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
縣令府門口,侍衛們望著這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一群人不由的皺緊了眉頭,有些不清楚濮陽冥寒等人的身份,濮陽冥寒沒有回答侍衛的話,而方疚疚等人自然沒有心情回答侍衛的話,沒有理會侍衛就要走進去。舒愨鵡
侍衛們見濮陽冥寒幾人不說身份就算了,居然還敢擅闖縣令府,腦子里不由的就想到了是來搗亂的,侍衛們想的沒有錯,濮陽冥寒幾人就是來搗亂的,不過就算要搗亂,他濮陽冥寒要做的事情誰會攔得住。
伸手就要攔住濮陽冥寒等人,濮陽冥寒只是看了凌羽一眼,凌羽就如閃電一般的動起來,掐著兩個侍衛的脖子,兩個侍衛面露驚恐,其他侍衛面面相彪,跟著也沖了上來,但是凌羽只是簡單的踢了兩腳,兩名侍衛就倒在了地上。
將侍衛按在地上,凌羽從腰間拿出腰牌,望著侍衛嘴角滿是諷刺,「看清楚了。」
侍衛被凌羽擰著頭,望著凌羽拿出來的腰牌眼露驚恐,不由的身體顫抖,再望向濮陽冥寒,不由就想要求饒,可是濮陽冥寒卻不看他一眼。
凌羽放開侍衛,慢慢的站起了身,拍著身上的灰塵,隨後從懷里拿出帕子,眼楮嫌惡的望著那些手,仿佛手上沾染什麼非常不干淨的東西似得。
因為清楚了濮陽冥寒的身份,侍衛們不敢阻攔,只能夠一張臉慘白的望著濮陽冥寒一步一步的走進縣令府,侍衛們至今為止腦子都還有點呆。
那居然是九王爺,真的是九王爺,臉上的滿是震驚,似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般,怎麼可能回事九王爺,可是事實告訴他們,這就是九王爺。
走進縣令府的院子,濮陽冥寒嘴角冰冷的打量著這金碧輝煌的院子,他還從來不知道那個縣令家里居然是如此金碧輝煌,呵!到底吞了多少銀兩。
濮陽冥寒一步一步朝著縣令府大廳走著,他的腳步優雅,每踏一步就好像踏在人的心上,不由的讓人屏住了呼吸,下人都一個個震驚的望著濮陽冥寒這突然出現的一行人。
這群人中怕是除了方疚疚沒有一個不好看的把!好吧!說起來方疚疚有些自行慚愧,說起來,這群人中貌似就她沒有樣貌,這幾個一個個都跟妖孽似得,長的那麼好看,不要懷疑跟著濮陽冥寒一群人上街,方疚疚總是被遺忘的。
大廳眾位商家老板看著這突然出現的濮陽冥寒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明白濮陽冥寒的身份,不過這麼年輕,加上這江南城他們也沒有听過濮陽冥寒的名字,不由的就以為濮陽冥寒不是特別重要的身份。
可是濮陽冥寒一走進大廳就好像沒有看見這些商家老板似得,不由的讓那些老板憤怒,只見濮陽冥寒一步一步的走上大廳的上座,眾人望著濮陽冥寒的行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怎麼走上了上座?
沒有理會眾人詫異的目光,濮陽冥寒慢慢的坐在位子上,然後姿態優雅的伸出手揮了揮,下人雖然不明白濮陽冥寒的身份,但是見濮陽冥寒這樣也知道濮陽冥寒的不凡,急忙將茶水端到了濮陽冥寒的面前。
濮陽冥寒想端起茶杯,方疚疚卻先一步來到茶杯的面前,然後慢慢的拿起了茶杯,揭開杯子,當看到杯子那漂著幾片葉子的茶水時,皺起了眉頭,「 !」
一下將茶杯扔在了地上,「別喝了,給豬喝的。」
簡單的一句話讓那些商家老板憤怒,卻嚇了下人們一跳,商家老板為什麼憤怒,那是因為他們剛才就是喝的這個茶,現在方疚疚說給豬喝的,自然就是在說他們。
商家老板望著濮陽冥寒幾人滿是憤怒,但是敢怒不敢言,因為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濮陽冥寒是什麼身份,如果濮陽冥寒身份要是高貴的話,那他們不久糟了。
馬建是得到消息趕來的,當趕到大廳看到濮陽冥寒一行人時,不由的心底滿是疑惑,但是不敢輕舉妄動,馬建跟了方義這麼多年,也是一個會看人的人,濮陽冥寒身上的氣質雖然清冷但卻夾雜著淡淡的危險,一下就讓馬建感覺到了濮陽冥寒的不簡單。
慢慢的走到濮陽冥寒的面前,腰九十度,臉上滿是恭敬,「請問閣下是?」
濮陽冥寒沒有看馬建,倒是凌羽淡淡的看了一眼馬建,隨後嘴角露出了諷刺的笑容,「這縣令府的規矩都學會娘胎了,一個小小的侍衛來質問客人的名字,你們縣令的面子倒是大,竟然讓我家王爺等你們。」
馬建听著凌羽的話
有些愣,隨後望著濮陽冥寒有些愣,王爺?那個王爺?突然想到什麼,馬建面露驚恐,九王爺?居然是九王爺!
「奴才該死,不知道是九王爺!」
不得不說馬建是一個會看臉色的人,當下立馬跪下在濮陽冥寒的面前,不過濮陽冥寒倒是對馬建沒有興趣。
凌羽望著跪在地上的馬建,不由將手放在馬建的胳膊上將他給拉了起來,凌羽的臉上滿是冰冷,只听他慢慢的開口,「還不帶你家縣令!」
馬建听到凌羽深冷的話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急忙道是,大廳里眾位商家老板睜大了雙眼,倒是沒有想要濮陽冥寒居然是王爺。
不但是王爺,而且是傳說中的九王爺,居然是九王爺,想著剛擦幸好沒有開口,不然就得罪了九王爺,得罪了九王爺啊!不用想,幾位商家老板也知道自己以後的下場。
對于縣令府這些人,濮陽冥寒幾人沒有什麼同情心,為什麼?怕是所有人都知道念衣這件事情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是站出來的,怕自己丟掉命,自己的命是命,人家的命不是命嗎?
他不會把縣令府的人怎麼樣,不過方義,那是絕對不能夠放過的人。
方義被關在籠子里有些絕望,雖然說每天都有人給他飯吃,但是他一個縣令被關在籠子,這要是傳出去,方義想著就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方義在籠子吶喊著,可是奈何根本就沒有人听到他的喊話,而且就算是听到了,只是會簡單的看一眼,然後離開,要知道,現在縣令府所有的人都知道縣令瘋了,上次的事情他們也看到了,把方義放出來,要他們性命啊?
方義喊了一會見沒有動靜,自然就沒有的精神,自然只能夠呆呆的坐在籠子,可是此時本來緊閉的房間大門突然打開了。
只見是馬建,方義一看見馬建就恨啊!就是這個該死的奴才把他給關起來的,他想要罵馬建,可是誰知,馬建對著門外揮揮手,只見一群人走了進來。
看著那些人,方義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明白要什麼,只見那些個侍衛慢慢的走到了方義的面前,然後將籠子慢慢的抬起。
「你。你們要干什麼!」
望著眾人的臉上滿是驚恐,方義對于這些人突然將他抬出去是恐懼的,因為誰知道他們干什麼,萬一要殺他怎麼辦。
眾人不回答方義的話,只是將方義慢慢的抬了出去,等那些人將方義抬到大廳的時候,方義望見這麼多的人有些愣,有些不明白什麼情況,突然想到了什麼,方義才想到今天縣令府舉辦宴席。
此時何止是方義愣啊!就連眾位客人都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這縣令怎麼關到了鐵籠子里面了?
