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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縣令瘋了

縣令府,撩開轎簾,閆璽望著眼前的縣令府,心底微微的驚訝,這江南發大水,到處都殘敗,但這縣令府。舒愨鵡

「你快走!」

閆璽慢慢的邁下一只腿,對著轎簾後的溪風慢慢的說道,接著不再理會溪風,直接下了車,手一下將轎簾揮上,任所有人都沒有發現轎簾的後面居然還有一個人。

踏著腳步,閆璽慢慢的走著,動作滿是優雅,臉上卻滿是寒霜,在下人的帶領下,閆璽走進了一個偏堂,只見方義此時已經坐在那里,一看見閆璽就不由的呆了,接著急忙笑著讓閆璽坐。

閆璽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在方義喊了坐時,閆璽慢慢的坐下,方義目不轉楮的望著閆璽,有些時候,人和人不需要靠得太近,像閆璽光是坐在那里就能夠讓人看整整一天。

待發現周圍沒有的人,溪風慢慢的撩開轎簾,走了出去,他的臉上的表情冷硬,謹慎的望了望周圍,然後消失在庭院。

屋頂之上,溪風尋著感覺來到了偏堂,慢慢揭開屋頂之上的瓦片朝著里面望去,只見閆璽和方義面對面的坐著,方義望著閆璽一臉的痴迷,不由的讓溪風皺了皺眉頭。

感覺到頭上的東西,閆璽抿了抿雙唇,不是讓那家伙回去了嗎?這家伙還跟來干嘛,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多事了,想著閆璽心底就不由的不爽,什麼保護他,他是不是把他想的太弱了,好!既然這樣,我們就玩玩。

「大人不是叫我來吃飯的嗎?現在大人一直盯著人家看,可是要看人家一輩子?」

閆璽的聲音不冷不熱,但是嘴角突然微勾起的笑容充滿了魅惑,但是只有屋頂上的溪風知道,那是玩味的笑,不過這家伙說這樣的話,不由的握了握手,這該死的家伙。

方義一听閆璽開口,就不由的痴迷,听著閆璽說的話,想著自己的計劃,不由的趕忙開口,「是的!是的!我都忘了,都是閆璽姑娘太美了,看一輩子也好啊!不過我們邊吃邊看,邊吃邊看。」

方義那股色樣差點就激怒了溪風,差點沒直接拿著刀沖下去,給那家伙兩刀,說什麼了,什麼邊吃邊看,還看一輩子,一輩子,你倒是想得美。

似乎注意到溪風的情緒一般,閆璽的嘴角勾勒的弧度變大,一雙鳳眼充滿魅惑的望著方義,只听他的聲音淺淺,「大人還真是討厭。」

明明就只是無意做出來的動作,但那每一個動作都魅人心惑,不由的讓方義一雙眼楮盯著閆璽不放,美!真的太美了!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能有人這麼美,而且如果高雅的動作,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能夠做成誘惑。

屋頂上的溪風握緊了一雙手,他敢肯定閆璽這家伙一定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不然這家伙剛才還是一張冰臉,現在卻是這樣,不由的抿緊了冰冷的嘴角,溪風的瞳孔的顏色不由的加深,既然這樣那就好好的玩玩咯。

「喝酒!喝酒!閆璽姑娘我們喝酒!」

方義拿著酒杯到閆璽的面前,想要閆璽喝酒,閆璽可是習武之人,怎能聞不出這酒里的迷藥,不由的斂了一雙眼眸,但是臉上的笑容燦爛。

「不嘛!不嘛!大人我們先不喝酒,大人喜歡看我唱戲嗎?我給大人唱戲可好?」

閆璽故意用嬌嗲的聲音說道,一瞬間就把方義的整個心都勾了,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然後閆璽將方義給拉了起來。

拉著方義走到一旁,閆璽還不忘望著屋頂上的閆璽,溪風一見閆璽的眼色就明白了,不由的對著閆璽挑了挑眉,意思很明白,你剛才不是說不需要我的幫忙嗎?看著溪風的這個表情,閆璽不由的咬緊了牙,這家伙要不要這麼計較,反正他是來幫忙的,幫他一下,會死嗎?不會的,那就幫他啊!

而且這家伙不就是為了幫他才來的嗎?現在跟他計較這麼多干什麼啊!可是有些不妥協不行啊!

狠狠的盯了溪風一眼,意思是,你反正都是來幫我的,你盡快,趕快!而溪風對于這樣的閆璽閉上了雙眼不理會,閆璽這次是真的咬碎了牙,果真有些時候就不該說的太狠,尼瑪!他現在真的不幫他。

我們和好,我就幫你,溪風突然傳來這個消息,不由的讓閆璽抿緊了雙唇,和好嗎?其實他們從來就沒有變壞過,只是他不想在這樣下去而已,握了握手,第一次,閆璽也開始固執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在回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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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溪風望著轉過頭不再理會他的閆璽,手不由的握得更緊,跟他和好就這麼難嗎?就這麼難嗎?他們之間多大點事啊!他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的固執。

閆璽帶著方義跳著,而自然跳著跳著,她的力氣開始流走著,最後閆璽和方義再一次坐在了桌子上,方義望著閆璽滿是色迷迷的表情,閆璽臉上笑著,眼楮也笑著,但是那笑卻怎麼也不達眼底。

「閆璽姑娘我們喝酒!」

方義慢慢的對著閆璽說道,並且拿起自己的酒杯要跟閆璽干杯,閆璽笑了笑,拿起了酒杯,當注意到眼前的沒有了迷藥的氣味時,閆璽不由的抬起頭望了望溪風,可是此時瓦片已經蓋上了,根本就不見溪風的身影。

不由的,閆璽的表情有些復雜,但是卻還是很快的隱藏好了,望著方義,對著方義的酒杯輕輕一踫,然後仰頭將酒干下。

看著閆璽將酒干下,方義笑了,接著只見閆璽慢慢的放下酒杯望向他,「大人,你不干嗎?」

听著閆璽的話,方義急忙的將酒一口干掉,然後卻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

「大人!」

突然一道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只見本來穿著一身紅裝的閆璽的衣服突然變成了白色,不由的讓方義一愣,隨後使勁搖了搖自己的頭。

「大人,大人!」

只听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方義頭暈目眩的望著眼前穿著著白衣的人,閆璽一張如花的臉,突然變成一張清雅的臉,那是一張充滿著純真的臉,但是卻在一瞬間變得恐怖起來。

那如墨般的長發像雜草一樣蓋在女子的臉上,僅僅露出來三分之一的臉,兩只像是發著碧光的眼楮望著方義充滿了狠意,不由的讓方義睜大了眼楮,她是?她是?

這個衣服他記得,這個衣服他記得,是念衣,對!是念衣,白色繡著櫻花的衣服,純潔而美好,就是念衣,就是念衣,可是她不是死了嗎?她不是死了嘛?難道她是鬼?她是來向他索命的?

