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
等站到岸上的時候,方疚疚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濮陽冥寒帶到了岸上,因為她的全身已經濕透了緣故,濮陽冥寒這一舉動自然也讓他一塵不染的白衣沾上了水渣!
只是不同的是,因為白衣太過白看不出沾上了水渣,再則濮陽冥寒本來沾的就不太多,不過在胸前還是一大片。
「沒事,謹慎點,現在先進樹林,你的身體,該死!」
將方疚疚護在身後,濮陽冥寒注意著後方,順帶帶著方疚疚往森林進發,瞟了一眼渾身濕透了方疚疚後,想到方疚疚的身體,濮陽冥寒罵了一句該死,急忙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下,披在方疚疚的身後。
方疚疚望了望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突然那里來的勇氣,沒有接受濮陽冥寒的衣服,直接伸出手將衣服塞進了濮陽冥寒的手里,然後一句話不說的朝著森林跑去。
方疚疚緊咬著唇,說好不能夠拖他後腿的,她怎麼能夠要他的衣服,要是她穿了,他該怎麼辦,雖然這是八月,但是她有她自己的堅持,這不是鬧脾氣,只是單純的想著,她也應該變強,她,不能夠總是拖他的後腿。
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決絕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無奈,那里來的這麼笨的小丫頭,別的姑娘恨不得全世界男人都保護自己,可是這丫頭,偏偏不喜歡人家保護她,不過還真是笨的可愛。
將衣服穿好以後,濮陽冥寒急速跟著大家的腳步進了森林,山石滾過河流接近著那一棵樹木,「 !」相撞的大力,使樹木這了腰,但是山石最終眉頭通過樹木進入森林,山石整個卡在那里,不能夠動彈。
躲進森林里的濮陽冥寒幾人松了一口氣,他們在這里足夠安全了,松了一口氣後,凌羽慢慢佛開面前的樹葉,朝著對面看了一眼,有些不明白,到底是誰一路上追殺他們,可是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只見對面的山頂之上那一大團黑麻麻的刺客,手里全部都舉著弓箭。
凌羽臉色赫然一變,剛想要對濮陽冥寒喊道,對面的利箭已經帶著陣陣的勁風,朝著他們射了過來。
「王爺,有箭!」
額頭滿是汗水,對著濮陽冥寒大喊一聲,身體也不忘做出反應,將箭躲開而來。
濮陽冥寒臉上沒有神情,似乎這一切在所料之中一般,輕描淡寫的伸出兩個指頭一夾,穩穩地接住箭枝,接著望著對面,眼神黑暗,然後輕輕的一彈,只見箭還了回去,而如果有人看的話,就會看到本來連著黑麻麻的刺客,突然斷開來。
方疚疚看著濮陽冥寒不變的臉色,顯然接住剛才的箭枝沒有一絲的吃力,不由的有幾分呆,僅僅手指而已,可是這個人卻講這樣接住那一只帶著勁風的箭。
咬了咬雙唇,果然要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先不說完美,要先說自保的能力,而她現在卻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沿著溪河,能夠找到下山的路,大家的動作快點。」
箭已經停下,顯然此時在換箭筒,所以趁著他們還沒有放箭,也還沒有追來的時候,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方疚疚可謂使了吃女乃勁可是奈何就是跟不上濮陽冥寒等人的動作,心底不由的有些懊惱,以前沒有跟她的那個師傅好好學武功,學武功的時間都花費在了睡覺的身上。
「九九,再快點。」
濮陽冥寒對著方疚疚厲聲喝道,方疚疚對于跑在前面的濮陽冥寒汗顏,你大爺的,這跑和輕工是有差別的好不好,你那是開外掛,她這是一百年也追不上啊!
