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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前日喝多了,陸見舟睡地很死,年詩也照顧了她一晚,難得沒有早起。

可是辰時常歡還是來叫門。

陸見舟想要起身,才發現年詩竟是枕著她的手臂睡的,自己的衣服也換掉了,內里的束衣也被不知何時扯掉,發育中的某個部位難得地得到了釋放。

而年詩的臉就貼在那里睡地香甜。

年詩睡眠很淺,被陸見舟的動作弄醒,便看見她抽回手揪住領口若有所思愁眉深鎖地看著自己︰「詩你都知道了?」

「知道?相公指的是昨晚的醉話麼?」年詩刻意避開了話題,「若是真的,詩還是求之不得的。」

「醉話?」陸見舟本來都做好被暴打一頓的準備了,沒想到年詩與平日無異,似乎事情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糟糕,「我說了什麼醉話麼?」

「相公還能說什麼醉話,自然是喝的爛醉如泥還口口聲聲念叨著要休了奴家唄。」年詩看她,露出一個纏綿又哀怨的苦笑。

陸見舟一陣自責,道︰「對不起我喝多了但是」

「相公不必自責了,感情的事本來就不能勉強的。詩明白,或許是酒後吐真言,更能讓詩死心。」年詩卻打斷她,「詩並不為此難過,畢竟你我成親不過數日,相公昨晚還說了其他話,詩有那幾句話就夠了。」

「我還說了什麼嗎?」陸見舟頓時有些奇怪。

可年詩沒有再答話,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去開了門放候著許久的常歡進來。

常歡行禮道︰「少爺,昨兒個花都樓的栗姬姑娘的邀約,你是去還不是去了。得給小人個準活,小人才好回話啊。」

「她邀我擇日再續,日期竟是今天嗎?」陸見舟奇了怪了,「她昨日才成婚,怎得這麼急著謝我?」

「成婚?少爺您是听誰說的栗姬姑娘昨日成婚了,小人怎麼不知道?」常歡也奇了怪了。

陸見舟看了年詩一眼,問︰「昨日成婚的不是栗姬和錢元麼?」

年詩也奇怪道︰「你听誰說錢元娶的是栗姬了?你急不可耐邀我一同前去,竟不知道人娶的是內史令家小姐麼?」

「啊?????」陸見舟驚地嘴巴都合不攏了,「那我的胭脂水粉豈不是白送了!」

待她把事情大概說了個詳細,年詩當即責怪道︰「你一個大男人,送些女子私密之物,又不把話說清楚,這下邀你去見面,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雖有錯,但始終無心,栗姬明知道你是有婦之夫,怎得還這麼快邀約,怪不得人常說青樓女子浪蕩。」

陸見舟看她又罵人,有些不開心了︰「這件事是我有錯在先,我當即去解釋清楚了就成了,你何必這樣說人家。」

「你不準去。」年詩把她按在床上,「你呆在家里睡覺,我去。」

「年詩,你胡鬧!這是什麼道理!哪有這樣的!」陸見舟當即反對,

年詩卻對常歡命令道︰「今天你就在家守著她,省得她到處給我勾三搭四。」

「這」常歡有些猶豫,

陸見舟看見希望了,立馬得意地說道︰「年詩,你以為你是誰呀,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常歡從小跟我跟到大,是不會听你的。」

「郡主,您要是讓我守著,我家主子以後肯定會報復我的」沒想到常歡猶豫了好久,竟然這樣說。

「只要有我在陸府一日,他就踫不了你。」年詩說完,已是出門了。

常歡跪下謝恩︰「郡主萬福,小的在所不惜!定會看好少爺!」

說完,將陸見舟綁起,一氣呵成,那一臉s的表情分明在說︰「我早就想這麼干了!」

全然不顧陸見舟掙扎著「你放開我!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年詩的話你也信!我始終會休了她的!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日!她一走我看你怎麼辦!啊啊啊啊啊啊!常歡!你這個畜生!!」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算了,我跟你商量個事,不會得罪郡主的,我保證不說出去。常歡,你還是給我過來!我手腳都綁著,還能吃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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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姬抓緊了手上的荷包,不時翹首盼著望著門外,差使旁邊的丫環也看了好幾次,還是不見陸見舟來,不由有些憂傷。

不多時,探風的丫環一臉慌張地跑了進來

栗姬喜出望外,遠遠便叫道:「陸公子來了?」

「郡郡主來了」那小丫環上氣不接下氣地趕到時候,年詩也越過她,一臉琢磨不透的表情踱了進來。

「听聞栗姬姑娘找我家將軍有事,相公有要事在身出不來了,所以詩就代為前來,還請栗姬姑娘不要見怪。」年詩說完,已經是毫不見外地坐在了她對面的位置上。

栗姬選的地方是人潮涌動的會賓樓顯眼的大廳雅座,本意就是唯恐天下不知她約了誰,這下來的是年詩,一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了,不知對方是何意,半響才收斂驚訝之色道︰「栗姬今日邀陸公子前來,只是為了親口答謝贈禮之恩。」

年詩冷笑一聲,環顧不時往這邊看的群眾,以及桌上豐盛的飯菜,還好陸見舟沒來,這分明就是想向全世界宣告兩人有□□,讓她這個發妻的臉面往哪里擱︰「那詩就替相公謝過了。」

什麼叫替他謝過栗姬听得這話里挑釁味濃重,心中也是不爽,也顧不得對方是郡主了,一邊吩咐小二繼續上菜一邊道︰「陸公子情深意重,送了那麼多貴重的胭脂水粉,珍珠發髻,栗姬自然是要找個機會當面謝過才不辱恩情的。」

這話說得年詩一陣冒火,差點又要將手里端著的紫菜蛋湯給當面潑了過去。

郡主斗小三*必殺——罵不過就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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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歡還是很不放心地拉了拉陸見舟的袖口︰「少爺,我們可說好了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能沖動,得罪了郡主小的就算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陸見舟將他甩開,不耐煩︰「我既然已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我只是來看看而已。不會出賣你的。不過你們下人的衣服布料還真是粗糙!真虧了你穿了那麼多年。」

常歡心中吐槽,要不是你陰險狡詐把我騙過去,使詐讓我給你松綁,我還不願意借給你呢!

