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轟動全市的世紀婚禮,這是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一場婚禮,萬眾矚目,名流雲集,雲香鬢影,奢華高調。
這不光光是n市三大公子中的兩大公子結婚之日,更是象征著李氏、竇氏、鋼鐵大王何氏的商界聯盟。
在這個日子了,幾乎所有的傳媒通道都在播報這場婚禮。李灝和何夏,竇沈意和李芙落,兩對新人將在最神聖的教堂聖母瑪利亞教堂舉行婚禮儀式。
儀式演練過很多次,為的就是不會忙中出錯。
芙落和何夏並不是在同一個化妝間,她們有著**的空間。她正耐心地看著頂級化妝師為她化著精美的新娘妝。
紅色的婚紗,動人的嫣紅,嬌俏的容顏,迷人的幸福。這一切都在亮麗的燈光下悄悄流淌著。芙落的這套婚紗很特別,也是全世界僅此一套。
9999朵鮮艷欲滴的玫瑰,從保加利亞玫瑰谷空運過來。穿上這件由愛編織的婚紗,芙落激動地哭了。她終于要嫁給那個男人,只因為他在游戲里對她的保護,就那麼愛上了。有人說,愛上一個人只需一秒鐘。真是一點也沒錯。
時間到了。司儀宣布婚禮開始,琴師奏樂,是大家都耳熟能詳的《婚禮進行曲》。
她和穿著潔白婚紗的何夏在各自父親的扶持下走向殿堂的另一頭,那里有兩個優秀俊美的男人正等著她們。
只有竇少能夠傳出火紅色的味道,如一團熊熊火焰,站在那里不容忽視。輕輕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都能讓人听到自己怦然心動的聲音。
李灝一如既往酷愛黑色,那是一朵不可輕易采摘的曼陀羅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靜靜開放,你就會不知不覺地沉迷其中。
自己在心底暗嘆,最後一次,讓我最後一次再看看那個令自己著迷,令自己散失自我的臉,如花笑靨,玫瑰婚紗,大家的賀喜,那一天是我生命中最開心的一個日子。
男人們的魅力,不管是妖嬈,還是內斂,都讓在場的女性把目光緊緊放在他們身上,舍不得移開,生怕錯過一絲一毫,就會抱憾終身。
她邁著沉穩的步子,含笑走來。
兩對新人沒有多久就站在了神父面前。男左女右,李灝一對站在右邊,竇少一對站在左邊。
「我要分別問兩人同樣一個問題,請在听完後才回答︰竇沈意,你是否願意去李芙落為妻,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想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于她,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竇少愛戀地望了一眼旁邊美艷動人的新娘,輕緩又鄭重地說道。
「李芙落,你是否願意嫁竇沈意為妻,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想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于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嬌俏的臉蛋不知是因為激動或是害羞,飄著兩朵紅暈。
然後神父照著這樣一段話讓李灝、何夏也分別宣誓。程序進行得很流暢,李灝在說「我願意」的時候,沒有一絲遲疑。
「現在,要交換戒指,作為結婚的信物。戒指是鑽石,表示你們要把自己最珍貴的愛,像最珍貴的禮物交給對方。鑽石永遠閃亮,永遠堅固,代表你們的愛持久到永遠。是圓的,代表毫無保留、有始無終,永不破裂。」教堂里回蕩著神父莊嚴的致辭。
……
李灝不著痕跡地望了一眼激動的芙落,為了能夠和她同天舉行婚禮,隨意定下了一個鋼鐵大王的女兒何夏。她是一個不多話的律師,性格內斂,雖然李灝不愛她,可是要跟她共度一生想來並不困難。更何況,他知道,何夏對他一見鐘情。當提出結婚的請求,何夏馬上答應了。她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人,更是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絕不放手的人。
很慶幸她在情感上的強勢,所以李灝才能夠和芙落在同一天同一個教堂舉行同一場婚禮。這一切的一切,只是為了讓芙落站在自己的右邊,仿佛整個教堂里的新人,只是她和他而已。就讓他再自私一次吧,為了能夠與她並排地站在一起,如同宣誓的新人一般。短短的二十分鐘,李灝的心仿佛走完了二十年的路程。
竇少把手中的鑽石戒指輕輕戴在芙落左手的無名指上,波光瀲灩的桃花眼里傳遞著一個信息「你是我的了。」
芙落則有些顫抖,她還覺得這一切都是夢,如此的夢幻,如此的激動。
「根據神聖經給我們權柄,我宣布你們為夫婦。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開。」
直到最後一句話說完,這場婚禮儀式才算結束。李俊山終于得償所願,老淚眾橫。
宴會過後,便是舞會時間。
「芙落,恭喜你修成正果,不用禍害人間了。」小愛那個女人,快要生產了吧,居然還調侃她。
「你怎麼還來?都不怕人來人往地把肚子里的小孩子給擠出來嗎?」芙落皺皺眉,有點擔憂。
「呵呵,這是你的婚禮,我能錯過嗎?況且有舒涯在,我放心極了,只要高高興興享受美味佳肴就對了。」小愛指指在她身後和別人交談的舒涯,賊笑賊笑的。
舒涯听到自己的名字,也閃著燦爛的笑,歪著頭,用目光詢問「你們是不是說我壞話」的表情。
芙落聳聳肩,「哥哥,你最好一步不差的跟著這個小禍害精。」說完,還朝小愛努努嘴。
「呀,才結婚就嫌棄我這個好朋友啦?涯,我好傷心哦。」小愛又在假意博同情了。
「芙落,你不對哦。她可是你的大嫂。但是……小愛,你的確是個禍害精。」原本听舒涯「數落」芙落,她還得意洋洋,還是自己的老公好。可是,舒涯話鋒一轉,小愛只能跨著小臉蛋,皺皺鼻子,欲哭無淚。
「好了,不和你多說了。我有些累,偷偷休息去了。」芙落確實有些吃不消,還好肚子里的孩子也沒有什麼異樣。
清湮祝賀兩對新人後,就獨在一隅靜靜地喝酒。
當他望著穿著絕美玫瑰婚紗的女人,甜蜜的笑靨,幸福的氣息感染著每一個人。她搖曳生姿地在李俊山的牽引下站在竇沈意和李灝的中間,兩個很愛很愛她的男人,一左一右,守護著,共同宣誓著,盡管她的新郎只有竇沈意。可是,他還是明白了李灝的心思。李灝是幸運的,不朽的,而他已經沒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享受她一切的美好。
清湮哭了,哭得好傷心,骨子里隱隱作痛,抽的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像在被巨大的壓力擠壓著,破碎、爆裂,直至變成一灘爛泥。
「累了嗎?」原本游走在觥籌交錯間的新郎竇少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找到了躲在休息室休息的芙落。
她半闔著眼,朦朦朧朧地看見一個火紅色身影,還有那熟悉的氣息,知道是她的老公,于是順從的點點頭。
「切完蛋糕,差不多就結束了。現在我們走吧。」他是特意來通知他的新娘的。
等所有的賓客走了,芙落才松了一口氣。
回到竇氏別墅時,已經是十一點左右了。她真的太累了。好想睡,好想……可是,是哪個剛沐浴完的家伙,把腦袋埋在她的胸前,兩只大掌在她身上肆虐游走,竇少有些欲求不滿。
「落落,你終于嫁給我了!」這一切像是做夢,他興奮得像個小孩子,手撫模著芙落的肚子,溫柔的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是啊,我終于嫁給你了……」
淺秋的夜晚,曖昧的燈光,春意盎然的房間,一切,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