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冥寒的吻帶著一絲霸道,將方疚疚嘴里的口氣一點點的吞掉,一瞬間忘記怎麼呼吸的方疚疚,頓時憋紅了一張臉,望著濮陽冥寒,方疚疚感覺有些暈。
也許是察覺到了方疚疚的情況,濮陽冥寒慢慢松開了方疚疚的唇,方疚疚這才回過神,望著濮陽冥寒,感覺自己有那麼一些愣。
剛才發生了什麼?剛才美人王爺吻了她,剛才他吻了她?方疚疚望著身上濮陽冥寒那一張臉,是真的完全愣住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這個夢美好到,一踫就會碎一般,但是卻讓人沉醉。
「跟誰學的?」
突然濮陽冥寒暗著一雙眼眸望著方疚疚慢慢的問道,讓方疚疚從愣神之中回過神過來,望著濮陽冥寒有些傻,什麼跟誰學的?她怎麼突然有些不明白情況?
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哪一張不明白的臉,心底更加的氣悶了,他在哪里生氣,這丫頭卻還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好吧!方疚疚的確是不知道,但是他還是很生氣啊!
抿了抿雙唇,濮陽冥寒繼續說道,「我說吻,跟誰學的!」
濮陽冥寒這話讓方疚疚反應過來,原來美人王爺是問的這個問題,吻!跟誰學的?這個在21世紀怕是不用跟誰學吧!光是電視里就能夠看個無數遍,可是她該怎麼回答濮陽冥寒了,總不能說她是學電視里的。
要是待會濮陽冥寒追問她電視是什麼,怎麼辦?有了教訓,方疚疚自然就謹慎了很多,沒有辦法,誰讓上次差點就被濮陽冥寒給發現了,所以方疚疚面對濮陽冥寒不謹慎怎麼行,要知道濮陽冥寒觀察力這麼強。
思考了一番,方疚疚裂開了一笑,「我說我是天才,你信不?」
好吧!方疚疚其實也算是天才,畢竟要知道,這還是第一次如此的濕吻,能做到這樣真的非常的不錯,雖然說後面是濮陽冥寒佔主導,但是前面她表現的還是不錯的,所以說天才是行的。
听到方疚疚這麼一句,濮陽冥寒愣了愣,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頭上,天才,鬼才相信她是天才。
方疚疚被拍了腦袋,有些委屈,望著濮陽冥寒的眼神滿是可憐,就好像濮陽冥寒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讓濮陽冥寒有些無奈,同時心底更加的氣悶,就知道從這丫頭的嘴里,問不出什麼的。
撐著手從方疚疚的身上起來,濮陽冥寒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清冷與淡然,坐在那里,就好像剛才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一樣,不由的,方疚疚郁悶了。
難道自己吸引力太差了,怎麼美人王爺親了就好沒有親過一樣,好吧!她這張臉的確是有夠平凡的,濮陽冥寒要記憶深刻,那就是假了。
可是想來想去,還是有些郁悶,她怎麼就長得不好看了,她怎麼就長得一點也不好了?
因為剛才的吻,使馬車里的氣氛一下就這樣的沉靜了下來,濮陽冥寒不說話,方疚疚自然不敢說話,要知道剛才可是她先激動的,但是也不能怪她啊!要怪就只能夠怪她太誘惑,她又不是那種禁得住誘惑的人。
要不,道歉?可是誰接吻後,還會道歉的啊?這世界上怕是只有方疚疚如此的窩囊了,明明都接過吻了,還要給人家道歉,真是!
可是不道歉,萬一濮陽冥寒是真的生氣了怎麼辦?方疚疚真的覺得自己越來越窩囊,誰接吻能接成她這樣。
想盡辦法的道歉,好吧!沖動都是魔鬼,沖動都是魔鬼,可是魔鬼才蠱惑人心的嗎?要是魔鬼,方疚疚怎能控制不住自己,你說天使還好,方疚疚完全抵御,可是魔鬼,方疚疚是完全沒有辦法的被蠱惑啊!
