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哪了,走著走著不知道路了,誰知卻被人偷襲了,差點命都沒了啊!」三兒吞咽著口水,故作委屈的哭訴道。舒愨鵡
警察前兩個月前也踫到到過三兒這種情況,莫名被人打,還不敢說,現如今又是這種情況,況且一听三兒的口音就是外地人,受害人自己都不肯說,警察也只好作罷了。
……
薛漫大清早早早的起來,看著臉上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的紅色印記,心下算是松了口氣,洗過臉,涂上一層厚厚的bb霜,果然已經看不出來,隨後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去上班。
張霂昔一覺醒來,天基本已經大亮,拿起手機看了看馬上八點,看著小小監視器里狀態很不錯的薛漫,便也作罷,本想著再多給她請天假,可是以她的倔強未必肯答應,所以打算今天是情況而定,果然今天她已經收拾好了。
薛漫早早的來到辦公室打掃了一下衛生,過了一會嘉瑞便來了。
嘉瑞看到薛漫時有些心虛,可是還是強壓著心里的不適問薛漫,「大漫漫,你到底出什麼事,還有你的手機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老是打不通,不是說那天晚上已經好了嗎?而且還給元喬打電話了?」
薛漫心里有些狐疑,可是轉瞬便消失,「元喬是不是打電話打你那了,哎,我已經整整一天聯系不到他了,他是不是很擔心。」
「是啊,大漫漫,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嘉瑞看著薛漫自責的表情,忍不住的問道。
「我那天晚上去學車,出了點意外,是張霂昔救了我,而且他現在應該還在醫院躺著呢?」薛漫眉黛微蹙,嘴巴微翹的嘟噥道。
「什麼意外,被車擦傷了?小蜜蜂說的,可是看你沒有什麼皮外傷啊。」嘉瑞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薛漫,可是並未看到異樣,隨後簡單的擼起薛漫的袖子,果然有些淤青,嘉瑞又是一陣吃驚的問道,「這是擦傷的嗎?」
薛漫被嘉瑞拉起胳膊時,薛漫有一絲掙扎,可是最後還是任其繼續,嘉瑞的發問再次引起薛漫想到那天的事情,內心一陣後怕,眼淚開始在靈動的眸子里摩挲。
嘉瑞看著薛漫的表情,不禁更加疑惑,再次發問道,「到底怎麼了,怎麼還跟我藏著掖著的,你想急死我嗎?」
這時全然不知情的大t正歡天喜地的準備來找自己的兩個腐女好友,她一定要好好炫耀一下,昨天下午還沒下班就接到了陌部長的電話,而且還請了她吃飯,還把她送回了家,以至于昨天激動地差點沒睡著。
誰知一開門就看見淚眼摩挲的薛漫和一臉著急的嘉瑞,大t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問道,「怎麼了,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薛漫轉身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忍不住開始抹眼淚,大t隨著嘉瑞再次來到薛漫跟前,柔聲的問道,「到底怎麼了,你怎麼不說呢,怎麼連我們兩個都不相信了?」
「不是……」薛漫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有些嗚咽的回道。
