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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兒拿著兩千塊錢,本想快活快活,可是三兒心里也是各種心疼啊,要說平時他沒少偷領工錢,所以工頭給的這些錢雖不多,但也在情理之中,他心里各種憤恨,這事要賴還是賴那個年紀輕輕高高在上的張總!他想想就窩火,守著那麼多人把他打倒在地還踹了自己,簡直不把人當人看!

三兒拿著錢,想著快速生錢的好辦法就是賭博,可是他已經答應過家里人,尤其是娘親,娘親就是因為自己賭博,活生生的給氣病了,家里的男人不得不都出來打工賺錢養活妹妹和娘親。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來到燈紅酒綠的市中心,三兒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不禁有些糾結,‘如果拿著這些錢去逍遙快活,可是全都會賠進去,但是如果去賭博的話,說不定能大賺一筆,反正怎麼著都是花光,不如就去賭一把吧!’

三兒成功的把自己勸服了,隨後加快腳步找到一家名為「豪約之賭」的牌子,四個字隨著霓虹燈不停地閃爍,如果不仔細看肯定會沒人看見,而且相信這個牌子白天是不會出現的,因為牌子明顯是簡單的掛在那里的。

三兒順著簡單且臨時放置的箭頭指示,先是順著一座商業樓外部搭建的樓梯顫顫巍巍的爬上二樓,進入樓里,隨後又順著箭頭下樓,直到來到地下二層,才看見瞬間豁然開朗的地下廣場,而「豪約之賭」的四字牌子也正掛在前方,三兒一看便知這果然是賭博之地,加快腳步便進了去。

一進賭場就有幾個服務生鞠躬問好,三兒環視一圈,不禁嘆道,果然比自己鎮上的賭場大氣許多,咖啡色的地面磚,在星星點點的燈光照射下,也泛著點點光暈,兩側的廊道似是掛著藝術畫,卻也都打著燈光,頭頂上的天花板也是黑漆漆的亮著各色小燈,三兒一邊東張西望,一邊隨著服務生穿過廊道便到了服務台。

三兒掏出自己的兩千塊錢,點出一千來底氣十足的說道,「給我兌換一百個籌碼!」

誰知服務員客氣的說道,「先生,不好意思,這些錢不夠。」

「什麼,多少錢才夠?」三兒一陣惱怒,在自家鎮上最低十塊錢一個籌碼,自己這一千怎麼買不到一百個。

「這里有標價,最低一百一個,沒有再小的了。」服務員似是看出這個衣著簡陋的客人的疑慮,手指指向立在桌子旁邊的籌碼價表。

三兒,一看就有些心疼了,那麼說自己的這一千塊錢就能換十個?十個怎麼能拿的出門呢,狠了狠心,掏出剩余的一千來,遞給服務員說給我兌換二十個籌碼。

兌完籌碼,三兒小心的觀看了周圍每個賭桌上的情況,最後才盯準了幾個跟他一樣著裝簡陋的人,三兒看準時機小心翼翼的拿出十個籌碼說道,「我押大!」

表面上看著三兒衣服勝券在握的樣子。其實他的心里也在不住的祈禱,果然他睜開眼的時候,端著托盤的服務生正將贏得籌碼收到他的面前,三兒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跟前多出了二十幾個不等的籌碼,一陣歡呼。

三兒看著眼前跟他一樣著裝的人,看向他時的血紅色的眼神,心髒突突的跳的厲害,畢竟這些人都跟他一樣,靠苦力掙點錢不容易,眼看著籌碼都推到他這邊來,眼神里個個帶著凶狠恨不得要吃了他是的。

三兒十分理解眼前人的情緒,小心的換了一桌,來到一群穿著打扮稍好一點的人群中,小心翼翼的再次押了一把,盡管只拿出一小部分,結果一不小心再次命中,看著眼前的籌碼,三兒有些後悔剛才沒有多押一些,眼前這些人一看就是有錢人,贏多點他們也不會放到眼里,不禁暗暗後悔。

