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你父皇並指示你父皇的人,我們都不清楚,我們不知道他是誰,為什麼要針對我,我的仇人很多,就說你們海滄,就你們那些百姓知道我的名字以後,大多都會露出怨恨的目光,所以猜測是沒有用的,捉拿你父皇,這也是沒有用的,因為你父皇只是他利用的道具,他只會躲在黑暗里看戲,然後勾起嘴角,笑你父皇蠢。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濮陽冥寒對著韓羽軒說著,一時間讓韓羽軒有些傻,不知道該怎麼來說這件事情,濮陽冥寒分析的頭頭是道,不由的讓韓羽軒有些佩服眼前的這個人。
這個人年齡跟他差不多大,可是這個人十六歲的時候,就征戰殺場,甚至一上戰場就打下戰功,讓他一場揚名天下,濮陽冥寒說的對,這個天下恨他的人太多了。
不只是海滄國,木傾國,還有其他的幾個小國,沒有誰不恨濮陽冥寒的,百姓恨濮陽冥寒是因為他曾經奪走他們的丈夫,或者什麼人,而至于那些大臣,那是出于嫉妒,嫉妒這個人的才華,年紀輕輕卻又如此成就。
在有著就是不服,可是卻又不得不服,因為他們真的斗不過濮陽冥寒,但是心底卻真的很是不甘心。
「我今天只單獨見了你一人,你怕是明白了我要對你說什麼了,在外面耳朵太雜,所以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們這樣。」
濮陽冥寒附在韓羽軒的耳前,將計劃道來,讓韓羽軒頻頻點頭,果然,他還是小看了濮陽冥寒,在這個人的身上,怕是沒有事情是辦不成的把!
說起來他還真是有點嫉妒眼前的這個人,不只是他的聰明才華,還有武藝,更是方疚疚那個愛他愛到願意犧牲自己性命的女人,不過他這個位子,怕是想要找這麼一個人不可能了。
「王爺,為什麼要這麼急著回國,這里的事情不管了嗎?」
清晨,凌羽就被濮陽冥寒給拎了起來,說要回國,讓他快點準備馬車和東西,凌羽心底雖然疑惑,但是卻不敢慢了速度,待東西都裝好了以後才來問濮陽冥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
抿了抿雙唇,濮陽冥寒的目光深寒,將手中字條交給凌羽,-王爺,速回,郭一!-簡單的六個字,卻不透露出這件事情的著急,郭一來的信?
那件事情怕是真的沒有這麼簡單了,將字條交給溪風,溪風看了也緊皺起了眉頭,急忙叫著閆璽和方疚疚趕快上車,而濮陽冥寒早就進了馬車。
對于濮陽冥寒的突然啟程,方疚疚和閆璽十分的疑惑,但是凌羽說是很急的事情,必須立馬回國,兩人便不再問些什麼。
「駕!」
馬車在凌羽的厲聲中奔跑起來,因為這次還回的急,凌羽和溪風決定走最快的路,比起其他的路不同,這條路要路過一個山谷,而穿過這個山谷,濮陽冥寒等人就能夠到達冶尾林,回到晟弋國。
潺潺的溪水,撞擊著石頭,帶著一股波濤洶涌的氣勢。溪河中,亂石雜生,與溪水相撞濺起一簇簇純白色的浪花。
山谷半腰一條彎曲的小道,一輛馬車飛快的行駛著,本來如此彎曲危險的小道,不該行駛的這麼快的,可是因為趕路,凌羽不得不加快了馬車的速度。
方疚疚撩開車簾,想要欣賞外面的景色那是奈何這座山谷的景色,一點也不秀氣,隨處可見凌亂的石頭,高巍的山,屹立在海滄皇都之外,頗有幾分高大。
方疚疚有幾分無語,頭往外伸出了幾分,朝著另一邊看了看,說來還真是,前面居然是叢叢繁茂的大樹,一顆緊挨著一顆密密麻麻,而馬車行駛這邊,卻是光禿禿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方疚疚上下打量著,不由的想到電視里常說的地形分析,這里,小道不寬敞,若有敵人來襲,人群施展不開,容易混亂,造成多人傷亡。
山壁斜的,若是有人從上而下攻擊,這更容易得手,這不由的讓方疚疚皺了皺眉頭,想著來時那些追殺的黑衣人,這次應該沒有這麼快把!
