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冬日懶洋洋的太陽照耀在鋪滿白雪的大地上,使天地一片光輝,十一月的天氣是極冷的,雖然天上掛著太陽,可是那冷風掛在身上,還是不由的讓人打了幾個哆嗦。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九王爺府,著一身水綠色袖袍的方疚疚慢慢的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踏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方疚疚身上水綠色的袖袍與白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王妃,你要照顧好自己!翠衣,你要照顧好王妃。」
劉管家望著方疚疚,臉上滿是濃濃的擔心之情,給方疚疚說了,又給翠衣說,方疚疚望著劉管家,心底某處十分的柔軟,說實話能讓人擔心自己,是真的非常開心的事情,所以盡管劉管家今天已經說了無數邊了,她也沒有覺得劉管家煩。
也許是知道這次出行非常的危險,劉管家望著方疚疚的雙眼一直都是擔心,就好像方疚疚馬上就會出事一般一樣,望著這樣的劉管家,方疚疚心底無比的感動,同樣也非常的無奈,因為劉管家這樣,就好像再說她根本就不會照顧自己一樣。
回手握了握劉管家的手,方疚疚臉上滿是保證,「劉管家,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會照顧好自己,這不是還有翠衣,也不用擔心我的安全,有凌羽和閆璽在了,你放心,我會安全回來的。」
方疚疚慢慢的說道,這才安慰了劉管家,讓劉管家一個心慢慢的安了下來,在劉管家的目送下,方疚疚上了馬車,一上了馬車,方疚疚的臉色就恢復了嚴肅。
「翠衣,你下車!」
突然方疚疚對著收拾東西的翠衣說出這句話,不由的讓翠襩uo讀思阜鄭??歐驕尉瘟成下?遣幻靼住 br />
翠衣的表情十分的委屈,因為方疚疚無緣無故說出這樣的話,她有什麼做的不好,方疚疚都可以說啊!可是方疚疚卻叫她下去。
望著翠衣那倆小可憐的眼神,方疚疚郁悶的撫額,然後深呼吸幾口氣,才慢慢的開口,「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這次有危險,翠衣,你知道嗎?」
方疚疚對著翠衣慢慢的說道,讓翠衣有幾分愣,望著方疚疚心底松了一口氣,原來王妃是擔心這個,她才不怕危險了,她願意為九王妃去死,下定決心,翠衣緊緊握了握手,望著方疚疚的眼神滿是堅定。
「王妃,我不怕死,我願意跟你去。」
望著翠衣那堅定的眼神,方疚疚嘆了一口氣,她擔心的那是這個,終于有些明白濮陽冥寒時常望著她那無奈的眼神了,原來那時候他心底是這樣的感覺,的確,讓人有些無奈啊!
拍了拍翠衣的肩膀,方疚疚才慢慢的開口,「翠衣,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你知道這次出行的危險,你會武嗎?如果你去的話,到時候我們倆遇到危險,本來我可以逃跑的,但是卻不能逃跑,因為我會擔心你的,乖!你留下,你放心,我的事情我會打理好。」
是啊!一旦她們兩個遇到危險,翠衣又不會武,本來方疚疚一個人能夠逃跑,可是最後卻不能夠逃跑,雖然翠衣只是一個她的丫鬟,但是她還是會分心去擔心她,所以有些時候需要避免這種事情。
翠衣望著方疚疚愣了愣,想了想方疚疚說的這些事情,她是真的不會武,如果遇到危險的話,王妃是真的會分心保護她的。
以前她不知道什麼,但是自從方疚疚帶著濮陽冥寒使用輕功離開,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方疚疚是會武的,本來翠衣是真的想跟著方疚疚去照顧她的,但是如果遇到危險的話,方疚疚只可能來照顧她,抿了抿雙唇,翠衣最後還是沒有辦法,只要一想到跟去,她就會連累方疚疚她心中的堅定就被打消了。
