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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這是你要的資料。」在這間偌大的辦公室里,簡單的設計,配上冷硬的色調,讓人一踏入時總不由得膽戰心驚。

此時里面戰戰兢兢的立著一群人,有男人有女人,還有幾個孩子,男人們不時的擦著額頭的汗水,女人們抱著孩子躲在最後,氣氛如箭在弦。

坐在辦公椅上的是一個模樣十分冷俊的男人,狹長的眸子,挺直的鼻梁,兩片薄唇生的恰到好處,這張完美組合的臉雖好看,卻顯得有些涼薄無情。

他抬手拿了手下遞過來的資料,面無表情的翻閱起來,隨著他翻閱的動作,可以清晰的看見他掌中的那條深邃的智慧線,幾乎劃過了整個掌心。

下面的一群人更加緊張起來,大氣不敢出。

半晌後,郁杰啪的一聲合上了資料夾,修長的左腿優雅地疊放在右腿上,手臂悠閑地搭在辦公椅扶手上,他的右手邊趴著一只全身黝黑的純種藏獒。

他終于開口說話了,語氣清冽悅耳,卻冷如冰霜︰「各位股東好久不見,都過得挺滋潤嘛。」

「郁總今天找我們有什麼事嗎?還把我們的家屬也叫來了。」一位四十幾歲的禿頭男人硬著頭皮問道。

郁杰輕輕勾了下唇角,不知什麼時候他右手中多了把匕首,在掌中悠閑地翻轉把玩兒,眼簾一抬盯著對他說話的禿頭男人︰「你叫陳志凱,四十五歲,家有一兒一女,都在國外留學,太太嚴月華,四十二歲,持有我郁豐百分之五的股份,入股五年貪.公.款一千萬,買下海灣別墅一棟,之後十年里又貪.公.款三千萬,建立了飛翔集團……你算是元老級人物了,在郁豐十五年。」

身穿灰色名牌西服的陳志凱,听完郁杰的話,額頭冒出更多的汗水,順著肥臉往下滴,其余的人戰戰兢兢的低著頭。

昨晚上,突然一大群黑.社.會的人來到家里,把他們綁來了郁豐集團,最近听人說,A市所有的黑勢力被一個年輕人聚集在一起了,取名叫做龍首幫,沒想到郁杰就是龍首幫的黑.幫老大,這讓這些做了虧心事的人無不膽寒。

陳志凱不敢直視郁杰︰「總…總裁,我是被冤枉的啊,老總對我們不薄,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肯定是誤會,是誤會。」

「誤會?」郁杰身後的趙胡子一听老男人的話,再看郁杰一向平靜無表情的臉上驀然多了一道冷冷的笑容,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個笑容代表著他此時內心有多狂怒。急忙喝叱︰「老雜.毛,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證據全在這兒了,識趣的今天交出你們所有的家產,兩袖清風的滾出A市,從此不要出現在郁豐的地盤上,否則……」

陳志凱把那一疊厚實的資料一瞟,全身直哆嗦︰「郁杰……郁…郁總,我在你爸爸手下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馬上把屬于郁豐集團的全部吐出來,請你放過飛翔集團吧。」

那可是他大半輩子的心血,郁杰能把他們三十六個股東*之間托兒帶母的全部抓到郁豐集團來,而且在手上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沒走法律途徑,而是私了,足以說明,他要的不只是郁豐的股份。

下面一群人更加惶恐起來,開始七嘴八舌的求饒。

郁杰一個眼神示意,手下把另一份資料放在辦公桌上,郁杰對著陳志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走過去。