許是瞧出了方疚疚的擔心,濮陽冥寒道,「這里倒是攻擊的好地方,不過這次趕路應該在他們的意料之外,勿用擔心。」
濮陽冥寒這樣道,方疚疚才松了一口氣,拿著桌上的糕點,悠閑悠閑的享受起來。
也許是跟溪風親近,閆璽才一進馬車,就出了馬車,坐在了溪風的身邊,凌羽駕著馬,速度極快。
吃了一塊糕點後,方疚疚才慢慢的開口問道,「為什麼這麼著急的回去啊!」
方疚疚滿肚子的疑惑,差點給忘記了,此時想起,就急忙的問道濮陽冥寒,怕是自己待會給忘記了,濮陽冥寒瞧了方疚疚一眼,「郭一飛鴿傳書,讓速回!」
方疚疚睜大了雙眼,飛鴿傳書?想著電視演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真的有飛鴿傳書嗎?真的有飛鴿傳書嗎?那不是電視里面演的嗎?
目光望著濮陽冥寒帶上了好奇,有些驚呼道,「飛鴿傳書?」
濮陽冥寒被方疚疚這個表情弄得無奈,想著飛鴿傳書有什麼好奇怪的,怎麼這丫頭一副跟見了鬼一樣的表情,其實也沒有辦法,方疚疚一個穿越的,電視里雖然寫過,但是誰知道啊!
再說了,這十六年她都在山上,說起來她就是一個鄉巴佬,听見飛鴿傳書,當然十分的驚訝,「用鴿子傳信真的可以嗎?」
有些興奮的問道濮陽冥寒,濮陽冥寒模了模鼻子,「可以,不過要是訓練過的鴿子,不要培養這麼一個鴿子,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那是需要時間的。」
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的,要訓練過的,還想要開口跟濮陽冥寒說話,可是卻突然听到咕隆隆的聲音,接著感覺馬車都在震動,「王爺。」
凌羽和溪風的驚呼傳來,濮陽冥寒早就警覺了起來,撩開車簾,見山谷上方一團團滾石,撞擊下來,馬兒們頓時驚慌起來,開始不停凌羽和溪風的命令開始到處瘋狂的奔跑,讓車里的方疚疚和濮陽冥寒的身體不穩。
「跳車!」
不待大家說話,濮陽冥寒已經對著大家吩咐道,接著只見濮陽冥寒一把將方疚疚抱進了懷里,朝著馬車的窗戶,縱身一躍,跳出了馬車,凌羽和溪風,還有閆璽緊跟著也跳出了馬車。
而也真是此時,一塊巨石落在他們的馬車之上,將馬車壓得粉身碎骨。
方疚疚看到被壓扁的馬車整個人都給驚呆了,倒是濮陽冥寒幾人的臉色平靜,似乎已經見慣不慣了,方疚疚很快的就回過了神,離開了濮陽冥寒的懷抱,她可不想做濮陽冥寒的負擔。
望著沒有限制繼續滾落而下的山石,濮陽冥寒緊抿著雙唇,望著山谷另一邊的山林,咬牙,「進林!」
要想進林,必須要跨過溪河,當方疚疚感受到溪水的冰冷時,才覺得這一切不是恍惚,而是真的,頓時打起了精神,奮力向前沖刺著,她要做的,僅僅是不給濮陽冥寒拖後腿。
山石突然落在溪風之中,帶起一片浪花,沖在方疚疚的身上,差點讓她整個人給打倒,然後整個人被溪水沖走,可是最後她還是硬挺著。
濮陽冥寒回過頭看了方疚疚一眼,過這個溪河,對他們幾個會武的來說,不算什麼,偏偏方疚疚這個不會武的,當下低聲罵了一聲-笨蛋-!
然後飛快的來到方疚疚的身邊,將她整個人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