方義這樣想著,越想越可能,臉上的表情也越加的恐怖,不由的蒼白著一張臉就想要逃跑。

「大人,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那你下地獄里陪我啊!你殺了我,現在你來償命好不好啊!」

那帶著哭腔的聲音轉為陰森,不由的使方義的身子打了一個寒顫,償命?償命?不要,不要,他不要償命,他不要償命,他要活著。

這樣想著,方義就立馬的站起了身就想要逃跑,可是穿著白衣服的念衣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陰森著一張臉,慢慢的朝著他伸出手,方義睜大了瞳孔,瞬間閉上了雙眼,卻沒有任何的感覺,等他慢慢的回過神時,卻見眼前什麼也沒有。

皺著一雙眉頭,方義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剛才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怎麼看到了念衣,她都死了,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這樣想著,方義才慢慢的恢復了精神,望向倒在桌子上的閆璽,嘴角不由的露出了奸笑,哼!美人,馬上就可以成為他的了。

想著,方義也慢慢的來到閆璽的身邊,將閆璽慢慢的扶起身來,說來,也許是沒有注意時間,方義一出來時,才發現天已經黑了,說來也奇怪,今天的縣令府就好像沒有人似得,安靜的可怕。

搖搖頭,這是他的府邸,可能是太晚那些下人已經睡了,這樣想著,方義也扶著閆璽慢慢的朝著他的房間走去,馬上,馬上他就能夠享受到美人了。

「啊!」

突然一道刺耳的叫聲傳來,不由的讓方義的目光望了過去,只見丫鬟此時正一臉恐怖的表情望著她的前面,方義皺了皺眉頭,不由的來到丫鬟的身邊,想要問丫鬟怎麼了,可是才剛剛一接近,方義就睜大了雙眼。

只見丫鬟的不遠處一個穿著繡著櫻花的白衣女子此時正站一具尸體上,她的臉色刷白,目光平視前方,似乎是察覺到了叫聲慢慢的朝著丫鬟和方義望了過來,當望見方義的時候,立馬一雙眼楮變成了濃濃的狠意。

瞬間女子就朝著方義飛來,不由的嚇暈了丫鬟,方義見那女子睜大了瞳孔,剛才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現在,念衣?真的是念衣?不可能,她已經死了,死了,死了!

這個世界不會有鬼魂的,不會有鬼魂的,就算是有鬼魂他也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的!方義不

斷的催眠著自己,可是念衣不斷在他的眼里放大,一點點的放大,最後來到了他的面前,看著一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念衣,方義有些愣。

他與念衣對視,他很清楚的能夠看到念衣慘白的那一張慘白的瞬間,只見念衣哪一張慘白的一張臉變了,她臉上的皮慢慢的干掉了,兩顆眼楮不見了,只能夠看到瞳孔里不斷翻滾著的蛆。

方義睜大著瞳孔瞧著眼前的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不敢相信,這眼前的這一幕,太可怕了,太可怕。

可是那眼楮里翻滾著的蛆,方義強忍自己胃里翻滾著的惡心,不由的捂住了嘴,只見念衣慢慢的開口,「你還我命來,你還我命來,大人,你還我命來!」

那一句一句如同夢魘一般在他的耳邊不停的循環著,他想要逃跑,可是怎麼逃都逃不掉,方義蹲在地上,不敢看念衣,因為他怕一看他就會沒命,「你不要再說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是故意殺你的,我不是故意殺你的。」

說著,方義就開始奔跑起來,不停的跑著,他要逃出這里,對!他要逃出這里,這里都是假的,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假的,他在做夢,他在做夢而已。

喘著氣,方義擦著頭上的滿頭大漢,下人了?怎麼一個下人都沒有?難道他們都被念衣給殺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他們都去哪了,那里了?這里是什麼地方,什麼地方,為什麼這麼可怕,為什麼這麼可怕。

想著,方義到了偏堂,一下跑進了偏堂關上了門,方義才慢慢的順著門板滑下,心底松了一口氣。

「大人,你在干嘛了?」

充滿魅惑的聲音突然傳來,不由的讓方義睜大了眼楮就要防備,卻見閆璽此時正坐在桌子前,一雙鳳眼充滿著誘惑望著他,方義望著閆璽有些愣,她不是昏了過去嗎?明明應該在院子的,可是怎麼在這里。

突然望著方義,閆璽臉上露出魅惑的一笑,但是此時的方義根本就關心不了這個,他能夠關心的就只有,這個女人為何在這里,而不是在院子里,剛才他跑得慌忙就忘記了他,可是他為何在這里,為何在這里。

「大人我們不是正要喝酒嗎?來,我們喝酒!」

閆璽淺淺的聲音響起,只見穿著紅裝的閆璽突然走到方義的面前,慢慢的將酒灌進了方義的嘴里,方義被閆璽這一灌弄的措不及防,不由的劇烈咳嗽起來,閆璽望著方義一陣慌張,似乎在怕方義出什麼事一般。

這樣劇烈的咳嗽也沒有讓方義緩過勁,他只是想著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明明就扶著閆璽出去了,可是看見那一幕後,他丟下她跑了,可是現在閆璽出現在偏堂又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剛才的一切他都是在做夢,他其實一直都在這里,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夢而已,他和閆璽姑娘才剛準備喝酒,對的!剛才那一幕一定是他在做夢,不然他怎麼可能會看見這樣的一幕,一定是這樣的沒錯!

「哦!閆璽姑娘我們喝酒!」

方義慢慢覺得這樣是沒有錯的,開口就想要叫閆璽喝酒,可是卻發現剛才還在的閆璽一下就消失了,望著只有他一個人的偏堂,方義整個人就愣住了,拿著杯子的手不由一顫,隨後杯子就整個摔碎在了地上。

「  !」

拍門的聲音突然響起,方義不由的移動到門前,剛想要開門,可是卻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他感覺到了身上有一股冷氣,那股冷氣侵入心底,不由的讓方義有那麼幾分愣,透著門縫看了過去。

不看還看,可是這一看,只見那干了皮的臉突然靠近,而這一靠近,方義剛好看見那翻滾著蛆的瞳孔,不由的轉過頭,捂住了嘴巴,方義的臉上滿是濃濃的不可相信,他一定還在做夢,一定還在做夢。

方義掐著自己的腿,希望自己能夠從噩夢之中醒來,可是盡管那尖銳的疼痛怎麼強烈,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感受著疼痛,方義的眼淚不由順著臉龐滑了下來,那麼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的了,不是夢!一點都不是夢。

念衣她真的來找他報仇了,來找他報仇了?

「咚咚!咚咚!」

敲門聲繼續著,可是這一次不一樣,而是正常人的敲門聲,外面的林魚皺著眉頭敲著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他今天剛從外面回來,就見整個縣令府好像沒有人似得,整個縣令府沉靜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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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本來想著怎麼回事,林魚就不由的來找自己的主子了,希望能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不管他怎麼敲門,里面的方義就是沒有東西。

「大人!大人!」

不由的出口喊道方義,方義在偏堂里面听著林魚的聲音有些愣,隨後急忙的打開門,林魚看著突然打開的門,不由的心底疑惑,剛才明明怎麼敲都不開的門,怎麼一下就開了。

還不容他開口,林魚就感覺一雙手將他拉進了偏堂,不由的睜大了眼楮,難道偏堂里面不是大人,而是刺客,剛才他的敲門害他驚動他們,要殺他滅口?