陳志凱走過去後,郁杰把資料推在他面前,簡單的兩個字吩咐︰「簽字。」

資料上的大致內容是,我陳志凱貪.污郁豐集團公.款,買車購房,成立自己的公司,我願意退還貪污郁豐集團的所有財產,從此離開A市。

內容雖然簡潔,足以要人老命。

陳志凱看完上面的類容後,一股怒氣頂了上來,情緒更加激動起來︰「郁杰,你不要太過分了!好歹我和你父親共事了十幾年,按年齡論輩分,你還得管我叫一聲陳叔叔。」

郁杰只微微挑了下眉,沒有任何命令,身後的手下立馬會意他的意思,兩位黑色西服打扮的高大男人來到陳志凱的身後,一左一右的把他按在了辦公桌上,惡狠狠的一喝︰「老雜.毛,我們老大不喜歡一句話說兩遍,你活膩歪了是吧?」

說完把他的左手按在了辦公桌上。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你們想干什麼?放開我!」陳志凱雙眼燻紅,使勁掙扎起來。

下面一片騷.動,沒人敢上前一步幫忙求情。

「老陳,老陳!你們這群流.氓人.渣,你們想干什麼?快放了我老公!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郁杰一听老女人的吼聲,再次對著手下使了個眼神,兩個彪形大漢會意,走了過去,對著吼叫撒潑的女人就是兩巴掌甩在掉脂粉的臉上。、

「啊——你們放開我…」老女人被打的臉頰瞬間浮腫起來,嘴角流血,尖聲痛呼。

又是兩巴掌甩在了臉上,老女人連痛呼都不敢發出來了。捂住臉像一灘爛泥似地蹲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依然不敢抬頭,三個幾歲的孩子被這陣勢嚇哭起來。

「你們可能還不了解我,我一向不喜歡別人踫我的東西。」郁杰把玩兒兩下匕首,身子微微向前傾,對著陳志凱的左手,很隨意的一匕首砍了下去︰「欠了我的,想還並不容易。」

只听見一聲殺豬似地尖叫︰「啊————」陳志凱的左手大拇指被砍掉,一股鮮紅噴灑而出。

下面一片壓抑的驚叫聲,郁杰扎起砍掉的手指頭向椅子旁的藏獒丟去。

藏獒嗅了嗅血淋淋的手指頭,一口吃進了嘴里。

兩名手下再次對著痛苦嚎叫的陳志凱怒吼︰「老雜.毛,你到底簽不簽?」

還來不及回話,又是一匕首劈了下去,響起更加高亢的嚎叫聲︰「啊——啊——」

這次被砍掉的是左手無名指和中指,同樣丟去喂了藏獒。

大而奢華的辦公室瞬間變成了人間地獄,孩子的哭聲,大人的痛苦嚎叫聲交織在一起。空氣冷的讓人無法呼吸,下面的股東個個面色發白,全身抖如篩子。

陳志凱沒有等兩名大漢再次發問,忍住劇痛,顫抖著右手拿筆在紙上簽下名來,按了手印。

兩名彪形大漢提著痛苦嚎叫的陳志凱走了出去

「下一個,許一鳴。」郁杰接過手下遞給他的純白手帕,優雅的擦拭著沾了血的匕首,匕首上的一道寒光映入他的瞳仁中,使得這雙漂亮的眼楮更加陰寒了幾分。

被叫中的許一鳴是郁杰不算親的堂舅舅,許一鳴並沒有其他股東那麼恐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站在郁杰的辦公桌前。

郁杰擦干淨匕首,漫不經心的抬眼看著他︰「你進我郁豐二十年,利用職位之便貪污我郁豐集團六千萬,這次落井下石拿去郁豐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導致郁豐集團倒閉……我背負五億債務,親愛的舅舅,這筆賬該如何算呢?」

許一鳴壓下驚慌的神色與他對視。

沒想到短短三個月,一個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的變化竟然會這麼大!五個月前,郁杰的父親和妻子出國旅游發生了空難雙雙死亡,郁豐瞬間群龍無首,還在美國讀大學的郁杰,匆匆接手了郁豐集團,下面的股東自然不服愣頭青郁杰,開始退股,趁機瓜分了郁豐的股份,最後導致郁豐倒閉,郁杰背負巨債消失了三個月,沒想到這一系列變故不但沒有打倒這小子,反而成就了今天的他,如地獄惡鬼。

