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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竹想到變成了孤兒的樂樂,想到幾次死里逃生的林小柔他又覺得張晴兒這是罪有應得啊,于是道德感就暫時退居一邊了。

「小姐莫怕,我是月竹是來替你治病的,只要你相信我很快就能重新站起來了。」

張晴兒听到了他的話,眼淚流的更凶了。

月竹嘆了口氣伸手在她脈搏上搭了搭,又打開隨身攜帶的一包銀針將其中一根刺入她的小月復之中。

張大人緊張的看著他,深怕有個閃失好第一時間將他踹開。

銀針刺入月復中等了許久他才慢慢拔出來,看看銀針的變化他心里有了幾分數,這林小柔真是夠笨的,若是劑量放的大一點或許就不用像現在這樣麻煩了。

「大人,這張小姐的病也不是不能治,只是需要些時間而已,張大人若是信得過可以將小女全權交給我,不需要其他大夫再來診斷了。」

這張大人一听頓時覺得有了希望,還真以為自己遇到了神醫,但是耳听為虛需眼見為實,于是有些猶豫了起來︰「你提的要求我也不是不能答應,但是在沒見到實效之前我不敢拿自己女兒的命冒險。」

月竹笑笑,也不說話,拿出另外幾根銀針在張晴兒手臂上的穴位依次刺了進去,然後再涂了些搗爛的藥草在幾個穴位之上。

「大人,你的顧慮我也明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眼見一下吧。」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覆在穴位處的草藥似乎被銀針刺入的穴位吸收掉了,本是拇指大的草藥很快變得螞蟻般大小。

月竹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將銀針小心的拔出,又用干淨的濕布將手臂上殘留的藥漬擦干淨。

「好了。」

張大人神奇的發現,張晴兒的手居然動了動,然後五個手指都能依次動了,但是除了這五個手指頭和一小段手臂,其他部位都是僵硬的無法動彈。

即便如此都讓他激動地老淚縱橫,當即下了命令不再外請任何大夫。

其實月竹這麼做是因為心虛,畢竟覆在穴位處的草藥是含有致幻物的,時間久了有些成分會進入皮膚而造**的大腦產生幻覺。

若是讓別的大夫給看出來了那就計劃全盤落空了。

張晴兒自己也是十分的激動,眼角的淚流的更凶了,張大人疼惜的替她擦去後她眸子里又閃爍著強烈的求生欲念。

「兒啊,爹爹一定會幫你查到凶手的,不管她是誰,我都會讓她生不如死的。」張大人咬牙切齒的,月竹听得心驚肉跳的。

第一步走的很順利,第二步就是讓張晴兒慢慢好起來。

林小柔的意思就是讓她能夠上半身活動就行,下半身最好永遠不會動。

月竹掌握了這話里話外的意思自己看著辦。

這幾天張家都給了他最好的待遇,好吃好喝的招待,還時不時的塞錢,月竹都心安理得的收下啦,一回家就收下了,林小柔又讓清寧清月悄悄的去給了阿美的母親。

這幾日因為虧欠她都不好意思去看阿美,只能這樣偷偷的補償一下。

霍齊寒對她的行為表示很不能理解,她都懶得解釋緣由。

月竹的針法很精湛,對于穴位也是十分精通,他這幾天所用的草藥都是獨門秘制的,無論誰問他都是一笑了之不予作答。

幾天下來張晴兒已經能說話了,上半身也可以動了。

張大人看到女兒慢慢復原激動地是老淚縱橫,直夸月竹是神醫,而月竹則是不驕不躁十分謙虛,因為他知道後面還有的他罵的時候。

張晴兒能說話後做得第一件事情就是問張大人,南宮翎知不知道她病了。

張大人這幾天都是焦頭爛額的哪有心思再去關心這些就實話實說了。

張晴兒知道後自是十分傷心,不過她知道一定是月兒那個狐狸精勾住了南宮翎,于是便懇求月竹一定要治好他。

月竹點頭稱是,也確實治療的很用心,鞏固了一兩天後張晴兒已經能勉強下地走動了。

回去後他將張晴兒所有的最新情況都告訴林小柔了。

林小柔听了後沉默了一會,道︰「你的致幻藥大概何時能起作用?」

「明日即可。」

林小柔了然于心,通過這幾天的調養自己的身體也已好的差不多了,也是該出去走動走動了。

「明天我也會去,你做完明天的治療就可以收手了,辛苦了這麼多天也該收網了。」

月竹點點頭,眉頭卻悄悄擰了起來。

他回房看到樂樂一個人趴在桌子上描繪著之前教他的圖案,心里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第二天,月竹照常去給張晴兒做治療,去時張晴兒正坐在小花園里乘涼,一旁的丫鬟在給她打著扇子。