這樣想著,林魚不由的身體開始顫抖,然後結結巴巴的開口,「大爺,大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驚擾你們,你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听著林魚奇怪的話,方義不由的一巴掌拍在林魚的頭上,林魚被這一拍,拍的更怕了,不由閉緊了雙眼不敢張開,深怕一睜開自己看到就那明晃晃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樣,只要想著,林魚的整個身體都顫抖的厲害。

方義見林魚這樣,不由的眉頭皺的更深,其實林魚貪生怕死他是知道的,畢竟他跟林魚也認識了這麼多年,不然,他怎麼可能都以性命去威脅他。

「是我!」

方義突然開口對著林魚說道,本來正在發抖的林魚听到方義的聲音有些愣,怎麼這聲音這麼熟悉,不由慢慢的睜開雙眼,等看到方義的時候,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然後望著方義的眼神有些哀怨。

「大人,你怎麼嚇我,你不知道我剛才差點以為你是刺客了,嚇死我了。」

林魚拍著胸脯說道,就好像對于剛才那件事情是真的被嚇壞了一樣,方義鄙夷的看了林魚一眼,這樣就被嚇著了,那他剛才看見了,想著剛才看見的,那是做夢,還是真實的?不由的方義吞了吞口水,不敢判斷。

突然捂住了林魚的嘴角,方義對著林魚噓了一聲,不由的讓林魚疑惑,大人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有種神神叨叨的感覺,林魚這樣想著。

方義卻管不了林魚的想法,要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要是萬一是真的,念衣待會听到他的聲音來找他們索命怎麼辦,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你現在,給我小聲點,我給你說,剛才我看見念衣了,她來找我們償命了。」

方義慢慢的說道,卻讓林魚笑了起來,看見念衣?不由的將手撫在了方義的額頭上,然後挑了挑眉,「大人,你確定你不是發燒了,或者是在做夢,你不是跟閆璽姑娘在吃飯嗎?怎麼看見了念衣?」

林魚是真的覺得方義發燒了,或者是在做夢,他怎麼可能會看見念衣,一個死了的人怎麼可能會看的見,他只能夠想到是方義生病了,不然說胡話。

方義望著林魚搖了搖頭,知道自己怎麼解釋也沒有用,要知道什麼都是眼見為實,林魚這家伙不看見,是絕對不相信他的,可是該怎麼讓他看見了,對了!他說的閆璽,閆璽剛才還在這里的,現在去了,難道在院子里?

心底十分的疑惑,方義也慢慢的打開了門,見外面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清楚,才帶著林魚小心翼翼走出了偏堂。

看著小心翼翼走出偏堂的方義,林魚有些無奈,不由嘆方義膽小鬼,就只是做了夢而已,就怕成這樣,這世界哪有那麼的鬼啊!大大咧咧除了偏堂,跟在方義的身後,只見方義的目標很明確的朝著前面走著。

等到了院子的時候,方義站在屋檐下朝著院子里望去,只見院子里此時閆璽正躺在那里,整個人昏迷不醒。

望著昏迷不醒的方義有些愣,明明剛才閆璽都還在偏堂的,可是怎麼突然跑到了這里,這樣想著方義不敢靠近閆璽,可是林魚就不是了,望著躺在院子里的閆璽,不由的滿心疑惑,大人那麼愛閆璽姑娘,怎麼把她丟在這里?

而且看見閆璽姑娘躺在這里也沒有動作,難道大人對閆璽姑娘沒有興趣了,這也好啊!他正好對她有興趣,想著,閆璽就要去將閆璽給弄起來,可是才剛剛靠近閆璽。

蹲在閆璽的身邊,卻發現閆璽的身邊突然出現一雙白鞋,那是一雙繡著櫻花的白鞋,不由的讓林魚有些愣,然後順著白鞋慢慢的朝著上面望去,那是一道白色的身影,穿著繡著櫻花的白衣身影。

那是一張清雅的臉,此時她如墨般的長發像雜草一樣的凌亂將三分之二的臉擋住

,露出的兩顆發著碧光的眼楮,不由的讓林魚渾身顫抖。

「念。念衣?」

有些結巴的喊出這個名字,林魚的嘴角顫抖著,只見念衣突然慢慢的靠近林魚,不由的讓林魚害怕的退了一步,望著念衣的目光里滿是不可思議。

現在他後悔了,他後悔了,沒有听方義的話,方義站在屋檐下,看著那身影不斷的靠近林魚,腿不由的發軟,林魚不由的將目光放在方義的身上,伸出手,那意思很明白,讓方義救他,可是要知道方義怎麼可能會救他。

先不說林魚本身就是個奴才,再說方義一直知道林魚對他抱著不屑的態度,現在讓他救他,那是做夢的事情。

方義顫抖的站起腿就想要逃跑,林魚瞧著就要走了方義,也顧不得那什麼,一下站起了身子,就跟著方義一起跑了,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這一跑,身後的念衣已經消失了,不只是念衣消失了,就連閆璽也跟著消失了。

兩人再一次跑進了偏堂,一下關上門,方義喘著粗氣慢慢的開口,「現在,現在你相信了吧!我沒有騙你,我。我真看見了念衣,她肯定是來報仇的,她說要我們償命,償命啊!我不想死,我一點也不想死。」

方義的話充滿了害怕,但害怕的何止方義一個人,林魚也非常的害怕,誰會想要死啊!誰都想要好好的活著,可是殺人償命這向來就是天理。

「大人,你在說什麼死不死的,你突然跑出去,人家好奇怪哦!」

依舊是魅惑的聲音,不由的讓方義和林魚睜大了眼楮,抬起頭望著眼前的閆璽,她,她,不是剛才還躺在院子里的嗎?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會在這里。

不由方義和林魚緊靠著身體,望著閆璽的目光滿是濃濃的害怕,倒是閆璽望著兩人的目光玩味,嘴角帶著魅惑的笑容。

「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方義指著閆璽大聲的喝道,再怎樣也發現不對勁了,方義有種感覺,眼前的人絕對不是閆璽姑娘,可是不是閆璽是誰,到底是誰。

是念衣變得?怎麼可能,念衣怎麼可能會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方義和林魚的想法同時想到,那麼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听著方義的話,閆璽的目光一下變得委屈,望著方義和林魚那眼神委屈的,就好像方義和林魚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一樣,不由的讓方義和林魚兩人的心肝一顫,不由的對望,是不是話說的太過分了。

可是現在是管過分的時候嗎?現在是確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大人,人家是閆璽啊!你怎麼能這麼說。」

充滿委屈的聲音,不由的讓人心疼,可是方義和林魚可顧不得心疼,要知道現在什麼最重要,那就是命重要,如果命沒了,還怎麼泡美人。

方義和林魚的眼前滿是濃濃的不相信,但是卻沒有再開口,只是緊緊的盯著閆璽,倒是閆璽突然拿出紅色的紗巾,捂著臉,似乎在哭泣的樣子,如果是不了解情況的人在這里的話,一定會說方義和林魚兩個人禽獸,居然這樣對一個美女。

但是知道情況的,卻不為所動,方義和林魚沒有因為閆璽的哭泣,就心疼閆璽,要知道他所看到的閆璽可不是這樣的。

這樣嬌滴滴,他記得今天他去找閆璽,閆璽那副冷傲的樣子,就好像不把全世界男人放在心底一樣,可是現在的閆璽,嬌嬌弱弱,可以點都不像今天下午他所見的那個閆璽,這讓他怎麼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閆璽。

紅紗後面,閆璽雖然哭著,但是嘴角卻大弧度的勾著,她的眼楮明明就沒有動作但卻充滿了魅惑,不由的蠱惑人心。

「大人!」

突然喚了方義一聲,閆璽這一聲充滿了嬌嗲,膩的不由的讓人打了一個寒顫,方義望著閆璽也覺得有那麼幾分不對勁,但說那里不對勁他也不知道。

緊盯著閆璽,希望能夠從閆璽的表情中看到破綻,但是一切閆璽都掩藏的太好,讓人看不清閆璽到底是真還是假。

方義和林魚都沒有動作,閆璽自然也沒有動作,就這樣氣氛開始僵持了,方義和林魚兩人的害怕也慢慢的消散了,不再害怕了。

終于半響之後,方義望著閆璽開了口,「說,你到底是誰!」

這話一說出,卻見閆璽笑了,瘋狂的笑了,她笑的瘋狂,但是聲音卻充滿了陰森,不由的讓方義和林魚打了一個寒顫,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閆璽。