許一鳴咳嗽了一聲,緩解緊張︰「小杰,舅舅怎麼會這麼做呢!其實公司前兩年就出現問題了,倒閉是遲早的事,你爸爸曾經也同意我們撤股,只是大家念在和他共事這麼多年的份上,沒舍得走,現在他不在了,所以我們才撤股的。」

「來人。」郁杰沒有多少耐心的打斷他的話︰「把那個穿紅色裙子的性.感女人,給我帶過來。」

兩名手下立馬把後排身穿紅色吊帶裙的女人提了過來,女人嚇得大聲尖叫︰「啊~~~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我…一鳴救救我…啊~~~」

許一鳴全身一顫︰「小杰!她可是你的舅媽!放開她!我可以退回郁豐的六千萬,快放開她!」

郁杰毫無溫度的盯著許一鳴,唇角勾出邪惡的弧度,︰「听說舅舅是妻管嚴,跟這個女人結婚八年了還沒生過孩子,听說是舅舅的功能不行,剛好我手下將近兩百號兄弟,可以給舅舅、舅媽借個種,你們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許一鳴一听這話,瞬間暴怒,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怒視著郁杰︰「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快放了她,我把欠郁豐集團的馬上還給你,趕快放開她!」

「你們兩個過來,把我的‘舅媽’拉進里面去,好好的伺候伺候她,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是。」兩名手下兩眼放光,立馬yin/笑著扛起尖聲嚎叫不已的性.感女人往辦公室內室走去。

「畜生!」許一鳴憤怒的要去抓郁杰的衣領,被兩名大漢快速的按在血淋淋的辦公桌上,同樣把他的左手按在桌上。

郁杰毫不猶豫的一匕首下去,又一次殺豬似地尖叫響起︰「啊~~~你這個…小畜生…啊~~~」

許一鳴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被砍下來。同樣被丟去喂了狗

辦公室的內室響起女人驚恐的尖叫聲︰「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啊~~~」

不一會兒便听見男人干活的粗喘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聲。

許一鳴被疼痛折磨的滿頭大汗,听見老婆和別的男人干事的聲音,對郁杰是又怕又恨,艱難的忍痛說︰「算…舅舅求求你了,是我錯了……快放了她……我簽字,快放了她……」

同陳志凱簽的內容一樣的一份協議,丟在他的面前。

許一鳴立馬拿起筆,顫抖著手簽上了名︰「我簽了快放了我老婆」

郁杰薄唇上始終保持著極為冷淡的弧度,很閑散的姿態擦拭匕首︰「我不是說,給舅舅、舅媽借個種嗎?哪有事兒做一半就停下來的?舅舅耐心的等等,你听舅媽叫的多愉快。你如果真疼她,何不她好好的享受一次。」

內室傳出女人不受控制的呻/吟聲,和男人亢奮的粗喘聲。許一鳴忍受不住左手的劇痛,又氣又急,兩眼翻白暈死過去。被兩個手下像拖死狗似地拖了下去

整個辦公室內氣溫變得更加的森冷起來,有幾個膽子小的被嚇的尿濕了褲子。個個汗流浹背

有了殺雞儆猴的前奏,後面的人變得十分配合,個個爭先恐後的要簽字,一個勁兒的道歉,哀求起來。

待所有人簽了名,剩下的三十四個人,以為自己雖然一無所有了但是逃過一劫時,郁杰站起身漫不經心的抬手彈了彈衣服,毫無溫度的語氣︰「簽好字了,我會讓手下親自押送你們離開A市,除了女人和孩子,每人留下三根手指頭。」

不要以為拿了他郁杰的東西還回來就了事了。

郁杰說完邁開長腿瀟灑的走出了辦公室,後面的哀嚎聲,一聲比一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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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倒閉的郁豐集團復活,還清了所有債務,現在整個A市有名的集團都屬郁豐集團旗下,郁豐集團比以前經營的更加廣泛,成為整A市的商業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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