「那個,你生氣了?」
扭捏了半天,方疚疚還是問出了這句話,她的臉色滿是苦逼,她也想要自己強硬一點啊!可是面對濮陽冥寒,貌似她就強硬不起來了。
濮陽冥寒淡淡的望了方疚疚一眼,不說話,只是腦袋里明白,方疚疚這丫頭肯定是有亂想了,不過不亂想的,怕是就不是方疚疚了。
有些時候,正因為在乎才會亂想,其實方疚疚說實話,真的非常的在意濮陽冥寒,所以才會沖動做完事情以後,在意濮陽冥寒的感受,希望濮陽冥寒不會因為這樣而討厭她。
其實總的說起來,方疚疚這丫頭是真的挺傻的,怎麼傻,就是這樣的傻,算了!管她她以前怎麼樣,現在最主要的是,這丫頭在意他,不對,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會變成這樣。
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濮陽冥寒抿緊了雙唇,眼眸暗沉的望了方疚疚一眼,不由的讓方疚疚瞬間的緊張起來,果然,剛才她惹美人王爺生氣了,天!要不要這樣,拜托讓美人王爺消氣。
方疚疚此時就差沒有把雙手合並去祈求天神保佑了,內心滿是祈禱,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那樣子,突然輕輕一笑,望著方疚疚慢慢的開口,「你別這樣,我沒有生氣!」
濮陽冥寒臉上滿是柔和的說出這句,讓方疚疚挑了挑眉,隨後嘴角勾了起來,沒有生氣就好,不然方疚疚是怎麼樣,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蘭音寺馬上就要到了,你將這個帶在身上,如果出事了,我會找到你的,還有千萬要小心,我會在暗處保護你。」
走了將近四個小時了,蘭音寺也快到了,濮陽冥寒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將收集的資料放在方疚疚的身上,從懷里掏出一個金色的鈴鐺放在方疚疚的手上,然後對著方疚疚點了點頭,隨後只見濮陽冥寒消失在了馬車。
馬車里,方疚疚抿著雙唇,望著手上的鈴鐺,嘴角不由的微微勾了勾,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鈴鐺,頓時清脆的聲音傳入方疚疚的耳朵,不由的使方疚疚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個算不算定情信物,好吧!是她自己亂想了。
蘭音寺,馬車緩緩的停下,方疚疚抿著雙唇,慢慢伸出白皙的雙手將車簾撩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樸素的寺廟,沒有想象中的輝煌,這里的牆壁是白色的,屋頂則是黑色的瓦片。
眾位大臣已經到了,看著方疚疚的到來,慢慢的跪下了身,「九王妃吉祥!」眾人喊出這一句,聲音里滿是恭敬,可是方疚疚的臉上滿是冷然。
望著跪下的人,方疚疚心底怎麼說都怎麼不舒服,雖然說當帝王的感覺是挺好的,但是這所有人都跪在方疚疚的面前時,就好像把方疚疚隔除在外了一樣,讓方疚疚十分的不爽。
對著大家揮了揮手,方疚疚慢慢的下了馬車,方疚疚剛下了馬車,就看見了-語凡婆羅-,比起那天皇宮里的不同,-語凡婆羅-今天穿著著一身淡黃色的長裙,裙裾上繡著紅艷的牡丹,用一條淺黃色的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縴縴楚腰束住。
而烏黑的秀發,被綰成如意發髻,頭上插了兩支金鳳釵,身上滿是雍容華貴之氣,她的臉上滿是高傲,就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是她看的起的,她踏著蓮步走到了方疚疚的面前,在看向方疚疚的時候,眼楮里帶著笑意-
語凡婆羅-的笑意滿是友好,但是卻只有方疚疚知道這其中的深意,不由的使方疚疚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深了幾分,但是臉上還是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人總是虛偽著,可以對任何人笑,包括自己的敵人,就算自己在恨不得殺了她,可是最後臉上還是露出的友好的笑容。
有些時候,方疚疚非常鄙夷這樣的自己,但有些時候,方疚疚真的感謝這樣的自己,因為這樣的自己,才讓她曾經本該受到的更多傷害,減少了一半,人的虛偽有些時候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
像方疚疚還在孤兒院的時候,有些時候,事情總是說不清的,就算你把自己說的再真,也沒有人會相信你的,所以這時候,你應該用到自己虛偽的那一面,來保護自己,讓自己不要受傷。
「歡迎九王妃大駕光臨!」-
語凡婆羅-望著方疚疚慢慢的說出這句話,讓方疚疚挑了挑眉,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沒有深邃,讓人看不清方疚疚的內心。
方疚疚沒有回答-語凡婆羅-的話,只是望著地上的那些大臣,然後揮了揮手,那些大臣瞬間松了一口氣,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還是有些流汗的望著方疚疚與-語凡婆羅-,因為他們怕待會一個不小心,兩人又會斗起來。
不過現在就有種會斗起來的感覺,方疚疚這滿臉的冰冷,不是這樣還是那樣-
語凡婆羅-望著方疚疚咬緊了雙唇,好歹她也是皇上的妃子,她怎麼能夠這樣對她,好吧!的確,方疚疚就算是對陌生人,也比對-語凡婆羅-好點,不過讓方疚疚去對自己的敵人好,那還真是開玩笑。
如果眼前的人是真的-語凡婆羅-的話,毫無疑問,方疚疚會盡全力去對她好,可是偏偏眼前的人,不是-語凡婆羅-,既然不是,這個人有什麼資格讓她對她好,還想她去尊敬她,她確定他沒有在開玩笑?
