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走在大街上腳踩著雪,壞了,為啥什麼感覺都沒有,難道是我觸覺喪失了嗎,還是我這副身體變成機器人了。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最少我現在不冷。
林梵很慶幸,自己雖然還光著那,可是卻不怕冷,沒有想到這個修復後的身體,是如此強悍,現在少說也有零下二十多度了。
除了要吃飯是有所追求外,還真不需要什麼。可是自己也不能,老這麼在這世上飄著吧。
這時的天主教堂還沒拆除,要不在裝回天使。把自己以後的去處找一個差不多的環境。
可是細想一下,林梵還是覺得不行,小時听姥姥說,1945年解放的時候教堂,就改醫院了,神父什麼的都回國了。
要不去姥姥家,可是自己也不能,這樣冒冒失失的去姥姥家呀,關健不能這麼去呀,不管在什麼時代,也得先給自己弄個身份呀。
這麼一想林梵覺得,先得去弄套衣服,而醫院就是最方便搞到衣服的地方,然後在想後面的事情,林梵到了醫院,正好看到院內剛剛洗完的衣服,就在晾衣繩上掛著,前後掛了四排,林梵飄了過去看掛著的,全是黑色的,藍色的鐵路工種服,料子還不錯,有毛料的,還有昵子的。
林梵趕快找了幾件來穿,可試了幾套不行根本穿不進去,林梵現在這個修復過的身體,還是照著以前的樣子,膘肥體胖,還是二百多斤的體型呢。
這些衣服的主人,看來都是瘦削的身型。
這他娘的,要是這有老毛子的衣服就好了,這讓我上哪去找件衣服呢,林梵左瞧瞧,右瞅瞅,咦,女護士,對呀去病房,生病的人一般都穿病服,這病服有一般都挺大的,先弄一件到時裝裝樣子,留在醫院里也挺不錯的。
林梵看到醫院二樓的窗戶開著,就隱身飄到二樓,挨個窗子往里瞧,這麼大的醫院怎麼也得有個肥點的衣服吧。結果真是窮到家了,竟然連件肥點的病服都沒有,找是找到幾件別人穿過的,可是這味兒,太沖了,直頂腦門子。
看著樓里進進出出的,除了一些鐵路職工外,就是一些家屬跑進跑去的,隔一會兒還有背槍的軍人進來,看樣子使在是找不到,林梵一想我怎麼這麼笨,干脆自己幻化一套衣服吧,簡單還實用。
這樣選擇的條件就有了,幻化成什麼制服呢。軍人、警察、醫生、工人。可是人家要是問我要證件怎麼辦。
因為當時的滿洲里靠近邊境,而且從1945年解放時這里就改成了軍管區,所以人人都有邊民證。
如果沒有邊民證的,就會被懷疑是敵特份子,抓住不是槍斃,就得蹲巴厘子。
而且外來人根本進不來,因為不管你是坐火車來的,還是坐汽車來的,到了嵯崗鎮就會被查邊民證,沒有的必須得有親戚接,如果到了滿洲里沒有親戚來接,直接就送巴厘子,然後在找一大幫人審你,那?晡抖??p>可是滿洲里這地方也非常缺德,這邊民證幾乎人人都有,除了剛出生的沒有外,好像人手一冊了,在有地方不大,人與人之間認識的特別多,到時查起來真是麻煩,主要我現在還不認識任何一人,在這里怎麼混生活呀。想想都頭大。
前進在社會主義道路上,林梵幻化了一套藍昵鐵路制服,走到那曾經熟悉的老房子前,房子還是那個老樣子,唯獨不一樣的是,附近還沒有後世的那些樓群,而且院子還很大,玻璃蓋的溫室大棚,這種獨有建築,小的時候能姥姥說,好像滿里打有玻璃那天起,毛子就用這種方式蓋暖棚,最主要那時還沒有塑料布,但玻璃很早就有了,後來跟風的很多,幾乎家家都有,無非就是大小不一而以。
就算在那個最艱苦的日子里,一到冬天仍能見到綠色蔬菜,平常大棚沒有頂子,朝陽的一面都有架子,等到了冷的時候,就將架子上的玻璃安上,每個棚內還有井,煤有的事,怕凍壞苗子就燒,這里面還可以養兔子和養豬,好像沒見過養牛的,不過小的時候姥姥在里面養羊,羊女乃很好喝,不用加糖,熱熱的能喝二大碗,這里面有著夏季常見到的蔬菜,種的也比較俄式,主要就是西紅柿、辣椒、茄子、豆角、小黃瓜、蒜苗、韭菜等。
這種小型庭院的溫室,在當時的滿里也算是獨一位,附近的鎮子也有效仿的。
林梵沒有膽量去敲門,就這麼站在路邊看著那房子,主要林梵不知道該說什麼,林梵只想這麼干等著,等姥姥何時出家門時,自己能看上一眼就滿足了,到時也總算沒白來一趟,等自己母親出生時,到時在來看看母親小時候的樣子,家里還沒有母親小時候的照片呢。林梵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多怪,搖搖晃晃的在姥姥家附近這麼晃著,最怪的是林梵只幻化了衣服褲子鞋子,卻忘了帽子手套,圍巾口罩之類的,然後就光著頭一晃一晃的在路上走著,林梵胖了之後一直這麼走路,從後面看就像是蒙古人搏克手,本來不想被人注意,可是這個樣子太怪異了。
