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爾對龍叔的提問有些驚訝。
「魚兒?」他重復了一句,仿佛一時之間沒能想明白。
「是的,菲蓿,魚兒的禮物呢?王不準備送她嗎?」龍叔帶著笑意問道。
楚爾搖搖頭,「一個奴隸而已,有什麼資格接受我的禮物!」
龍叔和東邦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臉上都沒有表情。
東邦兀自說了一句,「她似乎並不喜歡這些首飾什麼的」
「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這些?」楚爾的話里有些不愉快。
東邦再沉悶,也能夠听得出來。
「我的意思是說,菲蓿和四位夫人不是一道人。」他趕忙解釋。
楚爾這才收起了鋒芒,不再追問。
電梯停在了十樓。
龍叔和東邦告辭之後,楚爾獨自一人來到十一樓。
剛出電梯門就看見菲蓿探頭探腦地站在走廊里。
「你在做什麼?」他低喝一聲。
很顯然,菲蓿嚇了一跳。
看見是他之後,撫模著胸口,嘴里碎碎念著什麼。
「你在做什麼?」楚爾走到菲蓿身邊,又問了一次。
「你真打算讓我跟你住在這一層啊?」菲蓿郁悶地問道。
「有何不可嗎?」楚爾反問。
「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比較愛搗亂,我怕我會破壞你好心情」菲蓿胡亂找著理由。
「知道自己愛搗亂,以後就收斂點。」說完,楚爾進了房間。
一副不準備繼續理菲蓿的架勢。
菲蓿在走廊了站了好一會,終于,用力點點頭,進去找楚爾。
「要我住在這里也行,有條件的!」她走到正站在窗前喝酒的楚爾面前,理直氣壯地說道。
這里的房間布置跟「魔鯊號」上的楚爾房間幾乎如出一轍。
唯一不同的,是面積更大了一些。
「條件?你見過奴隸跟主人講條件的嗎?」楚爾對菲蓿的提議嗤之以鼻。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從這里跳下去!」菲蓿忽然沖到窗口。
手把著窗戶的拉手,一下子竄到了窗台上。
「你發什麼瘋!」楚爾把酒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憤怒地吼了一句。
「你到底答不答應?」菲蓿的一只腳已經懸在了窗外。
這個舉動,是她剛剛在走廊里深思熟慮之後得到的靈感。
他「鬼魚」是不在乎任何人的性命,但他一定不願意親眼看見一個人的性命從他的十三樓就此墮下。
這麼奢侈豪華的金廈,因此而染上了血濺庭院的恐怖命運,想來一定會對他這個所謂的「王」的形象起到破壞性的影響。
于是,菲蓿決定賭一把!
效果終究還是達到了,只是沒有那麼盡如人意。
「有什麼條件,你可以下來說。我听過之後,才能決定要不要答應你!」楚爾強壓住怒氣,應承道。
「不行,我不會信你的。我要在這里說。」菲蓿執著地堅持著。
說真的,這麼高,她也是很害怕的。
但一想到若沒有拼命爭取,可能會有很多「慘不忍睹」的狀況發生,她寧願還是冒一下險的好。
「那你說吧!一定要抓住了」楚爾指著菲蓿的手。
菲蓿咽了一下口水,「第一條,你要幫我查身世。」
之前在「魔鯊號」上的時候,她只知道他有錢。
到了金島,她才徹底肯定,他可不是有錢那麼簡單!
一個島國之王,還有什麼能夠難得到他呢!
若是靠自己的力量,就算是逃得出去,也未必能夠很快找出自己的身世。
搞不好,這輩子她都沒辦法知道自己是誰!
讓「鬼魚」幫忙尋找身世,就快捷又安全得多了。
「我憑什麼幫你查身世?」楚爾並沒有立刻答應。
「你,你總不能跟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同住一層樓吧?」菲蓿吼道。
楚爾揚了一下眉毛,「這個,我可以考慮一下!」
「現在就考慮,馬上答復我!」菲蓿可沒有耐性等他耍花樣。
「查出身世,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楚爾問。
「當然!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父母親人朋友,甚至是名字都忘記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沒有過去的人,將永遠處在不知所措中!」菲蓿的眼淚 了出來。
楚爾沉默了一會,「好,我答應你,幫你查身世。」
「你得派人去查,不能敷衍我!」菲蓿騰出一只手,抹了一把眼淚。
「我是金島之王,怎麼可能說話不算數?」楚爾強調一遍之後,指著她的手,「你給我抓牢了!」
菲蓿繼續死死地抓住窗戶,「第二個條件,你救了我,可以讓我做你的奴隸,服侍你的起居生活,但你不能強迫我跟你發生關系!」
楚爾的臉色嚴肅了起來,「你就那麼討厭我?你知道嗎,整個金島,就連十歲大的小女孩都希望能夠與我共度良宵!
我若是想要女人,全金島的女人都會排著隊等我寵幸!而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
他咬了咬牙齒,發出「 」的響聲,有些人。
「那是別的女人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我是絕對不會跟自己不愛的人發生關系的!任何人都不能勉強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如果你硬要堅持,我寧為玉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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