思考了一番,翠衣終究在自己的心底下到了決心,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是嗎?跟去她只會是個拖累,雖然方疚疚的話語不是這個意思,但是翠衣還是會聯想到這個,方疚疚不是怕分神保護她,而是她怕保護不好她。
翠衣,多麼年輕的一個孩子啊!要是因為這次出行,她沒有保護好她,方疚疚怕是會內疚一輩子的,有些時候人生有很多選擇,有些時候方疚疚選擇自己去面對。
「王妃,我知道了,但是王妃,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們九王爺府所有的人都等著你回來了。」
終于,翠衣還是在心底下定了決心,對著方疚疚笑著說道,方疚疚望著笑著的翠衣,本來嚴肅的嘴角也慢慢的揚起,對著翠衣點了點頭,她會記得,她會永遠記得,翠衣說的,九王爺府所有人都等著她回來。
翠衣下了馬車,方疚疚對著她揮了揮手,然後就讓凌羽和閆璽駕車,馬車慢慢的離開了九王爺府,劉管家看著突然下車的翠衣,還走掉的馬車,臉上滿是疑惑。
「翠衣,怎麼突然下來了?」
劉管家慢慢的開口問道翠衣,翠衣望著劉管家抿緊了雙唇,只見她慢慢的開口,「劉管家,我想要學武。」
只听翠衣慢慢的說道,然後劉管家整個人都愣住了,望著翠衣的眼神滿是不可相信,這丫頭在說什麼,她說她想要學武?這丫頭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想法,當個丫頭不好嗎?學什麼武,女孩子嘛!學什麼武。
難道是剛才九王妃對著翠衣說了什麼,劉管家在心底猜測著,最後覺得有這種可能,于是望著翠衣的眼神滿是疑惑,「翠衣,剛才王妃有對你說什麼嗎?還有你怎麼下來了,先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再說你為什麼想要學武!」
想來想去,劉管家還是決定先模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再說,不然劉管家總感覺自己在雲里霧里的,有些暈乎乎的,不明白翠衣到底在說些什麼。
翠衣望了一眼劉管家,點了點頭,慢慢的道,「剛才王妃說,這次出行非常的危險,她怕沒有辦法保護我,所以讓我留下,我也覺得是這樣,我是個丫鬟,只會做些活,但是想要保護王妃是沒有辦法的,所以我想要學武,我想要保護王妃。」
翠衣的聲音里滿是決定,也讓劉管家明白了怎麼回事,望著翠衣嘆了一口氣,倒是有些明白方疚疚的做法,他們這一次去,的確非常的危險。
溪大人,和閆大人都能夠保護好自己,王妃也有本事保護好自己,但是翠衣,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王妃是根本來不及保護翠衣的,所以為了不讓翠衣出事,她說出那番話,不過倒是讓人驚訝的。
翠衣竟然因為這件事情有了習武的決心,看來翠衣這丫頭是真的很想保護好九九那個丫頭啊!不過這樣也好,翠衣雖然現在已經15歲,但是練一練總比沒練得好,給她找一個師傅把!這樣以後也能夠保護王妃、
劉管家這樣想著,也在心底下定了決心,給翠衣找一個師傅。
翠衣望著久久不回答的劉管家,以為劉管家已經拒絕她的事情了,不由的臉上滿是黯然,她是真的想要保護王妃。
劉管家當然不知道翠衣有這樣的想法,剛想要開口,可是翠衣卻一下的跪在劉管家的面前,劉管家望著突然跪在地上的翠衣,給嚇了一跳,本來就是,正要說答應她了,這丫頭突然給他跪在了地上。
跪在地上不說,還朝著他跪,她是想要他折壽啊!想著,劉管家急忙伸出手要去將翠衣拉起來,「你這丫頭干什麼了,突然跪在地上干什麼,想要我折壽啊!」
劉管家聲音里滿是惱怒的說著,不斷的拉著翠衣,想要把翠衣從地上拉起來,可是說來平常都好脾氣的翠衣,今天居然會這麼的倔。
不管劉管家怎麼去拉,翠衣竟然打死都不起來,就只是跪在地上,然後一雙淚眼婆婆的望著劉管家,就好像劉管家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劉管家望著地上的翠衣,額頭滿是冷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翠衣這丫頭這樣,害劉管家自己都有一種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不由的使劉管家滿頭是汗。
