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和仙婆子告別三人就準備去吃中午飯,此時已過中午,三人來到四牌樓,剛一進門,伙計就跑了上來,幾位爺,來點什麼,有剛出鍋的馬肉,還有昨個剛殺的羊,烤的牛腿肉,
胡叔看著林梵,今天他坐東,不能自己一個白食,還要這要那的。
林梵想了想後世吃的烤乳豬不錯,于是,伙計,
唉,爺,您吩咐。
來個烤豬。在來一壇子女兒紅。
爺,您是要祭祖嗎。
怎麼不祭祖,就不能想吃烤豬了。林梵真有些納悶,吃個豬和祭祖還有聯系。
那爺,這個沒有,在說祭祖也沒有烤整豬的,最多也就是一豬頭,林梵正要說,柱子開口了。爺,咱這豬,都是過年的時候才殺來吃,平時很少有人會殺一整頭豬,來烤著吃的,在說就咱三也吃不了呀。
哦,我是想說烤個小乳豬。林梵又接著說道。
什麼烤小乳豬,以前只有毛子和日本人這麼吃。但現在很少有人這麼吃了,養頭豬不容易,所以小豬殺來烤的,咱這現在是沒有了。
行行,那不要豬。烤兩只兔子,有嗎。林梵不耐煩的說道。
有、有、有,店小二趕緊應著。
在煎一鍋白魚,炖條鯰魚,貼鍋餅子。
爺,這酒沒有女兒紅,只有高糧燒、玉米燒,在不就是洋酒,這樓下沒有,樓上有,林梵一听這話里有話,啥叫樓下沒有樓上有,樓上的酒貴嗎。
不貴不貴,您在這吃好了,一會兒上去自已看,不就知道了,小的在這和你說,你也不信。行了,你快點上菜,爺吃完了,有勁在上去瞧瞧。
這幫娘們換湯不換藥的,行,爺一會兒見見都什麼貨色。小二上茶,別讓爺,光這麼坐著。好類,爺,給您沏上,新紅茶。
有女乃嗎。林梵想喝紅茶沒有女乃,咋喝。
小二一听,這色家伙,還要女乃,只不過他理解錯誤。
你瞧著我干啥,拿女乃去。爺,要女乃得上樓呀。這哪有女乃呀。
啥玩意,喝個女乃,也得上樓,你們這都啥規矩呀。牛女乃,羊女乃,馬女乃也行。
啊啊啊,,,,爺,小的知道了。小二連連應著,不過他沒去廚房,而是開了後門直接跑樓上去了。
林梵看著,這都什麼怪人,難道這女乃還得現擼,胡叔,這你經常來嗎。
胡叔︰我哪有那閑錢,跑這來。這菜貴。胡叔語重的很呀。
胡叔用筷子指指柱子,他總來。花這的錢,娶兩媳婦都夠了。
東家是有人管,不然也肯定往這跑。蘭子姐那可香了。嘿嘿。柱子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搓著酒壺。
菜來嘍,爺這是煎白魚,炖鯰魚,好熱,這是您說的烤餅子,兔子慢些,先吃著。
林梵瞪了一眼那廚子,啥叫兔子慢些,先吃著,爺是兔子嗎。和柱子一套號的。
柱子口大了些,听著林梵的話,一下噎住了,趕快喝了一口茶水。
酒呢。林梵問道。
爺想喝哪個。
來一壇子高糧。在拿三只碗來,林梵後世的酒量不大,喝個三斤左右,但不成什麼問題。
廚子很快將酒拿了上來,給林梵幾位倒滿上,然後就跑回後廚去了。
來,胡叔,讓您老這跑前跑後的,受累了。林梵很客氣。
你看先生。
唉,胡叔,你別叫我先生了。我姓林,單名一個梵字。你要願意就叫我林子,或者叫我小梵。都行,這先生、先生我听的不習慣。
那行。那我就托個大叫你小梵。胡老板也很客氣。
胡老板︰那小梵,你說你家是哪里人。
林梵︰我家是北京的。家里做一些皮貨山貨的買賣。早年我在南京上學來著。後來打戰了,這天下也不太平,我就去了國外,1945年听說東北解放了,我這不就又回來了嗎。其實我在家就是一擺設,有我沒我都一樣。我就拿了點錢,出來想自己也闖蕩闖蕩。天南海北的都見見世面不是。
胡老板︰年輕有干勁。行。和俺當年差不多,趁著年輕多闖蕩一下有好處,等到了我這歲數有那心也沒那力了。最後只有守著老婆孩過太平日子了。
林梵和胡老板就這麼說一會喝一碗,沒幾碗,就把胡老板喝多了。
這其間兔子也上桌了,林梵沒用動,現在自己也不想吃,每道菜就嘗個味道,說句心里話,做的都不怎麼樣,最慘的是兔子還有血絲呢。鯰魚一點都不香,就這酒還湊和,喝起來,也沒有了過去的感覺,一條火線通腸道,兩眼金星到天光,飄飄呼呼如踩雲,丑妹兒都當嫦娥抓。的感覺。
林梵喝著實在沒有感覺本來想讓柱子陪喝可是這小子早就跑到桌子底下去了。
這店小二尥哪去了。林梵叫了一句。
廚子跑了出來,林梵就問你們那伙計尥哪去了,我這要結賬。
爺,我也知不道呀。那,一共一塊錢,啥玩意。這一頓飯一塊錢。
爺。這廚子並不認識林梵,可是他認識柱子,柱子早上來這買點心時,說到,他家店里來了位棒槌,是個金主,出手闊錯,給了他五十個銅子買點心,所以這廚子也想宰他一下,一看到胡老板和柱子領來這位,那肯定是哪個金主了。
林梵不是覺得貴。只是想這麼一桌菜只要一塊錢,真便宜呀。
于是林梵扔給廚子一塊銀元,然後和伙計說到你把他們二人想法送回去。我就和你一道回去了。我要去你們家樓上喝洋酒。
廚子應了一聲,爺,你推開小門,樓梯在後面,直上去就是。
林梵出了小門,院里竟然種了一棵高大的松樹。從外面看這只是一家不起眼的小飯店,沒有想到後面還有一二層小樓。樓下是養的雞呀,鴨子什麼的。還有宰殺的羊皮。有一直上的扶梯一直通向二樓。林梵拉開門,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子濃濃的香水味。屋里燒的很暖和,這種木炭和香水混和在一起的味道,怎麼都有一子松香的味道,咋一聞還挺好聞的,可是聞久了就臭的烘的。和毛子身上的味道奇像。
林梵走到屋內正好從屋里出來一個娘們,身穿著一件上海當時比較流行粉色旗袍。開衩一直開到**,里面也沒穿絲襪。就露一條雪白的大腿,胸部都下垂了,一點沒有堅挺的感覺。應該是沒穿束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