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走進來的時候,看到芷縴佇立在燈光下,女孩令人心疼的淚光依舊是那麼的耀眼,可是,暢明白,不論多麼的刺眼,自己都不能伸手去為女孩擦干。
所以,暢一低頭便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的問了聲︰「來了?」
芷縴听到男人的聲音,慌亂的眼神盡顯眼底,芷縴卻還是匆忙的擦拭了下自己花花的臉蛋,然後轉身淡淡一笑︰「嗯,你剛去哪了?」
「剛接了電話」溫柔的聲音,溫柔的目光,溫爾的臉蛋,這些都是炎暢的專屬。
「嗯,那…」
「坐吧!只有我們兩,不用擔心」溫柔的笑容,暢紳士的幫芷縴拉開了對面的椅子。
兩人再次四目相對時,芷縴還是不知道如何打破彼此的沉靜。
可是,曾經的很多次,都是芷縴打破兩人所有的尷尬局面。
可是,如今,卻所有的尷尬局面都是暢主動的打碎掉,他學會了不讓對面的女孩為難。
「不知道你的習慣改了沒有,所以特地要求朋友制作了它」回來一個多月的時間,暢從來沒有把芷縴帶去過帝國那個地方,那里,卻是他每日都待上至少12小時的地方。
而這里,很愜意的地方,是芷縴第一次過來的地方。
「偶爾還是會吃」努力的微笑,芷縴逼迫著自己。
「你應該很久沒有去過以前的小攤喝過吧?」暢的聲音很平靜,目光永遠的閃動著一次又一次的溫柔。
芷縴盯著眼前的男人真摯的眼神,卻還是無法面對的低頭。
是的,她的心在難受的掙扎,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掙扎什麼。
是的,她忽然之間覺得窒息,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的逃跑。
芷縴想說,自從他離開,除了不得不去的地方,她就再也沒有走過他們走過的那些足跡,而且,亞楓似乎很了解他們發生過的一切,但凡是會觸景傷懷的,亞楓都很細心的幫自己避開了。
可是,她說不出口,永遠都說不出口。
因為連芷縴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自己不去觸踫那些領域?
「不說這些了」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絲傷痛,卻很堅強的偽裝了。
「芷縴應該知道我今天約你出來是因為什麼事吧?」依然的微笑,可是,男人的笑容已經做不到從容。
芷縴拼命的讓自己沉靜,隱忍的淚水遲遲沒有下落,抬眸時,淚光充斥了整個眼眶,可是,芷縴卻堅持著沒有讓它掉下來。
「嗯」將近半分鐘,芷縴才硬是逼自己說出一個字。
暢目光挪移到別處,拼命的不去看芷縴難受的模樣。
也是半響才又說出一句話︰「我有一份禮物要送給我們芷縴」
話罷,男人便出門去了。
芷縴壓抑的淚水霎間噴然迸發,可是,女孩知道自己不能在暢的面前哭泣,她不能做出任何對暢絲感抱歉的意思,這樣只是等同于給男人一刀。
所以,趕在暢再次進來之前,芷縴又把眼淚抹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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