最終還是沒有把翠衣這丫頭給拉起來,劉管家望著翠衣,臉上滿是苦笑,「丫頭,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你有話就說啊!你這樣跪在地上,滿是眼淚的望著我,我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啊!你真想我折壽啊!」
劉管家的話,使翠衣不停的搖頭,顯然是在說事情不是這樣的,只見翠衣突然咬緊了雙唇,然後慢慢的開口,「劉管家,你別拒絕我,我是真的想要保護好九王妃,你給我這次機會,我一定會做好的。」
翠衣聲音里滿是堅定的說道,劉管家這一次是真的苦笑了,搞了半天,這丫頭就是為了這樣的事情啊!可這丫頭,要不要弄得跟什麼似得,害他以為什麼事情了。
嘆了一口氣,拍了拍翠衣的頭,這丫頭也是一個好丫頭,不過也是王妃對人好啊!才能讓這丫頭這麼的衷心,求著都想要習武去保護王妃,也難怪這丫頭這一片苦心了,他不給這丫頭找師傅都不行了。
「丫頭,你先起來,我沒有說不答應你去學武啊!我只是還沒有開口,你就跪下了,這多大點事情啊!你剛才可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了!」
劉管家對著翠衣慢慢的說道,翠衣望著劉管家有些愣,一瞬間眼淚停止,望著劉管家眼底滿是不可置信,實在是有些太難以讓人相信了。
本來應該做夢想到的事情,可是現在竟然成真了,劉管家是真的答應她了,劉管家是真的答應她了,她可以習武了?她可以保護王妃了,真好!
翠衣臉上滿是喜出望外,望著劉管家,笑的十分的開心,劉管家瞧著翠衣笑了,自然也笑的十分的開心,急忙將翠衣給從地上拉了起來,臉上滿是嚴肅。
「丫頭以後,你可不能夠這樣再跪了,你要知道王妃不喜歡這樣的規矩,你這樣她會生氣的。」
劉管家說的是實話,方疚疚的確不喜歡古代這什麼,跪這跪那的,光是看著,方疚疚就覺得頭暈,更別說讓她做了。
而且她是21世紀的人,對她來說,21世紀的人是不分貴賤平民什麼的,哪里需要跪啊!所以,人家在她面前跪,她是真的會生氣的。
在他們21世紀,他們下跪,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拜佛,另一個就是跪自家的祖宗,第一,方疚疚不是神仙,不需要跪,第二,方疚疚也不是他家祖宗,也不許需要跪,這些人給她下跪,讓她十分的惡寒。
就會讓她聯想到,自己會不會是神仙,或者自己會不會是他家祖宗這種事情,當然這種事情是怎麼可能的事情,所以就不要跪了。
翠衣听著劉管家的話,點了點頭,這才想起,的確,方疚疚不喜歡讓人給她下跪,這還好,方疚疚剛剛離開,不然要是方疚疚看到了,鐵定就會生氣了。
走在去寺廟的路上,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九王爺府的事情,此時她正眉頭大皺的看著一張地圖,什麼地圖,就是他們要去的寺廟,蘭音寺的地圖。
瞧著地圖上面畫的,蘭音寺挺大的一座寺廟,不過比起九王爺府要小上那麼一圈,這蘭音寺是非常有名的寺廟,所以每天去的人都很多。
這蘭音寺在京都北外一座叫旗雲峰的山峰之上,旗雲峰海拔多少不清楚,不過看樣子十分的危險,一座寺廟秀在旗雲峰的山頂之上,這倒是不由的讓方疚疚挑了挑眉。
當初所有的人都覺得奇怪,這蘭音寺,怎麼會修在一座這麼高,又這麼危險的山峰之上了,當時蘭音寺的主持道念是這樣回答的,因為這里是晟弋國最高的山峰,因為這里是最接近佛祖的地方,佛祖能夠看見他們,佛祖能夠讓看透他們的心,佛祖會按照好壞來給他們庇佑,好人自然好報,惡人自然惡報。
當資料看到這里的時候,方疚疚忍不住挑眉了,什麼庇佑不庇佑的,接近佛祖的地方,我還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了,這麼胡鬧,確定他不是在為他們的香火打廣告?