方疚疚沒有理會的往前走著,而她的目的地自然是眾位大臣身後的穿著黃色衣袍,頭上滿是光滑的老人。
方疚疚猜測,這位老人應該就是這蘭音寺的主持道念了,眾位大臣將目光鎖在方疚疚的身上,看著方疚疚一步一步朝著道念走去,不由的滿心疑惑,這老人是誰啊!九王妃怎麼朝著他走去。
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眼神,方疚疚只是朝著道念走去,然後慢慢的在道念的面前停下,然後望著道念,慢慢的伸出雙手合並,對著道念深鞠一躬,頓時所有大臣都睜大了雙眼,望著方疚疚滿是不可思議。
這個就算是皇上也不會跪的九王妃,此時朝著一個和尚鞠了一躬,道念也被嚇了一跳,望著方疚疚滿是著急,急忙就要伸出手去拉方疚疚,可是想到對方的身份,不是他能觸踫的,頓時道念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方疚疚慢慢的直起身,望著道念,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就是蘭音寺的道念主持把!九九早就耳聞過你的大名了。」
方疚疚的話讓眾人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和尚就是蘭音寺的主持啊!而凌羽和閆璽一頭的汗,為什麼!
什麼早就耳聞你的大名了,切!要知道在今天的前一天,方疚疚連蘭音寺是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方疚疚說早就耳聞你的大名了,能不讓凌羽和閆璽一頭汗嘛!
的確,方疚疚在這前一天,連蘭音寺是什麼都不知道,這還不是凌羽和閆璽早收集資料,才讓方疚疚了解了蘭音寺到底是什麼地方,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先打好關系。
听著方疚疚的話,讓道念反應過來,望著方疚疚謙虛的笑了笑,「九王妃請不要如此直說,道念不過是寺廟一個小小的主持而已。」
道念謙虛的話,讓方疚疚在心底挑了挑眉,肯定眼前是一個無恥的家伙,為什麼肯定,咳咳!怎麼說,有句話怎麼說的,過分謙虛就是自大了,她夸獎他,是無意的,可是這人還貼著臉皮上來了,能不是個無恥的家伙嘛!
雖然心底是這樣想的,方疚疚的臉上卻笑著,沒有辦法的事情,自從到了蘭音寺,方疚疚就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說什麼地方不對勁?這個方疚疚也說不清楚,只是感覺那里非常的不對勁,讓方疚疚渾身不舒服。
「這兩天一切事情,就麻煩主持了!」
方疚疚友善的對著道念笑著,使道念夜傾情對著方疚疚點了點頭,說完話,方疚疚就跟主持道別了,讓人帶她去她的房間。
帶方疚疚去房間的是一個小和尚,穿著僧衣,看起來,十二三歲的樣子,長的十分的可愛,雖然長的十分可愛,但是白女敕的一張笑臉上面卻滿是嚴肅,那手一直放在胸前的樣子,就好像再說自己多正經似得。
小和尚比方疚疚矮了一個肩,在方疚疚的前面走著,方疚疚和凌羽,閆璽在身後盯著小和尚,小和尚就好像沒有察覺似得繼續走著。
突然在面前的一個房間停下,對著方疚疚慢慢的揚起一個邀請的手勢,方疚疚挑了挑眉,打開了門,慢慢的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樸素的房間,床,桌子,其外也就沒有了什麼,方疚疚慢慢的走了進去,對于房間的樸素沒有在意,畢竟這是寺廟,不是那些華麗的山莊,而方疚疚來這里也不是度假,而是來黑吃黑的。
凌羽和閆璽跟著方疚疚走了進去,方疚疚在房間里轉了幾圈,對著小和尚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小和尚揮了揮手,小和尚就直接慢慢的走了下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給方疚疚三人帶上了門。