「那到底是咋啦?」
「對啊,大漫漫,你到底是咋啦,有啥事你快說啊,想急死我們嗎?」
兩人看著只知道抹眼淚的薛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看著薛漫卻又無可奈何。
薛漫壓了壓自己的情緒,一邊委屈的微顫的肩膀,一邊慢慢將自己那天晚上差點被人害了的驚險經歷告訴了兩人,兩人听完簡直震驚的無法言喻。
隨後兩人一同抱住薛漫,終于知道她為什麼不肯說出事情的原委,也終于知道他為什麼哭的這麼委屈了。
薛漫看到兩位好友如此安慰自己,心里的委屈似乎終于有地方撒泄了般,抱著兩人又是一陣痛哭。
路過薛漫辦公室的滅絕師太听見里面的動靜,連門都未敲,推門而入就看見站著的兩人抱著薛漫痛哭的樣子,不禁一陣怒吼,「你們這是干嘛呢,上門不開門辦公干嘛呢,說要請假也都準了,怎麼這麼沒數,趕快干活!」
嘉瑞和大t趕緊松開薛漫,站在一邊,沒絕師太剛要準備走,瞟了一眼薛漫後不耐煩的說道,「要哭回家哭去,別影響別人辦公!哼!什麼樣子!」說著氣沖沖的轉身離開。
三人望著滅絕師太離去的肥胖身影,上前再次拍了拍薛
漫的示意她不要太放在心上,然後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準備辦公。
大t走後,嘉瑞將昨晚記下的元喬同學的電話號遞給薛漫,隨後又把自己的手機也遞給她,小聲的說道,「你倆可真是心有靈犀,元喬的手機也找不到了,這個他舍友的,他讓你聯系這個號。」
薛漫感激的看了一眼,拿起電話,先是發了一條短信,隨後電話便打了回來,薛漫清了清剛剛哭泣過還有些沙啞的嗓音接了起來。
「元喬……」薛漫喊出這個名字時,心里的委屈似乎又要噴涌而出。
「薛漫,你沒事吧,那天晚上到底怎麼了,怎麼一直聯系不上你呢,我都快擔心死了。」元喬絲毫未提自己去w市找她卻沒找到的事,語氣里卻是滿滿的著急和對自己無能為力的自責。
「沒事,那天那只惡狗出現後,我就大喊大叫把它嚇跑了,不過後來再接起手機來,電話卻停機了。」薛漫听到元喬的話心里既委屈又感動,竭力壓抑著想要留下的淚水,不停的吸著鼻子盡量化繁為簡的解說著。
「真的嗎?可是你怎麼還請假了呢,听嘉瑞說你學車的時候被擦傷了,真的假的,沒事吧,我給你手機沖上花費,剛開始還能打通,卻沒人接,我是真的……」元喬滿滿的疑問和失落,覺得自己真的有些對不住薛漫,不能在薛漫有困難的第一時間出現在她面前。
「我現在沒事了,只是小傷而已,手機又摔壞了,我今天就去修一下,很快就好了,你唄擔心了,我周末去看你吧?」
薛漫竭力想要掩蓋這件事,他不想告訴元喬自己出了那樣的事,否則他會更擔心,當然還有張霂昔救了自己的事更是不能說,只有見了他游戲誒事才能說明白,于是薛漫趕緊轉移話題說道要去看他。
「不用,你等著我就好了,我周末去看你。」元喬听著薛漫要來看自己心里一陣感動,似乎這兩天來的擔心和猜測瞬間化為烏有。
「你得上課,又不方便,還要來來回回坐火車,還是我去看你吧。」薛漫還是竭力想要勸服元喬,否則如果知道了張霂昔回來了,但薛漫還沒想好該如何跟他解釋呢,他不想讓他產生誤會。
「再說吧,看情況再說吧。」元喬听著薛漫聲音有些沙啞,但語氣里卻滿是堅決,只好如此周旋的說道。
「恩,好的,我上班了,你好好學習吧,我上班了。」薛漫听到元喬那麼說以為他答應了,于是安心的準備掛掉電話。
