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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同時的身體在緊密相融中攀上雲端時,碧舞郁緊緊勾著男子的脖子,幾乎是在用咬著他的耳廓來抑制自己破出喉間的激.情嬌.吟,「雪翩,我愛你…」由此,也將那美妙的旋律都吹入了男子的耳中,宣告著他帶給她的極致快.感。

碧雪翩的雙手依舊握著碧舞郁窈窕的縴腰,她身上寬松的裙擺很是恰到好處的遮掩了兩人的神秘部位,在听到女子略帶哽咽的嚶嚀時,他性.感唇角處的淺笑那麼明媚而慵懶,絕俊臉頰上的淡淡緋紅在月光的燻染下,分外迷人。

片刻後,女子玲瓏有致的身體停止了顫栗,他無聲的滑動著喉節,湊近她的耳畔,將魅惑如深谷清泉般的聲音縷縷灑入她的耳膜,那還燃燒著激.情的鳳眸中噙滿了雍容華貴的濃情蜜意,「舒服嗎?」

淡弱的樹影搖曳在女子粉女敕嬌美的臉頰上,將她眸中還未散盡的情.潮掩蓋,听了碧雪翩那樣露骨而…邪惡的情話後,她驀然將腦袋從他的頸窩間抬起。

吞咽一下吞咽,她不可思議的凝視著表情依舊矜貴高雅的男子,而後伸出縴細如筍的手指,描繪著他俊美絕倫的五官,漆黑如墨的眸子中閃動著促狹的靈動,「嗯,很好!那…你舒服嗎?」她這人只會比別人更邪惡,從來不會在自己的強項上栽倒,只是她以前不敢跟碧雪翩這樣而已。

她大膽而直白的承認,似乎讓絕俊男子很滿意,他收緊手腕處的力道,再次將她的臀部按向自己,讓他們還沒有分開的敏感部位更加緊密結合,「食髓知味,所以,我們繼續…」

碧舞郁因為他的動作低吟一聲,隨即,暗吸一口冷氣,她感覺自己真的要被此時這樣血脈噴張的境況給折磨的流鼻血了,于是她再次險些被自己的唾液嗆到,「不是才…」結束嗎?呃,她實在說不出口了。

碧雪翩吮.吻著她微張的櫻唇,笑得魅惑如妖,「方才一直是你在動,而我今夜的狀態也很好…」

黝黑晶亮的美瞳眨啊眨,無限迷蒙從眼底流瀉而出,碧舞郁頓時無語了,怎麼也想不到碧雪翩也有這麼妖孽的時候,她懷疑他來之前吃了‘威而鋼’,不然怎麼連出來都沒出來就可以繼續下一回合呢!