門一關上,方疚疚就輕輕的走到了門前,在門的窗紙上戳了一個洞往外瞧去,發現沒有人,方疚疚才松了一口氣,望著凌羽和閆璽,然後坐到了桌前。
「听我說,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座寺廟,那里有一些不對勁!」
慢慢的對著凌羽和閆璽小聲的說道,凌羽和閆璽對視一眼,對著方疚疚搖了搖頭。
不對勁嗎?他們是的卻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覺得這座寺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輝煌,不是說這座寺廟非常的出名嗎?不過為什麼沒有修的輝煌一點,這倒是兩人感覺到不對的地方。
如果要是方疚疚知道兩人猜測的不對勁的話,一定會狠狠的揍兩人一頓,觀察了半天,兩人居然就只發現了這個,方疚疚怎麼可能不揍他們。
再說寺廟不輝煌有什麼,寺廟這種地方,難道還要像那些達官貴人的家里,到處都弄的金碧輝煌,那說什麼寺廟啊!直接叫成錢廟算了。
不過電視里面,方疚疚倒是見過金碧輝煌的寺廟,不過電視里面那些輝煌的,都是佛祖們,那一個個金身子,可謂是看花方疚疚的眼。
曾經方疚疚就想過,要是自己有錢了,對!有錢了,一定要弄一個自己的金人,到時候擺在家里大廳的中央,每一個來的人都可以看見,不過最主要的是,沒錢的時候可以換錢,想想,那麼一個金人,等到金子升值了,多值錢啊!
不過這從來就只是想想,因為方疚疚是絕對不會變成有錢人的,方疚疚只可能變成沒錢的人。
方疚疚前世多努力啊!好不容易賺了些錢,可是這才剛賺了一些錢,方疚疚就直接穿越了,最後還是虧了。
望著搖頭的凌羽和閆璽,方疚疚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自己不應該問這兩個人,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居然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好吧!方疚疚不是鄙視兩個人,只是感覺有些奇怪,什麼奇怪。
應該不只凌羽和閆璽沒有發現奇怪把!就連那些大臣,還有-語凡婆羅-也沒有發現這座寺廟的奇怪把!
說什麼奇怪,其實說起來,方疚疚也不知道那里奇怪,總之就是感覺有那麼一個地方非常的奇怪,讓方疚疚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但是要說起來,又不知道是那個地方讓她十分的不舒服,最後方疚疚只能嘆一口氣。
「你們倆的房間在我的旁邊,去吧!不用陪著我!」
對著兩人說道,方疚疚便不再說什麼,既然沒什麼感覺,那有可能是她多心了,現在她想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望著朝著床走去的方疚疚,凌羽和閆璽對視一眼嘆了一口氣,然後拉開了房門離去,當然還不忘將門給方疚疚帶上。
躺在床上,望著白色的床簾,方疚疚的思緒很亂,她一直想著到底是那里不對勁,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出來,也許是真的困了,方疚疚想著想著,就不由的閉上了雙眼,然後慢慢的睡著了。
「唔!」
清晨,當方疚疚伸了一個懶腰起床時,望著冬日剛升起的太陽,方疚疚挑了挑眉,昨天她一覺睡到了早上,慢慢的走下床,將衣服穿戴完畢,方疚疚吃了一顆藥,然後準備出去尋找凌羽和閆璽。
「咚咚!」
現走到了左邊,這里是閆璽的方疚疚,方疚疚拍打著閆璽房間深褐色的大門,臉上的表情滿是疑惑,按理說,閆璽是一個習武之人,對于一切都很警覺的,他一敲門他就應該醒了的,可是怎麼沒有人反應。
方疚疚心底滿是疑惑,隨後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閆璽沒有在房間,這樣想著,方疚疚就覺得更加的疑惑,這時候貌似還很早,閆璽怎麼沒在房間,而且就算沒在房間,應該會告訴她一聲啊!
