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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群架與兩位老師(上)

壞人對付壞人,一般都得用下三路的辦法;好人對付壞人,壞人對付好人,一般都得用上三路的辦法;好人對付好人,一般都得用下三路的辦法。當然,沒有多少好人,也沒有多少壞人,大多數都是被逼急了的人,被逼急了的人,什麼路數都敢用。

我就是一個被李XX逼急了的人,當晚,我選了一個一半上一路一半下一路軟硬兼施的辦法,就是談話中帶著威脅的意思︰「伙計,你跟XXX套什麼近乎啊,你知不知道,XXX跟鉤子是什麼關系,我跟鉤子是朋友,以後,你別找她了,再找她,我找你可就不是說話了!伙計,我知道你找XXX可能也沒別的意思,但,就是不行,你就好好學你的習唄,別摻和進這事里邊了啊,沒意思!」

當時,我作為一個學生學習上的事一共干了也沒幾件不是學習上的事幾乎是天天都在干,打架的事件也參與了幾起,形象肯定是不怎麼好也不至于多壞總的來說還是有些威望的,簡單來說就是還是有點威脅力殺傷力的,玩的不玩的,都得給點面子,嘿嘿。

李XX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我還是一個好人,听我這麼一說,臉色立即就變了,變的很是尷尬,原因就是他知道我敢找人湊他什麼的,可是呢,現在我又沒找人把他怎麼樣的只是在威脅他,一個男人的面子刺激著他內心里的恐懼,他只能尷尬︰「老牛,你這是說啥類,呵呵,你誤會我了,真的誤會我了,我找XXX就是去跑步,真沒別的意思,我以前不知道你們的關系,那個,我也沒別的意思,那以後,我就不找她去了,呵呵!」

我還真沒怎麼欺負過別人,這應該是刻意的第一次,而且還是一個班里的同學,听他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尷尬,確實,我找的這個理由有些牽強,都什麼跟什麼啊十一跟鉤子有關系我跟十一有什麼關系啊,再加上威脅一個男生還不如找人揍他一頓來的痛快,我也尷尬了︰「恩,你不找她就行了,其實,你不知道十一是個什麼樣的人!哎,你家是哪里的?從那個初中畢業的?咱班里,有沒有你初中的同學啊?」

「哦,我是從十二中畢業的,咱們班里,沒有我們班里的同學,不過,我跟鴿子在初中里也算認識,她也是十二中的,就是不在一個班!」李XX見我一下就換成了‘要交朋友’的態度,明顯地有些不適應,反應了一下之後,才面帶笑容地回答了,我看的出來,他還是有點害怕,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就不配去找十一了,如果換做是我,有個人這麼威脅我,我也會害怕但我絕對不會向他低頭,不管我內心里有多麼的懦弱,明知道挨揍也得盡顯男人本色,如果是為了十一,我願意屢敗屢戰。

這個李XX怎麼又扯到鴿子的身上了,他這不是沒事找事麼,整個班里就這兩個女生在我的心里,他怎麼扯了十一又扯鴿子的,是不是故意在氣我啊?!我還沒有回話,臉色就輕輕地變了一點,剛想再跟他扯扯威脅的事,他就反應過來了。

整個班里的學生應該都知道我跟鴿子的關系不太正常,李XX也反應過來了,更加尷尬地笑了笑,連忙給我解釋道︰「在,在那個十二中的時候,我是我們班里的英語課代表,鴿子是她們班里的英語課代表,我在辦公室里見過她幾次,但沒說過話,呵呵,你跟鴿子,還挺好的吧,我看你們從高一的時候,就挺好的?!」

我看的出來,他是強忍著內心里的恐懼又跟我解釋了一下也想跟我‘交朋友’似的來了這麼一句,就這樣吧,我順水推舟︰「是的,我跟鴿子是挺好的,你也是從十二中畢業的,我听說你們十二中有一個很牛的老師,是吧?!」

確實,十二中有一個很牛的老師,怎麼牛呢,當然是跟打架的事有關系,這是我從一個也是半混不混的學生嘴里听來的,這位牛老師可不是只會打個架那麼簡單,牛老師好像跟我們這個小縣城里的黑社會有點關系。

我就喜歡听這種熱血老師的故事,這位同學就充滿崇敬之情地給我回憶了一下︰

第一件——那是我上初三的時候,我們幾個出去玩,跟別的學校的一群混子(自認為是混子)在網吧里干起來了,干了一架之後,我們這邊又叫了幾個人,他們那邊也叫了幾個人,又干了一架,我們把他們打跑了,之後,他們就約我們星期天在我們學校東面的空地上再打,打群架,我們同意了。

星期天上午放學後,我們幾個叫上了班里所有的男生,帶著板凳腿鋼管鋼鞭什麼的,準備去學校東邊打群架,下樓的時候,我們就遇到了牛老師,他是在外面玩的,一看我們的眼神就知道我們是有事,他也看出來了我們衣服里藏著家伙。

「你們這是干啥去!?都給我滾回去,一個個小屁孩的,打個什麼架,你們會打架嗎?!都滾回去!」牛老師就是這麼牛,這些學生也都怕他,灰溜溜地跑回去了,架也沒打成。

在我們哪里,只要是初中以後的男生,是普遍敢跟老師來個正面沖突的,可是,那天,他們整個班里的男生,听了牛老師的一句話,就都滾回去了!

