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君言的舌尖在應莫幽的腔內不停翻攪,他幾乎可以感覺到身體溫度的變化。
不!不可以這樣下去!
短暫的呆滯後,應莫幽終于還是抬手,猛地推開了付君言。付君言臉色微紅,就這麼直直地望著他,欲說還休︰「我……」
「我先走了。」史無前例,一直以來面對任何險境都能泰然自若的應莫幽,這一次,竟然狼狽的落荒而逃。
沒錯,就是落荒而逃。他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听付君言接下來的話了。
付君言望著那一抹紫影有些踉踉蹌蹌地逃離,眸中掠過一絲惆悵︰是他,太心急了嗎?
他嘆了口氣,轉頭,望向樹下正睡得安穩的小兔子,勾起一抹牽強的笑︰沒關系,即使應莫幽不能接受他……他相信,過不了多久應莫幽還是會回來了。畢竟,對方從來沒有真正怪過他。而他們兩個,也依然是最好的兄弟。
兄弟麼……
付君言的神色稍稍黯了黯。此時,暗粟端著茶盞自屋內走出。
他眨了眨眼,眸中又換上了漫不經心的色彩,帶著笑意,一步一步朝兔子走去︰「莫莫,來,給我模模……」
小兔子警惕地盯著面前的人,蜷著的身子更加瑟縮了起來。這實在不能怪它,誰讓這個人方才讓它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疼死它了。
故此,小兔子得出一個堅定的結論——這個人太恐怖了,要離他遠點,再遠點!
暗粟將茶盞遞給付君言。付君言仿佛不經意間打量了他一眼,只見他神色未變,這才放下了心。
暗粟送完了茶,便轉身離開。只是付君言無法看見,他背離自己的瞬間,眼底那懾人的寒意。
……
應莫幽這一走,整整兩個月都沒有再回來過。
若是在平時,付君言早就承受不住了,可如今這件事,太過特殊,付君言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始終堅信,總有一天,應莫幽會回來了。
他不舍得不理自己的,付君言心中篤定。
六月,粉紫色的梧桐花已開滿枝頭,紛亂得讓人心醉。
付君言正拿著一根菜葉子逗莫莫︰「嗯,不給你吃,就不給你吃,有本事你來咬我啊,咬我啊。」付君言的聲音十分囂張。
莫莫這兩個月來被付君言養得多了一圈的肉,整個身子就同一個雪團子一樣,靈敏度也是大不如從前。不過,脾氣倒是愈發厲害了。
終于,在付君言如此幾番之後,莫莫眯起了一雙紅紅的眼楮,繼而,猛地竄起,一口咬傷了他縴細的手指︰哼,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啊,你還真咬!「付君言驚叫一聲,菜葉掉了下去,莫莫立即松開了口,落在石桌上,低頭啃起了菜葉。
付君言心中郁悶,揉著發痛的手指想道︰應莫幽不在,連兔子都知道欺負他了!
好吧,他們兩人直接就發展到這種地步了……簡單的來說,月兒的想法就是,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全套……額,不要有歧義,其實意思是月兒認為這種曖昧而又不點明的寫法是最折磨人的,親肯定也受不了,所以干脆就把話挑明了說……希望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