繼續敲打著大門,可是已經有一會了,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嘆了一口氣,方疚疚就忍不住的踢了一腳門,不過這一踢倒是讓方疚疚驚訝,因為大門居然打開了,望著打開的大門,方疚疚繼續挑眉。
「吱呀!」
一下將深褐色的大門完全打開,方疚疚慢慢的跨進了房間,就好像想的一般,房間里面沒有任何一個人,床上是空空如也的,就連被子都疊的整齊,抿了抿雙唇,方疚疚扯了扯嘴角,突然發現木架床下一個小團一樣的東西。
不由的慢慢的走近,方疚疚走到了木架床前,然後慢慢的蹲,伸出手踫上床下的那個小紙團,望著小紙團,方疚疚皺了皺眉頭,不由的抿緊了雙唇,這是個什麼東西。
慢慢的將紙團打開,當方疚疚看到紙團的內容時,不由的愣住了,因為這上面,這上面居然寫著-小心-兩個字。
依字給她的熟悉感,方疚疚第一個感覺,這是閆璽留下來的,瞬間方疚疚睜大了雙眼,閆璽?小心?難道閆璽除了事情?方疚疚在心底想到,也慢慢的站起了身,突然沖出了閆璽的房間,來到凌羽的房間。
「 !」
沒有太多的猶豫,一腳的踹開凌羽房間的大門,腳有些顫抖的一步一步走了進去,一如閆璽的房間,里面沒有任何凌羽的蹤跡,不由的方疚疚的呼吸有些加重,身子有些顫抖,她有種凌羽和閆璽出了事情的感覺。
這樣想著,方疚疚的心情是難以形容的,總之來說,就是說不出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
她想要自己去相信凌羽和閆璽,可是心底還是會忍不住去擔心,因為閆璽的字條上寫著-小心-兩個字,能讓他寫小心的。
能夠讓閆璽寫小心的人,這個人該有多麼的危險,該有多麼的危險,不由的握緊了雙手,方疚疚身子一下癱在了地下,跪在地上,方疚疚的身子是顫抖著,她緊握著雙手一點一點的顫抖著。
凌羽和閆璽會出事?只要想到這個可能,方疚疚就抿緊了雙唇,他們只是為了保護她而已,可是為什麼她沒有事情,他們兩個卻出了事情?
這樣想著方疚疚也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一點,現在她還什麼什麼都不知道,還不能夠這樣下對策,方疚疚這樣對自己說著,心底也慢慢的肯定的了起來,突然手慢慢的松開,臉上露出一抹堅定的笑容。
沒事的,一切都沒有事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的事情的,不要去懷疑,不要有任何的懷疑,她應該去相信他們,她應該去相信他們,方疚疚這樣想著,也慢慢的站起了身,一顆心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突然,發現凌羽的木架床下也有一個小紙團,方疚疚皺了皺眉頭慢慢的朝著小紙團走去,然後慢慢的彎下了腰,將小紙團慢慢的撿起。
打開小紙團,方疚疚先讓自己深呼吸一口氣,才開始看紙團上的內容,只是看到紙團上的內容時,方疚疚再一次愣住了。
因為紙團上與閆璽紙團上面寫的一樣,一樣的兩個字,-小心-!不過不一樣的是,這個是凌羽的字跡,而另一張上面是閆璽的字跡,慢慢的從懷里拿出從閆璽房間里拿到的字條,跟凌羽的兩個紙團相比-
小心-!他們再說什麼,要小心些什麼,為什麼,她會不清楚兩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方疚疚抿緊雙唇想到這件事情,同時也才一次握緊了雙手,將兩張平展開來的字條,再一次揉成了紙團。
慢慢的走出了凌羽的房間,只不過這次不一樣的是,方疚疚兩個袖子里藏了兩把小刀,然後腰間別了一把劍,至于手術刀,在胸前,一直都帶在身上。
還好,方疚疚雖然有些時候有些笨,但是也不個路痴,以至于,她沒有忘記走到這里的路,說來今天還真是奇怪,怎麼奇怪。
昨天寺廟雖然看起來安靜些,但是也沒有今天這麼安靜,昨天的安靜是有人的安靜,可是今天!是沒有人的安靜,這麼大的寺廟沒有人,方疚疚想到這個可笑的想法搖了搖頭,然後繼續一步一步的走著。
「噠!噠!」
也許是因為太過安靜的緣故,以至于方疚疚輕輕踏下的一布,還是能夠听到鞋子與地板接觸的聲音,方疚疚的腳步很慢,但是同樣也穩重,不過她的速度可不慢,說起來,這寺廟的房間還真是多。
