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真的好累,白天陪那個小王爺一天,晚上回來又要應付那群蹭飯的家伙。浩謙和浩麟還抱怨我沒有去看他們。看他們失落的表情,總是歉疚不已,天知道我□□乏術。
師傅這幾天常常一個人發呆,以為他一個人悶得慌,就讓隱月在太醫院里借了幾本醫書給他想為他解解悶。可是,昨天他卻告訴我要他離開一段時間,要看去看看他的父母。听了他的話,我心里雖然難受卻無法拒絕。一個孩子要去看看自己的父母,我拿什麼理由拒絕。所以,我只能站在他旁邊看著他收拾東西,再看著他默默的走出我的視線,我,沒辦法阻攔。
收拾好心情去了驛站,軒轅康早已在廳中等候。虛偽的客套一番便登上馬車去了今天的目的地。前幾天的行程,都是他自己安排的,至于盡不盡興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別扭的可以。
以為今天又要去哪個地方觀光,誰知他竟然帶我來到了南宮浩杰的雅居。守門的小廝看到我從車上下來,忙迎上來道「公子您來了,小的先去把飄渺閣的門打開吧。主子今天沒來要通知他嗎?」
我扶著小廝的胳膊從車上下來,回頭看了一眼軒轅康,發現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大概想不到那個外界傳聞身體孱弱的靖王爺會經常來逛青樓吧。「不用了,準備一間上好的雅間,叫上幾個姑娘就好了,另外飄渺閣不要總鎖著,天氣好的時候打開曬曬太陽,那樣對身體好。沒事了,你先去準備吧。」小廝打開雅間的門就退下了,沒多久就進來幾位婀娜多姿的歌女,都紛紛圍坐在軒轅康的周圍。南宮浩杰早已經知道我的喜好,所以早就吩咐這里的管事。
窗外奠氣有些陰沉,好像是要下雨。不知道師傅有沒有帶雨具,千萬別因為趕路累垮了身體。師傅已經走了兩天了,他告訴我過年以前會回來的。可是現在才秋天,離過年好像還很遙遠。
覺得有些枯燥,拍拍手叫來門外的小廝,讓他回飄渺閣拿一壇梅花釀來。拍開封泥,梅花的冷香立刻溢滿整間屋子。舉起手中的杯子問對面的人「要來一杯嗎?」看他點頭,就讓旁邊的侍人給他送過去一壺。他嘗了一口「靖王爺的品味果然不俗,竟然收藏著這麼好的酒。」我笑了一下,沒有搭話。
啪的一聲門被從外面大力的聳開,我不悅的皺起眉頭,看著慌慌張張進來就跪在我面前的人「怎麼回事,不知道我在宴請客人嗎?」
「公子,求求你,救救渺音姑娘吧」跪在我面前的女子,衣衫凌亂,頭發也散了,一雙眼楮哭的紅腫,嘴角還帶著血跡。我心中一凜,跟著那女子走了出去。
「既然進了窯子當了□□,還裝什麼貞潔列夫,索性和大爺我樂呵樂呵。」幾個紈褲子弟圍著渺音上下其手,嘴里還說著髒話。
對渺音我始終有著戒備的情緒,看到這樣的情景,腳步卻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同時摁住旁邊亟欲上前的的丫鬟。她雖然疑惑我為什麼停下來,但礙于我是唯一的救星也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只是不停地用眼神催促著我。渺音好像並不會武功,如果他會武功而成心隱瞞的話,她的手也不會那樣毫無章法。
看著再繼續下去就成現場版的□□了,我才開口阻止「渺音,當真要本王請你,你才肯來嗎?來人。」門外的護衛應聲進來。我指著下面幾個人說道「把他們交給刑部,沒有皇上的手諭不得放人。」語氣雖輕,但沒有回轉的余地。
「你是那根蔥啊,竟敢管大爺我的事?」那人掙月兌侍衛的束縛,上前幾步與我爭辯。
听了他的話我點點頭,遂說道「恩,南宮浩炎的確不是哪根蔥.」掃了眼驚魂未定的渺音,我轉身會了雅間。
軒轅康抱著一位歌女吻得火熱,那位歌女衣衫半退,面目潮紅,嘴里還不停的□□著。我徑自走到座位上喝我的酒,仿佛眼前什麼事也沒有。半天後,他放開已經軟如春水的女子挺身坐好。
