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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旖旎(重口味,不喜的和不到年級的請跳過)

因為瘋狂的嫉妒和無奈,所以,在成親洞房的那三夜里,他都狠狠的佔.有著她的一切,用自己的初次佔.有著她的初次;用在春.宮圖上學到的笨拙經驗,在她的身體里攻城掠地,肆意掠奪。

並將自己的印記和氣息烙印在她身心的每一處,永遠也抹不去。

每個男人都不會甘願與別人分享同一個女人,尤其那個女人還是他愛到骨髓里的人,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擁有她。

夜色濃郁,彼此對視間情絲繾綣,深情縈繞。

碧舞郁看不出碧雪翩在想什麼,但听到他略帶幽怨的話時,唇邊的傻笑頓時凝滯在臉部,「沒有、沒有失望!我只是…只是沒想到你會去山谷…」她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直接垂頭喪氣的將臉頰埋在雙膝間,猶如霜打的茄子,頹然而無辜。

此時的碧舞郁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碧雪翩那時候整日都很討厭她,更是不曾去山谷探望過她,而她那時唯一的玩伴就是如影隨行的夜薔薇,自然就以為是被夜薔薇吃掉了。

沒想到…

碧雪翩收起飄渺的心神,將已經空掉的瓷碗放置在一旁,低垂的眸光在看到她還露在外面的雙足時,神情不自覺的瞬間柔軟。

那雙粉女敕瑩澤的腳,小巧而可愛,每一個腳趾都細膩滑女敕。

也許,這便可以體現愛一個已經到了何種程度吧,愛到了連她的腳趾都覺得很美。

白皙而秀美的大手伸出,他將女子那雙好看的腳丫握在自己的掌心中,細細摩挲著。

在碧舞郁驚愕的抬頭看向他時,碧雪翩面色波瀾不驚的問道︰「舞郁,如果你只能選定一個相伴一生的愛人,你…會選擇誰?」

在別人眼里他是個心思深沉睿智,擅于縱橫權術的人,但他其實也只是一個為愛而不顧一切的正常男人而已。

不然,怎麼會有天下英雄都難過美人關之說呢…

這回碧舞郁不只是驚訝了,還有些慌亂,她不明白碧雪翩為何會如此問,總覺得今晚的他有些怪怪的,他不是已近默認夜薔薇和淳于雲霏的存在了嗎?難道他又不想隱忍她的博愛了?

「我…」她屬實不會為任何男人而放棄碧雪翩,但她同樣不能沒有夜薔薇,同時也讓淳于雲霏走進了她的心。

難道濫情終于要遭報應了嗎?

空氣靜謐了良久,她只憋出一個‘我’字,就沒有了下文。

半晌後,就在碧舞郁以為碧雪翩可能會生氣她的朝三暮四時,他竟是‘噗嗤’一笑,捏著她的鼻尖說道︰「果然是笨丫頭,這有何難回答的,在我面前當然是說選我了…」

他的聲音清潤若泉,語氣更是柔膩似春風,一點也沒有因為她猶豫不決而生氣,而且還略帶戲謔的意味。

碧舞郁見他笑,並沒有生氣,頓時狠狠的松了一口氣,也跟著傻笑起來,視線已被他難得一見的絕美笑容所蠱惑,迷失了心智。

腳上傳來一陣陣麻酥酥的觸感,軟軟的、癢癢的,似有一個輕柔的羽毛在撩動著她的腳部肌膚,那美妙的韻律從腳部一陣蔓延到心口乃至全身,撩.人至極,雖然沒有擦槍,但還是有點要走火的感覺。

朱唇輕啟,眉眼如絲,「雪翩…」

她的聲音又甜又軟,那名字從她的口中呢喃出來,如同貓兒舌忝著心尖一般,讓碧雪翩听了以後,只覺得心癢難耐,瞬間擊垮了他的理智,但他很好的壓制著,神情依舊矜貴從容,淺笑嫣然。

感覺到碧雪翩握著她腳的力道在不自覺的加重,碧舞郁想起上次碧雪翩的熱情,心想他屬實是像夜薔薇說的一樣,是悶sao型的,于是也就膽大了起來。

她主動傾身湊向靠著樹干的絕俊男子,一點一點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清香,心神迷蒙,「雪翩,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我想親親你…」微笑時的雙唇。

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口,半仰著的臉頰就被男子赫然捧起,下一刻,灼熱的如蘭呼吸也隨之噴薄而來,然後是柔軟的唇瓣,那麼甜美…