眾人心底紛紛疑惑,但是都不敢問出聲,因為畢竟方義就算被關進了籠子里,他也還是縣令啊!身份他們不能夠比的。
倒是濮陽冥寒看著關在籠子里的方義臉色十分的平靜,其實好吧!一個個心底在憋笑,特別是方疚疚,要知道方義關進籠子里,她的功勞是功不可沒的,看著方義被抬出來,她自然是想要笑啦!
不過方疚疚還是那種懂大局的人,笑是想笑,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不適合笑,所以方疚疚只是嘴角微微的勾了勾,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壞的樣子。
「縣令,這是什麼樣子?」
望著鐵籠子里的方義,濮陽冥寒皺了皺眉頭,似乎再不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樣,方疚疚望了濮陽冥寒一眼,不由的模了頭上一把汗,果真比誰都比過濮陽冥寒,他那副不解的樣子,還真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似得。
要不是方疚疚是跟濮陽冥寒一伙的,方疚疚就真的以為濮陽冥寒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馬建望了濮陽冥寒一眼,抿緊了雙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可是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九王爺,縣令大人也不知道昨天怎麼回事,居然瘋了,大夫說,如果不拿籠子把縣令大人關起來,縣令大人就會亂殺人。」
馬建的話剛剛落下,籠子里的方義已經開始瘋狂了,開始瘋狂的搖著籠子,憤怒的盯著馬建,他才瘋了,他才瘋了,他明明就好好的,他居然敢說他瘋了,看他出去後,不殺了他,這樣想著,方義搖著籠子搖的更凶。
嚇了那些商
家老板一跳,紛紛望著方義臉上滿是吃驚,看方義這樣子還真是瘋了,不由的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
「大人是真的瘋了?」「我覺得是真的瘋了,你看他那搖籠子的樣子,還有那凶神惡煞的樣子,這哪是人能做出來的樣子。」「也是,可是好端端怎麼就瘋了?」「誰知道啊!可能是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
無數的議論聲傳入方義的耳朵,不由的讓方義憤怒,對著那些開始怒吼,「你們瘋了,你們才瘋了,我不是瘋子,不是!」
可是方義這話說出來是沒有人信的,因為他們心底已經認定了方義就是瘋子了,就算方義說他不只是瘋子也不管用,為什麼?瘋子那會說自己是瘋子啊!
「王爺,喝茶!」
突然一道冰冷且有的魅惑的聲音傳來,不由的吸引了方義的目光,方義的目光順著聲音望去,只見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閆璽,不由的睜大了眼楮,閆璽姑娘?不對!閆璽姑娘怎麼穿著男裝?
對了!她能夠證明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她能夠證明我沒有瘋,他要她幫他,她必須要幫他,不然他就慘了。
「閆璽姑娘!」
方義對著閆璽喊道,不由的使閆璽的眉頭微微皺起,而眾人也順著那聲朝著閆璽望去,只見穿著一身黑衣的閆璽不由的有些吃驚,他們倒是沒有想到那個男人會長的如此的好看,怎麼好看?
一雙細長的鳳眼雖然滿是冰冷但卻充滿了魅惑,如花的面容滿是風華絕代,他的身子縴細,看起來如此的弱不禁風,但是卻只有了解閆璽的人知道,那看似縴細的身體充滿了怎樣的爆發力。
「看來方縣令是真的瘋了,居然叫男子為姑娘!」
李老板突然搖著頭說道,眾人紛紛附和,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叫男子為姑娘,這不是瘋子是什麼,難道不是瘋了。
方義听著眾人的話的不由的大皺眉頭,開始怒吼,「你們知道些什麼,他就是女人,女人!女人!」
方義的話引的閆璽臉上滿是黑線,雖然說知道方義這樣說是有原因的,但是被一個人說你是女人怎麼可能會不憤怒,握了握拳頭,閆璽強忍住想要將方義的打死的沖動,臉色盡量平靜。
倒是凌羽非常的無良開始捂嘴偷笑,好吧!不只是凌羽,方疚疚也開始捂嘴偷笑了,沒有辦法怎麼能夠不笑,雖然說這主意是她出的,當初也沒有想到有這麼一幕,但是沒有辦法,她怎麼能不笑。
「我這屬下從戰場上跟著我,我們一起洗澡,倒是不知道他居然是女人!」
濮陽冥寒慢慢的開口,聲音依舊的清冷與淡然,就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眾人就不由的相信了濮陽冥寒。
為什麼相信,尼瑪!人家上戰場就跟著,還一起洗過澡,再說戰場本就是這樣一群人一起洗澡,這要是女人,還敢在哪里,這不是開玩笑了。
望著方義不由的搖頭嘆氣,果真,縣令當真瘋了,就連男女的性別都分不清了,這閆璽雖然長的好看一點,但人家畢竟是男人啊!難道縣令好男風?想著眾位商家老板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菊花有種涼涼的感覺。
方義听著濮陽冥寒的話有些愣,臉上滿是濃濃的不敢相信,怎麼會,怎麼會,明明他就是女的,可是為什麼說他是男的,是男的?難道他一直就是男的,可是閆璽姑娘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認錯人了?
可是怎麼可能認錯人,除了他穿著男裝以外,其他都跟閆璽姑娘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好了,今天我們是來說另一件事情的!」
突然將茶杯慢慢的放下,濮陽冥寒慢慢說道這句話,頓時整個大廳就安靜了下來,九王爺要說另外一件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會敢吵,他們又不是不想要命了。
方義呆呆愣愣的望著濮陽冥寒,不只是方義,全大廳的人都呆呆愣愣的望著濮陽冥寒,想著濮陽冥寒到底會說什麼事情。
而濮陽冥寒從始至終臉色都是慢慢的清冷與淡然,不由的讓眾人額頭上冒出一顆汗珠,有些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
倒是方疚疚等人臉色如常,因為平時他們已經習慣濮陽冥寒說事情前的低氣壓,當然臉色自然的平靜,要說以前,方疚疚還真受不了,那種壓力可謂是真的難受,就像一口氣憋著
不能出,要暈過去那樣。
「啪!」
濮陽冥寒突然伸出雙手有節奏感的敲打在桌子上,不由的讓大廳的那些頭上滿是冷汗,本來剛才就已經是夠緊張了,可是濮陽冥寒這一聲一聲敲打著桌子的聲音,就像敲入他們的心底不由的讓他門一陣緊張。
眾人的心一直提著,往高處飛著,就待濮陽冥寒突然說話,將他們的一顆心給打入地獄,摔成幾半,當然這毫無疑問都是他們自願的。
「方縣令瘋了,嗯!這件事情倒是讓我吃驚,不過反而讓我明白了,他到底為什麼會殺人了。」
濮陽冥寒突然開口說道這句話,終于讓眾人額頭上的汗珠散去,不過在听到濮陽冥寒這些話時,不由的睜大了眼楮,望著關在籠子的方義,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方義也張大著嘴望著濮陽冥寒,他也不敢相信啊!濮陽冥寒居然知道了,他居然知道了?怎麼可能知道,怎麼會知道,這個人怎麼可能會知道的。
