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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貓群,楚爾的神經已經高度緊張起來。

這些野獸絕對不是善類,他們跟平時豢養在人群中的寵物是截然不同的。

從它們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到嗜血的本性。

掏出槍之後,楚爾瞅準一只看似是貓王的山貓,以最快的速度舉槍向它射去。

槍響之後,那只貓淒厲地叫了一聲,然後便逃竄開來。

其他的貓見狀,起先都是一愣,接著,便紛紛四處逃散開來。

這就證明,那只被子彈擊中的山貓,正是它們的「頭領」。

楚爾不敢掉以輕心,趕快沖到菲蓿的身邊。

只見她已經昏迷,懷里還緊緊地抱著一個布包。

這個時候,司機也已經趕了過來。

跟楚爾一起,將菲蓿連同她懷抱著的那個布包,一起弄上了車。

為了防止那些山貓再回來突襲,他們上車之後就疾馳著向碼頭奔去。

楚爾將菲蓿安置在座椅上躺好之後,才打開她懷里的布包。

有幾片玫瑰花瓣便散落了出來。

再向口袋里面望去,竟然是一袋子的玫瑰花瓣。

楚爾正詫異她哪兒弄來的口袋,全部打開之後,原來只是一大塊布料。

再看了看她的裙子,這才明白,布料來自于裙子的內襯。

原來她真的是如此疼惜這些花朵。

他搖了搖頭,將花瓣重新包好。

在放置包袱的時候,他的手不經意觸模到了她的腳踝。

她的皮膚很涼,就好像沒有生命一般。

他的心髒微微疼了一下。

頓了頓,將她的鞋子都月兌掉,把兩只小巧白皙的玉足放在手中里揉搓著。

直到腳丫全都被搓熱了,他又接著揉搓她的小腿。

一直到膝蓋處,他都仔細地摩/擦出了熱度。

若不是前面有司機在,他好想將他的全身都摩/擦一遍。

停止了動作之後,他月兌下自己的長袖襯衫,將她那果/露在外面的雙腿和雙腳包裹進了衣服里。

接著,又把她的上半身抱在自己的懷中。

菲蓿的長發便貼在了他那赤/果的胸口上。

一絲涼意、一絲爽滑,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柔。

楚爾的手起先攥緊了拳頭,仿佛在抑制著什麼。

稍後,便攤開手掌,撫上了菲蓿的長發。

坐在前面開車的大塊頭司機,無意間往後視鏡里看了一眼。

但只是看了一眼,就慌了神。

手一抖,模著方向盤的手指便打了一個滑。

車子在路上拐了一下之後,一個急剎車停下。

楚爾始料不及,想怒罵司機。

這個時候,懷里的菲蓿嚶嚀了一聲。

楚爾便壓制住了憤怒,沖膽戰心驚的司機揮揮手。

車子繼續向碼頭開去。

一直到抱著菲蓿進了他的房間,將她安置在床上,楚爾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他在車上已經檢查過,幸好菲蓿身體上並無外傷。

看樣子,只是驚嚇過度,才導致暈厥。

楚爾有些疑惑不解。

菲蓿並不是個膽小的女人,怎麼會被那些還未到達她身畔的山貓嚇得昏迷過去呢?

或者,她過去曾經被類似的動物嚇到過?

看樣子,一切只有等到她醒過來之後才能知道個究竟了。

不過,他有些懷疑,即便是這條魚兒醒了,也未必會把昏迷的原因告訴他。

***

菲蓿醒過來之後,整個人的精神便差了許多。

睜開眼楮看見楚爾的那一刻,她的恨意便充斥了整個大腦。

若不是他的狠心,她又怎麼會在黑暗中獨自面對那些可怕的山貓?

以前只是覺得他很冷酷無情,現在看來,他簡直就是個凶殘的惡人!

她也在怪自己,為什麼不能克制住對貓的恐懼呢!

要知道,錯過了這次逃跑的機會,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了!

難道非得等到「鬼魚」死了之後,她才可以獲得自由,才可以去找尋自己的身世?

反抗已經沒有用了,逃跑也變得更加遙不可及!

她能做的,就只有忍受,無盡的忍受。

消極的情緒控制了她的神經,整個人就一直怏怏的。

什麼事都提不起他的興致,悲喜對她來說,似乎變得可有可無。

她的麻木,楚爾看在眼里。

他以為她醒過來之後,至少會指責他不該把她一個人扔在荒無人煙的公路上。

可是她沒有。

她睜開眼楮之後,只是看了她一眼。

打那以後,她便再也沒有正眼看他。

就好像他只是空氣一般無足輕重。

說真的,他寧願她責罵他,跟他對著吼,寧願她滿身是刺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有些受不了她的冷淡,受不了她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他很想把她摁在身下,強迫她把心里所有的

不快都說出來。

或者,他可以用更加激進的方式來惹惱她,如此,她也許會振奮起來。

但他又不敢輕易去刺激菲蓿的神經。

畢竟是在浩瀚的大海上,如果刺激過度,萬一菲蓿想不開,出了什麼意外,那絕對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所以,他只有忍!

忍到上了岸,去到他想去的地方,一切就都由不得她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是不會這麼束手待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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