方疚疚這樣想著,也慢慢的將資料放下,靠在車上,表情慢慢的放松下來,果然還是需要勞逸結合,該休息的時候就要休息,不然老是看那些資料,方疚疚遲早都會瘋,靠在馬車之上,困意慢慢襲邊了方疚疚的全身。
不由的打了一個哈切,眼楮慢慢的閉上,天大地大,睡覺最大,不管怎麼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的休息一會。
不得不承認九王爺府的馬車就是好,盡管他們走的路越來越陡,但是馬車從始至終都走的非常的平穩,也至于方疚疚睡的非常的好。
方疚疚在馬車里睡的天昏地暗,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當然她不知道的是,中途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然後馬車上來的一個人。
當濮陽冥寒撩開車簾走進馬車,看見躺在馬車上睡的昏天黑地的方疚疚的時候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也只有她現在還能夠睡的如此之好了。
不過隨後,濮陽冥寒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柔和的笑,他本來清冷的臉龐此時慢慢的柔和下來,眼楮里望著方疚疚帶著一抹溫柔。
方疚疚睡著了,濮陽冥寒自然是不會吵她,所以只是靜靜的從方疚疚的身旁拿起資料,看了起來。
他緊抿著雙唇,望著手上的資料,臉上滿是嚴肅,蘭音寺,這-語凡婆羅-還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笨,至少她會選位置,旗雲峰,呵!這地方有點意思。
想要從旗雲峰逃下來至少也要那麼三四個小時,加上一慌亂起來,根本就沒有馬車,而旗雲峰,本來就危險重重,一不小心就能夠致人的性命,這個地方的確是一個能夠圍好敵人的地方。
不過會選位置還是不行的,還有會布戰,真不知道這個-語凡婆羅-到底會怎麼布戰,來將方疚疚一網打盡了-
語凡婆羅-接著濮陽羽生病的理由,將所有大臣,以及各位妃子召集到蘭音寺,目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方疚疚,因為怕方疚疚不來,所以就叫了全部的大臣,還有妃子來這里,果然是個有點計謀的人。
不要對付這丫頭,還是要先過他這關才是,他不同意,誰敢傷害她。
兩個時辰後,方疚疚從睡夢中醒來,睜開迷蒙的雙眼,方疚疚的眼楮里帶著慵懶的水霧,打了一個哈欠,方疚疚慢慢的坐起身,伸手想要拿資料,卻沒有發現資料,不由的讓方疚疚皺起了眉頭。
她這才剛睡一覺,資料不會不見了把!赫然睜大了雙眼,開始在馬車里到處找資料,「你能讓讓嗎?」
望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方疚疚癟了癟嘴,對著那人說道,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嘴角了勾了勾,「好啊,你找什麼!」
「資料啊!我明明記得我放在。」我身旁的!
