「我就是老爺。」閻霸終于受不了她的笨拙,決定心平氣和的告訴她事實真相。
「你說你是老爺我就信了麼?你這個大騙子,不僅還想冒充老爺,我……」她的小嘴吧唧吧唧說個沒完,閻霸最後的一點耐心終于也用光了,頭一低,吻上了她的唇。
「唔——」冷飄雪雙手拼命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拼命想要把他推開,好離自己遠點。然她的那點力氣,又豈能是閻霸的對手?
反抗換來的是更為猛烈的吻。不一會兒,她的身子就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沒有了。閻霸抬起頭來,大拇指順著她的唇型輕輕繞著圈子,卻是曖昧無比。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輕輕喘息著,她的臉上滿是紅暈,說不出來的誘惑。
「不能?剛才你不是挺享受的麼?」閻霸輕蔑一笑,滿意的看著她粉女敕的唇因為自己的吻而微微腫脹著,眸子如水,卻偏偏隱含著怒意。
心底不知怎麼的就涌上怒意。如果他真的不是閻霸,而是另外的男人,她是不是也會這副媚態出現在別人的身邊?
不,不行,這個女人,只能是他的。在他還沒有玩膩之前。
女人都是賤貨,根本就不值得他動情。動情的結果,就是受傷。
想到這里,手不知不覺用力。大掌握住她的柔軟,揉捏著,疼的冷飄雪倒抽冷氣。
「你這個**,松手啦,快點!」一邊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一邊四處亂瞅,想要找個趁手的東西,最好能一下子就敲暈他。
看出她的意圖,閻霸眸子里冷光一閃。這個女人,是不是打他打上癮了?先是燭台,後是樹枝,最後好家伙,直接拖湖里了。整個一個不要命的打法。
呆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今天,他遇到的就是個不要命的主兒。
不過,再野蠻的貓,他也能馴的服服帖帖。除非她的心里根本沒有自己。
伸出大手,一把捉住她的雙手,另外一只手則是對準床單就是猛力一扯,只听一聲撕裂聲,早扯下來一塊布條兒。
「你想干什麼?松手!」冷飄雪見他把自己雙手反背到身後,直接那布條把她的雙手捆了起來。心中驚懼到極點,雙腳亂踢,身子拼命扭動著,要是真被他捆上了,只怕自己就完了。
「松手?放心好了,等會爺會松的。」閻霸邪邪一笑,把她亂蹬亂動的腳夾到自己雙腿間。冷飄雪的眸子瞬間睜大了,哦,老天!
他居然把自己的腳夾在兩腿之間,他的體溫,隔著布料,熱乎乎的傳到她的肌膚上。讓她不由輕輕顫栗著。
他的肌膚似乎很燙,難不成是獸性大發的前兆?
老天爺,誰能來救救她?救她逃出這個變態**狂的魔爪。
把她雙手捆完,閻霸滿意的看著她一臉驚懼的神情。這就對了,女人嘛,就應該有女人的樣子。張牙舞爪跟個潑婦似的,試問哪個男人會喜歡?
喉嚨里似乎有點干,甩了甩沉重無比的腦袋,眼前卻是迷迷糊糊有點看不清人影。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害的,他除了小的時候落入水中被救上來之後,狠狠的發了一次燒後,這麼多年從來不曾發過燒。誰知道這次拜這女人所賜,又一次嘗到了小時候落水發燒的滋味。
他不舒服,也不會讓她好受。她不是口口聲聲說要來伺候他的麼?那麼,就讓她陪著自己好了。
順手又扯下一根布條兒,干脆把她的兩條腿也給捆了。
忙完這一切,拍拍手,滿意的看著她驚恐的神情。不過,這丫頭的臉,看起來怎麼變成了兩個?
甩甩腦袋,終于堅持不住,一頭栽倒在床上。
「喂,yin賊,你醒醒……」冷飄雪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身子努力扭了過去,用腳輕輕踫了踫他。
沒動靜。
「你倒是醒醒啊,我可什麼也沒做。」冷飄雪又用腳尖踫了踫他。腳尖處傳來的灼熱感,讓她猛的醒悟過來,難道他病了?
