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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靈在方嫂的照顧下,身體一天天康復了,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從管靈重新住進郁宅後,郁杰半個月沒有回過家了,她的心情從激動變得越來越低落。

無所事做的她,每天幫著方嫂打掃衛生,巨大的郁宅被她擦洗的一塵不染。

******

晚上,方嫂忙完一天的工作就離開了。

管靈洗完澡,披散著及腰長的柔順墨發,身穿粉色的可愛小熊睡衣,蜷縮在沙發上,把電視的聲音調的很大,她感覺這樣屋里能有點兒人氣。以前爸爸媽媽或者他出去了,她就是這樣蜷縮在沙發上等他們的。

感覺雙腿蜷縮的發麻了,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十一點半。

看來他今天又不會回家了。

如果她繼續住在這兒他就不想回家,那麼她打算永遠離開這兒,明天就走吧。

這樣想想,翻下沙發雙腿發麻一軟,差點跌一跟斗。

一瘸一拐的爬上樓,找出一個大背包,極力壓制快要翻涌出來的悲傷,抬手揉了揉發酸的鼻子,開始簡單的收起衣物來。

光陰荏苒,她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非往日的小跟屁蟲了,經歷喪母之痛的她也不再嬌滴滴,變得能忍能容,就像突然間長大了,讓她自己都有些不適應自己的轉變了。

就在五個月前,繼父和母親遇空難過世的那段日子,她感覺天塌下來了,生活了十年的郁宅沒有了爸爸媽媽,就沒有了家的感覺,巨大的郁宅空曠死寂的嚇人,她每天在學校都不願回家,家里到處都是繼父和媽媽的影子。郁杰從小就恨她和媽媽,無論她和媽媽如何努力,都無法感動他。

她除了幾件衣物外,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整個郁宅內幾乎沒有任何關于媽媽的東西遺留下來。遺物都被燒了,無論她如何哀求,他都沒有給她留一件,家里所有東西都被他換了新,大廳里只供奉著郁青和前妻(郁杰母親)的靈位,她的媽媽死後連巴掌大的靈牌都沒地方放。他是徹底斷了她對媽媽的念想。

其實想一想,他是該恨她的,從小就認識郁叔叔,郁叔叔像爸爸一樣疼她、*她,她早就偷偷的在心里把郁青當成爸爸了,所以貪心的天天纏著媽媽,要郁叔叔做自己的爸爸,媽媽嫁給郁叔叔後,她覺得好幸福,可以名正言順的叫他一聲爸爸了,完全忽略了他的感受,害得他九歲就死了媽媽,現在又死了爸爸。

不管她如今多後悔都無從彌補了,她把這一切都歸納為小時候貪心惹的禍。她不該貪郁杰的東西,弄得現在這種地步。她和媽媽的出現,讓郁杰十幾年都沒有再露出過微笑了。

她高中還沒畢業,沒有學歷,該何去何從?在郁宅生活的十年里,是她最幸福最美好的回憶,但是她的幸福卻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這是個無比殘忍的事實。

管靈簡單的收拾完畢,蜷縮在舒適的大*上,有些留戀的抱著薄被滾了兩圈兒,然後拉過枕頭抱在懷中,還是沒能把那股憂傷壓制住,眼淚不知不覺濕了一整張臉,她只是安靜的流淚,沒有任何聲音,不知道哭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

凌晨兩點,郁杰一身酒氣,被幾個手下攙扶著下車。

他揮開手下,直接上了二樓,跌跌撞撞的來到管靈的房門口,伸手擰開/房門,走了進去。

女孩沉睡中,輕輕閉著眼簾,睫毛長而翹,如展翅欲飛的蝶翼,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可愛的小瓊鼻,粉.女敕的嘴唇微微張開,好似在誘人去品嘗她的滋味兒,微微敞開的睡衣領口露出完美的鎖骨,白.皙的脖子。