隨後三兒又是看準時機小心翼翼的押大、押小,雖然偶爾也會失利,但上天似乎有意眷顧他是的,眼前堆積的籌碼卻是在漸漸增多,三兒有些興奮的進入癲狂狀態。

……

y大研究生宿舍內,元喬一個人靜靜地躺了許久,也不知如何是好,心里糾結著要不要提前給薛漫透漏一點,不過目前情況來薛漫與自家人根本就毫無交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不過想到嵇夢虹能跟到w市也很難保證嵇夢虹不知道,但當前還是要聯系上薛漫才是最主要的。

元喬來到實驗室打開電腦登上qq,找到薛漫的頭像果然還是灰色的,打了n個問號過去,也毫無反應,元喬泄了氣的看著電腦屏幕發呆。

手機沒了,連關嘉瑞也聯系不上,哎,自己與薛漫此時真是徹底失去了聯系,就在這時,元喬看著屏幕下方在不停的閃爍,點開之後是申請好友的信息,備注是

關嘉瑞,元喬不知道關嘉瑞怎麼會有自己的號,可是此時聯系上他卻非常是個時候!

關嘉瑞看著被帶走的元喬並沒有主動聯系他,畢竟他肯定不方便接听電話,誰知等了一下午還是仍是等不到元喬的電話,最後無奈打了過去,電話卻是無人接听,嘉瑞思忖許久,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聯系不上又有什麼辦法。

吃過晚飯,嘉瑞坐在床上打開電腦百無聊賴,一天相處下來,對元喬的感覺卻是越發的不一樣,現在突然像是從空氣中抽離了一般,內心莫名的有些恐慌。

登上qq,似是突然想起什麼是的,找到薛漫的頭像,灰色的,再次點開登陸頁面,果然有薛漫的號,而且密碼也有,嘉瑞懷著忐忑的心登上薛漫的號,找到元喬的號,便提交了好友申請,隨即也趕緊退出了薛漫的號。

嘉瑞打開往日必看的韓劇,可是卻怎麼也專心不起來,眼楮時不時的瞟著右下角的小企鵝是否有在閃動,一集兩集,帶到第三集時,小企鵝終于跳動了起來,嘉瑞有些激動的心差點跳了出來,點開後果然是元喬。

「關嘉瑞?」

看著屏幕上出現的對話框,嘉瑞一陣興奮,趕緊回復道,「恩恩,元喬吧!」

「恩,嘉瑞不知道你有沒有聯系上薛漫,我今天下午臨時出了些意外,沒趕過去。」元喬忍不住有些激動的心,想要知道薛漫的情況。

「薛漫,薛漫,又是薛漫,人家都快不要你了,你還惦記著他。」嘉瑞不知道是氣話還是嫉妒,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發起火來,可是還是客氣的回復道,「我看見你被抓上車了,你什麼情況啊,怎麼跟警匪大片是的?」

「哪有,就是有時候爸媽不放心我,對我管的嚴了些,薛漫還是沒聯系上嗎?」看著嘉瑞絲毫不提及薛漫的事,元喬有些失落的再次問道。

看著如此執著的元喬,嘉瑞有些後悔今天下午沒去薛漫家,問問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就突然聯系不上了呢,可是現在的情況確實是沒聯系上啊,只好回復了一個撇嘴的表情。

坐在電腦跟前帶著些許期望的元喬,看到嘉瑞回復的表情,面色瞬間陰沉,心情也像一個塌落的山丘,頓時蔫了下來。

看著久久沒有回復的元喬,嘉瑞心情也是一陣失落,她真的很後悔沒有去薛漫家,也許他們之間的話題只有薛漫,可是如今因為自己的不誠實,連這點話題都沒了。

嘉瑞欲言又止,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說啥,直到再次看到亮起的窗口,嘉瑞迫不及待的打開後,卻是一句告別的話,「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宿舍了,明天見到薛漫,麻煩你讓他給我聯系一下,對了,我的手機丟了,倒是打這個電話就好,我舍友的,那先這樣了,再見,下了。」