其實說起來,九王爺的房間也非常的多,不過從來都沒有把九王爺府走一個遍的方疚疚當然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畢竟九王爺可比蘭音寺大,小皇宮那麼一點點,雖然這一點點很多,但是要是能把九王爺府走一個遍,方疚疚鐵定會瘋掉。
不只是會瘋掉,方疚疚的那雙腳怕是要來哀嚎,同時會以它的疼痛來抗議方疚疚居然走了這麼多的路。
方疚疚的腦子里滿是凌羽和閆璽留下的字條,為什麼要說-小心-兩個字,兩個人是不是遇到了危險,蘭音寺這又是一個什麼情況,怎麼會這麼的安靜,讓她有種非常不安的感覺。
因為一路上腦子里都想著這些的緣故,以至于方疚疚回過神來時,已經發現自己走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瞧著眼前陌生的場景,方疚疚睜大了眼楮,去前面,到屋子的路她記得,可是現在這里是什麼地方。
望著眼前長的差不多的房間,差不多的樹,方疚疚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他媽的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突然回過神,方疚疚慢慢的轉過身,想要沿著剛才的路退回去,可是瞧著身後,方疚疚直接愣住了。
她剛剛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左邊的那條,中間的這條,還是右邊的那條,方疚疚睜大了雙眼,她剛才因為走神,居然沒有注意路上的場景,以至于現在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也至于現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走那麼一條路才能夠回到來時的地方。
她終于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常說,千萬不要在走路的時候想問題了,因為不是怕摔跤,而是怕迷路,能像方疚疚這種,因為想問題,而迷了路的人,怕是只有方疚疚一個人了把!如果這里是21世紀的話!
不用懷疑的事情,方疚疚一定會拿一個迷路獎。
不過現在都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該想,自己該怎樣回去,因為現在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還要去弄明白,凌羽和閆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要是凌羽和閆璽,真的遇到了危險了怎麼辦,如果對方是厲害的敵人,想著方疚疚就抿緊了雙唇,厲害的敵人嗎?雖說,方疚疚是真的沒有凌羽和閆璽那麼強,可是她還是想要幫他們,對!還是想要幫他們。
想要幫他們,想要跟和自己的同伴一起對付敵人,就算對方,她不一定打得過,現在她迷路在這里算的了什麼,她一定要出去。
既然不知道剛才走的是哪一條路,那麼就一條一條的試好了。
想著方疚疚就先選擇了右邊的那天路,在右邊的一棵樹上刻了一個痕跡,方疚疚開始慢慢的往前走著,可是意外的是,眼前的路就好像沒有盡頭一般,方疚疚一直走著,一直走著,都沒有走到盡頭。
雖然說花了一些時間,不過方疚疚也確定了眼前的這條路,不是剛才的那天路,方疚疚開始往回跑著。
可是說來也奇怪的,方疚疚雖然跑了很遠的路,但是這條路一直都是直的,方疚疚這樣跑著,一定會回到原來的地方的,可是現在。
望著眼前突然冒出的竹林,方疚疚瞪大了眼楮,這是怎麼回事,這片竹林,這片竹林,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為什麼,她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她會不明白這條路。
這算是什麼事情啊!心底這樣想著,可是方疚疚還是走進了竹林,方疚疚的踩在落下的竹葉上,非常的小心。
方疚疚的每一步都踏的十分的小心,因為眼前的一切,都太過迷惑了,她明明就記得,他明明就記得根本沒有這片竹林的。