閆璽依舊笑著,只是笑著笑著她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然後漸漸那一頭披在肩上的墨發如雜草一般的凌亂,一身紅裝也突然破碎,紅色的布片滿房間飛舞,只見本來一身紅裝的閆璽變成了一身白衣。

方義和林魚睜大著瞳孔看著眼前這突然的變化,閆璽從一身紅裝變成白衣,如果是簡單的白衣他們不說什麼,只是那白衣上具有代表的櫻花,一下就讓兩人想到了閆璽是誰。

身子不由的開始劇烈的顫抖,只見那張如花的面容突然變成一張清雅的面容,那面容如此的蒼白,然後慢慢的變成了干皮,最後那兩顆發著碧光的眼珠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翻滾的蛆。

「啊啊啊!」

兩人尖叫著就想要逃跑,可是他們忘記了,剛才他們進來的是把門給鎖著的,紛紛撞在了門上,只見念衣已經開始靠近他們。

慢慢伸出已經干枯的手,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了過來,兩人記得都快哭了出來,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

如果一個人的話,他們還可以說是做夢,可是現在是兩個人,兩個人做同一個夢,呵!哪有那麼多的巧合,想說是假的,只是出現了幻覺,可是無論他們怎麼掐腿,卻感覺自己醒不過來,一點也醒不過來。

「 !」

門終于打開了,因為門這突然的大門兩人摔的措不及防,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說疼痛就一下爬起了身就想要逃跑,深怕身後的念衣會追上他們。

兩人逃著,瘋狂的逃著,飛快的逃著,不停的望著身後那個飄著的身影,臉上滿是濃濃的恐懼,他們不要死,也不想死,他們絕對不要死,絕對,絕對不要死。

這樣想著,兩人繼續的向前跑著,本來他們奢求著縣令府能突然出現一個人來救他們,可是奈何他們奔跑了這麼久,居然連一個人都沒有發現,怎麼可能會沒有人,這麼大一個縣令府怎麼會沒有人。

人都去哪了,人都去哪了,兩個人兩個腦子,難得一次居然有同樣的想法,可是沒有辦法,現在他們只能夠想著這些,只能夠想著這些。

突然眼前的一切變得迷茫,到處都開始煙霧繚繞,一切都變的虛幻起來,身後念衣的身影突然消失了,兩人松了一口氣,喘著粗氣,終于能夠休息一下了,可是感覺眼前有什麼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他們也說不出眼前到底是怎麼不對勁,只是就是感覺到不對勁,兩人慢慢的走著,發現煙霧慢慢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而他們感覺眼前越來越虛幻,一切都好像做夢一般,但是腿上的疼痛卻提醒著他們,這一切都是真的。

突然,方義和林魚感覺自己像是來到了什麼地方,可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來到了什麼地方,突然兩道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方義和林魚一愣,一下抱在了一起,深怕眼前是什麼怪物似得。

只見兩人的面孔在眼前清晰,居然是劉玉和劉大意,方義和林魚睜大著瞳孔看著兩人,現在他們心底深信這一切肯定都是念衣做的,她真的是來報仇的。

劉玉和劉大意一見到方義和林魚就睜大了眼楮,急忙的開口,「念衣,你別找我們,別找我們,是他,是他殺了你,你找他報仇,報仇啊!」

劉玉哭泣的說著,深怕念衣會殺了她似得,不只是劉玉,就連劉大意也是這樣說的,這件事情明明就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為何,為何要找他報仇。

難道是為了懲罰他沒教好女兒嗎?那殺了她就好啊!就好啊!就好啊!反正他也只是想要她的錢而已,而已。

「臭娘們!你還意思說,這一切壞主意都是你出的,還我我殺了她,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了,你是見財起意,我給你錢你就把你最好的朋友給用主意騙了出來,要說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敢說你不是故意將念衣介紹給我認識,想要我的錢。」

方義听到劉玉的話自然非常的憤怒,憑什麼就他的錯,該殺他啊!這一切都是這個娘們的錯,他心底早就明白劉玉就是因為錢才將念衣介紹給他們的,當初就是想,錢而已,但是得到美人才最重要的。

可是誰知道念衣死命的不從,護著自己的身子,狠狠咬他,打他,他當時就憤怒了,狠狠的打了念衣的一巴掌,當時也不

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然後就那樣掐著念衣的脖子不放,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念衣就已經死了。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要她而已,從來都沒有想過殺她,可是這娘們從頭到尾都是故意的,故意的。

有些時候,人總覺得自己是對的,覺得自己沒有錯,將所有的錯往別人身上推,但是其實每個人都有錯,只是他們都沒有認識到而已。

如果劉玉不想要錢,如果劉大意知道這件事情沒有為了錢就什麼也不說,如果方義沒有因為念衣的美容就起了色心,如果林魚有點良心沒有在後面推動,這一切就不會釀成念衣死去的杯具。

可是有些時候說什麼都太晚了,真的都太晚了。

只見方義四人身邊的煙霧慢慢的散去,只見這里居然是河提,那天他們殺念衣的那個河堤,幾人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

卻見周圍躺滿了人,是縣令府那些下人,一個個下人躺在地上,臉上滿是濃濃的慘白,現在他們才有些明白過來,縣令府為何無論他們怎麼跑,怎麼都沒有人,只因為他們都死了,都死了。

「刷!」

只見那些本來都躺著的下人突然一個個都坐了起來,本來身上的衣服變成了白衣,繡著櫻花的白衣,而無論男女老少頭發都慢慢的變成了雜草一般的蓋在臉上,每一張臉都一模一樣,他們望著方義四人慢慢的靠近,不由的讓方義四人睜大了瞳孔。

他們有種逃不掉的感覺,怎麼可能會逃得掉,念衣來向他們報仇,他們要他們償命。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只見那無數的聲音回蕩在他們的耳邊,不由的讓他們眼中全是恐懼,身體顫抖的捂住自己的耳朵,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真的好像要說著一句,可是眼前這一切,怎麼可能是假的,他們真的會沒有命的。

四人想要逃跑,可是那無數得念衣已經圍了上來,四人想要喊救命,可是那道聲音卻卡在喉嚨怎麼也說出來。

只見那一個個念衣上來,掐上了四人的脖子,使勁的掐著,讓四人的呼吸慢慢的擱淺,瞪大的眼楮,一張臉憋得通紅,死亡的臨近,才讓幾人明白,他們是真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呼吸開始一點一點的減少,他們唯一看到的只有那張干皮的臉和那翻滾這蛆的眼楮,那干枯的手掐著他們的脖子,讓他們沒有辦法呼吸。

「啪!」

方義突然伸出腳踢在念衣的身上,然後整個人開始向前,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奔跑,劉玉和劉大意還有林魚三人看見方義跑了,想要伸出手叫方義救他們,可是開始的聲音卻怎麼也說不出,他們只能夠看著方義的聲音慢慢的跑遠,一點點的跑遠。

奔跑在江南大街上,黑夜的江南大街充滿了寂靜,同時也充滿了恐怖,方義連滾帶爬的跑著,望著身後追上來的白色身影瞪大著眼楮,他該躲到那里,那里最安全,這些他都想不到了,他只能夠朝著縣令府跑著。