肯定是發燒了。
燒吧,燒壞了腦子最好。
心中恨恨想著,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子,挪動到床邊時,伸頭看看地面,眼楮一閉,一個翻滾就跌落地上。
和地面的親密接觸,讓她不由悶哼一聲。只覺得五髒六腑都錯了位,更倒霉的是,剛剛消了腫的額頭又踫上了床腿,只怕又是一個大包了。見他還沒有醒,連忙如一個肉球般,朝門口滾去。
好不容易滾到門口時,手腕處已經被勒的紅腫。腳脖子也是酸痛的厲害。不知他捆的有多緊,剛才她掙扎著用的力氣又大了點,手腕腳踝處越發火辣辣的疼。
「來人啊——救命啊——」趴在門縫邊,冷飄雪扯開了嗓子。
在門口值夜的兩名小廝嚇了一跳,連忙推開門,卻見冷飄雪被捆的跟個粽子似的,額頭上不知踫到了哪里,一個大包高高腫起。
「夫人,你——」兩個小廝嚇了一大跳,連忙想要把她的手腳解開。
「不許讓她走,讓她留在這里陪我!」閻霸強撐著抬起頭,無奈身子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小廝見他面如金紙,又嚇了一跳,其中一個機靈點的連忙說道︰「老爺,奴才去請大夫。」
閻霸燒的迷迷糊糊,心里只記得不能讓冷飄雪離開這個房間,嘀咕了一句「讓這個女人留下來」後,頭一歪,又暈了過去。
「老爺,老爺——」小廝嚇壞了,丟開冷飄雪,就朝閻霸面前跑去。留下冷飄雪一臉痴呆狀的坐在地上。
他剛才稱呼他為什麼?老爺?
不,不可能的!老爺怎麼會是他?他不是大yin賊麼?
「夫人,老爺暈過去了。怎麼辦?天,老爺燒的燙手,要是打個雞蛋在他身上,立刻就成荷包蛋了。」
「你確定他就是老爺?」冷飄雪顫抖著問。
「是啊。怎麼,夫人不認識老爺?」小廝一臉見了鬼的神情。
「我的意思是,他就是府中當家的老爺閻霸?」她本來想說「活閻王」的,可是卻沒敢說出口。
「府里還能有幾個老爺?」小廝不滿的白了她一眼︰「夫人認為這府里應該有幾個老爺?」
「可是老爺曾經娶了三位夫人,還生下三個孩子。他不是應該是個老頭子麼?」
「拜托。夫人是娶了三位。可是這三位夫人是在三年內陸續病死的。你還認為她們是老死的不成?老爺今年才二十四歲好不好?」
「完了。」冷飄雪雙腿一軟,「。她給了老爺這麼多苦頭吃,只怕以後沒有自己好日子過了。
「快點把我布條兒解開。老爺病了,我要伺候他。」冷飄雪說道。
小廝猶豫了一下,把布條給她解開了。
「你快去打盆冷水,然後再去拿些冰塊來,我們必須要把老爺的體溫降下來。」冷飄雪說道。
小廝瞅了她一眼,連忙跑去打水拿冰塊了。
活動下手腳,挽起袖子,伸手模上他的額頭,好燙。那塊肉在他身上,只怕都會烤熟了。
等小廝把毛巾冷水冰塊都拿來時,她連忙把毛巾放盆里擰了把,閉著眼楮給他擦身子。
待身子擦完,方才長吁一口氣,睜開眼楮,又把冰塊包在毛巾里,放他額頭冷覆。
忙完這一切,大夫也就請來了。這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兒,戰戰兢兢的替他把了脈,開好藥方,然後便逃般的離開閻府了。
冷飄雪無法,只得讓小廝又去抓了藥,親自熬了藥,端過來。誰知道,閻霸卻是緊緊的閉著牙關,死也不肯喝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