話還沒有說出來,方疚疚就整個人愣住了,慢慢的抬起頭,望著濮陽冥寒整個人都給愣住了。
雖然看了濮陽冥寒已經無數邊了,可是現在的濮陽冥寒還是依舊吸引她的目光,淡紫色的緞子長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瓖邊,腰系玉帶,手里拿著資料,他的黑色的眼眸深邃,冰冷的嘴角噙著笑,靠在車上,整個人盡顯慵懶之色。
這還是第一次方疚疚從濮陽冥寒身上看到別的氣質,此時的濮陽冥寒慵懶的好似一只貓,一雙深邃的眼眸滿是慵懶與邪魅,一瞬間讓方疚疚有那麼幾分痴迷,有那麼一瞬間,方疚疚感覺自己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
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看慣了孤冷出塵的濮陽冥寒,一瞬間看到這樣的濮陽冥寒,她自然是十分的不適應,要不是知道濮陽冥寒只有濮陽羽一個兄弟,方疚疚真懷疑,她看到的不是濮陽冥寒,而是濮陽冥寒的另一個兄弟。
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方疚疚按耐著想要把濮陽冥寒撲到的那顆躁動的心,慢慢的退到一旁,可是目光卻緊盯著濮陽冥寒不放。
雖然她的心底已經提醒她無數次,讓她移開目光了,可是她還是一直望著濮陽冥寒,怎麼也移不開目光,怎麼說,今天的濮陽冥寒格外的誘惑人。
不由的心底有些苦,果真濮陽冥寒就是一個妖孽,怎麼妖孽,僅僅是靠在那里了,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就已經格外的誘惑人了,不由的讓方疚疚有些無奈,她已經無數次按耐住心底的沖動,可是她還是想要撲上去。
好不容易移開目光,方疚疚避著濮陽冥寒,不敢看濮陽冥寒,因為再看,方疚疚毫不懷疑,自己真的能夠做出什麼禽獸的問題,好吧!雖然說指不定禽獸是誰,但是要是濮陽冥寒真的有興趣,她真的很樂意。
「那什麼,你,你,你怎麼在這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誘惑太大的原因,以至于方疚疚就連說話都是結巴的,揉著自己的頭,方疚疚有些懊惱,自己今天是不是有點太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
可是情緒說,這不能夠怪她,要怪就怪太誘惑,本來濮陽冥寒就長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平時一副出塵的樣子就算了,方疚疚不管褻瀆,可是今天偏偏一副邪魅的樣子,僅僅是做出一個動作,就是如此的誘惑,她怎麼可能會控制不住。
雖然說,用誘惑來形容一個男人是不正確的,但是現在事實就是這樣子的。
濮陽冥寒望著不敢看他的方疚疚,不由的輕笑出聲,那帶著磁性的笑聲落入方疚疚的耳里,不由的讓方疚疚吞了吞口水,手已經握的慘白。
「我怎麼不在這里,你忘了,我說了保護好你的,對了!我今天的衣服好看嗎?」
也不知道濮陽冥寒是不是故意的,問出這句話,衣服好不好看嗎?衣服很好看,人也很好看,非常的誘惑,但是要月兌光了更誘惑。
當然這些話,只是在心底想的,方疚疚是不敢說出來的,嘴角扯出一笑,有那麼幾分的顫抖,「好,好,好看!」
半天才說出這句話,不由的讓濮陽冥寒嘴角勾得更深,「是嘛?可是你一直望著那邊,又看到嗎?」
听到濮陽冥寒的話,方疚疚握緊了雙手,有種想要揍濮陽冥寒的沖動,她的心底滿是苦逼,的確,她現在真的夠苦逼的,要不要這樣子對她。
實在是有點太殘暴了,美人王爺如此的誘惑,可是卻只能夠看,不能夠吃,人家想要禁欲一下,可是人家美人王爺拼命的誘惑,誘惑就不說了,但是光誘惑,不讓你吃,是什麼意思,她又不是吃素的啊!