本來想要走近路的,可是卻發現街的對面站著的念衣,方義愣了一下,急忙退後朝著身後跑著。

說來也奇怪,明明他走的路就不近,可是卻一下就看到了縣令府,望著近在眼前的縣令府,方義的臉上慢慢升起了希望,急忙的跑到了縣令府的門前,然後對著門敲著,此時的他已經忘了縣令府的人已經全部都死了。

他不停的敲著門,等他反映過來時,才想起縣令府所有人都已經死了,誰來給他開門,這樣想著,方義就害怕了一張臉,他沒有地方藏了。

可是就在此時,那本來緊閉的縣令府大門居然開了,冬日的寒風吹著,方義望著那大門打開,那寒風吹著那道身影。

如墨般長發飛舞,一身紅衣妖嬈,竟然是閆璽,方義剛想要喊閆璽救他,卻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睜大了瞳孔,而眼前本來一身紅衣妖嬈的閆璽,身上衣服慢慢的變成了白色,不由的讓方義感覺自己的腦袋眩暈,然後整個人倒了下去。

方義醒來是第二天的早上,等睜開雙眼看著自家的大紅色床簾時,松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爬起身,穿上了官服,想著昨晚上的夢,還好,只是一場夢,只是一場夢。

「來人!」

對著外面喊了一聲,只見一個丫鬟

的慢慢的走了進來,她的手上端了一盆水,方義將手放進盆里打濕,隨後在自己的臉上拍了拍。

突然想到什麼,方義慢慢的開口,「昨晚將閆璽姑娘送回去了嗎?」

方義的話讓丫鬟的臉上表情滿是疑惑,望著方義似乎有種听不懂的感覺,方義瞧著丫鬟疑惑的表情,皺了皺眉頭,「昨晚將閆璽姑娘送回去了嗎?」

方義再一次重復自己的話,望著自家主子皺了眉頭,丫鬟臉上的表情滿是害怕,不由顫抖的開口,「奴才不知道大人再說什麼,什麼閆璽姑娘,昨天根本就沒有姑娘。」

丫鬟害怕的說道,卻讓方義睜大了眼楮,他明明就記得昨天閆璽姑娘來過還跟他喝過酒,可是丫鬟卻什麼也不知道。

而且昨天他本來想要閆璽姑娘的,可是最後,最後那場夢,想起那場夢,方義就控制不住眼底滿是濃濃的害怕,難道那場夢是真的,這樣想著,方義心底有些沒底了。

可是突然想到,丫鬟不是在嗎?怎麼可能會是真的,夢里不是縣令府所有的人都死光了嗎?所以不是真的。

將自己的疑心拋掉,方義抿緊了雙唇,可能是他記錯了,昨天他根本就沒有請閆璽姑娘,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方義想到林魚,這個家伙怎麼搞的,讓他請閆璽姑娘卻一點聲音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對了,林管家了?」

慢慢的開口問道丫鬟林魚,卻見丫鬟再一次皺起了眉頭,方義挑眉,這丫鬟不會又要說不認識林魚把!可是有些時候想的,總是不一樣。

只見丫鬟臉上滿是濃濃的疑惑,同時也滿是驚恐,「大人,林管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不見了。」

丫鬟這樣的話讓方義睜大了眼楮,林魚不見了,怎麼可能,林魚怎麼可能不見了,想著昨天上的夢,林魚和劉玉還有劉大意被念衣掐著脖子沒辦法逃跑,那林魚是不是已經被念衣殺了?這樣想著方義不由深呼吸一口氣。

冷靜,冷靜,那只是一場夢而已,只是一場夢而已,方義這樣想著,也讓自己慢慢的將恐懼給壓了下來,心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夢!真的只是夢嗎?那林魚是怎麼回事,應該是巧合,對!應該是巧合,方義想著不由開始愣神,丫鬟瞧著一大早起來就非常奇怪的主子,不由的搖搖頭。

喚了監視劉玉一家的侍衛,只見那侍衛望著方義就皺起了眉頭,不由的,方義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大人,說來奇怪,劉玉一家從昨晚晚上就不見了。」

那侍衛的話讓方義睜大了眼楮,如果一個是巧合,那麼兩個還是巧合,那就是開玩笑了,那麼現在是什麼情況。

念衣真的回來報仇了,真的!回來報仇了,不由的睜大了瞳孔,方義又想到昨天那雙掐著他脖子干枯的手,不由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一張臉紅了個透。

「大人!大人!」

瞧著這樣奇怪的方義,侍衛不由的皺起眉頭喚了方義幾聲,卻見方義沒有回答,之間是捂住自己的脖子一副難受的樣子,不由讓侍衛的緊張起來,急忙來到方義的身邊,望著方義的眼神滿是焦急。

侍衛一到方義的身邊,方義就拉著侍衛的手不放,嘴里還不停的喊著,「她要殺我,她要殺我,你救我,你救我,她掐著我的脖子,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你救我,你救我,快點救我,不然我會死,我會死!」

方義不停的喊著,不由的讓侍衛心底滿是焦急,同時心底也滿是疑惑,大人再說什麼了,什麼她要殺我,救他什麼的?難道大人瘋了?

有了這個想法,其他的想法也開始瘋狂的蔓延,不停的蔓延,只見侍衛慢慢的開口,「來人,來人!」

听到侍衛這喊聲,下人們急忙的來到了大廳,見方義那副樣子不由的睜大了眼楮,有些不明白怎麼回事,卻听侍衛叫大夫來。

下人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看方義那樣,以為方義是生病了,就急忙去叫大夫去了,侍衛將方義帶回了房間,侍衛想要走的,可是方義一直拉著他的手,就怕他一走,他就會被殺掉一樣。

沒有辦法,侍衛只能夠陪著方義。

大夫很快就被找來了,當看著方義的時候,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始為方義把脈,隨後搖了

搖頭嘆了一口氣,眾人看見這一幕,不由的睜大了眼楮,難道大人的病很重,不然大夫怎麼會嘆了一口氣。

應該是很重把!眾人紛紛這樣想。

卻只見大夫慢慢的開口,「你們大人,這是瘋了!」眾人一听大夫的話紛紛睜大了眼楮,瘋了,這個大夫再說什麼,他們大人瘋了,怎麼可能他們大人怎麼可能會瘋,要知道大人昨天還是好好的,今天怎麼就瘋了,難道這是個庸醫?眾人紛紛這樣想,可是又覺得方義這種情況還真的像是瘋了,不由心底開始猜測,難道大人真的瘋了?