姥姥家的門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人來,手里拎著鐵撮子,這是要走收煤嘛,林梵一看是個男的,一邊走還說這天真冷呀,那人穿著灰色的棉坎肩,一雙黑色大毋嚕,黑色的鐵路工裝棉褲,也沒帶帽子,沒帶手套,瘦精嘎啦的,這年輕的樣子,沒錯是姥爺,家里和姥爺長的最像的是三舅,這個樣子永遠也忘不了,林梵不由自主的就往姥爺跟前走。眼圈一下就紅了,鼻子酸酸的,這時林梵正沉浸在,往日與現實交疊的復雜中。就在林梵快走到姥爺前,這姥爺都快喊出來的時候。
這一切就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前面的,站住。
這小聲音听起來還挺甜,誰呀,叫人也不看時候,林梵此時也不太高興。
姥爺也听到了這個聲音,抬起頭正好和林梵瞧了個對眼。
前面的說你呢,轉過來。那女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林梵听著聲音應該是個女人,林梵回過頭來一看。啊,想不啥來啥,糾查隊。
六個穿著黃色軍裝的手持沖鋒槍軍人,說話的是一個梳著兩只馬尾辮子,脖子上還纏著條紅色的大圍脖,說話間能看到臉上酒窩的女孩,和她在一起的是五個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傻大個,其時也高,最多一米七,還沒我高呢。不過身子骨太似挺結實的,林梵想著。
你不冷嗎,這都啥時候了這身打扮。女軍人問著林梵。
姥爺收了一撮子煤後,看到這幫軍人叫的並不是自己,看了看眼前這個光著腦瓜子,剃著板寸,一看就不是什麼良民的家伙,哼了一聲,就回去了。
你媽,被你們這一叫。姥爺肯定以為我是壞分子呢。回去一定會和姥姥說的。林梵看著姥爺的背影。
媽媽的,老子冷不冷用你管,老子就這麼另類了。林梵罵罵咧咧著回答對方。咸吃蘿卜淡操心,媽媽的,林梵一邊罵著一邊繼續朝前走。
喂,站住。叫你站住,在不站住開槍了。一個軍人快步跑了上來。
槍口直接頂在林梵的胸前。問你怎麼了,還罵人。你以為你是誰呀。干什麼的。老實點。軍人怒視著林梵。
其他的軍人立刻跑了上來端起槍,用槍指著林梵。
是不是特務,拷起來。一個端著沖鋒槍的軍人說道。
難道他是頭,林梵想著。
不由林梵想什麼,兩人上來就一腳踹在林梵的腿窩,可是林梵是什麼身體,你就算開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踹人的這位用的力氣可真不小,可是林梵並沒有查覺到,要不肯定會配合一下,演戲也得演全套不是。
可是被踹的沒事,踹人只听嘎崩一個脆響,然後踹人的這位抱著腿倒了下去。啊……我的腳,我的腳啊……
嗯,什麼情況,林梵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他根本沒回頭,一直看著眼前這個女孩。
孟子,你怎麼了,,,,旁邊的軍人蹲下,叫著剛剛踹林梵的這名軍人的名字。
唐哥,這王八蛋的腿上有東西,我腳折了。別動。啊,……
你這個狗東西,還敢傷人,**的。卡,,,一個軍人拉了槍栓。
不要沖動李子,我看看是什麼東西。他要動你就開槍。
林梵心里就想笑。這一會知道三名了。行,你願看就看。看也白看,本來就什麼東西都沒有。就算你丫的開槍,老子也沒事,不過你們回去說出大天也沒有人信。一個打不死的人。
到時老子隱身就算不動。你也就當見鬼了。要不是看在都是國人的份上,我會讓你在我這位大神面前如此囂張。
不過這個女孩叫什麼我是真想知道,林梵不管在什麼時候,看到漂亮妹子都想認識一下,過去也想,不過沒錢、沒長像、沒身材、要啥沒啥,最主要沒膽,現在不一樣,這人要是有了資本,就算公主也要得到手。
只要不是認識的人,攪亂不了自己的進程就行唄。
姓唐的軍人撂起林梵的褲腿。一直櫓到大腿也沒發現什麼。然後又搜了林梵全身,沒有發現武器,可也沒有發現,任何可以證明他身份的證件,但是卻發現林梵除了身上這套衣服外,里面可是什麼都沒穿,太不可思議了。他難道真的不怕冷。
姓唐的抖了一子。帶走回去慢慢審,然後和李子,架著孟子。
張天軍
許誥
你們沿著街前後觀察一下,看看有什麼可疑的人或者物品沒有。
是
哦。原來這倆叫張天軍和許誥,林梵現在已經知道五個名字了。
就剩眼前這個女孩了。
林梵跟著眾人往前走著,林梵裝做腳打滑故意,往女軍人的身上撞去,啊呀,,,,
任媛,你沒事吧。
姓唐的看到林梵一個踉蹌,就撞到了叫任媛的女軍人身上。
一臉怒視看著林梵,你怎麼回事,是不是想跑呀。敢跑,打死你。
現在不說,回去有你好受的。
還敢傷我們的人。
哼。
林梵此時終于算是知道,這些人都叫啥了。
眼前這個女孩原來叫任媛,看這身材不胖不瘦的真不錯,樣子最多17,8。
人雖然長的一般不過挺受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