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已經伸到了他的領口,「王爺您放心,這兒沒別的人,您無需擔心皇家儀容,沒人看見。」南宮燁只覺得胸口一陣清涼,火熱的氣息好像得到了一絲緩解,他一邊抓著綰的小手向懷里塞一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懶
綰被火光映的嬌艷的臉龐飛快地閃過厭惡,但仍順從地將手滑進南宮燁的胸口。南宮燁扯開外袍頓時感覺好像沒有那麼悶熱,心中微微放松,一抬眼正好看見半俯身的綰,嬌顏如花,忽覺一陣躁動,趁著四周熱氣繚繞紅光暉映別樣情趣,偌大山洞中又是只有他和盈盈小女子兩人,再沒有人打擾。南宮燁只覺下月復又緊了一緊,伸手一拽,便將綰拽倒順勢撲了過去。
綰只覺後脊微微一痛,有粗重喘息的身子覆了上來。她眸中的厭惡和壓制內心的夢魘又一點點翻涌出來,她強忍著那些不快與恐懼,低聲道,「王爺,不要」一手作勢去推他,另一只手卻有意無意地劃向他的腰間。
她的反抗在此時欲.火焚身的南宮燁眼里就是如同搔癢一般,低吼道,「嫂子,別抵抗我了,現在這里就咱倆,誰都來不了!」
他說著粗野地吻向綰的唇,「你不說要死嗎,我們不如先爽快夠再死也好啊!」
綰推搡他的手指正好抵在南宮燁的胸口,南宮燁一吻沒有得逞,急不可耐地左右向下俯啄。完全沒有發現綰的另一只手踫到他腰間的荷包,她的指尖敏銳地感受到,荷包里的東西堅硬沉重。她心中一喜,手指剛欲待輕輕勾開荷包的系帶,南宮燁卻心癢難耐,一把抓過她的抵在自己胸前的手按在她臉側的地上,另一只手去解綰的衣帶。蟲
沉重發熱的吻落在綰的頸側,綰一扭動身子,他的大掌便恰好牢牢控制了綰手腕的活動範圍。綰一咬牙,沒有躲開,忍受著翻身想吐的***,任這粗野濃熱而厭惡男子的吻落在自己頸間,她的身子順從地微微抬起迎向他,空出的那只手似乎在笨手笨腳地月兌南宮燁的衣裳,南宮燁大喜,「這就對了,嫂子!待會兒讓我帶你嘗嘗那雲間的滋味!」他說著那只手也放松了對綰的鉗制,反而一路引著她的手模索到自己胸前,婬.笑道,「模模看,硬嗎?」
綰火光中的嬌顏似乎更是艷紅的了幾分,嬌羞扭頭,額上也沁出了汗。南宮燁得意大笑,沉重壓下,綰閉上眼楮不去看眼前這張丑惡的臉,左手手指卻飛快的解開南宮燁腰間的荷包,將其中那塊沉甸甸的令牌,觸感後是細膩,蟠龍令,她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將那令牌拿了出來藏于手中。
南宮燁逐漸不滿足于這樣的親吻,他的身子逐漸向下游移,綰右手抵在他胸前,狠狠一推,掩于掌中的那枚令牌便滑入自己的袖中。那一推對南宮燁的獸性來說來說便如搔癢一般,立時抓過她的不安分的右手抵在女子上方的山地上。
南宮燁先前解開了袍子卻並沒有月兌掉,此時散落在地上,綰勾唇,抬腿輕巧地將他衣袍一角踢進火里。幾乎是立刻,南宮燁便感覺到腿部一陣刺痛,猛然起身,看到著火的袍子,低罵了一句,狠狠地將外袍月兌掉,下意識地按了按自己懷里的東西,才揚手將那著火的衣袍扔進兩邊的火從里。霎時,上好的將軍束腰流雲錦紋袍便化為灰燼。
這麼一驚,原先的性致消失的煙硝雲散,綰踫了踫衣裳里的蟠龍令,剛才的緊張和初嘗的喜悅過後。剛才那人伏在身上的噩夢,卻終于纏綿不去一遍一遍回放,睜開眼是他貪婪獸.性的嘴臉,閉上眼耳邊都是他的喘息和婬.笑,閉上眼楮捂住耳朵蜷起身體,卻是一次又一次地感受他如烙鐵般的吻落在自己如雪的脖頸上鎖骨上。她蜷在地上怎麼也逃不開那巨大聲音面容和肌膚組成的一遍遍刺激她的網,就仿佛,其實他還在她的身上,她掙扎不得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心里的感應愈發的強烈,才將她從剛才那一番噩夢中呼喚回來,她坐起來,想一想她要做的事,整了整頭發,看著前方長長的山道,「走吧。」她平靜地說。
