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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心跟蔣航說了自己要上學的事情,他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嘟……」听到手機里傳出的忙音,蔣航轉過頭看著左邊的牆壁有些怔忪。明明就在隔壁,說句話不過敲個門,她都不願意嗎?想到之前那份遺囑給自己的震動,蔣航還以為她對自己的態度終于轉變了。

沒想到……唉,蔣航無奈地搖了搖頭,播了一個號碼,「陳秘書,給小姐準備一套明天去學校要用的東西。」之前蔣明珠的東西全部都被蔣琳琳給燒掉了,現在要上學,只能重新再弄一份,再說,他也不能讓阮初心身上再帶上蔣明珠的影子,那樣對她不好。

交代完事情,蔣航又頹然地把手機扔到一邊,把頭重新埋到了堆積如山的文件里面去。被蔣琳琳他們一倒騰,公司亂了不少,他現在要把之前停滯的工作都安排好,再慢慢把蔣琳琳和錢家安排進去的人都踢出去。

蔣航房間里的燈,一直點到了天亮。

其實阮初心也想當面跟蔣航說這些事情,畢竟現在蔣家的財產都在他的手上,跟他刷點好感度那是必須要做的事情,但是……「我說你一米八的大個,能不能別跟無尾熊一樣黏在我身上?」

玄機听說她這麼晚要去蔣航的房間里,那是一萬個不允許,當場就把人給抱住不撒手了。阮初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明明在所有人面前都威力盡顯的武力值芯片,到了玄機這里就跟短路了一樣,一點兒都不起作用。

所以她只能屈服于惡勢力之下,老老實實打了個電話。但是現在事情都解決完了,這人總可以放下來了吧。

「小珍珠今天累著了吧,趕緊休息一下。」看到阮初心這麼听從自己的指揮,玄機那叫一個情緒大好,笑眯眯地抱著她就倒到松軟的床上去了。

「那你給我老實點。」阮初心也懶得理他,知道反正自己怎麼做都趕不走這個人,就在他目光之下洗漱干淨躺平了。

玄機听到阮初心今天居然沒有大打出手,反而非常平靜地接受了自己摟著她睡覺,跟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答應了。雖然有些奇怪,但心里面狂喜的愉悅之情馬上就把這些懷疑蓋了過去。哪里要想這麼多,小珍珠是怎麼樣的人他還不清楚嘛。

于是阮初心就看著玄機異常滿足地又貼近了自己一點,笑的跟花兒一樣。雖然目前以她的高智商,還看不清玄機做這些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目前看來他不僅沒有害自己的心思,反而處處幫助自己,她也就不仔細去想了。

現在的重中之重,就是把蔣琳琳給弄崩潰了。阮初心閉起眼楮,在腦子里籌劃了很多個比如打死打殘打懷孕的方案,都被嘎 脆給否定了。

「將軍大人,我已經說的很明確了,是讓您從心理上面打擊,您之前已經在**之上給過她教訓了,現在要打的是心理戰。」嘎 脆對阮初心的執行力那是一丁點都不懷疑的,只不過她的智商……有點那個,所以他還需要循循善誘。

「哪那麼麻煩,勞資從前上戰場的時候,從來都是戰艦大炮子彈的,心理戰是什麼破東西。」阮初心不耐煩地說。玄機感覺到她小身體起伏的有些厲害,連忙輕柔地拍著她的背安撫,以為她是做惡夢了呢。

阮初心本來想撫手打斷他這種對待幼崽的行為,但是被拍了兩下的確感覺舒暢了許多,就不去管他了。

嘎 脆又給將軍大人苦口婆心地科普了一下心理戰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就比如上次你在自己葬禮上面弄的一出,就給蔣琳琳帶去了非常大的打擊,估計再來一次就能完成任務了。」

「是蔣明珠的葬禮」,阮初心沒好氣地糾正道,「難道還要我再死一次?可是從哪里弄來第二份遺產給我打擊她呀。」那是蔣琳琳嘔心瀝血要得到的東西,所以對她的打擊很大,所以自己要打擊到她,就必須要拿她最在意的東西下手?

阮初心想到之前蔣琳琳把蔣明珠逼瘋了的時候,做的那些事情,心里好像有點悟到了。嘎 脆覺得他心甚慰,沒想到現在將軍大人聰明起來了,一點就透,果然是自己這個老師當的好。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讓我把錢文俊給搶回來?」阮初心像是找到了問題最關鍵的答案一樣,開心地說道。

可惜回應她的,只有嘎 脆「噗通」的倒地聲。

「你就不能有點追求?」嘎 脆當然知道,阮初心這麼想一定不是因為還喜歡著錢文俊,他們家將軍大人根本連喜歡是什麼樣的感覺都不知道呢,「蔣琳琳還有其他方面的東西在意呀,你想想?」

他嘰里呱啦給阮初心分析了一大堆,突然眼前一黑。窩巢,將軍大人你居然睡著了!