「靖王爺為何不找一個解悶兒?」他舉著酒杯,眼神里滿是挑釁。
「本王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哦,不知是何人讓冷漠的王爺如此傾心?」
冷漠?我嗤笑一聲。這個詞好像有些熟悉,曾幾何時有人說也說過我冷漠,是誰呢,我好像有些想不起來了。噠噠噠,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換過衣服的渺音走到我身前,俯身,盈盈下拜。「渺音謝公子剛才出手相救。」
我微抬了下手,做個虛扶的手勢「渺音姑娘不必多禮,今日還要仰仗姑娘獻曲呢。」
听著渺音輕快的曲調,連日來的疲憊一擁而上,讓我暈暈入睡。模糊中感覺唇上有什麼東西在動,以為師傅要叫我起床。難受的扭過頭,無意識的說了聲「師傅,再讓我睡一會兒。」等我說完,我猛地一激靈,才想起來師傅已經走了。我突然睜開眼楮,軒轅康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我的上方。我想要坐起來,卻發現他毫無起身的意思。「小王爺不讓開一下嗎?」他愣了一下,並沒有讓開而是俯,一口咬住我的脖子。我吃痛,甩手打在他的臉上,他起身冷笑的看著我「你敢打我?」
我坐起來,用手帕擦了出手,淡淡的說道「好像是小王爺無理在先的吧。」收起手帕我站起來,對他說道「如果小王爺無事,本王就先回去了.」
本想著他會學乖,沒想到卻出手攔住了我。既然你要動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挑開他的手接著走,他又伸手巴住了我的肩膀。扣住他的手腕,給他來了一個倒摔。想不到他功夫不錯竟然還站在地上。「靖王爺功夫不錯呀。」
「你的也不賴」不想與他在嗦,直接攻了過去。剛開始我用的是普通的招式,他還能見招拆招,後來無痕的招式讓他漸漸模不著門道,招架起來也吃力了許多。不消片刻,他已經被我放倒在地上了。「軒轅康,就算你是蒼國的兵馬大元帥,如果你敢觸踫我的底線,哪怕你是神,我也不會放過你。今天的事,就當是給你一個警告。」說完我飄然離開。
坐在馬車上,感覺脖子上生疼。伸手一模,竟然是血。媽的,這個軒轅康是屬狗的嗎?讓車夫加快腳步,回到府里第一件事就是沐浴
隱月看見我的脖子,眼神閃了閃「公子你的脖子流血了。」
「恩,被一只瘋狗給咬了。還有,隱月幫我找件高領的衣服來。」
坐在浴池里,用力搓著脖子上的皮膚,希望能把那惡心的印記給擦掉。最後印記沒有擦掉,倒是把皮給擦掉了一層。挫敗的爬出浴池,穿上衣服站在銅鏡前。果然,那個牙印真的還很清晰。
「公子,你好象沒有高領的衣服。」
「那算了。」我擺擺手,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公子擦些藥好得快。」
「好,那你給我擦吧。」我偏著脖子等著隱月給我擦,誰知,我等了半天也不見動靜。回過頭,發現他面罩外的耳朵紅了。呵呵,原來是害羞了。
「你快點啊,我脖子都酸了。」我故意不耐煩的說道。果然,話音一落,他的身體一顫。半晌,才的走過來給我上藥。
涼涼的觸感很是舒服,我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誰知他擦好藥,蹭的一下就出去了。我傻了,隱月怎麼了?
「王爺,王爺,宮里的福公公來了,說是要您進宮。你換身衣裳趕緊去吧。」我這下徹底的傻眼了,清竹心急的拉著我趕緊為我找衣服。
我顫著聲音說「清竹啊,」
清竹手里的動作不停,說道「干啥呢,王爺?」
「爺今兒就告訴你啥叫‘屋漏偏逢連夜雨’,呃,還有現世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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