對!一定是他胡說的,一定是他胡說的,明明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九王爺怎麼可能會知道,就是啊!他怎麼可能會知道,他查出來了,他怎麼查得出來,人都已經變成那樣了,他怎麼可能查的出來。
望著眾人吃驚的臉色,濮陽冥寒幾人的臉色不變,就好像他們驚訝是理所當然的,而的確他們驚訝是理所當然,一個縣令殺了人,這自然是讓人驚訝。
「你胡說,你胡說,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方義咆哮著對著濮陽冥寒喊著,那樣子就好像他有多冤枉似得,倒是讓方疚疚幾人勾起了諷刺的嘴角,手突然按在濮陽冥寒的肩上,濮陽冥寒詫異的望了方疚疚一眼,只見方疚疚慢慢的走了出來。
方疚疚嘴角滿是諷刺的望著方義,「虧你和我姓方,卻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還不承認,有你姓方,還真是方的恥辱。」
說著方疚疚開始一步一步的靠近方義,她的手上拿著手術刀,那明晃晃的陽光映照在銀色的手術刀上,不由的散發著冷光,看著方疚疚拿著手術刀慢慢的接近,不由的額頭冒著汗珠,開始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而眾位商家老板望著拿著手術刀的方疚疚不由的面露驚恐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到底要干些什麼,方疚疚沒有理會那些商家老板臉上的恐懼,只是一步一步的接近方義。
就連凌羽,閆璽,溪風三人都有些震驚方疚疚的突然行為,倒是濮陽冥寒從始至終臉色平靜,他之所以平靜,是因為相信方疚疚,相信她做事有一定的分寸。
漸漸的,方疚疚來到了鐵籠的面前,只見她的冰冷的嘴角露出殘忍的一笑,拿著手術刀就朝著方義刺去,不由的讓眾人閉上了眼楮,有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
「呵!」
方疚疚突然輕笑出聲,望著閉上眼楮的眾位商家老板在刺向方義時突然將手術刀一個旋轉就收了回來。
方義望著方疚疚眼楮驚恐的瞪大,本來以為自己會沒命的,可是方疚疚突然收回了刀,不由的讓方義深呼吸幾口氣,緊繃的身體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突然方疚疚的手上多了一雙鞋,方義望著那雙鞋開始有些疑惑,隨後睜大了眼楮。
「在十月的時候,也就是還沒有到的前幾天,小寒寒和他的屬下在河堤之上發現了一具尸體,據小寒寒和他的屬下所言,這具尸體已經泡的看不出人樣了,但是當時急著治水,所以就沒有管太多的尸體,就想要讓江南城的百姓自己來認領。」
慢慢的說著,方疚疚望著方義臉上震驚的臉色,嘴角微勾繼續道,「可是江南城卻沒有任何的百姓來認領,當時小寒寒幾人覺得非常的奇怪,但是大水的緣故他依舊管不了那麼多,隨後沒有認領尸體的第三天,我到了,我在凌羽的話語下對這句尸體有了興趣。」
「于是我讓我家的小朋友小四帶我去看尸體,當時的尸體已經開始腐爛了並且更加的看不出人樣,我對尸體做了檢查,雖然有所冒犯,但是我發現尸體的脖子斷了,也就是這具尸體不是掉進河里死了的,而是被掐死的,對于一句腐爛的尸體檢查,不得不說真的非常的惡心,不過我倒是沒覺得什麼,因為我知道了她的死因。」
「發現這一點非常的不錯,不過接下來我發現的才是關鍵點,也就是我發現尸體的腳上沒有鞋子,既然她不是跳河死掉的,那麼腳上沒有鞋
子,也許是無意中掉了,我是這樣想的,不過可是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隨後我們王爺想出了修河堤的辦法,我帶著眾位鄉親們去河堤處理那些在這些日子瘋長的草。」
「這時候我又發現了關鍵的東西,什麼東西?那就是鞋子,王大娘踩到鞋子滑倒,以至于生產,當時我對鞋子非常的敏感,所以當時我就想那雙鞋子會不會是尸體的鞋子,那時候李大娘把那雙鞋子交給了我,看到那雙鞋子我非常的意外,我想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天網恢恢,那雙鞋子的確正是尸體的鞋子。」
「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江南城的習慣,大家看這雙鞋子就是尸體的鞋子,這是一雙繡著櫻花的鞋子,在看這里繡著-念衣-兩個字,當時我在想,-念衣-兩個字會是什麼,于是我問了一下王大娘,她認不認識一個叫-念衣-的人,倒是沒有想到,真的有-念衣-這個人,我在王大娘的幫助下知道了-念衣-的情況。」
「-念衣-的母親在小寒寒發現尸體的時候被告知-念衣-為了買米出去工作去了,要不要這麼巧合,我當時就在想,是-念衣-親自告訴的,還是別人告訴的,于是我在王大娘的幫助下知道了,這件事情是-念衣-的朋友劉玉告訴的,當時我還沒有太關注劉玉,因為那時候河堤的工程還沒有完成。」
「好不容易河堤終于完成了,我去劉玉家,我剛到劉玉家就發現了有人在監視劉玉,不知道你還記不記我!」
方疚疚突然走到馬建的面前,不由的讓馬建睜大了眼楮,這才想起了那天劉玉門前的那個人。
「呵,看來你記起了,有你監視,我不好辦事,所以我到了街上轉了幾圈,把你甩掉了,而此時,我回到了劉玉家,為了謹慎,我從後面潛入,倒是沒有想到剛好听到了這個秘密,劉玉的父親正在擔心她,這件事情會不會暴露,而劉玉說,讓他不要擔心,這件事情她只是個介紹者,是方縣令自己對念衣起意的。」
「當然劉玉肯定是不知道,知情不報那也是一門罪,當時知道這件事情後,我回到了院子里,並且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小寒寒還有他的屬下,于是我們做了這一番推理,劉玉貪錢財將念衣介紹給你,而你對念衣的美貌起意,所以你就給劉玉錢財讓她幫你,劉玉將念衣給騙了出來,念衣沒有想到遇見這樣的事情。」
「她對你不從,于是你一憤怒之下殺了她,隨後你不知道該怎麼辦,你的管家林魚給你出了主意,讓劉玉去告訴念衣家老母念衣出去了,隨後將尸體從較遠的江水拋下,經過一段時間尸體就會膨脹,讓人看不清她的樣子,而且念衣的母親腿也有問題,自然不可能出來看尸體,而尸體沒有人認領,這件事情自然時間一久就會被沖淡,而你此時再讓劉玉告訴念衣的母親,念衣為了工作死了,這樣怎麼也懷疑不到在你的身上,對不對!」
手指指著方義,方疚疚的嘴角勾勒著一抹笑容,望著方義那睜大的一雙眼楮,不由的肯定了就是這麼一回事。
眾位商家老板听到方疚疚一番推理,倒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這樣的復雜,不由的睜大了眼楮。
馬建也睜大的眼楮望著方疚疚,其實念衣這件事情他知道的不太多,他只是奉方義的命令去監視劉家,不過听方疚疚這一番的推理,馬建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
方義望著方疚疚身體顫抖著,倒是沒有想到,方疚疚居然會根據這些線索查了上來,方疚疚說的事情一點都沒有錯,完全都沒有錯,但是他不能認錯,認了他的位子,他的榮華富貴。
不由的指著方疚疚,「那證據了,鞋子!撿到鞋子就算證據,還真是開玩笑。」
方義諷刺的說道,想著反正劉家一家人和林魚已經死了,現在就只有他知道整個事情,看她怎麼找證據。
倒是方疚疚望著方義笑了,突然伸出手拍了拍手,只見兩個侍衛慢慢的將三個人帶了上來,當看著那三個人時,方義愣住了,隨後瞳孔放大,林魚,劉玉還有劉大意,他們不是死了嗎?他們不是死了嗎?
可是為什麼在這里,為什麼在這里,難道念衣為了抓他,所以沒有殺他們,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為什麼不殺他們,殺了他們不是更好嗎?