汗…

身子下意識的向後掙月兌,她用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干笑道︰「那個…雪翩,我們還是回房里吧,我怕自己還是那麼太熱情,會刺激到院里這些無辜的花花草草…」

~~~~~~

回到屋子里的兩人在床榻上相擁而臥,聆听著彼此的心跳,呼吸著對方的氣息。

男子在女子的耳畔細語呢喃著一些關于這次奪位的細節狀況,女子一直蹙眉聆听,偶爾點頭,偶爾感嘆。

天還沒亮時,碧雪翩就離開了,而碧舞郁是在小丫鬟來詢問是否要用早膳時醒來的。

其實她只是迷糊了一會而已,並沒有睡實,畢竟那些擁戴她的人還在無怨無悔的以身涉險,她饒是再沒心沒肺也實在是無法大睡特睡。

由于昨夜和藍冰焰鬧了別扭,所以碧舞郁洗漱過後沒有去正院,獨自用過早膳後,在閑的好發霉時,倒是把藍映霜給等來了。

孱弱女子推著輕緩便捷的輪椅,將身體的重量交付在輪椅上,步伐雖然還是緩慢而僵硬,但明顯已經能夠承受身體的重量了。

一貫蒼白的臉頰因為行走而泛起淡淡的紅潤,終于有了健康的顏色,更顯得飄逸嫣然,美撼凡塵。

其實看藍冰焰的容貌就知道藍映霜定然是個美人,只不過以前因寒毒的侵蝕使得她太過孱弱,從而掩蓋了她的美貌。

藍映霜自然看見了她眼底的驚艷,于是掩著唇笑盈盈道︰「舞郁應該將此時看我的眼神投注在哥哥的身上,那樣你們就不至于總鬧別扭了。」

聞言,碧舞郁漫不經心的聳聳肩,轉移話題道︰「你的氣色每天都有著明顯的進步,身體也恢復的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若是淳于雲霏也在這里,再給她用藥調養一下,用不了多久她便可以與常人無異了。

藍映霜手扶著輪椅的椅背,身體也微微靠在上面,調整好有些紊亂的呼吸後說道︰「這都多虧了哥哥和舞郁,你為我引毒,又制作了這麼好用的東西,而哥哥每晚都會為我輸送真氣增強體力,所以這都是你們的功勞。」

說話間,碧舞郁發現不管自己如何轉移話題,藍映霜總是能將話圓回,並將藍冰焰和她時時刻刻扯在一起。

無奈的輕笑,碧舞郁指指輪椅道︰「你很幸福,因為唯一的哥哥對你真的很好,坐下休息會兒吧。」說完,她自己已經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藍映霜也緩緩繞到輪椅前面,在掀開輪椅上面的薄罩衣時,里面赫然頓著一直毛茸茸的純白兔子,可愛至極。

坐下後,她將小白兔抱在自己的腿上,以手輕輕撫模著它的腦袋,隨即,抬起眼簾道︰「其實哥哥雖然總是冷著臉,但並不是冷心冷情的人,相反,他對自己在意的人會好的很偏執,幾乎是到了沒有底線付出的地步,所以我才能活到現在…」

藍映霜的話如此含沙射影,讓碧舞郁的心微微顫動一拍,眼簾隨之垂下,她將眼底的情緒掩蓋。

她自然可以想

像到藍冰焰為了救治唯一的妹妹而用了怎樣一些瘋狂而執拗的法子,想來若不是藍冰焰用自己醇厚的內功為藍映霜吊命並抑制毒發,她真的不會堅持了四年。

所以,由此可以看出藍冰焰為了自己在意的人,屬實什麼都可以做,那看似冰冷的面容下,藏著一顆炙熱而滾燙的心,只看你是不是他心里的那個人。

其實她可以感覺到藍冰焰對自己有意,即便不是深入骨髓的摯愛,也是對她很喜歡的,他只是因為一些原因而刻意抵抗,不願承認罷了。

而她之所以會確定這點,是因為無意中發現那個家伙昨晚就隱匿在東院的牆頭看著她和碧雪翩大膽歡好,她相信藍冰焰會那樣做的目的絕不是為了偷窺而尋求刺激,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而已。

思緒間,她伸出手臂,也撫模了一下那個可愛小白兔的耳朵,輕輕逗弄幾下,唇角綻放著澄淨的笑容,「你們對我的事情都是一清二楚,可我對你們的了解似乎還很表象話,今日正好有閑暇時間,如果不介意透露**,我願意听听你們的故事…」

她能體會到藍冰焰那種明明在抗拒又忍不住被對方吸引的糾結心態,因為她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

明明警告過自己不允許再讓其他男人走進自己的心,只將一顆心分割成三份,上次還因此回絕了藍映霜欲給她講述屬于他們兄妹的過往,而現在卻又忍不住想要去了解、去關注。

她和藍冰焰都是在漩渦中迷茫掙扎的人,彼此吸引,又要彼此抗拒。

聞言,藍映霜眸色一亮,順勢將小白兔送入碧舞郁的手中,「哥哥為了給我們解悶,特意讓人買來了寵物供我們消遣。」

碧舞郁狐疑的抬首,不明白她口中為何說是‘我們’,這小白兔應該是藍冰焰買給妹妹的呀。

藍映霜自然是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融融的笑意中便彌漫起小狡黠,隨即,她似是嗔怨又很曖昧的說道︰「這只廉價的小白兔是給我的,而現在正院里那只昂貴的雪貂則是給你的,可哥哥面子薄,就是不肯承認,也不親自給你送過來。」

她故意強調了‘昂貴’兩個字,配合那抱怨似的曖昧笑容,碧舞郁只覺得無奈又好笑。

兩人在東院里閑聊了一上午,一直都是藍映霜在述說,而碧舞郁則細細的聆听著屬于他們兄妹過往的故事,果然有些傳奇色彩。

到了中午的時候,藍冰焰便來了東院,理由是來喚藍映霜回去用午膳,可一雙深藍色的魅瞳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怒瞪著一臉無辜的碧舞郁。

碧舞郁尷尬的模模鼻子,心里知道他的無名火源自何處,躲開他那陰風颼颼的視線,她不以為意的將廉價小白兔還給了藍映霜,而後對冷魅男子輕咳一聲道︰「那些黃金都弄妥當了?」

听她終于問到了這事,已經推著藍映霜往正院走的藍冰焰驀然回首,以凌厲寒徹的眸光剜著她,冷哼道︰「原來你還有心思關注正事,我以為你會一直沉迷在肉.欲和美.色中呢!」他做事向來都是雷厲風行,從不拖沓,昨晚便命人秘密將那些黃金上即將成為致命證據的痕跡都弄妥善了,而這個色膽包天的女人竟然只顧著和男人銷.魂!

還是在院子里。

他的語氣陰陽怪氣,話里話外都明顯泛酸,不過配上那副冷冰冰的死德性,倒是有幾分可愛的感覺。

碧舞郁一點都不羞怯也不臉紅的淺笑著,伸手拍拍他的肩頭,隨即,便很不吝夸贊的給他戴高帽道︰「那是因為我很相信你嘛,你這麼有能耐,我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就等于把身家性命都毫不猶豫的交給了你,這充分體現了我們的‘革命’情意有多麼深厚!」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忽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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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三萬字左右結束上部的正文部分,同意的請來舉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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