在森林里奔走了兩個多時辰,對方的弓箭手已經迷失他們,但是他們幾個人沒有敢一絲的放松,因為誰知道弓箭手迷失他們,他們會不會派人來追殺他們。
還好這里是森林,獨自餓了可以摘些野果。
野果的味道說真的不怎麼好,酸澀難吃,但是幾人都是經歷過的人倒是沒有一句怨言,要是放在以前,凌羽絕對會說,有野果吃就不錯了。
方疚疚雖然沒有吃過野果,但是也不會介意,畢竟她以前是孤兒院的,孤兒院里的孩子那麼多,更何況她的名聲也不太好,不餓肚子就不錯了,更何況野果對那時的她來說還算是美味。
對于眼前的這一切,方疚疚都表現的非常鎮定,並不是她經歷過這些,已經習慣的不能在習慣了,而是心底已經麻木了,這一切的吃苦,對于她來說都已經麻木了,吃苦算什麼,比得過心痛嘛!
她的性格懶,那是因為她曾經沒有享受過,所以她想要享受完所有美好的一切,但是說道經歷這些,方疚疚毫無疑問,真的不是那些嬌弱的小姐。
天慢慢的黑了起來,眾人趕路也趕的累了,而且夜晚在森林容易迷路,所以濮陽冥寒等人決定在這里休息一番,明天早上在趕路。
而且有是夜晚,對于那些刺客來說,也不是那麼容易好找到他們的。
因為害怕眾人尋到火光找到他們,所以最後干脆幾人干脆不生火了,只是簡單的坐在地上,靠著大叔休息,望著靠在樹上閉眼就沉沉睡過去的凌羽,溪風,和閆璽三人,濮陽冥寒來到了方疚疚的身邊。
趕路的這段期間,濮陽冥寒一直擔心著方疚疚的身體,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方疚疚居然沒有倒下,心底松了一口氣,但是還是很擔心。
「你的身體怎麼樣?」
淡淡的開口,小聲的問道方疚疚,方疚疚身體本來就不如濮陽冥寒幾人,所以這一段路下來,感覺自己都要癱了,不過這衣服說起來真是,這一路穿著,一個小時就給干了。
懶懶的抬起眼,望了濮陽冥寒一眼,搖了搖頭,「沒事,你不用擔心,你說那什麼體質我也不明白,我師傅也沒有跟我說過,但我曾經也好奇的問過我師傅,我師傅說,只要不是冬天那麼冷,我的病就不會發。」
方疚疚的話讓濮陽冥寒松了一口氣,但是還是不放心的將衣服月兌下來,披在方疚疚的身體,方疚疚其實不是矯情的人,對方是她喜歡的人,她怎麼不想接受濮陽冥寒的衣服,但是一想到濮陽冥寒會冷,她就搖頭拒絕了濮陽冥寒。
濮陽冥寒望了一眼方疚疚無奈,學著上次方疚疚在明日涯對他的舉動,將方疚疚抱進懷里,然後衣袍蓋在兩人的身體,這樣就能兩個一起取暖了。
方疚疚打死也沒有想到濮陽冥寒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所以當她整個人靠在濮陽冥寒的胸膛時,都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現了什麼事情,等反應過來,濮陽冥寒已經靠著樹桿睡著了。
望著濮陽冥寒睡著的容顏笑了笑,靠在濮陽冥寒的胸膛閉上了雙眼,只是方疚疚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閉上雙眼時,本來沉睡的人一下睜開了雙眼。
他們現在在一個不安全的狀態,怎麼可能一下全部的人都睡,凌羽和溪風兩人今天都太累了,不能夠讓他們守夜,至于閆璽,現在他還不能相信他,所以只有他來守夜了。
說來還真是有點奇怪,他那樣拼命帶著方疚疚幾人奔跑不是沒有理由的,而是因為這里是森林,那些人想要堵死他們,直接放火燒森林就沒有了任何的問題,可是偏偏的是,這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甚至連點火的氣息都沒有,心底雖然疑惑,但濮陽冥寒也沒有猜測其他什麼,因為他曾經想過放火這種可能,最後他給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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