雖然內心如此的苦逼,但是方疚疚還是慢慢的轉過頭,瞧了一眼濮陽冥寒就急忙的轉過了頭,然後只見方疚疚的脖子一種翻動,顯然是在吞口水。
「看到了!」
弱弱的說出這句,的確是看到了非常的誘惑,雖然只看了一秒鐘,但是對于方疚疚來說,就是如此的誘惑。
听著方疚疚那句弱弱的話,濮陽冥寒微挑眉,望著方疚疚,嘴角已經上升到了極限,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充滿了邪魅。
濮陽冥寒的目光深邃似海,但是看起來卻更加的魅力,僅僅是一眼而已,就能夠讓人如此的動心,方疚疚不敢去看濮陽冥寒的眼,更不敢去看濮陽冥寒的臉,因為一看,方疚疚就覺得自己肯定會淪陷。
淪陷不重要,偏偏方疚疚是那種一陷入就十分沖動的人,做的永遠都比腦子來的快,所以方疚疚怕自己一看,待會就撲上去了,然後做出某些事情。
方疚疚心底不止一次開始大呼,美人王爺請不要如此缺德誘惑她了,當然濮陽冥寒是听不到方疚疚的心聲的。
「只是一眼而已,你看的清楚嗎?」
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讓方疚疚的腦袋一瞬間呆滯起來,听著濮陽冥寒的話,有幾分咬牙,尼瑪,一眼就能夠讓姐心動了,再看不淪陷才怪。
可是心底就算是這樣想,方疚疚也不可能說出來,只能夠弱弱的回到濮陽冥寒一句,「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可是我覺得你沒有看清楚誒!」
方疚疚才剛說完,濮陽冥寒已經接道他的話,他的聲音滿是無辜,有讓方疚疚有那麼幾分想要撞牆的沖動,真是,老天怎麼不讓她死,她又不是特工,面對誘惑還要各種忍耐,讓自己成為柳下惠。
好吧!雖然柳下惠是男的,但是有什麼區別,面對誘惑是一樣的,人家柳下惠為什麼能夠面對美女坐懷不亂,好吧!她猜測柳下惠是喜歡男人,可是她又不喜歡女人,面對美人王爺還能夠坐懷不亂。
「嗯!要不要再看一次!」
濮陽冥寒突然說出這句,方疚疚真的想要撞牆了,再看一次,尼瑪!再看一次,是真的就會開始沖動了。
方疚疚咬緊了牙,臉上的笑已經完全僵掉了,但是還是慢慢的回過頭,然後望了濮陽冥寒一眼,急忙的轉過一眼,尼瑪,還好,剛才轉的太快,松了一口氣。
挑了挑眉,對于方疚疚這樣子的行為,濮陽冥寒終于有些布滿了,他又不是狼,她用的著看他一眼,就轉開目光嘛!
好吧!濮陽冥寒是故意的,當然是故意的,他想要看看這丫頭最後會怎麼辦。
「看清楚了,不用再看了!」
深怕濮陽冥寒再說讓她看一次一樣,方疚疚急忙開口說道這句話,讓濮陽冥寒忍不住再一次笑了,倒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丫頭如此囧的樣子。
方疚疚那能夠不囧啊!今天可謂是方疚疚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到現在都沒有撲上去,她在想,要是那一天她回到21世紀,怕是能夠去做特工了,瞧瞧她這個忍耐力,實在是太強了,強的爆表啊!