方疚疚閉上了雙眼,回憶這一路走來的情景,她希望,她希望是她自己記錯了,是有這片竹林的,可是腦子不管怎麼回去回想,怎麼去肯定,就是沒有這片竹林,可是突然冒出來的竹林。
緊緊握了握雙手,方疚疚的心底滿是警覺,不敢有一絲的大意,小心!一定要小心,千萬千萬一定要小心,一直惦記著凌羽和閆璽留著的字條,方疚疚臉上滿是濃濃的嚴肅,沒有辦法。
凌羽雖然喜歡看戲,但是凌羽絕對不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而閆璽就更不用說了,那個家伙,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閆璽開過玩笑,但是要是說起來,讓她去相信人的話,凌羽和閆璽選擇那一個。
方疚疚更多選擇閆璽,心底也說不清楚,雖然說和凌羽認識很久,但是要說到相信,好不無意外的,方疚疚是真的最相信閆璽,因為她的心底有一道聲音在告訴她,他會保護她,他會保護她的。
而那道聲音的主人,毫無意外的就是閆璽,雖然不明白明明就跟閆璽從來不認識,但是心底卻這樣的相信他,而且心底還有這樣一道的聲音,但是方疚疚就是覺得閆璽絕對,絕對不會傷害她的。
也不知道心底哪里來的聲音肯定著這件事情,但是方疚疚就是相信閆璽,這是毫無疑問的。
方疚疚在竹林里小心翼翼的走著,她的臉上滿是淡淡,但是內心卻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砰砰!」抽出腰間的劍,在竹子上輕輕劃了兩下,留下兩個這樣的刀痕,然後慢慢的朝著前面走去。
不得不說方疚疚真的非常的警惕,雖然說她的面色平靜,但是只要是每隔三根竹子,方疚疚就會用劍在上面刻個痕跡,就是為了怕自己待會會在迷路,迷失在這個她根本就不知道的竹林。
「呼!」
突然深呼吸一口氣,本來方疚疚淡淡的臉,眉頭一下皺起,讓她一張笑臉看起來十分的憂愁,就好像發生了什麼讓她十分困擾的問題。
而的確現在出現了一個十分困擾的問題,因為竹林間居然升起了霧,方疚疚的視線漸漸變弱,眼前的一切都變的虛幻起來了。
本來你說這個地方她不熟悉就算了,偏偏現在,現在又起了這樣的霧,不由的加重了呼吸,方疚疚深呼吸一口氣,腳步開始加快,她必須要等著霧還沒有大開來走出去,如果霧一下大開來,方疚疚怕是走不出去了。
這座竹林,她又不明白情況,再則,這里到底有沒有水和食物都不知道,要是這霧一下就持續好幾天了,那麼她就好幾天不吃東西,那她不餓死就怪了。
因為加快腳步,也或者是因為霧的關系,方疚疚發現自己饒了一圈走了回來,瞧著眼前她刻的痕跡,方疚疚咬緊了牙,真是該死。
抿緊了雙唇,方疚疚握緊了雙手,雖然心底有種挫敗的情緒,但是方疚疚可沒有要放棄的決定,放棄?她現在還有放棄這個選擇嗎?毫無意外,她現在是完全沒有這個選擇的,現在她能做的,就只是一直前進。
對!一直前進,一直往前走,只有一直往前走,雖然路上真的會有很多的困難,但是方疚疚必須克服,因為她還想要,還想要知道凌羽閆璽的情況。
同時也想要知道濮陽冥寒的情況,凌羽和閆璽出事了,他不應該不知道把!或者是濮陽冥寒也會出事情,想到濮陽冥寒出事情,方疚疚就不由的大呼了一口氣,心底難受起來,她這不是不相信濮陽冥寒。
只是,只是,只要想到濮陽冥寒上次的受傷,方疚疚就感覺自己的心揪著的痛,有一次就夠了,怎麼能夠有第二次。
這樣想著,方疚疚也握緊了雙手,眼楮里滿是堅定,「走吧!方疚疚,你已經沒有選擇了,從你穿越那一刻開始,你就沒有任何的選擇了。」
對著自己這樣說著,方疚疚也繼續的朝著前走著,方疚疚移動的速度算快,但是快的同時,方疚疚也注意著周圍,因為她可再也不想繞回去了。
要知道再繞回去一次,這一次,方疚疚怕是很難逃出來了,眼前的寥寥升起的薄霧越來越濃,方疚疚握著的雙手也越來越緊。
一直緊抿著雙唇,方疚疚的眼楮里滿是堅定,說不出這種堅定是什麼,好像是對自己的信心,但又好像不是這樣,說不出來這種堅定是怎麼,她只是在堅定的走出每一步,每一步都透露著她的決心。
而她的決心就是,對!走出去,從這里走出去,然後去找凌羽和閆璽,然後知道怎麼一回事。
同時,從這里走出去,尋找完凌羽和閆璽,然後找到濮陽冥寒,讓她清楚,同時也讓她明白,濮陽冥寒,這個男人,她愛的這個男人,沒有出任何的事情,也沒有出任何的問題,他很好,很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