見到他來張晴兒很是高興,一抬手打招呼,丫鬟的扇子沒來得及收回去輕輕的打在了她的手上。

這一下打的並不重,可是小丫鬟嚇得臉色發白,居然整個人瑟瑟發抖驚恐的看著張晴兒。

張晴兒雖然身體還沒復原,但是手腳已經能動了,一些基本的動作還是能做的,力氣雖然不比以前但是捏死一只螞蟻還是綽綽有余。

治療無骨散毒普通的大夫可能束手無策,可對于月竹來說都算不上難事。

張晴兒什麼都沒說,只是一個眼神飄過去,那丫鬟就自己跪倒在她面前啪啪啪的狠狠扇自己的耳光。

一邊扇還一邊道歉,很快一張粉女敕女敕的小臉就打的通紅了。

月竹看到這一幕震驚了,也由此聯想到了這個張晴兒是個如何殘忍的人,只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讓一個丫鬟怕成這個樣子。

頓時心里那點小小的愧疚感也沒了。

「張小姐,今天我給你做最後一次診治,明日起月竹就無需再來了。」

張晴兒看到月竹很開心,畢竟自己的命都是他救回來的,所以听到他明日不來了也有些驚訝︰「為什麼不來了,我的病還沒有痊愈,如果過了明日還不好可如何是好到哪去尋你?」

月竹不說話,看看她又看看跪著的丫鬟,張晴兒會意不悅道︰「你先回房間去準備吧。」

丫鬟如臨大赦,眼淚都來不及擦就趕緊提裙走了。

月竹做了個請的動作邀請張晴兒入屋,兩人進去房中,張晴兒熟練地躺到床上撩起袖子,剛才哭過的丫鬟臉頰紅腫的幫她月兌下衣服,只露出背部中央一點皮膚。

月竹子跟往常一樣將銀針按照穴位刺入,又將藥草覆在穴位周圍。

「大夫,為何今日的藥草味道比往日的濃?」

今日的草藥味道變濃是因為月竹加重了致幻藥的份量。

「你的身體已經好多了,我加多點劑量可有助于你恢復。」

張晴兒嗯了聲然後閉上了眼楮,一旁的丫鬟趁此機會給她按摩全身其她穴位,很快她就如以前一般,舒服的睡過去了。

等到醒來之時月竹已經離開了,她在丫鬟的伺候下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問道︰「月大夫離開了?」

「是的,剛走不久,說是去老爺拿領了診金就離開了。」

張晴兒哦了一聲,睡了一覺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

伸手指了指桌子,丫鬟立即會意倒了杯茶水給她。

張晴兒淺淺喝了一口潤潤嗓子,然後慢慢抬起頭,很快臉上有了驚訝之色。

她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前方,高興地快要叫出來。

南宮翎,是南宮翎來了。

她激動地站了起來,不顧兩條腿還有點顫抖,幾乎想要跑一樣朝著前面沖過去。

「翎,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完全不顧一旁一臉驚悚的丫鬟。

「小姐,你干什麼,那里是房門啊。」

張晴兒听到了丫鬟的叫聲,猛然收住了腳步,眨眼一看,除了兩扇緊閉的房門根本沒有南宮翎的身影。

頓時整個人都失望的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此時尚在家里的林小柔正等著月竹回去,她設計支開了霍齊寒和清寧清月,一個人悄悄在廚房里煮了鍋藥膳。

等到月竹一回來她就趕緊提著籃子出門了。

「小心點,情況無大礙,你自己看著辦,需要我去接應你嗎?」月竹有些擔心林小柔。

林小柔笑笑表示自己胸有成竹。

來到張家,那些家丁看到她都知道她是送藥膳的,這幾日老爺正好煩躁郁悶,便放她進去了,一路上林小柔還在听那家丁抱怨她們藥膳店的怎麼幾天沒來了。

林小柔一愣,心想難道阿美這今天都不曾來過?

「不好意思,這幾天太忙了所以都沒時間來,今天這藥膳是我們店里特制的特意拿來跟張大人的賠不是。」

見到了張大人,他正疲倦的在木榻上休息,見是她便起身問道︰」你們店里許久不曾來送藥膳了,可是遇到了事情?「

林小柔笑笑,道︰「前幾日身體不適為了怕感染張大人便臨時決定停送幾天藥膳,這不身體好了就趕緊來跟你賠罪了。」

張大人哦了一聲,聲音里透著一股倦意。

「藥膳你放在這里吧。」

「張大人,我今天做的藥膳不但是送給你的,還有一份是送給張小姐的,之前听聞張小姐生病了,作為我們的貴客我們藥膳店也是十分憂心,所以特意單獨做了一份藥膳想要給張小姐補補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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