第二件——那是在上物理課的時候,這位牛老師正在講台上講著課,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听了幾句之後,牛老師就在講台上喊起來了︰「哥哥,那邊是XX的人是吧,他們牛X啥,你等著我,我這就過去,不行,咱們就找人,干他們!」

說完,牛老師就掛了電話,把教科書往桌子上一扔,大步流星地出去了,他們的架打沒打成,沒人知道,但是,牛老師一定是去了,牛吧?!

這位同學給我回憶這些的時候,神情甚是莊重,還有不少崇敬之情,我听了之後,也開始崇敬那位文武雙全集老師與黑社會與一身的老師了,不過,我當時不太相信牛老師跟黑社會有關系,我們這個小縣城里打架的事是常有的,但沒有黑社會吧?

黑社會,還是有的,只是我當時不知道罷了,到我後面跟黑社會扯上關系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我們這個小縣城里還有兩幫人,他們是真的黑社會。好了,到後面再說吧,哎。

李XX一听我問的是跟打架有關系的老師,又有點害怕地看了我一眼,這一眼里面也有不屑,是那種好學生對壞學生的不屑,極其不屑,但他,還是笑著回答了我︰「我知道,那個老師是教物理的,他厲害的很,我們那里的學生,都怕他!他上課的時候,學生都老實的不行,要是誰不老實,他就把誰弄到辦公室,然後就是一腳,听說他一腳就能把學生從辦公桌踢到門後邊去,他可是真踢!」

我一听就有些失望了,這個李XX同學跟定沒有被踢過他就是一個老實的學生,這種故事,得听親身經歷的才夠興奮,顯然,他沒有那個機會也沒有那個資格,再看他眼神中的那一絲不屑,我就不跟他聊這個了,他還跟我瞎聊著,說了幾句,就上課了,我們兩個一起進了教室。

在進教室的時候,李XX還對我笑了笑,好像已經跟我成了朋友似的,其實,我知道,他這個笑里還是帶著不屑的,你說,我也是,明明是威脅他去了,卻跟他聊的越來越熱乎了都不知道聊了些什麼,郁悶,不過,我確信,他以後是不敢再去找十一了的。

坐到位子上以後,我開始回憶有關那位牛老師的事了,回憶了那僅有的幾件事之後,我就有點興奮了,但還覺得不夠興奮因為沒有新的故事,于是乎,我就給鴿子寫了個紙條,問她有關那位牛老師的事,鴿子斟酌好一會,才跟我說了牛老師揍一個上課不老實的學生的事,沒勁,我就開始問後面的那幾個家伙,他們沒有從十二中里來的,都不知道,我又郁悶了。

對于那位牛老師,我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或者是崇敬之情,我覺得像他這種文武雙全的人物,要是在古代,肯定是一位風靡江湖的俠客,而我,最多也只能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公子,絕對當不了俠客,因為我不會打架……

想著想著,我就想起了我初中時的一位老師,那位老師,絕對是更牛的老師,說他更牛的意思,不是說他也是黑社會,而是他會功夫,真功夫!

這位更牛的老師,可以說是其貌不揚,身高也就是一米六左右,走路有些佝僂,還有些禿頂,咋一看,他就是一個小老頭,我也見過他很多次,但從沒看出他有一點深藏不露,直到,我親身經歷了那件事,還有後面听到的故事。

我親身經歷的事是——那是初三上學期的一天,我們初中學校里兩伙人數最多的牛人(他們牛,與黑社會無關,主要是因為他們的家里學校近,所以就牛,可以說是兩個村子的人)干起來了,而且這架越打越大,加入的人也越來越多,到了晚上,兩邊的人不僅叫了我們學校里的人也叫了他們各自村子里的不上學的人,一邊大概得有一百多人(我們學校里的男生只要是玩的都去了),正準備去學校南邊地田里打。

這事,當然驚動了學校里的那些老師甚至是校長,他們當然要管,報警肯定不行因為這里面有一半是學生,而且這一邊就有一百多人我們那個小鎮上的派出所也就那十幾個人他們總不能拿槍對著我們這些學生吧,不能報警,校長就把老師們組織在了一起,大概也就是二十個左右,他們都是文質彬彬的老師好像也擋不住將近兩百多人啊,就在這時,這位更牛的老師走到了最前面,手里還拿著一根很長的方形的棍子!

校長一看見他來了,立即就放心了不少,都知道他有功夫啊,只要他一出馬,出手放倒幾個,這兩百多的烏合之眾肯定會散,別忘了,他手里還拿著一根那麼長的棍子呢,他這完全就是少林寺十八棍僧之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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