「方義,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林魚,劉玉,還有劉大意幾人都招了!」
慢慢的說道這句話,方疚疚已經冰冷的一張臉,聲
音里滿是濃濃的威嚴,但是方義望著劉玉幾人臉上滿是不服,濃濃的不服。
他不承認,他絕對他不會承認,他沒有殺人,他沒有殺人,是他們冤枉他,他怎麼可能會殺人,一定使他們冤枉他。
方疚疚望著執迷不悟的方義,搖了搖頭,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做就做了,可是卻打死都不敢承認,既然不敢承認,當初又何必要做了。
「好,方義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那麼我們就來說另一件事情,江南發大水,無數莊稼被淹沒,朝廷為江南發了一比餉銀,可是我問那些百姓,他們可說不知道什麼餉銀,那麼請問,這筆餉銀到底去那了?」
突然改了口,說了另一件事情,讓方義睜大了眼楮,倒是沒有想到方疚疚居然連這件事情都知道。
眾位商家老板望著方疚疚已經滿頭是汗,感慨自己剛才還好沒有得罪九王爺,這就只是一個人站出來而已,說的那一句話都讓人無法反駁,本來他們因為方疚疚平凡的面貌,還有女子的身份看不起方疚疚的。
可是現在他們才知道,這就是女子,站在濮陽冥寒身旁的,那厲害也是他們想不到的,有句話叫什麼,誰說女子不如男,說的就是方疚疚啊!
「說不出來話了把!江南才剛剛發完大水,可是百姓們什麼也沒有收到,倒是你個縣令家越加的輝煌,不要再說其他的話了,你要知道,小寒寒要搞你,就算你什麼都沒有做,也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方疚疚說完就揮了揮手,那些侍衛已經明白的向前,將方義,劉大意,劉玉,還有林魚幾人拉了下去,準備隔日處斬。
縣令府再一次恢復了安靜,各位商家老板面面相彪,想要向前巴結濮陽冥寒,要知道巴結九王爺可比巴結縣令強多了,于是紛紛的就像上前。
可是站在濮陽冥寒身旁的溪風兩眼一掃,不由的讓那些一寒,不敢上前,既然處理完事情就該離去了,濮陽冥寒慢慢的站起身,看都不看眾位商家老板一眼離去。
望著濮陽冥寒離開的背影,眾位商家老板欲哭無淚,沒有辦法啊!不敢上前,那就只能算了。
回到院子里,方疚疚首先沖到大廳,為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狠狠的灌了進去,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受了一點,才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
天知道,說了那麼多的話,她到底有多累,可是沒有辦法,說都已經說了。
「九九姐,今天那個縣令處理的怎麼樣?」
小四突然出現在方疚疚的身邊,眼楮里滿是期待的望著方疚疚,倒是方疚疚還沒有開口,凌羽卻突然開了口,「很好,明日處斬,小四你不知道,你家九九姐,今天可威風了!」
听著凌羽的話不由的讓方疚疚狠狠瞪了凌羽一眼,誰知道凌羽望著方疚疚笑了,「怎麼,夸你威風還瞪我,那你不威風好了。」
方疚疚已經無力跟凌羽計較了,只能夠白了凌羽一眼,倒是小四一下湊到了凌羽的面前,臉上滿是濃濃的期待望著凌羽,「你快說說九九姐今天怎麼威風了。」
于是凌羽開始跟小四說方疚疚今天縣令府的各種表現,不由的讓小四望著方疚疚的眼楮滿是崇拜,沒辦法誰讓方疚疚今天的確很威風。
濮陽冥寒慢慢的走進大廳,望著趴在桌上沒有力氣的方疚疚,嘴角勾了勾,然後坐到方疚疚的身邊,然後慢慢的拿出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今天玩的開心嗎?」
突然開口對著方疚疚說道這句話,不由的讓方疚疚有些囧,美人王爺不會是在怪她今天她搶了他的威風把!不由的望著濮陽冥寒的眼神有些可憐,讓濮陽冥寒有些沒辦法,這家伙總能夠想歪。
不過說起來,今天方疚疚的表現真的非常的威風,特別是在說天網恢恢的時候,就好像大堂之上坐著的判案的大人一樣,而且身上的氣質也是,明明就是一節女備,但身上那威風一點都不輸男人。
方疚疚說的這一番真的非常的經常,不過濮陽冥寒倒是非常的疑惑,方疚疚到底從哪里學來的這一套,那樣子就真的好像,判案的大人一樣。
「小寒寒,你這是夸獎我,還是諷刺我,你不會怪我搶你威風吧!其實不是這樣,我就是看著那縣令太囂張了,而且也是為你考慮,你看看這麼多的話,我說就累垮了,更何況你這個不太喜歡說話的人。」
>方疚疚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那樣子就好像濮陽冥寒真的生她的氣一般,不由的讓濮陽冥寒有些無語,這丫頭真的實在太能夠想了,這樣都能夠想歪,不由的對方疚疚有那麼幾分無奈啊!
慢慢的伸出手揉了揉方疚疚的頭,「沒有怪你,覺得你今天說的很精彩。」
听著濮陽冥寒的夸獎,方疚疚頓時一臉討好的笑容,變成了興奮,被自己喜歡的人表揚,怕是沒有人能不興奮的了。
閆璽慢慢的走進大廳,倒是沒有想到有一腳居然跟他一起跨進大廳,不由的抬頭望了過去,卻見溪風,隨後整個人都僵住了,動作停在那里,望著溪風的表情有些傻,倒是溪風只是淡淡的瞟了閆璽一眼,就走進了大廳。
慢慢的反應過來,想著溪風剛才那陌生的目光,不由嘴角揚起一抹苦笑,難過什麼,都是自己自找的,又何必要難過。
第二天,江南城都知道了方義的罪行,當念衣的母親听到念衣已經死了,而且是被方義給殺死的,整個哭成了淚人。
隨後又知道念衣是因為劉玉這個伙伴的出賣才害的念衣最後死去的,整個人都罵的劉家大大小小都不得好死。
不只是念衣的母親,整個江南城都在罵這群人,特別是一些跟念衣有些關系的人,雖然說他們不是念衣的什麼人,但是念衣是好姑娘著大家都知道的,可是這樣一個好姑娘就被這樣害了,自然就引起了人們的公憤。
坐在牢車里,方義愣愣的听著那些百姓們的辱罵,在望著那越來越近的斷頭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要死了,自己真的要死了。
劉玉一直哭著,哭的不行,她一直以為自己沒有殺人,就跟她沒有任何的關心,但是不知道自己其實也是凶手,這一切都是她推出來的,更何況她還知情不報,自然是要斬頭的。
至于林魚,這些年他幫著方義出主意害了不少的姑娘,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街上慢死辱罵之聲,王大娘也漸漸的明白當初方疚疚為什麼要問她那些問題了。
雖然說,有些時候真相很殘酷,但終于給了念衣報仇了,最後還是讓念衣回到她自家的墓,不用在做孤魂野鬼了。
念衣的母親對于方疚疚等人非常的感謝,雖然說她希望自己的孩子還活著,可是如果要她只是知道這樣一個假消息的話,那還不如听到真相為念衣報仇,哪個孩子從小命就苦,那能夠讓她死都不好過。
念衣的母親離開了安城縣,上了山,沒有的念衣,她已經無依無靠了,她上了寺廟當了尼姑,說要為方疚疚等人祈禱,讓佛祖保佑這幾個好人。
對于方義,方疚疚沒有可憐,因為他畢竟殺了人,殺人就該償命,而至于他姓方,讓她有些諷刺,他居然跟她一個姓。
她殺的是壞人,可是他殺的卻是好人。
對于念衣這個女孩子,方疚疚有惋惜,畢竟那是那一個好的女孩子,從那些百姓們的夸獎都知道,念衣真的是一個好孩子。
經過此事,方疚疚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時候,好人不一定有好報,像念衣,從小命苦,現在有這麼早的喪命,差點連自家的墳墓都回不成,不過好人不一定有好報,但是壞人一定會有惡報。
就像方義,無論怎麼樣,他都逃不過天的眼楮,其實不要說天,推動這一切都是自己,他讓自己犯了錯,就應該讓自己得到懲罰。
方疚疚等人準備會皇都的時候,收到了一封飛鴿傳書,當看到那封飛鴿傳書,眾人都愣了愣,因上面寫著-九王爺,近日的皇上很奇怪!暗衛秦天。
秦天是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父親留下的暗衛,像那個皇上沒有這樣一支暗中的隊伍,而秦天就是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父皇在兩人小時候培養的。
秦天是這支隊伍的隊長,他的命令就是跟隨著濮陽冥寒和濮陽羽,保護好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的安全。
秦天是一個非常衷心之人,自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的父親死後,就守護在兩人的身邊,從來都沒有叛變過,就算最後可能因為兩人他可能會死去,他也從來都沒有叛變過,現在秦天說濮陽羽最近很奇怪,那就一定是出了問題。
得到這個消息後,人家開始快馬加鞭的趕回京都,整整三天時間,幾人終于趕回了京都,一回到京都,一如往常一樣,街邊站滿了百姓,一看見濮陽冥寒就開始大聲歡呼。
看著那些歡呼的百姓,方疚疚嘆了一口氣,腦子不由的想到第一次和濮陽冥寒見面,尼瑪,當時居然看濮陽冥寒看到花痴,從樓上摔下來,要是濮陽冥寒知道她是這樣摔下來的,她絕對不要活了,因為太丟人了。
不過還是有些感慨,曾經是她看著這支隊伍,現在是她在這支隊伍。
騎在馬背上,方疚疚此時著著一身男裝,盡管穿著棉襖,一張小臉還是被風掛的紅彤彤的,慢慢的抬起頭,突然看見二樓上站著一個人,方疚疚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是左雨澤!