「恩,好的,有事打這個電話就好了,拜拜。」元喬掛點電話長吁一口氣,這兩天的擔心終于高一段落了。
嘉瑞坐在一邊听著兩人卿卿我我的細碎的聊著,心里一陣心酸和嫉妒,可是當她听到薛漫對他撒謊時,對薛漫更是滿滿的不屑。
薛漫掛掉電話,心情突然暢然了不少,將手機還給嘉瑞時,卻並未發現嘉瑞臉上閃過的不屑和嫉妒。
兩人 里啪啦忙了一上午,快到了中午吃飯時間,薛漫想著自己其他時間不合適,而現在去看看張霂昔順便再去拿電話卡最合適不過了,隨後跟嘉瑞說了一聲便先行離去。
……
三兒被放出來之後已是中午,心里的憤恨越來越重,可是卻又無可奈何,現在身上身無分文,當前狀況是趕快回家,最起碼有個睡覺的地,想著老爹三人找不到自己該著急壞了吧,隨後加快腳步匆匆來到火車站橋洞,卻沒有找到三人的蹤跡。
三兒望著橋洞底下的人挨個問了一遍,隨後一個睡眼惺忪的人說道,「早上來了輛救護車把一個老頭拉走了,還有兩個年輕人跟著。」三兒听到這個消息,腦袋感覺瞬間蒙了,也並未注意到這人大衣底下有些熟悉的黃色麻布包包,轉身飛快的跑向醫院。
打工的老年男子知道錢沒了之後,心里本就著急,可是自己的二兒子也不見了,老頭擔心兒子又去捅什麼簍子,心髒不住的加速,躺下休息了許久,既沒錢買火車票,兩個兒子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三兒的人影,可是不久便接到電話說三兒在警察局,被人打了,剛剛搶救過來,讓人去領,老頭知道後十分擔心,心髒跳得厲害,隨後便昏了過去。
石頭和大壯看著昏過去的老爹,忍不住大聲痛哭著叫喊著,老頭卻是一動不動,圍觀的人看到後趕緊幫忙打了120,便被送去了醫院進行搶救。
到了醫院醫院進行簡單的搶救後,才知道老爹肝氣不順,心髒血液倒流血管阻塞
,需要做緊急「換橋」手術,怎麼奈何兩人沒錢,于是一人出來找二哥,一人在病房守著老爹。
三兒來到醫院毫無方向,這時正好踫見眼眶紅紅的石頭,石頭看著頭綁繃帶的二哥,並未多說,帶著他就去了病房,三兒到了醫院後才知道剩余的三千塊錢也被人偷光了,而自己的兩千塊錢也光光了,看著躺在床上的老爹一陣心疼。
三人坐在病房門外無計可施,大壯悶悶的說道,「我去找王木田借點吧,不管怎麼說咱們也是老鄉,總不能賤死不救吧。」
三兒有些懊惱,都怨自己把爹也氣病了,如今錢也沒了,這該如何是好,听到大哥的意見,也無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還未下大廳,無意間看見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卻是想不出在哪里見過,看著那抹身影走到一個中年男子跟前,這才引起了三兒的注意力,下了電梯,三兒拉著大壯趕緊走到一個大柱子後面說道,「你看那時誰?」
大壯看了一眼說道,「我哪里認識,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我怎麼會認識。」
「你再仔細看看那個男的!」三兒有些著急的提示著大壯。
大壯再看了一眼還是沒想出來,可是腦海里好像還真是有點影子。
三兒趴在大壯的耳邊輕聲說道,「那個中年男子是那個張總的秘書,上次他還上去阻止張總打我們來著,看那個女生像不像那天晚上那個?」
三兒這麼一說,大壯頓時恍悟,「哦,對!那男的確實是張總的秘書,那女的應該就是張總的女朋友,而張總的女朋友則是來看張總的,那麼說張總也……」大壯邊說邊指了指樓上,示意張總也在樓上住院?!