「你們大人今早起來是不是問了奇怪的話?」

只見大夫慢慢的開口說道這麼一句,不由的讓一個丫鬟睜大了眼楮,慢慢的從下人中走出來,望著大夫臉上滿是濃濃的不可思議,「大夫你怎麼知道,我們大人今早起來就是問了我奇怪的話。」

「唉!不要懷疑,你們大人這就是瘋了,他現在真想著有個人要殺他了,怎麼可能會殺他,誰來殺他啊!待會他就會變的,會變成什麼,這個我也不知道,嗯!殺人狂這是有可能,他會拿刀到處亂砍人的,所以老夫建議,你們用籠子把他關起來。」

大夫的話讓所有下人都睜大了眼楮,不止是下人睜大了眼楮,就連那個侍衛都睜大了眼楮,望著拉著他的手的方義,臉上有些不相信,他們大人真的瘋了,可是沒瘋,大人說那是什麼話,什麼要殺了他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這樣你就不會殺我了,殺我了!」

只听本來驚恐的方義突然喊出這麼一句,然後抓在侍衛的手臂上,一下將侍衛給摔在床上,就騎在侍衛的身上,狠狠的掐住了侍衛的脖子,下人門看見這一幕紛紛愣住,開始相信大夫說的這話是真的。

急忙上前就要去拉方義,可是怎麼也拉不開方義,最後沒辦法,只好兩個奴才向前將方義慢慢的架起,才方義松了手。

方義一松了手,侍衛就劇烈帶我咳嗽起來,望著方義的目光帶著不可思議,本來她是不相信大夫的話的,可是眼前方義的行為不由的讓他相信方義已經瘋了,不但瘋了,而且瘋的很慘。

「快!快!找籠子將大人關起來!」

侍衛對著下人們喊道,下人也紛紛的反應了過來,急忙去找籠子將方義關了起來,侍衛對著大夫笑了笑,算是多謝大夫的提醒,大夫也對著侍衛拱了拱手,然後慢慢的離去。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只見那大夫一離開就鑽進了一個小巷子,然後半天都沒有出來,好不容易出來反而是個姑娘,再看小巷哪有什麼大夫,只剩下那大夫穿的衣服和胡子在地上而已。

方疚疚走在大街上,心情十分的舒暢,慢慢的回到了小院,只見方疚疚一走了回去,小四就迎了上來,「怎麼樣,怎麼樣,九九姐怎麼樣!」

望著急切的小四,方疚疚笑了笑,然後拍了拍小四的頭,「你九九姐出馬自然沒有問題,他們已經找籠子將方義給關起來了。」說著方疚疚臉上就滿是得意之色。

而小四一張白女敕的小臉也露出了無比崇拜方疚疚的表情,原來剛才那個大夫居然是方疚疚假扮的。

閆璽此時已經恢復成了一身男裝,女裝的他妖嬈,男裝的他飄逸,望著方疚疚的臉上的表情無奈,想著昨天那一切還真是有些無奈,本來他對女裝還沒有什麼的,但是經過這一次後,他再也不想要穿女裝了。

「劉玉,劉大意,還有林魚這三個人怎麼處理?」

濮陽冥寒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不由讓幾人的目光望了過去,方疚疚望著濮陽冥寒笑了笑,然後不由自主的移動腳步到了濮陽冥寒的身邊。

「方義不是辦了一場宴席嗎?請帖都發出去了,而且就在明白,而自然的明天所有人都會去,而縣令府想要取消的人肯定來不及,到時候,我們就帶著他們三個人去,然後讓他們說出方義殺人的真相,隨後還有閆璽,一定要故意站在小寒寒的身後,氣死他!」

方疚疚說完就大笑一聲,不由的讓幾人打了一個寒顫,說什麼最恐怖的,方疚疚才是最恐怖,什麼人能夠有方疚疚最恐怖,尼瑪還真是嚇死人不償命。

想著昨天的晚上,他們幾個知情的人都打了一個寒顫,更何況方義那個不知情的人,倒是濮陽冥寒輕輕笑了笑,然後慢慢的伸出手,將手撫在方疚疚的頭上揉了揉,倒是從來都沒有看到方疚疚

的本性居然是惡魔。

不過這個惡魔倒也是非常的單純。

縣令府,方義被關在籠子,心底滿是疑惑,自己怎麼關在籠子里,他想要推開籠子,但是奈何籠子太過牢固,他根本就推不開。

不由望向旁邊站著的侍衛開口,「你把我放出來,你把我放出來,不放我出來,我殺了你。」

侍衛望著方義搖了搖頭,果真,方義是真的瘋了,沒有理會方義的話,慢慢的走出了關著方義的房間,想著明天的宴席嘆了一口氣。

算了,方義這樣也做不成縣令了,明天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把!反正如果不是因為江南大水他也不會到這個縣令府來當侍衛。

「不是說了不幫嗎?為什麼還幫了?」

屋子里,閆璽望著一臉冷硬的溪風慢慢的開口,他覺得自己總是看不透眼前這個家伙,明明就說了不幫的,可是最後還是幫了他。

溪風抿著唇不說話,突然從桌子上拿起一杯子,不是要倒茶,而是玩耍,用杯子敲擊著桌子,那一聲一聲仿佛敲進了閆璽的心底,同時也敲進了溪風的心底。

不幫忙?看他為難嗎?那不是他該干的事情。

「其實,你不幫忙,我也能夠做好的。」

閆璽再一次開口,說道這句話,聲音滿是冰冷,臉上滿是傲然,就好像再說這件事情有什麼大不了一樣,的確只要閆璽出手,這件事情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溪風從頭到尾都非常的清楚。

可是他還是出手幫了他,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就出手幫了他,不是他要他幫,而是他自願幫,不過他不明白的是,這個人為何就是不願意跟他和好,跟他和好就有那麼的苦難嗎?真的那麼苦難嗎?

心底滿是疑惑,同時敲擊著桌子的杯子手上的力道也不由的加重,不由的讓聲音有些刺耳,雖然說閆璽出手沒有問題,但是又要拖著方義,又要出手,那的確是還算件困難的事情,而閆璽從來就不喜麻煩。

可是這人寧願麻煩,也不要跟他和好,他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了,變成這樣難以接近了。

「我知道!」

慢慢的出口,冰冷的三個字,卻讓閆璽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知道,他既然知道還這樣幫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這個該死的家伙,他到底要怎麼樣。

他要他幫忙,他用條件換,他不想要條件,他不要他幫忙,他卻幫了忙為何要這樣的矛盾,其實說起來他也是個矛盾,明明兩人都沒有和,居然就那樣相信那杯酒絕對已經換了,真是的,真不明白自己那時候為何就是沒有出手。

為什麼?因為相信這個人一定會幫他,該死,自己什麼時候這麼信任他了?不!不!應該說從以前他就非常的信任他,可是自己為什麼這麼的信任他。

抿了抿雙唇,「既然知道,下次這樣的事情就不用你插手了,我不需要你的幫忙,同時也不需要你的保護,我能夠保護好我自己。」

閆璽微啟冰冷的嘴角慢慢的說道這句話,臉上依舊滿是傲然,他什麼時候需要保護了,想著以前,嘴角不由的揚起一抹冷笑。

要知道以前可都是他保護這家伙,現在好了,這家伙居然反過來保護他,這種事情他不允許,絕對不會允許的,如果是他保護他,那麼一切的味道就變了,真的變了,至于變成了什麼,他也不知道了。

懊惱的揉了揉頭,什麼時候開始糾結這樣的事情,以前那樣糾結這樣的事情也就現在開始糾結的,總之都是因為這家伙,如果不是這家伙,他哪會糾結這樣的事情,還真是該死,可惡!可惡!

溪風沒有回答閆璽的話,只是繼續用被子敲打著桌子,他的力道越來越大,也可以從中看到他的憤怒,不知道為何,听見閆璽說那句不需要你的保護時,他心底突然有些不爽,何止是不爽,簡直是非常的不爽。

抿緊了雙唇,他保護他有錯嗎?就像以前他保護他一樣,他以前保護他他都沒有說什麼,他現在算什麼,是他傷到他的自尊心,開玩笑,他就沒有自尊心嗎?他讓他不保護就不保護嗎?果然是開玩笑。

他溪風何時是那麼听話的人了,他承認他是他兄弟,從以前開始他都喜歡以他為主,可是現在他不想了,為何不想?沒有為何,就只是不想,什

麼都不告訴他,想讓他听他就是做夢,他不許,他偏要。

「我要做的事,你管不著!」

閆璽冷,溪風同樣更冷,望著閆璽冰冷的眼楮,一如既往那張冷硬的臉,冷硬的嘴角,以及那冷硬的話語沒有一點的柔和,但听在閆璽的耳朵里卻讓閆璽皺起了眉頭,他說什麼?他說,我要做的事,你管不著!