嘉瑞本來想要說的,元喬都說了出來,嘉瑞看著屏幕發了會呆,便再次發了一個揮手再見的圖片,之後,那個對話框上方的小企鵝便暗了下來。

嘉瑞望著屏幕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此時對于元喬的冷淡態度,再次激起了他對喬思元的思念,眼淚止不住的流下,「喬思元,我該怎麼辦,難道不是你嗎,你這是在故意懲罰我在你提出分手後決然的離去嗎,你為什麼不肯眷顧我一下呢……嗚嗚嗚」嘉瑞不停的嘀咕著,忍不住的嗚咽出聲,直到累的睡了過去。

薛漫吃過晚飯,再次回到自己的小屋,白天迷糊了一天,此時卻還是疲憊不堪,躺在床上,想著元喬,內心竟然不自覺地有些擔心起來,這都一整天沒有聯系上他了,他到底在干什麼,哎,果然都說異地戀痛苦,原來痛苦就痛苦在這個地方,想念時見不到,需要時也觸不到,但是既然選擇了,就不應該放棄不是嗎,自己是該主動一下了……

薛漫似乎在想著一切可以彌補元喬的事情,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愧疚的心得到安慰。

……

橋洞底下,不知不覺中睡過去的石頭,隨著熟睡成度的增加,也越發狠狠的壓在大哥大壯的身上。

雖然周圍的蚊子不少,可是已經習慣了這種惡劣環境,睡著自然不在話下,可是熟睡中大壯,卻是不停的做著噩夢,夢見有人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直到憋得喘不過氣來,滿臉大汗的驚醒過來,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石頭,大壯一個巴掌打在石頭的頭上。

石頭本來就是半坐半躺的睡著,一個大巴掌嚇得他瞬間驚恐的坐直,然後睡意未消的嗓音帶著驚恐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我睡著了嗎?」低頭看著懷里的包還在,瞬間長吁了一口氣。

大壯坐直了看了一圈問道,「三兒呢。」

石頭本以為自己就是不小心眯了一會而已,打了個哈欠說道,「他去撒尿了,一會回來,哥,我想睡會,給你包,你再看會吧」說著沒等大壯答應把包塞到大壯懷里,倒頭便睡下了。

看著倒頭就睡下的石頭,大壯無奈的強忍著睡意,抱著換里的包,竭力睜著眼,可是兩眼皮卻是忍不住的打架。最後竟然也是忍不住睡意倒頭再次睡下。

三兒在賭場玩的不亦說乎,真晚可真是好運氣,看著有些人已經蔫的不像人樣,而有些人則像是輸紅了眼是的,還在不停的喊著,「大!大!大!……」

三兒雖然也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興奮,可是畢竟不能玩時間太長,要是被老爹知道,肯定又要生氣,他可不想再把老爹氣病了,不過拿著這些錢回去,兄弟們應該也會偷樂不已。

如果說出來的時候,三兒小心翼翼的有些直不起腰板來,可是突然贏了這麼多錢,整個人的腰板直瞬間覺得直了不少。

拿著手里接近二百多個的籌碼,腰板雖直了,可是心里卻是有些害怕,畢竟賭場對于這種只贏不吐的情況向來都是心狠手辣,小心翼翼的來到前台,抓了兩把籌碼遞給服務員,服務員看都沒看他一眼,便把兌換的錢給他了,看著如此爽快的服務員,三兒再次抓了兩把遞給服務員,服務員還是爽快的將錢書號遞給他,三兒看著毫無遲疑的服務員,一股腦把籌碼倒在前台上,服務員眉心微皺,可是三兒不住的數著拿到手里拿到的錢,卻並未發現服務員那一瞬的異樣。