阮初心也表示很無辜,她本來還是非常認真地在听嘎 脆的分析,但是他說話實在是太嘮叨了,半天都沒分析出個所以然來,再加上背上有一只催眠的手輕柔地拍打著自己,她不知不覺就昏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本來一直抱著她睡覺的玄機果然又消失不見了,阮初心跟沒事人似的,一點都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興致高昂地收拾了東西準備去學校。金子星上沒有特意開設學校,一些普通的知識只需要植入芯片就夠了,只有上流社會的人才需要去參加一些特殊的教育。

說起來,這是她第一次上學呢,想起來還有些小激動。能享受一下古老的文明帶來的新鮮感,對于將軍大人來說,也是一種很好的體驗。

在床上發現一套疊地整整齊齊的校服,還有塞滿各種書籍和文化用品的書包等物品時,她並沒有覺得驚訝。蔣航在這方面一向考慮的很周到,只是她想不通的是,他是怎麼把這些東西給放進來的,難道自己的洞察力又一次失誤了?

第一天去上學,不能遲到留下不好的印象,阮初心沒有深想這個問題,就趕緊出門了。房子里照舊充滿著一陣食物的香氣,不過現在蔣航要處理蔣氏企業的這麼多事情,這些事情他就沒有時間做了。

「唔,沒有哥哥做的好吃。」阮初心咬著一個女乃黃包,很不客氣地下了結論。新來的廚娘立刻就白了臉,這難道是對自己不滿意,要趕自己走的節奏嗎?不過沒等她說話,阮初心又說,「不過你做餛飩很好吃,以後不要做這個了。」

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廚娘听到這句話,心里的大石頭才算是落了地,連忙應了下來,去包餛飩了。不管今天阮初心要不要吃,她這個姿態都是要做足了,在這樣一個清靜又工資高的地方上班,她實在是不想走呀。

「原來初心這麼喜歡我做的包子,看來以後我要多給你做了。」蔣航听到餐廳里的聲音,連忙洗了把臉就走出來了,朗聲笑道。

阮初心看著他疲憊的臉上還要故作輕松的笑容,雖然處理過還是有些凌亂的頭發,默默地就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把公司交給了蔣航,不然現在忙成狗的就是自己了。

蔣航見阮初心沒說話,只是用一雙頗為擔憂的眼楮看著自己,以為她是為自己擔心,心下一暖,但是看到她身上的校服,不由睜大了眼楮,「初心你身上的衣服是哪里來的?」

「不是你給我的嗎?」阮初心有些奇怪,蔣航是不是太辛苦把腦子都給用壞了,這衣服不是他給的,還有誰?

蔣航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門鈴就響了起來,陳秘書捧著一套校服,拎著一個書包就走了進來,看到阮初心已經穿戴完畢了,眼楮都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董事長,這……」不會是董事長對自己有些事情的做法不贊同,所以故意耍自己玩,好消消氣吧?

陳秘書腦子飛快地轉著,想著自己這些天也沒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呀,董事長也不是這麼幼稚的人,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阮初心看到陳秘書拿著的東西,又看到兩人的神色,心里就有了底。該死的玄機,肯定又是這小子給搞的鬼,她就說,除了他,還有誰能夠逃得過自己的雷達系統呢。

「昨天是星河讓人給我的,我還以為是哥哥的意思呢。」阮初心見他們兩人這麼尷尬的站著,連忙出聲解釋了一下。反正蘇星河也知道自己去上學的事情,自己把他拿出來當擋箭牌也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總比把憑空冒出來,不知道是什麼底細的玄機說出來要好的多吧。

「那小子倒是對你上心。」果然,蔣航听完了阮初心臉不紅心不跳的謊話以後,雖然臉色還不是很好看,終究沒有繼續站在那里當台柱子,「換下來吧。」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心里沒有事情,蘇星河這小子本來就對自己的妹子有企圖,要是再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蹬鼻子上臉,他可是忍不下去的。

「不用了哥哥,再不出發要遲到了,反正這衣服挺合身的。」阮初心卻是不願意的。地球上的衣物不知道有多難穿,她剛才也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搞定這一套衣服和裙子的,現在再讓她來一次,又耗費自己的能量又麻煩,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作為將軍大人當然不會干。

蔣航臉上陰郁的表情更甚,但是耐不住阮初心自己不願意,他總不能強硬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換吧,這被別人知道了像什麼樣子。所以他只能灼灼地盯著她的背影,心里重重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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