當然那只是一個假設,如果真的讓她會21世紀,方疚疚前十六年是平淡,無所謂,可是現在,她認識了濮陽冥寒,讓她回去,那是肯定不甘願的,因為她想,如果她真的回去了,怕是永遠再也見不到濮陽冥寒了。
一想著,方疚疚就有些傷感,而濮陽冥寒自然能夠察覺到方疚疚的情緒變化,不由的濮陽冥寒抿緊了雙唇。
他說過,他不喜歡看到方疚疚不開心的樣子,他想要方疚疚開心,永遠的笑著,抿了抿雙唇,可是現在。
「不行,你要再看一次!」
突然開口再一次對著方疚疚說出這句話,讓方疚疚一下從傷感之中回過神,听著濮陽冥寒那不行的話,讓方疚疚在嘴角強烈抽搐,她有種,怎麼說,他有種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感覺。
當然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干嘛一直叫方疚疚看,當然,方疚疚此時是還沒有反應過來,濮陽冥寒就是故意叫她看的,然後誘惑她一下,看看方疚疚這丫頭的定力,到底能有多強。
「我。我!不用再看了啦!」
方疚疚扭捏的說出這句,實在是沒有辦法,濮陽冥寒非要叫她看,可是方疚疚的定力哪有那麼好,再看她不瘋狂才怪。
听著方疚疚那句扭捏的話,濮陽冥寒挑了挑眉,突然靠近方疚疚,方疚疚察覺到那靠近的氣息,不由的屏住了呼吸,她有種內心里的禽獸在覺醒的感覺,尼瑪!要不要這樣誘惑她,明明就應該是女人誘惑男人的。
可是現在了,為毛是反著的,反著的。
突然有些明白,那些電視里放的那些女主老公出軌的心情了,這樣的誘惑,要堅持下來很難的,最主要的是,對方還是你喜歡的人,怎麼可能會堅持的住。
暗影已經將方疚疚整個人給蓋住,濮陽冥寒望著縮著的方疚疚,第一次發現方疚疚居然如此的嬌小,有些時候,還真的難以想象這丫頭對付那些黑衣刺客是怎麼做到現在的安然無事的。
方疚疚的呼吸開始急促,她有種心快跳出來的感覺,第一次覺得世界如此的坑爹,尼瑪,干嘛要如此的這樣的誘惑她。
突然濮陽冥寒慢慢的伸出手,捧著方疚疚一張小臉上,不由的讓方疚疚一愣,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濮陽冥寒已經捧著她的一張臉慢慢的轉過了頭,讓她與濮陽冥寒對視。
視線相接的那一刻開始,方疚疚整個人就已經完全呆愣住了,果真,方疚疚最後還是受不了誘惑。
「 !」
駕著馬車的凌羽和閆璽听著車里的一聲,不由的對視了一眼,眼楮滿是濃濃的無奈,當然同時還很多的玩味。
「你猜誰撲到誰?」
凌羽突然湊到閆璽的身邊,小聲的說道這句話,不由的使閆璽挑了挑眉,「我猜是九九撲到濮陽冥寒!」
「那我只能猜王爺撲到九九了!」
閆璽的聲音非常的肯定,凌羽的臉上非常無奈,因為他也想猜是九九撲到王爺的,但是閆璽都猜了,如果猜一樣就不玩了,所以,他只能夠猜反邊了。
「要不要看看!」
突然凌羽說出這句,讓閆璽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眼楮里滿是你來,凌羽望著閆璽的眼神里滿是苦逼,他來?他敢來嗎?他怕待會會死的很慘。
所以最終兩人推月兌了半天,都沒有決定,每一個都是手在車簾錢停下,不敢撩開,因為真的怕一撩開就會沒有了命,到底是賭注重要還是命重要,這還用問,當然是命重要了,不過對于現在的兩人來說。
不是命重要,也不是賭注重要,他們看了,濮陽冥寒絕對不會把他們兩個殺了的,可是他們將會面對各種各樣的折磨。
要知道面對這樣的折磨,可比殺了他門兩個,要了他們的命還慘,所以打了一個寒顫後,兩人繼續推月兌著。
「你提的主意,所以你來!」
閆璽慢慢的說道,不由的讓凌羽擦了一把汗,望著閆璽,心底說一句靠你大爺的,什麼他提的主意,他就必須來啊!尼瑪,要死怎麼也能一起死啊!怎麼能讓他一個去死了,也太不夠義氣了。