只見左雨澤抿著雙唇望著他,然後慢慢的伸出手放在自己的眉心,不由的讓方疚疚一愣,隨後抿緊了雙唇。
回到了九王爺府,劉管家一下帶著九王爺府的下人一下就圍了上來,下人們臉上滿是高興,空了這麼久的王爺府終于再一次熱鬧了。
方疚疚望了濮陽冥寒一會,方疚疚那目光不由得讓濮陽冥寒望了過來,望著方疚疚的眼神滿是濃濃的詫異,似乎在不明白,方疚疚到底是為何這樣望著他一樣。
方疚疚望著濮陽冥寒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對著濮陽冥寒開口,「那個,小寒寒我有點事情,我可以出去嗎?」
听著方疚疚的申請,濮陽冥寒愣了愣,隨後對著方疚疚點了點頭,想著濮陽羽對他說的,九九在皇都也有勢力了,回來了,自然要去看看,這,他沒有意見。
畢竟這是方疚疚的想法,他不能夠阻止的。
方疚疚望著濮陽冥寒點頭,開心的笑了笑,然後穿著身上一身男裝除了九王爺府,而她的目的地自然是清風樓。
清風樓,青寒看著好久沒有出現的小老板有些愣,不由的跑到方疚疚面前,然後哭了一番,方疚疚對于這樣的青寒有些無奈,不過還是非常的高興,畢竟能被人想念,這是一件非常的開心事情。
要知道在21世紀,她怕是死了,也不會有人給她弄個墓,然後給她上個香把!
慢慢的走上了二樓,推開左雨澤房間的大門,左雨澤依舊她離開的時候那不變的樣子,一身墨綠色的袍子,如墨般的長發用一條墨綠色的綢帶綁著,坐在搖椅上,姿態十分的悠閑。
他身上的氣質儒雅,嘴角帶著笑,整個人溫柔的像是春風,盡管左雨澤表現的姿態十分的悠閑,但是方疚疚還是看到了左雨澤眼下那濃濃的黑眼圈,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她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小子,你終于回來了!」
十分囂張的聲音響起,方疚疚順著聲音望去,發現是方瑾和方瑜,此時方疚疚才反應過來房間里還有其他兩個人。
方疚疚離開的這些日子,方瑾和方瑜長了很多,比如說方瑜這臭小子居然已經到她的肩膀了,似乎在得意,方瑜故意走到方疚疚身邊,一雙劍眉對著方疚疚囂張的挑了挑,不由的有種想讓方疚疚揍扁這個家伙的沖動。
沒有理會方瑜的挑釁,只是走到左雨澤的身邊,方疚疚臉色嚴肅,半響過後,只見方疚疚抿了抿雙唇道,「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左雨澤睜開雙眼,望著方疚疚眼神詫異,倒是沒有想到方疚疚居然會猜到鐵定發生了事情,雖然說剛才他在茶樓對方疚疚做了一個有事的手勢,但是真的有事,那就不得而知了,可是方疚疚居然還是如此的肯定。
望著左雨澤詫異的神情,方疚疚嘆了一口氣,「別跟我說沒事,你看你的黑眼圈,那樣子會像沒事的樣子,我想,這次我跟小寒寒都離開皇都,一定發生了非常大的事情,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听著方疚疚的話,左雨澤愣了愣手才慢慢的撫上了自己的黑眼圈,隨後笑了,果真這丫頭向來管家都十分的仔細,不過隨後望著方疚疚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怎麼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說不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說威脅不到他,但是對于方疚疚,好吧!他是擔心濮陽冥寒,為什麼擔心濮陽冥寒,誰叫濮陽冥寒是牽動方疚疚心的人,如果濮陽冥寒出事了,而方疚疚自然!
上次方疚疚跟他說她愛濮陽冥寒的時候,他可以完全听出方疚疚的決心,那樣子就好像原因陪著濮陽冥寒去死一般。
女人在愛情都會很傻,方疚疚其實也是這樣的例子,真的都很傻,不過男人在愛情里也會很傻,他就是這樣的例子,明明喜歡她
,卻還幫著她保護另一個男人,還真是,其實說實話,只要能守護好她,這又算什麼。
「九方,我的父親說,皇上最近很奇怪,不管是做著什麼事情都帶著語妃,也就是你說的那個好姐妹,語凡婆羅,而且語凡婆羅也很奇怪,她居然說不認識我!」
左雨澤一說出這些話,就讓方疚疚完全愣住了,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帶著語凡婆羅,語凡婆羅說不認識左雨澤,如果僅僅是上面這件事情她還不能夠驚訝,可是後面,語凡婆羅說不認識左雨澤?