不知道為何,听到這句話,閆璽不由的心底有些不爽,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他要做的事情,他管不著?劃界限嗎?好啊!誰怕誰!既然他劃了,他也劃!

「對!你做的事情,我管不著,那我做的事情,你同樣管不著,所以以後,少管我的事情,還有離我遠點,我看見你就煩!」

一下站起身,望著溪風,閆璽的情緒激動,眼底滿是冰冷,雙手慢慢的握緊,這個該死的家伙,他不這樣惹他生氣不行嘛?為什麼非要惹他生氣了!

現在生氣的何止是閆璽,溪風同樣也非常的生氣,特別是听到閆璽那句看見你就煩,他煩,他不煩嗎?只要看見他,他就能夠想到那句,溪風,你根本就從來不了解我!

然後想到他那天那晶瑩的淚珠滑過如花的臉龐,想著他那天笑的如此的悲哀,但他卻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何止是他煩,他也煩啊!煩!

「 !」

一下坐在椅子上加大了力度,來表示自己的不滿,望著溪風,臉上的表情滿是濃濃的不耐煩,就好像如他話所說的,他看見他真的煩透頂了一樣。

「啪!」

突然狠狠將杯子扔在地上,強烈的撞擊,使杯子不由的粉身碎骨,同時那尖銳的聲音也嚇了閆璽一跳,不只是閆璽,就連整個院子的人都听見了,不由的打開門望向了溪風的房間,猜測著里面的情況。

慢慢的反應過來,望著地上碎掉的杯子,閆璽抿緊了雙唇,狠狠的握了握雙手,「這麼討厭我嗎?既然討厭我,就別在說和好了。」

說道這句話,閆璽垂著頭慢慢的站起身,就想要離開,溪風因為閆璽的這幾句話愣了幾分,討厭他?他在說什麼,閆璽他在說什麼?

討厭他?明明就是他在討厭他,他說和好不行,他說回到以前還是不行,他說自己沒變,他說他們之間的關系變了,自己根本就從來不了解他,他要是討厭他,用的著說和好,用得著因為他這麼憤怒嗎?

干嘛老是這樣這樣自以為是,自以為很多事情就是他在保護他,自以為他們遠離才更好,自以為自己能夠承擔一切,什麼也不告訴他。

「閆璽,我累了?」

突然站起身,溪風突然說出這句話,讓閆璽的腳步不由的愣住,轉過身,望著表情不明的溪風,閆璽的臉上滿是濃濃的疑惑,實在有些不明白溪風到底在說些什麼,什麼他累了?

反應過來,閆璽臉上揚起一抹笑,「你累了,你去休息啊!我先走了。」說著閆璽就要觸踫門。

可是溪風卻先他一步再一次開口,「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躲!」

此時的腳步是完全凝固了,閆璽站在那里整個人都僵住了,然後即將觸踫到門的手慢慢的放下,然後慢慢的垂下頭,是啊!他是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知道他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只是他,還有他,他們都累了,非常的累,可是不知道自己的心底在堅定的著什麼。

對啊!在堅定著什麼,然後不停的向前,再向前,繼續向前,永遠都在走著,不停的走著,不怕累嗎?怎麼可能,只是心底有一股執念再說,沒關系馬上就能夠看到了,在堅持一下,可是已經堅持這麼久了。

「從我們認識開始,你就一直神秘著,盡管我們是再好的朋友,你卻從來不把你的事情告訴我,我把你當親人,不!是比親人還要親,我甚至想著有那麼一天,我會為你放棄性命,你不告訴我,那時候我知道我不夠強,我等著,我等著你告訴我,甚至就連離開,你卻從來都什麼也沒有說,可是我依舊堅信著你會告訴我的。」

「你走了,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我卻一直等著你,好不容易見到你了,卻沒有想到是在海滄,我不知道你在海滄干什麼,還不和我相認,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從來就什麼也不知道,我想要知道,我想要你告訴我,可是你了,你卻從來不告訴我,

你說我不了解你,可是你給過我機會了解你嗎?」

「閆璽,不對!閆霧,是你,是你從來就不給我機會了解你,可我他媽就算什麼也不了解你,可是還是願意為你付出性命,可你卻從來都不會向我吐露你的真心,你藏著,你一直藏著,藏著你的秘密,藏著你的情緒,然後遠離我,你會痛苦,我同樣也會痛苦,我想回到從前,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也什麼也不說,可是你連這個機會都磨滅了!」

「你問我要怎麼樣,你敢說你做的這些不都為了遠離我嗎?」

第一次說了如此多的話,只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情緒,表達自己的心,望著站在門口,垂著頭將所有情緒掩埋在黑暗之中的閆璽,溪風握緊了一雙手。

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心底的悲哀,濃濃的悲哀,不由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眼里有著霧氣,但最終忍了下去,「你說的對,我從來都不了解你,但是你從來也都不了解我,既然你要散,那就散把!從此以後我們是路人!」

慢慢說道這句話,溪風感覺自己就好像就平生的勇氣都用光了似得,那麼一句話,他居然能夠說的不打結,從來都對他來說無比殘忍的話,此時從他的口中說出,他的心打著顫,不只是心,就連整個身體都顫抖著。

他想要移動身體,卻感覺身體那麼的無力,剛才那一句話,就好像抽光他所有的力氣一般,讓他整個人都是如此的無力。

閆璽听見那句話整個人都給呆愣住了,他說的沒錯,一切都對,是啊!他做的一切不都為了遠離他,可是現在好了,他終于遠離他了,他說了他說了那句話了,他該笑的啊!可是為什麼卻想要哭。

到底是為何,自己居然會想要哭,他依舊記得這個人說,他記得他一直記得,他不是閆璽,他是閆霧,閆璽?演戲?演了這麼多年戲,從來都不知道居然能有這麼一個人一直都記得他,甚至他都把他忘記了,可是他依舊記得他。

為什麼要記得,忘記不是很好嗎?可是如果真的忘記了,為什麼會這麼痛?

「嗒!」

突然一顆晶瑩的說出落下,在地上開除一朵透明的花,閆璽慢慢的回過頭,卻發現,原來是溪風哭了。

整個人僵在了原地,望著因為身體無力坐在地上的溪風,一張冷硬的臉本該堅強可是那晶瑩的淚水卻肆意的滑過那張臉。

他傷害了他,傷害一個一直想要保護他,一個一直都記得他,一直都記得他們約定的人,可是自己能怎麼辦,不傷害他,可是以後,他會傷他傷的更慘的,他到底該怎麼辦,怎麼做,好像怎麼做都不對。

為何這一切都不對,到底是為何,讓這一切都不對,他怎麼做才能夠不傷害他,回到以前,可是!哪有不知道真相的一天,等著那天的到來,他會恨他的,他不用想,他絕對會恨他的,一定會的。

可是現在怎麼辦,他把他弄哭了,把這個以前從來都不哭的孩子弄哭了,握緊了自己的雙手,疼痛卻沒有讓他的心里好受,只能夠讓他更疼。

「對不起,對不起!」

到最後他還是只能夠說這句,說這句對不起,然後不留情的轉身離開,明明心底就不是這樣想的,可是最後卻只能夠轉身離開。

眾人看著溪風的門被打開,是閆璽,閆璽隨手將門關上,望著大家的目光笑了一笑,「沒事,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你們別介意,都休息把!」