不過要他跟他一起死,還是算了,他不想要死,更不想要被折磨,所以,所以他絕對打死都不會去揭開車簾的,所以咬著牙,凌羽開始與閆璽對視,冷光在兩人的眼中回旋著,兩人的目標就是讓對方屈服。
是不管怎麼樣,兩人都不會屈服,就這樣,一直盯著,一直盯著,就是不屈服,以至于,最後兩人的眼楮都非常的累了。
「到底揭不揭!」
凌羽突然咬牙說出這句,聲音里滿是狠意,而閆璽望了一眼滿是狠意的凌羽,同樣也咬緊了嘴唇,尼瑪!揭不揭?你倒是出手來揭啊!頓時又是一陣火光閃電,可是到最後還是木有一個人屈服。
最後閆璽抿了抿雙唇,咬了咬牙,仿佛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似得,「咱兩這樣不是個辦法,要不我們!」
听著閆璽的話,凌羽望向閆璽,臉上也同樣滿是決定,仿佛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似得,那一瞬間兩人開始格外的默契,對視一眼後,兩人慢慢的伸出手,然後臉上滿是笑容。
「世界和平,我們停戰,咱們不看了!」
「世界和平,我們停戰,咱們不看了!」
同時說出這句話,兩人默契的伸回手,安心駕著馬,繼續趕路。
而馬車里面,正如兩人所想,的確是方疚疚撲到了濮陽冥寒,趴在濮陽冥寒的身上,方疚疚望著濮陽冥寒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抿緊了雙唇,嘴角滿是苦笑,果真這身體的行動,永遠都比腦子里想的來的快。
與濮陽冥寒一對視,方疚疚身體就直接做出了反應,將濮陽冥寒撲倒在了馬車上,然後整個人開始僵化,最後慢慢的回過神,但是還是壓在濮陽冥寒身上沒有動作。
突然方疚疚望著濮陽冥寒抿緊了雙唇,嘴角突然揚起一抹笑容,濮陽冥寒望著身上的方疚疚,雖然早就料到了,但是真正的被撲倒,濮陽冥寒有些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特別是從下面望著方疚疚哪一張平凡的臉,的確對于方疚疚說沒有感覺是假的,特別是,方疚疚是唯一一個能夠觸踫他的女人,方疚疚撲倒他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本能的伸出手,環住方疚疚的腰。
將方疚疚整個人帶入了自己的懷里,然後就這樣從下面望著上面的方疚疚。
「你做的,就應該受到懲罰,明明知道我受不了誘惑,可是你卻還是誘惑了我。」
慢慢的說出這句話,方疚疚與濮陽冥寒現在臉對臉,眼對眼,鼻對鼻,唇對唇,所以方疚疚只是說了一句話,整個熱氣就撲在了濮陽冥寒的臉上。
突然方疚疚的呼吸有些加重,只見方疚疚突然閉上雙眼,然後慢慢的低下頭,印在濮陽冥寒的唇上,方疚疚的吻一直都很熟練,就好像高手一般。
好吧!21世紀,沒吃過豬肉,還能夠沒見過豬跑,所以做出這些動作,都好像是本能一般,允吸著濮陽冥寒的唇,方疚疚試探的將舌頭伸進了濮陽冥寒的嘴里,以前方疚疚只吻過濮陽冥寒的唇,從來都沒有如此的糾纏過。
突然方疚疚睜開雙眼,望著濮陽冥寒的眼楮里帶著笑意,如同邀約一般輕舌忝濮陽冥寒的舌尖,不由的讓濮陽冥寒輕輕一個顫抖,望著方疚疚的目光帶上了憤怒,這個丫頭,實在有些太大膽了。
緊扣著方疚疚的腰,突然反客為主,壓在方疚疚的身上,濮陽冥寒的眼楮里的憤怒傳達到了方疚疚的眼楮里,不由的讓方疚疚有那麼幾分愣,有些不明白濮陽冥寒怎麼了。
說起來濮陽冥寒很難不憤怒,這丫頭居然會這麼的熟練,他怎麼可能不憤怒,腦子里不由的開始假設,這丫頭是不是在另一個時代,也是如此的親一個男人,只要想著,濮陽冥寒就覺得有些氣悶。
望著張著紅唇,喘著粗氣的方疚疚,一下蓋在方疚疚的唇上,他要好好的懲罰這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