三兒幫著繃帶的頭,重重一點,隨後呲牙咧嘴的說道,「聰明,絕對是,既然那個張總把我們害成這樣,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著掰了掰自己的手指,隨後一聲聲「 」的響了起來。
「三兒,咱們還是小心為好,老爹知道了,肯定會被氣死的,咱們當前任務是趕緊去借錢,要不然過了今天老爹就會被趕醫院的,到時候老爹恐怕連命都會沒了。」大壯看著三兒那凶狠的眼神,眉頭緊皺,有些擔心的說道。
三兒听到大壯的話,猶豫了片刻之後,拍了大壯一巴掌隨後說道,「那就趕快行動,那個張總不是很有錢嗎,這次就給他點顏色瞧瞧,走,趕快跟上去。」說完,拉著大壯就悄悄的跟上了薛漫和文秘書。
薛漫去之前給張霂昔打了個電話,張霂昔听說薛漫要來,心下一陣激動,盡管他也知道薛漫只是來拿電話卡的,可是心里還是高興的不得了,趕緊趕走來看他的親朋好友,等著她的到來,還派了文秘書到醫院大廳接她。
可是剛巧不巧,打完電話,張霂昔剛讓文秘書下去接薛漫,手里提著一個 亮的銀色保溫杯的田蜜冪就來了。
張霂昔心下一陣著急,卻又無可奈何,田蜜冪看著躺在床上有些心不在焉的張霂昔,心下一陣疑惑,淺笑著坐在他跟前說道,「霂昔哥哥,是不是憋壞了,我說來陪你還不讓,這下後悔了吧。」
「呵呵,是啊,是挺無聊的,不過你還得上班,我怎麼好意思讓你來陪著我呢,小蜜蜂,你吃飯了嗎,下午還得上班,要是沒吃飯,還是趕快去吃飯,中午回去此次一下吧,我有文秘書陪著,有什麼事,他都能幫我辦了,而且也方便。」張霂昔心下著急的找著各種理由,想要讓小蜜蜂趕緊走,可是越是這樣,越容易讓人疑惑。
「霂昔哥哥,沒事的,你是不是餓了,這是張女乃女乃給你炖的湯還炒了你愛吃的菜,讓我給帶來的,如果你覺得吃飯無聊的話,我可以陪你哦。」田蜜冪邊說邊打開飯盒,隨後拿出幾個小菜,擺在張霂昔床上的小桌上,隨後將張霂昔扶起,再將湯給他倒在碗里。
張霂昔看著擺在眼前的飯菜,想到也好,趁著薛漫還沒來,趕緊吃完,好讓她趕緊離開,隨後張霂昔便抓起饅頭來準備開吃。
田蜜冪看著張霂昔迫不及待的樣子,以為他餓了呢,淺笑著拍掉張霂昔抓饅頭的手說道,「霂昔哥哥餓了吧,可是你還沒有洗手呢,等會哈!」說著端著盆子拿著毛巾便出去了。
張霂昔雖然從小也是個講衛生的好孩子,可是此時根本就顧不得了,抓起饅頭就開吃起來,還沒吃幾口,房門響了幾聲,便看到了文秘書的黑色西裝,後面便是讓他興奮不已等著的人,薛漫看著灼灼的盯著自己的張霂昔,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文秘書見狀趕緊出去
了。
薛漫走到張霂昔跟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正在吃飯啊,還挺豐盛呢」隨後便將買的水果放在了桌子上,剛要準備坐下,就听見一聲開門聲,回頭便望見端著盆子站在門口盯著自己的小蜜蜂。
田蜜冪看著薛漫,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可是隨後便再次淺笑著走了進去。
薛漫看著田蜜冪剛要解釋,田蜜冪走到薛漫跟前面帶驚訝說道,「薛漫姐,真的是你啊,我剛才以為看錯了呢,你怎麼來了呢。」田蜜冪邊說邊將手里的盆子放下。
張霂昔看著兩人,心里一陣著急,面色也是有些焦灼。
薛漫听到田蜜冪的問話,有些不知所措,總不能說那天晚上張霂昔救得人就是自己吧,怎麼會那麼巧的就救了自己呢,薛漫正在猶豫間,就听見張霂昔的聲音。
「小蜜蜂,這麼快就回來了,你看這種小事還要麻煩你,真是謝謝你了」張霂昔竭力想在薛漫面前撇清自己跟田蜜冪的關系,可是田蜜冪又豈會听不出來。
「我是來看看張先生的,手機還是很謝謝他,不過我還是想著還給他,結果忘了把卡拿出來,這不我來拿卡來了。」薛漫盡量避重就輕,沒提及張霂昔救了她的事,但她也沒有否認,只是不想讓田蜜冪誤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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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慢慢的拉回正常軌道,又是五千,不過小翼有一事不明,小翼的文文跳著看也能看嗎…好吧,是我想多了,親們多多支持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