說著,閆璽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是在關上門的時候望了溪風房間的大門。

與凌羽,小四對視,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說溪風說沒有事情,可是他們總覺的有些事情,最後將目光放在了濮陽冥寒身上,誰知濮陽冥寒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在閆璽和溪風的門上掃著,臉上的表情不明。

閆璽走了,溪風慢慢的從地上站起,然後慢慢的擦掉臉上的淚水,臉依舊是那張冷硬的臉,只是本該冰冷的眼此時有點紅。

再一次坐會了桌前,溪風望著桌上的茶杯目光出神,似乎在想些什麼,但是又不確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小四依舊大家之中的第一個起床的,走到門外,寒風吹在她的身上,不由的讓她打了一個寒顫,慢慢的朝著廚房移去,她要給大家做早餐了。

不得不說小四真的是一個好女人,怎麼好女人,總之

好女人就似得了,這個好女人是方疚疚不能夠比的,比如冬天,方疚疚還真是很難會這麼早起床,她的性格本來就懶,還是因為濮陽冥寒改的勤快了點。

而要知道以前在山上,冬天她都不能夠出門更別說做早餐了,簡單來說,方疚疚做早餐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在方疚疚的身上的。

凌羽伸著懶腰起了床,來到大廳,一如往常的桌上已經擺好了熱乎的粥,還有饅頭和咸菜,雖然他是王爺府的人,而且是濮陽冥寒的屬下,在九王爺府天天早上都吃好的,但是他同樣是一名士兵,在戰場這些對他來說已經的滿意了。

畢竟要知道他跟的是濮陽冥寒,對于這些他家王爺都沒有問題,他能有什麼問題,要知道在邊關,你想要人家服你,可不是看你的身份,而是看你要怎麼讓人家服你,濮陽冥寒在邊關從來都不用自己的身份去吃好的,而是跟那些士兵吃一樣的。

而對于凌羽來說,能有這些食物是真的不錯了,要知道濮陽冥寒曾經訓練他們,可是整整一周都沒有吃東西,要知道當時回來,見到饅頭都覺得是美食,更何況還有粥和咸菜這種東西。

「吱呀!」

閆璽沒有想到,自己打開門時,會剛好看見溪風,頓時有幾分愣,不由的想到了昨天溪風的淚珠,抿緊了雙唇,但是溪風卻好像沒有看到他一般走到大廳,閆璽這才反應過來,昨天他們已經畫線了,從今以後是路人。

可是不知道為何,想到路人這個詞,閆璽就不由的握緊了手,心底有些不舒服,至于為何不舒服,他自己也不知道。

無疑方疚疚成了今天最後一個起床的人,當方疚疚打著哈切來到大廳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坐在了桌前,望著這一群人,方疚疚搖搖頭,心底有些無奈,怎麼無奈,要知道她也想早起,但奈何身體不听使喚,它想睡。

而如果不是為了濮陽冥寒,現在她就不起床了。

坐在濮陽冥寒的身旁,方疚疚看著眼前的粥和饅頭很迷茫,不是對食物迷茫,而是對一切迷茫,為什麼會迷茫,好吧!這是種病,什麼病,也就只是起床後遺癥,總要坐在那里愣一會,方疚疚才能夠慢慢的回過神。

當然這個行為很讓人誤會,此時的小四就誤會了,看著方疚疚一直望著粥和饅頭,她以為方疚疚不滿意,要知道她家以前都是吃這些的,以為方疚疚以前都是吃好的,這些吃不習慣,所以誤會了。

「九九姐,你是不是吃不習慣啊?你要是吃不習慣,我重新給你做一份!」

小四閃著一雙大眼楮,眼楮滿是愧疚,都怪她,做了九九姐不喜歡的吃的,這要是方疚疚能夠反應過來的話!一定望著小四滿是無奈,然後心底慢慢說一句,孩子,你太單純了,其實我只是在愣神而已,不是對你的粥和饅頭不願意。

眾人也因為這句話將目光投到了方疚疚的身上,見方疚疚望著粥和饅頭還有咸菜沒有動作,不由的挑了挑眉,然後只是轉移開了目光。

對于這樣的方疚疚,他們有種叫習慣的東西,只見凌羽望著小四笑了笑,「你別管她,她不是不喜歡只是在愣神,以前我們吃飯她都這樣。」

小四只跟方疚疚吃過一次早餐,那天方疚疚已經過了那個時段,所以小四沒有看到,今天剛好是那個時段,所有小四自然誤會。

小四有些不相信,以為是凌羽安慰她,所以目光一直望著方疚疚,可是方疚疚一直都沒有動,就這樣持續了有半刻鐘,方疚疚突然動了,本來方疚疚就一直沒動,這突然有一動倒是嚇了小四一跳。

然後只見方疚疚拿起筷子吃飯,小四才發現凌羽說的是正確的,不過九九姐這個病。那什麼!

吃了早餐自然就要去處理方義的事情了,而縣令府今天格外的熱鬧,至于怎麼熱鬧,眾人還是為方義安排好了這場宴席,畢竟要是取消是來不及的,所以只好繼續舉辦,至于方義瘋了的事情,只能夠到時候再說了。

眾位在江南都有點身份的拿著禮物來縣令府的宴席,為了能夠巴結江南城縣令一下,可是誰知道縣令一直都沒有出現,倒是那一個個下人替他們打點著。

眾位客人坐在大廳之內,享受著茶水與糕點,可是卻一直都沒有見方義,這不由的讓眾人疑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這方縣令一直都沒見人啊!

不由的伸出手招來了下人,何老板皺著眉頭望著眼前的下人,然後慢慢的開口

,「縣令大人了,怎麼一直都不見縣令大人!」

畢竟縣令的家里,何老板也不敢太放肆,只能夠用緩和的方式問道,這些來的商人,也非常的有默契,一听何老板的話,就紛紛的開口問下人縣令大人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何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下人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夠不說,跪在那里,沉默著,倒顯得一群人再欺負一個奴才一樣,也讓一些人不爽,但是礙于他們想要知道縣令在哪里,所以一直都沒有開口打斷這個問話。

馬建,也就是方義派去監視劉玉家的那個侍衛,慢慢的走了出來,望著眾人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將下人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讓下人退了下去。

下人終于得到了解月兌,自然立刻就走了下去,下人一走,加上馬建的一出現,眾位商人就把目光放在了馬建身上,臉上滿是疑惑,這人是誰啊?眾人心底紛紛猜測,難道是縣令大人?不對啊!他見過縣令大人的!要知道縣令大人可不長這樣。

「眾位大人非常的抱歉,我家縣令大人一會就出現,眾位先用茶,因為我家大人有點事,所以沒有辦法,可能要午飯的時候才能夠出現。」

雖然馬建看似平靜,但是內心卻一點都不平靜,要知道縣令大人瘋了這件事情有多大,現在告訴眾人怕是不妥!

沒有辦法,馬建只能夠這麼說,將時間拖一拖,如果他直接說縣令大人瘋了話,這件事情怕是給玩大了,其實也怪方義。

怎麼說,你說這宴席那個不是給世界準備的,可是這方義不動點腦子,就三天時間,最後鬧出這種事情,他們想要收回通知都沒有辦法,算了,也怪方義作惡多端的惡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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