「她是在什麼情況下說的,你們兩個的時候,還是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
方疚疚突然出口說道這句話,讓左雨澤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我們兩個的時候,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皇上帶著語凡婆羅我不說什麼,可是我听我爹說,皇上做決定居然征求語凡婆羅的意見,我父親意外的就被盯上了。」
「九方,我不瞞你,我父親的確想過要謀反,不過最後在上次宮宴上,我的勸解下,父親已經沒有了謀反的打算,但是就在此時,語凡婆羅突然將矛頭轉到了父親身上,讓皇上盯上了他。」
左雨澤的話十分的讓方疚疚驚訝,倒是沒有想到,左毅居然真的有謀反的打算,不過,就在突然打消時,被盯上了,這說來的確有些奇怪。
「而我去找語凡婆羅談的時候,她居然說不認識我,我當時就感覺到語凡婆羅有些奇怪,怎麼說,那里奇怪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有點不像語凡婆羅。」
左雨澤慢慢的說道,不由的讓方疚疚一愣,有點不像語凡婆羅,抿了抿雙唇,方疚疚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的確不簡單,握了握雙手。
只見方疚疚一雙眸子深沉,「這件事情我會去親自看看!」
讓她去相信自己的姐妹叛變了自己,暫時她還沒有這個勇氣,不過這個奇怪,她必須要親自見到語凡婆羅才能夠確定,另外還有讓小寒寒見見濮陽羽。
突然想到幾個月,在清風館買斷腸散的那兩個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總感覺有種陰謀的感覺,至于什麼陰謀她也不太清楚。
愣愣的回到九王爺府,濮陽冥寒一看見這樣的方疚疚就皺起了眉頭,上次見方疚疚這樣,是在海滄方疚疚看到韓羽軒母妃連思伊的時候,今天,抿了抿雙唇,濮陽冥寒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突然走到濮陽冥寒的身邊,方疚疚愣愣的坐下,然後慢慢的拿起濮陽冥寒用過的茶杯抿了一個口茶,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望向了濮陽冥寒,臉色滿是濃濃的嚴肅,不由的讓濮陽冥寒詫異的挑了挑眉。
這樣的嚴肅的方疚疚,這丫頭知道了什麼事情?濮陽冥寒這樣猜測著,但他不知道他真的猜中了,方疚疚真的知道了什麼事情。
「小寒寒,我剛才知道你皇兄最近很奇怪,身邊總是帶著語妃。」
方疚疚慢慢的說道這句,濮陽冥寒的臉色不變,只是眸子略顯深沉,果真這丫頭知道了什麼。
他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發現這件事情跟語凡婆羅有點關系,但是秦天說這個語凡婆羅跟九九有點關系,所以他才一直沒告訴她,就怕方疚疚會傷心。
不過濮陽冥寒有些小看了方疚疚,方疚疚可不是為了這種事情傷心的人,語凡婆羅有問題,的確有問題,那是事實的事情,跟她和語凡婆羅是不是朋友都沒有關系,不過她現在該深思的是,語凡婆羅怎麼會變,濮陽羽怎麼也會變的事情。
「你對于這件事情怎麼看?」
濮陽冥寒對著方疚疚點點頭,問出這個問題,讓方疚疚不由的抿緊了唇,听濮陽冥寒的語氣應該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可是他一直都沒有說,難道,不由的握了握手,如果是濮陽冥寒說的話。
那麼就是濮陽冥寒已經發現了什麼,可是發現了什麼,方疚疚的腦子非常的轉著,不由的想到,難道是語凡婆羅搞的鬼。
有這個可能,可是語凡婆羅曾經跟她說過,她愛濮陽羽,但是她的愛是這樣嗎?方疚疚覺得非常的不對勁,絕對非常的不對勁。
「沒有怎麼看,事實就是事實!」
方疚疚說這句話,第一是讓濮陽冥寒安心,她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傷心,第二就是告訴濮陽冥寒她不是那種因為友情,就是那種被蒙蔽了真相眼楮的人,第三就是讓濮陽冥寒相信她,她絕對不會判斷錯誤。
听到方疚疚的話,濮陽冥寒松了一口氣,顯然這件事情沒有影響到方疚疚,他不怕方疚疚會跟著語凡婆羅走,他怕的是,如果真的是語凡婆羅做的這一切,方疚疚會傷心,因為是她讓語凡婆羅嫁給濮陽羽的。
再則讓她知道語凡婆羅是因為她的身份接近她的話,這應該對方疚疚是個打擊把!
雖然說方疚疚九王妃的身份眾人都不知道內情,但是眾人都知道如果攻破了她,那麼濮陽羽那里絕對沒有問題。
為什麼有問題,如果其他人會想是因為他的勢力大就錯了,而是因為濮陽羽顧忌他們的兄弟情。
手慢慢的撫上方疚疚的頭,濮陽冥寒慢慢的嘆了一口氣,雖然那時候他沒有在這里,但是秦天已經說了那天的情況,看樣子,兩人是來自同一地方的人,可是同一個地方?
語凡婆羅來自西域,可是方疚疚,這不由的引濮陽冥寒深思,那麼她不能夠說的秘密,跟這個地方有關了?
「不知道怎麼安慰你,也許她不是跟你一個地方的人。」
濮陽冥寒說道這句話,卻讓方疚疚睜大了眼楮,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濮陽冥寒,倒是沒有想到濮陽冥寒會說這件事情,難道濮陽冥寒已經知道她是穿越過來的?不可能啊!她從來就沒有對他說過。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濮陽冥寒怎麼會突然對她說這樣的事情,難道那一次她說漏了,說漏了,怎麼可能會說漏,她沒有記得自己說漏了啊!
瞧著方疚疚那雙睜大的眼楮,濮陽冥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方疚疚藏著的一直就是這件事情,她來自的地方,不過這家伙說她是在山上長大的,那麼她是不會騙她的,不過是那個地方的山了?
不由的挑了挑眉,那個地方能養出方疚疚這個丫頭啊!
「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听我說漏了嘴?」
方疚疚突然朝著濮陽冥寒激動的問道,不由的讓濮陽冥寒挑了挑眉,反應這麼大,要不要玩玩這丫頭。
「哦!說漏嘴,說什麼!」
故意說道這句話,濮陽冥寒說這句話臉上滿是清冷淡然,按平常這樣,濮陽冥寒應該是真的知道的樣子,不由的讓方疚疚心慌慌的。
難道濮陽冥寒真的知道了,知道她是穿越過來的,尼瑪!那他會不會把她當怪物,或者是把她燒掉,可是這麼久都沒有行動。
或者是美人王爺想要把她用去祭神,靠!雖然是穿越,她也不是怪物好不好!
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那變化萬千的小臉,不由的嘴角微微勾了勾,果真逗這丫頭非常的好玩,特別是抓住這丫頭命脈的時候,這丫頭就會各種慌亂,什麼都想不到,等回過神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不過已經被耍了。
方疚疚內心十分的糾結,想著濮陽冥寒剛才的那句話,不由的喃喃道,「說什麼,當時我穿越過來的事情啊!我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濮陽冥寒听著方疚疚那句喃喃自語有些愣,他剛才听到了什麼,那丫頭說什麼?穿越過來?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由的濮陽冥寒的臉上有些變,他說他怎麼覺得這丫頭的思想跳躍總是這麼快,一點都不像這個世界的人。
穿越的,雖然說他不知道穿越是什麼意思,但是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他還是明白的,不由握緊了雙手,濮陽冥寒在心底深呼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方疚疚慢慢的回過神,想到剛才自己月兌口而出的那句,不由的有些愣,有些呆呆的望著濮陽冥寒,然後臉色有些尷尬的開口,「我剛才說了什麼!」
她剛才應該沒說把!可是好像說了,不過那麼笑聲,應該沒有听到把!對的!沒听到,沒听到。
方疚疚苦逼了一張臉,從來都沒覺得自己這麼苦逼的,她從來嘴如此之嚴的人,今天居然說漏了嘴,說漏了嘴,尼瑪,美人王爺到底知道了不,要是知道了,方疚疚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睜大了眼楮。
她會不會被燒掉,她會不會被燒掉,她到底會不會被燒掉,或者是祭神,把她用豬籠裝著,然後奉獻在神的桌子上,想想,方疚疚就忍不住的身子輕顫。
望著方疚疚這樣,濮陽冥寒不由的抿緊了雙唇,握緊了雙手,但是還是盡量讓自己的臉色平靜,「說什麼,你剛才又說什
麼嗎?」
說出這句話,濮陽冥寒都覺得自己奇怪,自己居然說謊了,對啊!自己居然在說謊,雖然以前也說過謊,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自己說謊,心情居然是這樣的,怎樣?會緊張!