郁杰醉眼迷離,在酒精的刺激下,全身冰冷危險的氣息更甚了,他使勁甩了甩頭,想要移開視線。

他是來把這個該死的丫頭扔去狗舍的,可是雙眼卻被這活色生香的睡美人吸引的無法離開。

看著她微張開的粉唇。

郁杰煩躁的抬手扯開兩粒領扣,喉結滾動了一下,雙眼微微眯起,唇角上揚,這個淺笑很迷人,卻十足的冷。

也許,對父親最好的報復,就是睡他的寶貝女兒了。

他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就付出了行動……

就在薄唇快要吻上管靈時,淺眠中的她突然醒了過來,睜開水汪汪的大眼楮,入眼便對上郁杰火辣的眸子,那里面毫無人類的神色。

郁杰的唇離管靈的唇只有一指遠,幾乎快要踫上了。管靈滿鼻子都是他呼出的帶著酒味兒的男人氣息。

四目相對的二人都愣住了,管靈呆愣幾秒後才醒悟過來,羞得小臉通紅,急忙伸手使勁去推郁杰結實的胸膛。別過臉去拉開與他薄唇的距離,驚恐的問︰「哥哥你怎麼喝酒了?你喝醉了!」

郁杰並沒有被她推開分毫,修長的手突然捏住管靈尖尖的下巴。低頭對準紅唇就吻了起來,吻的毫無技巧,卻侵犯性十足。未經人事的管靈驚恐的瞪大了美目,大腦完全短路中,心髒狂跳。稚女敕的唇被他粗魯的吸吮的酥酥麻麻還發著疼。

不知過了多久,管靈終于回過神來,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唔唔…放開…唔唔哥你喝醉了…放…」

身材比例的懸殊,她的掙扎如同螻蟻憾大象,郁杰一把扯掉被子覆了上去,修長的胳膊和腿牢牢的控制住她,動彈不得分毫。

未經人事的她被嚇壞了,眼淚如斷線的珠子狂流。

放大在眼前的這雙冰眸子變得更加的狂熱,那里面的神色是一種毀天滅地的瘋狂。

「嗚嗚…哥哥…你喝醉了你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求求你…嗚嗚…」

管靈無助的哭喊再次被封住了,修長好看的大手踫上她彈指可破的肌膚,令他興奮的快要發瘋。

放開她?怎麼可能!似乎潛意識里早就想蹂/躪她了。

管靈就像一顆青澀的隻果,稚女敕的身子就像一朵藏在草叢中的花骨朵,他郁杰現在就要讓她管靈為他開放,不知道父親泉下有知,是否會為當年母親的死而懺悔呢?

當郁杰的唇和手戲弄夠管靈後,再來就是真實的佔有。

危險的意識越來越強烈,管靈瞪大驚恐的雙眸,望著接近癲狂的郁杰,他眼中此時有兩簇火苗,燒的管靈全身開始顫抖。

她被吻的肺部開始缺氧,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微弱,一雙縴細的手腕被他一只手禁錮在頭頂。

她還小她還想上學,心中裝滿委屈和驚懼。拼命掙月兌郁杰的薄唇,聲音沙啞的呼喚︰「媽媽…救救我…嗚嗚….媽媽救我…哥哥放開我…」

柔弱的她怎抵抗得了身強體壯的他?

******

管靈驚恐的尖叫聲,讓樓下的趙胡子等手下清清楚楚的听見,個個愛莫能助。

老大的脾氣他們算是了解通透了,沒人敢去勸阻,這個小丫頭與老大之間的糾葛也不是他們能過問的。

郁杰一雙噴火的桃花眼,緊盯著管靈的美好。嚇得她閉上了不停流淚的眼。無助哭喊著︰「嗚嗚…哥哥你喝醉了…放開我…求求你…我求你放開我…」

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著實可憐,不過只會刺激的男人更加瘋狂。

郁杰伸出兩根手指,托起她的尖下巴,薄唇勾出邪肆的冷笑︰「早在你和你那賤/貨媽跨入我家大門那天起,就注定了你今天的下場,丫頭,你這輩子注定要做我的玩物。」

說完不再廢話,更加粗暴的啃咬起來,在她潔白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帶血的淤青。

管靈已經哭喊沙啞,不停的哀求著︰「嗚嗚~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你是我哥哥……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可以走……啊~~」

管靈的話沒說完,一股尖銳的疼痛襲來,小臉慘白冷汗直流,被疼痛折磨的使勁搖著頭再次掙扎起來。

聲音破碎的尖叫著︰「啊~~痛~~啊~~~」

郁杰興奮的身子輕顫起來,舒適的粗喘出聲︰「嗯~感覺不錯~」低頭霸道的封住管靈破碎的尖叫聲…

樓下眾人听見樓上高亢破碎的尖叫聲,知道今晚老大肯定沒有什麼事會安排他們做。

趙胡子對著眾人命令道︰「大家都回屋休息去吧!」

十個手下立馬轉身往各自的房間走去,趙胡子走到豪華寬大的沙發旁,舒適的躺了下去。

樓上的哭叫和痛呼聲不斷,還有*與地面摩擦發出的聲響,交織在巨大的豪宅內,春.意怏然!讓人遐想翩翩!

