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不體諒她!」金小洛望著影月魔君,看著他那張與燕子修極其相似的臉孔,走上前去,一把搭上他的肩膀,「魔君啊,你知道嗎?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她好!也許這忙起來,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再去想那個人。再說了,工會議院長老那邊听說燕子修走了後,都甚覺得驚奇,本來還指望著鳳江華,可她卻是人在這,心早已飛了,處處避而不見,若不是我極力地保薦鳳江華,這下那些老家們都準備想要收回工會金印了。」
「謝謝你為江華所做的一切……」影月魔君言道,停頓了下,又道,「給她一點時間吧!」
「魔君啊,已經沒多少時間了,得盡快讓她回來接掌工會金印!」金小洛言道,眼眸子沉了沉,「這個機會是燕子修替她爭取過來的,你一定要盡快地勸她回來。」
「我知道。」影月魔君應聲。
驀然地。金小洛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倏地緊了緊。
影月魔君愣了下,但即刻對方是陰陰地壞笑了下。
「魔君,長得跟他這麼像,你說,鳳江華會不會移情別戀地愛上你呢?」金小洛盯著他的眼,瞅著他的臉,這樣子真的和那小子很像啊!要是再稍微易容改裝下,保證是第二個燕子修,沒人會懷疑。
影月魔君怔了下,馬上推開他的手,「你瞎說什麼?我……我和江華只是好朋友,她不會對我有那種情感,而且我也不會……」
「你會!」對方的話很快被金小洛給搶斷了。
「……」影月魔君錯愕地看著他,這張帥氣英俊的臉龐上突然間太邪惡,那不長不短的碎發微掃著他的眼,可是根本就抵不住那雙犀利又透亮的眸子。特別那短發下露出耳垂的鑽釘在這會璀璨亮異得不行。這真是一個很妖冶惹眼的帥哥。
金小洛看著他不說話,是嘴角輕佻地挑起,「怎麼了,是不是我說中你的心理話了,其實,你根本也不用騙我,你早就想染指她了是不是?不然那夜又怎麼會去陪她?」
原來,那夜看到他步入燕子修房間,陪伴鳳江華的還不止一個安俊熙,他金小洛也看到了。
「可惡!」影月魔君眼底突然現出激火,惡惡地瞪向金小洛,「你丫地再胡說八道,我就不客氣了!」
金小洛瞅著他,停了兩秒,忽而俊臉扯開那股邪惡,微微笑道,「喂,沒必要這麼認真吧!我開玩笑的呢!那鳳江華那個性,我看啊就只有子修那小子受得了,你怎麼可能是她的菜?好了,別生氣了!我們哥倆出去好好喝酒去!」
說罷剛搭上他的肩膀,不意外地被影月魔君給推開。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還不行嗎?我說魔君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小弟了?走了!我們喝酒去!」金小洛是嘻皮笑臉地再次搭上了他的肩膀。
提到酒,影月魔君倒也沒那麼大的氣了,只是心底微微還有那麼些不舒服。對方的一言,特別是那句,她會不會移情別戀地愛上他?
影月魔君有些困惑了,本來從來沒敢想的事情,經過某人的提醒,在這會卻是聯想翩躚,燕子修走了是再也不會回來了,若是因為外貌的原因,鳳江華真的轉而愛上自己,那麼他是接受還是……
哎,那還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驀然地,手臂處的力量讓他的神思也扯了回來。
「走了,你這家伙!」金小洛笑道,瞅著身邊人,越看越有些問題。
「走就走,你用那麼大勁干嘛?真是無趣!」影月魔君惱了句,搶先一步,快速地離開了房間。
「喂喂!等等我!」金小洛說罷也快速地追了上去。
……
靜夜幽幽,華光如灼。卷起陣陣冰冷刺著人身,襲著人面。
湖畔的一側樹叉,照例倚臥著那紫袍的人兒,望著那繁星滿天的璀璨,她的眼都不自覺得眯了起來。
很快,手臂一抬,一葫蘆酒灌了下去,打濕了嘴角的同時也濕濡了臉龐和衣襟。
「好爽……」鳳江華是情不自禁地月兌口而出。
「是麼?」忽而一個聲音插入了進來。
鳳江華看得清楚,那是一個不知何時到來的藍袍人兒。
「……」鳳江華看著他,眼神快速地掠了過去,正打算虛幻身影時。
「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去?江華?」安俊熙看著她,很輕易地就看透了她的心,那顆仿佛不打算再向任何人開啟的心似乎怕再觸踫什麼地,就怕一觸一碎。
鳳江華的臉龐上有些沉,變幻莫測,過了好一會,她才沉聲說道,「俊熙,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你一個人……已經靜了很久很久,難道到現在還沒有掙出這感情的漩渦麼?」安俊熙在樹下看著她,身形一縱很快已經躍上樹去,看著臉色暗沉的她,她的臉上身上都淌著那濃厚的酒氣,頭腦卻是清醒得,似乎怎樣喝都喝不醉一樣。
「……」鳳江華一陣無語,輕然地笑了笑,眼神閃著那層復雜的物質。掙?如何能掙得月兌?他燕子修就這樣說走就走,甩開她一飛沖天,只剩下她孤單地還活在這個世上,這樣的世界還真是可悲啊!
再次的酸澀襲著身心,鳳江華昂起了頭顱,讓那光亮徹底地潤著眼眶,傷著心靈。
再次抬起手臂,讓那酒灌溉著嘴角,澆鑄著神經,讓自己的心也醉得麻木起來,也許唯有這樣,才不會再去想那片片溫柔和那份迷人暇眼的金色。
現在,她就怕過白天,看著那金色的陽光,她就有種心靈的負累感。
對面的男人就看著她喝著,一遍遍地喝著,仿佛他就是個不存在的空氣。
終于,他身形逸上前,伸臂想要奪過她手中的酒葫蘆時,鳳江華是很快便翻滾了身體,這一滾不要緊,是直接掉下了樹去,大概也不怕摔成什麼樣子吧!安俊熙看得清楚,她是閉著眼楮,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