就像深怕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了一樣,想著被拆穿,濮陽冥寒就抿緊了雙唇,他有種如果說他知道的話,方疚疚就一定會離開的感覺。
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總之就是感覺方疚疚絕對會離開他一般,然後他再也找不到他,不一樣的時代,他要怎麼找,縱然他濮陽冥寒怎麼的威風,僅是在這里,更何況他連這丫頭來自那里都不知道。
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在擔心,可是為什麼擔心,因為這丫頭,有些懊惱的揉揉頭,濮陽冥寒有幾分煩躁。
「沒听到嗎?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濮陽冥寒的話,方疚疚松了一口氣,臉上滿是濃濃的慶幸,還好,什麼都沒有听到,不然就真的慘了。
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臉上滿是濃濃的不解,「什麼沒听到,你剛才到底說了什麼!」
方疚疚望著濮陽冥寒那不解的表情,再一次的模了一把汗,還好真的什麼都沒有听到。
皇宮,金碧輝煌的各個殿上面被染上了白色,蓋上那厚厚的積雪,走在宮里的公公和宮女也穿上了厚厚的棉襖。
語凡殿,房間大門緊閉,屋里火爐燃燒著,將屋里的冰冷的空氣慢慢轉換成了暖暖空氣,讓整個房間都溫暖了起來。
火爐旁邊,是一把貴妃椅,妖艷的女子懶懶的躺在上面,她著一身紫色的霓裳,如墨般的發披在肩上,白皙的皮膚如玉般光滑,緊閉著雙眼,她的紅艷的雙唇微張,帶著點點的誘惑。
「吱呀!」
突然房門被打開,只見一名宮女慢慢的走了進來,然後恭敬的跪在女子的面前,「小姐!」
只見宮女慢慢的喚道,不由的讓女子眉頭微微一皺,慢慢的睜開雙眼,望著宮女的眼神滿是冰冷,「羽落,你叫我什麼?」
語凡婆羅的聲音滿是冰冷,不由的讓那名叫羽落的女子打了一個寒顫,慢慢低下頭,臉上滿是濃濃的恐懼,似乎在她面前的不是語凡婆羅,而是閻羅似得。
「語。語。語妃!」
听到語凡婆羅的問話,羽落急忙回答到,似乎怕語凡婆羅一生氣就把她怎麼樣似得。
語凡婆羅听見這聲稱呼才慢慢的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只是突然睜開了雙眼,如閃電一般的來到羽落的面前,手狠狠的掐上了羽落的脖子,不由的讓羽落驚恐的睜大了眼楮,望著語凡婆羅的臉上滿是恐懼。
感受著呼吸慢慢變得稀薄,羽落不由的痛苦了一張臉,望著語凡婆羅的眼楮滿是祈求,她在祈求她,不要殺她。
「 !」
突然松開雙手,將羽落摔在地上,語凡婆羅的臉上滿是高傲,望著羽落就像再看螻蟻一般,只听她慢慢的開口對著羽落說道,「下次記得,如果在叫錯,要的就是你命。」
羽落一听語凡婆羅的話,就急忙的跪在地上,對著語凡婆羅道是。
語凡婆羅揚起諷刺的嘴角,望著地上的羽落,然後慢慢的轉身回到了貴妃椅上,接著望著羽落慢慢的開口,「說吧!有什麼事情?」
她的聲音如鳥鳴般悅耳,但听在羽落的耳朵里,就好像听見了厲鬼的聲音,那無數的厲鬼對著她,要索她的命一般。
顫抖著的跪在地上,不敢抬起頭看語凡婆羅,她的脖子殘留的紅痕提醒著她,讓她不要犯錯,因為一犯錯就會沒有命的。
「語妃,听說,九王爺回來了!」
慢慢的說道這句話,語凡婆羅一听到九王爺這三個字就立馬坐起了身,眉頭緊緊的皺起,九王爺回來了,眼底不由的閃過一抹冷光,語凡婆羅的臉上滿是濃濃的怒氣。
「 !」
一腳踢翻了火爐,火爐里的星火不由的落在了地上,更落在羽落的身上,不由的讓羽落跳了起來,然後在語凡婆羅的眼神中慢慢的跪下,感受著身上火燒火辣的疼痛,羽落不由的淚水在眼底翻滾。
但是卻不敢流出,因為上次她在語凡婆羅的面前一哭,語凡婆羅不但沒有饒過她,反而讓她哭的更加的難看,語凡婆羅就是惡魔,怎麼惡魔,她越哭,她就笑的越開心,就像地獄的使者一樣,太恐怖了。
「覺得委屈嗎?」
只見語凡婆羅突然慢慢的蹲在她的面前,捏著她的下巴慢慢的問道,羽落望著語凡婆羅那張絕美的臉,不由的愣了愣,隨後趕忙搖了搖頭。
「奴才,不覺得委屈!」
羽落慢慢的說道,語凡婆羅望著羽落那張臉,嘴角露出魅人一笑,「呵!果然識相了很多,下去把!」
「是!」
羽落听到語凡婆羅這句,就好像听到了解救的聲音,急忙的將房間的火爐收拾掉,然後離開了房間。
等著羽落離開的房間,語凡婆羅繼續躺在了貴妃椅上,只是此時她已經沒有心情睡覺了,因為她剛才听到了一個震驚的消息,濮陽冥寒回國了,倒是沒有想到的事情,不過就算回來了又能怎麼樣。
現在晟弋國已經有一半在她的掌握中了,就算濮陽冥寒被稱為傳說也沒有用的,她最後還是會殺了他的,不過他的這個皇兄還真是笨誒!這樣就被耍得團團轉了,呵!看他這個皇兄,這個傳說也不過如此而已。
想著她的計劃,哼,以後晟弋國這個在所有國家最強大的國家就歸她語凡家掌管了。
安逸殿,乃是濮陽羽的寢宮,寢宮之內,濮陽羽坐在上位,眼楮里滿是復雜的翻著奏折,突然听到推門聲,濮陽羽的眸光微微一斂,瞬間變得無神起來。
「皇上,這是臣妾為皇上做的提神茶,請皇上享用!」
只見女子慢慢的跪在濮陽羽的面前對著濮陽羽說道,濮陽羽望著眼前的女子眼神里面復雜,但是眼楮卻是無神,身體更沒有反應。
語凡婆羅慢慢的站起身,望著濮陽羽,嘴角微微一勾,扭著腰肢來到濮陽羽的面前,然後將茶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慢慢的轉過濮陽羽的身體,與濮陽羽對視,一瞬間語凡婆羅的眼神變得迷幻,不由的使濮陽羽整個人愣住,只听語凡婆羅那魅惑的聲音對著他說,「皇上,喝了它,皇上,喝了它!皇上,喝了它!」
濮陽羽听著語凡婆羅的話,然後愣愣的轉過身,望著桌上的茶杯有些發愣,隨後慢慢的伸出手,端起茶杯,然後對著唇一揚,茶杯就進了口中。
語凡婆羅見濮陽羽喝完茶,嘴角勾勒一抹妖艷的笑容,然後對濮陽羽說了一聲離開,邊慢慢的離開了安逸殿。
等著語凡婆羅離開安逸殿的時候,濮陽羽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明,瞧著外面沒有的動靜,才慢慢走到了花盆邊,伸出手食指與中指點在自己的喉嚨,「噗!」
將所有的茶水都吐入了盆中。
方疚疚離開後,濮陽羽娶了語凡婆羅,洞房那晚,濮陽羽並沒有對語凡婆羅做什麼,只是對她說,他娶她只是因為那是方疚疚的要求而已,當時的他也跟語凡婆羅約定,兩人不互相逼對方。
當時語凡婆羅也答應了,可是說來後來也奇怪,語凡婆羅就像是換一個人一樣,天天來他寢宮為他送提神茶,他說起這件事情,語凡婆羅就好像忘記了一般,不由他十分的迷惑,但是他還是喝了茶。
可是一喝,濮陽羽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于是他就在想語凡婆羅到底在干什麼,後來發現那茶居然有控制人心的作用。
不由的讓濮陽羽想到西域的人會一種蠱術,那種蠱術可以控制人心,他不明白語凡婆羅到底想要干什麼,但是他配合著她演著,直到最近,他才慢慢的發現這個陰謀,語凡婆羅居然想要控制他們晟弋國,不由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控制晟弋國,這想法還真單純,以為這樣就可以控制晟弋國了,那真是開玩笑了。
先不說這個女人過不過得了他皇弟的那關,就說他這關,她都過不了,居然還想要掌控晟弋國。
不過他比較擔心方疚疚,他不知道那天方疚疚跟語凡婆羅那些奇怪的對話到底都說了些什麼,但是他從方疚疚的表情看到,她把語凡婆羅當朋友,當真心的朋友,要是方疚疚知道語凡婆羅只是為了借助她接近他的話。
不由的擔心了一口氣,九九那丫頭說糊涂也不糊涂,但是遇到有些事情她總是
想不通,如果這丫頭因為這件事情傷心的話,唉!