趙胡子連續翻了幾個身,側躺著,拿過一個抱枕壓在頭部,兩個小時後終于安靜下來。趙胡子長長的吁出一口氣,丟了抱枕。

真他媽的磨人,老大吃肉自己連湯都沒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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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管靈絕望的哭喊和痛叫聲里,她真真實實的成為了郁杰的人。她不知道為何上天要讓她在經受喪父喪母之痛後,還要經歷這種羞辱,她從五歲起就把郁杰當哥哥,當榜樣崇拜著,哥哥學習好,所以她拼命的學,想要像哥哥一樣厲害。

她多希望剛剛發生的事只是一個夢,可是他對她的所作所為,他的每一個舉動,每次亢奮的佔有,甚至是他低沉歡快的粗喘聲和自己無力痛苦的哭叫聲,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清晰。

管靈蜷縮在大*的角落,緊抓著包在身上的薄毯,像只受到極度驚嚇的小白兔般,全身顫抖著,眼淚也流干了,聲音也叫不出來了。

郁杰發泄完畢酒也醒了,又恢復了清清冷冷的神色,剛從愛的漩渦中月兌身的他,一身性感還未散盡,轉頭盯著*角落發抖的管靈,開口嗓音低沉磁性,卻毫無感情︰「你不用表現出一副被我強jian的模樣來,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你並不吃虧。」說完一把拖過躲在角落發抖的她,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實話告訴你,你多半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管靈听完郁杰的話,全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大顆的淚水再一次溢出了眼眶,使勁搖著頭。

不!她不相信!這不是真的!

從有記憶以來郁叔叔就在她的身邊了,他總是拿好吃的、好玩兒的哄著她給他叫爸爸,每次叫他爸爸時,他都會高興的把她舉得高高的轉著圈兒。

管靈清楚的記得有一次郁叔叔告訴過她︰「靈兒,我就是你的親爸爸。等爸爸把媽媽娶回家後,靈兒就可以天天跟爸爸媽媽生活在一起了,還有郁杰哥哥哦!靈兒高興嗎?」

管靈劇烈的喘息著,小臉退去紅潮,蒼白如紙!大顆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

她不相信這是真的。

「那個賤/人讓你生的不光彩,從現在起,你的後半輩子一直到死,都將像只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永遠只能生活在黑暗里!你那個騷/貨媽勾.引了我爸爸,而你,勾.引了我,那個賤/人把你生下來,注定了你到死都見不得光。」

管靈使勁的搖著頭︰不!不是這樣的!不要這樣!

猛然推開與她貼的很近的郁杰,抓住包裹自己的薄毯跳下了*。

郁杰快速的翻身下*,一把抱住準備逃跑的她,返回*邊,把她重重的往*上一扔,再一次覆了上去。

「從現在起,我要讓你熟悉我的觸模,熟悉我的貫/穿,凡拿我郁家東西的人,我都會要讓他十倍奉還。你們倆母女的債,後半生你就做奴做婢的來還我。」

她不相信哥哥會這麼殘忍,她不相信世上有這麼黑暗的一面,她不願意相信。

「啊……不能再這樣了…我求求你,爸爸在天上看著我們,哥……我求求你,放開我………」

「不,爸爸應該感到欣慰才對,看我倆多恩愛。這個家就只剩我倆了,這輩子,注定誰都不會太好過。」郁杰絲毫不理會管靈無助的哭喊,再一次掠.奪***

未經人事單純的她,除了害怕和絕望外,沒有一絲別的感覺。身體再一次劇烈的撕痛起來︰「啊……放開我……」

十年來,這是管靈第一次听見郁杰說出最長的句子了,可是卻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了她的心上。

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母親是小三,郁杰的母親有心髒病,那一年他才九歲,他母親察覺郁青有了*,受到刺激過世了,一年後,郁青就娶了她媽媽過門,那一年她才五歲,還什麼都不懂,所以理所當然的享受了郁家的一切。

本以為時間真的可以淡化一切,沒想到他對她和媽媽的恨絲毫沒減,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恨的越來越深。

從小精神脆弱的管靈,听完郁杰惡毒的話,全身一軟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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