拿著整整兩大捆的錢,三兒看的眼楮都直了,長這麼大,真是頭一次見這麼多錢,看來城里的賭場就是比鎮上的賭場更正規,最起碼贏錢就會給錢,真後悔來到這打扮年時間沒有來轉轉賭場,否則早就發家致富了吧,三兒一邊偷樂著,一邊月兌下自己的外套將錢裹住瞬間來時的樓梯往上爬去。

三兒一路攀爬了四層,結果再來到進來時樓層時,卻是沒有之前進來是門,更別說室外樓梯了,心下一陣著急,本以為自己記錯了,在二層上轉了好一會還是沒找到出口,這時三兒有些不淡定了,空蕩蕩的樓層上除了三兒來回的走動的回聲,再無其他,內心的恐慌也開始蔓及全身。

就當三兒著急的來回穿梭在空蕩蕩的樓道里時,一個房間門突然開啟,趁著三兒不注意,手里的電棍狠狠的朝他砸去,隨後一個身影走到倒下的三兒跟前淡淡的說道,「抬出去扔到個沒人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橋洞子底下熟睡的三人被車來車往的鳴笛聲吵醒,老年人爬起來起身看著三人身上空無一物,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大壯!石頭!」

兩人听見喊聲,睡眼惺忪的揉著眼說道,「又到時間起床了啊」兩人以為還在工地的工棚內呢,突然一聲鳴笛聲讓兩人不得不睜開眼,看著車來車往的馬路,才想起他們昨天露宿在外,

大壯一個激靈低頭發現自己的包不見了,大聲喊道,「三兒呢,三兒,包怎麼不見了,昨晚明明是我抱著來。」一邊著急的吼道,一邊站起來不住的翻動自己的鋪蓋行李什麼的。

石頭和老年男子听到大壯的話,也趕緊站起來翻動,此時三人睡意全無,翻動了許久,恨不得連衣服都一件件拿起來甩了甩卻仍未發現飽和錢的蹤跡,老年男子不禁一陣惆悵,一**蹲在地上,石頭和大壯看著突然蹲在地上的老爹,立馬跪下帶著哭聲喊道,「爹,爹,你沒事吧,都怪我,沒看好包,睡過去了」石頭和大壯幾乎一口同聲的喊道。

「哎,沒事沒事,也許是三兒拿去了呢,快,快去找找他」老年熱臉色一陣泛白,這樣安慰著兩個驚慌失措的兒子,可是想到三兒,老年人更是不放心的,三兒的胡作非為老頭不是不知道的,只是他也心有余力而不足,管不住啊,如今天都亮了,他怎麼還不回來,莫非出了什麼事,想到這里老年人忽然覺得呼吸有些急促,不住的捶著自己的胸口。

大壯和石頭看著老爹的樣子,眼淚也開始簌簌流下,一邊幫老爹捶著胸口,一邊趕緊拿出水壺給老爹喝口水。

三兒昨晚被打後,手里的錢被拿走了,然後把他扔到一個貧窮的居民區,大清早有人起來之後看到滿頭是血的三兒,趕緊報了警,警察來了之後,將他送到醫院搶救過來後,便被帶到問詢室。

三兒醒了還不知道自己在哪,可是看著自己手的錢沒了看著警察就撲上前去哭號道,「警察,搶錢了搶錢了,我的

錢被人搶了……」

警察看著他的樣子,示意兩名警察上去抓住他,將他押回座位,而坐在他跟前的警察再次詢問道,「怎麼回事?」

三兒似是突然反應過來,要是說自己賭博贏了錢然後被人搶了,那自己也肯定跑不掉,畢竟賭博是違法的,思量許久,帶著哭腔的再次說道,「我昨晚身上帶了幾千塊錢,結果半路有人敲了我一棍,我就不省人事了,醒來就看見了你們,然後錢也沒了,警察,這種情況怎麼處理。」

對面的警察看著三兒的表情,半信半疑的說道,「你昨晚去哪了,在哪條街被打的,你去那干啥去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哪了,走著走著不知道路了,誰知卻被人偷襲了,差點命都沒了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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