濮陽冥寒最近幾人開始早出晚歸,不由的讓方疚疚奇怪,濮陽冥寒幾人到底都去干什麼去了,不過奈何,濮陽冥寒幾人早出晚歸,讓方疚疚也攔不到,根本就不知道幾人到底干什麼去了。
呆在九王爺府她也非常的無聊,想要去查語凡這件事情,但是說來也奇怪,她要去見語凡,可是奈何,那些公公各種理由拒絕,這也讓她覺得更加的不對勁,至于說那里不對勁,她也說不上,只是感覺語凡好像在躲她。
躲她嗎?為什麼躲她?這是方疚疚迷惑的,不由的來到清風館,想要跟左雨澤商量一下。
左雨澤一如既往的坐在二樓窗戶口,吹著冬天的冷風,他的臉色有些慘白,不由的讓方疚疚皺了皺眉頭來到左雨澤的面前,將窗戶慢慢的關上,「冬天吹冷風,你在作死!」
慢慢的說道這句話,也讓望著街道的左雨澤慢慢的回過了神,望著方疚疚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辦法,從以前染上的習慣,然後怎麼改也改不掉了。
「你怎麼來了?」
慢慢的開口問道方疚疚,左雨澤的臉色比起前幾天還有差,顯然他可能已經很久都沒有休息了,不過要怎麼去休息,父親那里一直弄不平,語凡婆羅那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連皇上那里。
方疚疚望著眉間滿是哀愁的左雨澤,心底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想她第一次見左雨澤,從來都沒有覺得左雨澤是一個哀愁的少年,他一直笑著,溫柔的笑著,讓她以為他從來都不會難過了。
可是現在,望著左雨澤這張臉,她都能夠感覺到左雨澤心底濃濃的煩悶,已經哀愁,這是什麼,長大了節奏嗎?
既然這樣還是不想要長大,可是不長大也不行,左雨澤都是為了他的那個父親啊!當知道左雨澤是左毅的兒子時,她就時常在想,左雨澤是不是基因變種,為什麼明明是父子,這性格居然差了這麼多。
不只是跟左毅,就連跟左倩倩也是,兩人實在是差的太遠了,她可以看的出左雨澤是個特別的認真的人,雖然他經常溫柔的笑著。
「我想要見語凡,可是我每次去,都被各種理由拒絕,你有沒有覺得那里非常的奇怪啊!」
方疚疚慢慢的說道,隨著也慢慢的坐在左雨澤的身邊,听著方疚疚的話,左雨澤不由抿緊了雙唇,奇怪,怎麼能夠不奇怪,以前兩人怎麼怎麼樣的好,可是現在了,被各種理由拒絕,不由的讓左雨澤懷疑這里面的事情。
不說什麼,就說以前,語凡婆羅跟方疚疚剛認識的時候,兩人常常黏在一起,好的就跟連體嬰兒似得,可是現在了。
方疚疚離開皇都也就一個多月而已,連兩個月都沒有到,可是兩人的關系居然變成了這樣,也不能變成了這樣,只是語凡婆羅這突然不見方疚疚,的確讓人疑惑。
首先不敢語凡婆羅做了什麼,語凡婆羅絕對不會不見方疚疚的,可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些事情真的太多,太奇怪了。
「雨澤,你還記得,一個多月前,將我們店里所有斷腸散都買掉的那些人嗎?」
突然說出這一句,方疚疚的目光無神,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的讓左雨澤挑了挑眉。
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正因為這件事情他曾經還非常的懷疑語凡婆羅了,可是後來斷腸散一直都沒有消息,他也一直沒有證據,所以沒有辦法,就把這個想法打消了。
可是現在想想,他又覺得是語凡婆羅做的這件事情了,畢竟方疚疚這離開的一個多月里,語凡婆羅表現的太奇怪了更何況她還拒絕見方疚疚,他不懷疑都不行啊!只要坐在那里,他就不由的想,語凡婆羅到底是什麼人。
不過他此時疑惑的是,方疚疚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難道她也開始懷疑,這件事情是語凡婆羅做的?這樣也好,方疚疚的意見終于跟他一致了,不過就算一致了,哪有怎麼樣?他們個呢不能就不知道語凡婆羅拿著那些斷腸散到底要干些什麼。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慢慢的問到這個問題,左雨澤臉上滿是濃濃的疑惑,是真的疑惑,他不明白方疚疚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也想要知道方疚疚到底為何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方疚疚並沒有回答左雨澤的話,只是目光無神的盯著左雨澤,她的思緒
開始極快的轉動著。
語凡婆羅跟她同樣來自21世紀,這件事情是絕對沒有錯的,她不可能去貪什麼,這要是絕對的,像她們都來自21世紀,生死都經歷過了,還說什麼詮釋,錢財的那些,她們在乎的是,能不能夠過好。
語凡婆羅嫁給濮陽羽是為了征服濮陽羽,但他絕對不會把濮陽羽弄成那樣,接著,語凡婆羅找理由不見她為何不見她,不由的想到了一個月前,跟語凡婆羅的談心,最後說道的那件事情。
當時的語凡好像知道買藥的人是誰了,可是是誰,到底是誰買的藥,如果可以知道這個答案,也許會有點幫助,可是那些人到底是誰。
她根本就沒有半點的信息,只能夠迷惑,無數的迷惑。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語凡婆羅會背叛她的這件事情,不!不應該說背叛,只是說她為何要做這些事情。
握了握雙手,如果知道買藥的那些人,如果知道的話。
「九方,你會覺得語凡婆羅變了嗎?」
突然再一次開口問道方疚疚這個問題,讓剛剛回過神的方疚疚的身體一怔,她會覺得語凡變了嗎?
變了嗎?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都還沒有見到她,自然不知道她到底變沒有變,不過她深信她沒有變,絕對沒有變,可是為何事情變成這樣,那就從其他地方說起。
對著左雨澤搖了搖頭,听到方疚疚的答案,左雨澤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有些時候,他覺得方疚疚太單純了,無緣無故去相信一個人,明明她跟語凡婆羅就認識沒有多久,可是她卻那麼的相信她。
如果語凡婆羅變了啦?要是她傷害了她怎麼辦,要不要這樣,這樣的去相信一個人,不由的握了握雙手,望著方疚疚那張臉,左雨澤在心底慢慢的下定著決心,鐵一般的決心,永遠都不會變。
他要去保護眼前的這個人,他要好好的去保護眼前這個人,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任何傷害。
哪怕這個傷害是濮陽冥寒給她的,哪怕他真的不如濮陽冥寒,只要濮陽冥寒傷害她,他絕對讓他好看,這是絕對的事情,付出生命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