借給你你還嫌棄!

沒見過你這麼難伺候的。

偷偷從後門溜達上了會賓樓二樓的圍觀群眾中,往下看只見話題中心正斗地火熱。

雖然听不清兩人具體說什麼,不過總有好事者七七八八傳些話上來︰「一個是花都樓艷冠天下的頭牌,一個堯王府美麗無雙的郡主,你說這兩人怎麼踫上了?」

「嗨,我怎麼知道,我也是看熱鬧來的。」

「我倒是知道些,听說是那陸少將新婚寂寞,跟著二舅子去開葷,正好被正室抓到了。」

「哈?那陸少將也還真是風流啊,都娶了天下第一美人了還不知足,成天拈花惹草,他們家表妹那個事的風頭還沒過去呢,又去搭上人家栗姬,這京城的漂亮姑娘都被勾搭盡了,讓我們*絲怎麼活啊!」

「呵呵,話也不能這麼說,你看這郡主反應這麼快,雷厲風行的,哪次不是剛有點苗條就扼殺在搖籃里,說不定她是條美人蛇,外表光鮮美麗,背地里陸少將被管地厭煩,恨極了母夜叉。」

「被這麼漂亮的母夜叉管著,我也願意啊,干嗎還出來偷腥?」

「這你就不懂了,說不定這陸少將去了兩年塞外,口味比起我們重些,覺得端莊賢淑的郡主是無鹽女,還是比較喜歡些活潑妖嬈的女子,比如那小表妹和這個百萬男人心中的夢想——花魁栗姬。」

「哎我還是比較喜歡郡主」

「哈,所以說你還年輕,□□屬性有什麼好的,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就喜歡栗姬,我還試過一次呢,那技術」

「你又在吹牛了,普天之下誰不知道栗姬是年曄的禁臠,饒是那最好的好友肖勝都踫不得!」

「這你就不懂了,年曄跟肖勝可不是什麼好友,他們是基友!」

「此話怎講?」

「此話說來話長」

後面的話就有些少兒不宜了,陸見舟听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真真假假煞有介事,差點就相信了。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廳中那兩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一個,只留得栗姬與幾個上前搭訕的男子交談,月兌身不得。

陸見舟下了樓梯,拱手作禮︰「栗姬姑娘,小生來晚了。」

栗姬見他粗布衣裳打扮,困惑道︰「陸公子怎得如此落魄?」

還沒說上話,本來在听八卦的常歡已經跌跌撞撞跟了上來催促道︰「少爺,你怎得到處亂走,得趕在郡主前面回去啊,不然小的定會被你害得無辜責罰!」

陸見舟只好對栗姬說︰「家中有些事耽誤了,栗姬你今日找我是有何要事麼?你我長話短說,我可能時辰不夠。」

栗姬見他出現已經是很意外了,雖看他又要走,亦是把已經收好的荷包拿了出來︰「栗姬今日是想謝謝陸公子前幾日送的那些東西的。」

陸見舟看那荷包小巧,只是上面的圖案繡地有些庸俗了,雖是接過了,還是解釋了一通︰「其實我送那些東西給你,是當作賀禮。現在知道了,那錢元竟是薄幸棄義之徒,枉我當初還鼓勵他勇敢追求愛情。栗姬,我看得出你是個好姑娘,將來肯定會遇上更合適的人。」

「栗姬還以為那些東西是陸公子專程送給栗姬的呢原來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栗姬听得那些禮物後面原來還有這層理由,頓時覺得陸見舟不來還好,「勞陸公子掛心,栗姬與那錢公子其實也不完全像是公子想的那樣的」

「你不用為他說話了!」陸見舟卻是同情地看著她,「剛剛詩來了,可有說些奇怪的話?她性子比較直,你不要太在意了」

栗姬本來是想撇清跟錢元的關系,沒想到陸見舟似乎並不在乎,卻扯到了年詩,想起年詩趾高氣揚的態度,栗姬心中又是一陣不快,面上已經露出了委屈的表情︰「郡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栗姬離公子遠一點栗姬不懂,今日明明是約的陸公子,怎得來的卻是郡主,還惹得這樣不明不白的一頓訓斥。栗姬與陸公子清清白白,天地可鑒」

這樣說著,已是越來越委屈,「體力不支」往陸見舟懷里倒去

常歡幫忙接過了,對陸見舟道︰「少爺,再不回去郡主真的會發現了。」

陸見舟還是有些擔心,于是又對栗姬交代了一下︰「她是這樣的人的,我回去會說她的,你也不要見怪了。見舟今日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辭了,改日再敘!」

栗姬旁邊的丫環看她與常歡左顧右盼急匆匆走掉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道︰「傳聞這陸公子也是一代翩翩公子,怎得弄得這麼狼狽?」

栗姬臉上不復之前的偽裝,有了些驕傲︰「這你就不懂了,怪就怪那個年詩仗著郡主身份就以為能把他綁在身邊了,男人嘛總歸還是不會喜歡比自己強勢的女人的。」

小丫環崇拜地看著栗姬,心想怪不得自己做小姐老鴇都不要

長得丑什麼的還是先天的僅憑智商什麼的都不知道被頭牌甩好幾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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