南宮燁卻沒有出聲,他痴痴地望著巨石的方向,半晌罵道,「這幫飯桶,現在才來,還怎麼救本王出去?!」
「這些人,進來不過也是添亂罷了,王爺你若想自己獨佔,不如趕緊跟我走得好。」
「誰說的!听聞這一路陷阱陰陣,不帶上這些人做墊腳石,難道要本王送死嗎?」
「那你在這里等他們進來好了,不過這千年巨石加熱後產生磁性牢牢吸附在洞口,等到這里空氣用盡他們恐怕也進不來。」綰回頭看看洞口,沖他微笑著說,「或者,你想等南宮耘幫你把這巨石弄開,然後和你五五分這寶藏?」
南宮燁臉上猛地變色,綰伸出手指搖了搖,「或者三七?」她說完便搖搖晃晃向前走了,南宮燁一咬牙,跟在她身後。
越往里,反而漸漸涼了,火勢也見小,不時有細小的水滴落下砸在水窪中發出嚶嚀之聲。綰輕笑一聲說,「王爺,你說的那個進口不是門底有字,大雨滂沱時才可見可進嗎?」
南宮燁走過兩旁的火焰此時已經恢復了心神,瞥了她一眼,道,「是,本王說過。」
「看到了嗎,無極峰下有龍脈,中間又是水蝕地貌,這些平日里都滴落水珠的土壤山壁怎麼能
經受的了大雨磅礡的洗禮。擇大雨磅礡之日來的,必然會遇到泥石流或者崩塌,」她輕輕一笑,「被卷入山中,倒是永遠和龍脈長眠在一起,也不冤。」
南宮燁不語,兩人的腳步在空曠寂靜的石洞中作響夾帶著回聲。也不知走了多遠,里面開闊越盛,水滴聲也全部消失。
「啪」
「啪嗒。」
綰只覺腳下的聲音有異常,還沒明白身子一歪就落了下去,南宮燁在她身側,亦是一驚忙伸手去抓她的手,這一看卻是大驚失色,看似無奇的地上竟布滿了幾尺長的鋼刺,尖端寒光向下足有小孩胳膊粗細,竟是要直穿人心肺!
他也忙顧不得什麼伸出兩手一只手勾住綰的膝彎一手托住她的背,將她生生攔住,饒是如此,鋼針也穿過了綰的小腿,鮮血順著鋼縴緩緩落下。
南宮燁自己也探出了大半個身子,加之又托著綰,重心立時不穩,一頭向下栽落。他腳勾住身後什麼頑石,腰背最大尺度的伸展,這才面前勉強將二人的平衡維持住。只是綰全部身子都在坑中,他的上身大半也在下,二人相持著在坑邊搖搖欲墜。南宮燁小心氣走丹田,狠命壓住氣息,一張臉時紅時白。卻無法再後移半分。他的手臂漸漸發抖,便要支持不住,他想,若是一松手將綰扔進坑里,他自己起身月兌險倒是毫無問題的!
心思這麼一打定,卻看見綰搭在半空中的手臂緩緩下落,抓住一只鋼尖,看了他一眼。二人現在皆不敢說話亂動。綰猛地一撐,那鋼針甚滑身子難免下墜,腿上的傷口又刺入幾分。而就是這一時的借力,對南宮燁來說已然夠了。他就勢勾緊綰,腰月復用力自己翻躍的同時,將綰向後拋出。他全部內息加在雙臂才將二人拖出險境,可想這余力有多大!綰則狠狠摔落在不遠處的地上,山中岩壁甚是堅硬,綰撞在地上,胸腔一悶咳出幾口桃紅,濺落在地。
一時支身爬不起來。
南宮燁幾步走到她身邊,見她咳血不止,狹長的眸中里閃過一絲急色,欲待托起她,手踫到她的腰間,綰卻本能地一驚,忍住髒腑的震痛猛地向後挪動幾步,驚道,「別踫我!」她氣息一急,幾口鮮血猛地嗆出。
她的掙扎後退其實真的只有不到一步的距離,完全沒有什麼作用。南宮燁勾唇一笑,伸手模向腰間,綰眉毛一跳。只見他從咬緊拿出一只蠟丸,捏碎了遞給她,「你現在不能死。」
綰鼻尖嗅到那藥丸清涼悠然,知道是上好治愈內傷的藥物,她也不推辭咬牙拿過咽了。她緩緩地調整呼吸,希望能緩解髒腑的疼痛。垂眸間,她猛然渾身一震,心頭翻涌的情緒如同要撕破胸腔躥出。而身邊的南宮燁卻突然立身站起,面向前方冷聲道,「來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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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今日更畢、親愛的們、七夕快樂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