他的吻很有雪翩式風格,那就是能夠居高臨下的主導著她的所有,這一刻只為他沉淪,承歡在他的情意中。

碧舞郁渾身無力的趴在男子的懷中,感受著他那雙模了她的腳後依然清香無比的手,在她的胸口肆意揉.捏愛.撫。

「…嗯…」令人遐想的嬌.吟聲飛旋在沉寂的夜空中,羞澀了晚風。

炙熱的唇舌糾纏中,彼此的呼吸相互交融,心意揉合成三生三世的痴戀,幻化成婉轉的旋律飛揚如羽,身體也無限的渴望著對方給予更多。

黯淡的月光籠罩了樹枝,樹蔭下的男女熱情擁.吻。

片刻後,雪玉之姿的男子似乎終于無法滿足于只是這樣的單純親.吻,于是他力道恰到好處的一把將女子抱坐在自己的雙腿上,滿含情.欲的鳳眸竟是妖冶至極,「舞郁,心里最愛的是我,對嗎?」

女子柔軟的身子被緊緊的抱在他的懷中,胸部因為他的不斷愛.撫而敏感至極,想要得到更多,那滾燙的呼吸裹著迷人的清香吹拂在她雪白的頸部,帶來一陣陣的酥癢,欲罷不能,「嗯,雪翩…」螓首無措的向後仰起

,美玉般的脖子便全然呈現給男子。

當碧雪翩的唇已近順著她的脖子來到鎖骨和胸口時,跨坐在他雙腿上的碧舞郁似乎感覺到自己抵在他胸口的手抓到了什麼濕漉漉的東西,而且還是熱熱的。

清明的神智在腦中赫然閃過,碧舞郁連忙驚愕的向後傾身,躲開男子炙熱的雙唇,在借著並不明亮的月光看清自己手上那鮮紅的血液時,她幾乎是立即驚喊出聲,「啊,你的傷口!對不起、對不起,雪翩,我…」

見鬼的!她怎麼可以這麼粗心大意,竟然踫到了他還未痊愈的傷口!

碧雪翩起伏著胸口,眼前的女子上衣已經被撩開,雪潤的肩頭和胸前的部分豐盈已經露在了外面,白皙如美玉凝脂一般的塞雪肌膚上帶著醉人的緋紅,眼神雖然驚愕卻是醉意迷離,微腫的櫻唇更是嘟起,像是在邀請他品嘗一樣。

總之,她的每一處都是無比誘人的風景,沖擊著他的視線和感.官神經。

他一把將大驚小怪的女子拉回,滑動著喉結的同時,在她的耳畔細語呢喃道︰「無礙,已近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流了一點血而已。」

碧舞郁使勁的搖著頭,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恢復,臉上盛滿了自責和愧疚的表情,「不行!不行!我們現在就回房給你上藥包扎,不然會感染的…」她現在就是不知道是誰刺傷了他,不然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傷害他的人!

碧雪翩無奈的輕笑,他現在哪有心情包扎傷口,那點疼痛根本無法與現在對她的渴望相比,更何況現在箭在弦上,怎能不發。

男子白玉般的大手再次撫上她胸前的豐盈,如貝的皓齒輕咬著她的耳垂,「一會在再回去包扎好嗎?傷口真的無礙,如果你現在不給我,那麼接下來有事的就是它了…」說著,他便用另一只手將碧舞郁的手按在他的男性堅.挺上。

圓潤的耳垂被他含在口中,以柔軟的舌尖撥弄著,那是她的敏感地帶,頓覺全身如過電,酥麻不已,「唔,雪翩,別…」壓抑不住的低吟破口而出後,碧舞郁羞愧到不行,想要保持理智先給他包扎傷口,卻又再次被他撩.撥的五迷三道。

手中是他堅.硬的男性.象征,隔著衣衫都能感覺到那炙熱的溫度有多麼燙人,她不依的扭了扭身子,「那…我們也得回屋子里呀…」就算不急著包扎傷口,總不能在著室外做這種害羞的事吧,回想起前陣子夜薔薇硬拉著她在野外,她就…

看來臉皮還是不夠厚,金鐘罩也得繼續練。

而碧雪翩則一邊撩起她的寬松裙擺,一邊親吻著她的雙唇,聲音如魅,「來不及回屋子里了,我現在就想要你…」這里四下無人,光線也不好,除了自找傷心的偷窺之人,其他人是不會看到的。

況且…他很期待體會一下在這里做的感覺。

「雪翩,不要…」雖然她一向信奉有膽量就有產量,但真的不好意再一次在這室外如此做。

「是不要我嗎?」絕俊男子說話之際,已經利落的帶動著她的手將他下.身的阻礙褪下,讓那灼熱的堅.挺實打實的抵在她的幽徑口。

「唔!」碧舞郁忍不住身體的顫栗,只能不停的吞咽著唾液,她屬實沒想到矜貴端莊如碧雪翩,也會有這樣奔.放火.辣的時候,果然是親兄弟啊。

碧雪翩單手在她身後拖著她的臀部,另一只手繼續愛.撫著她胸口的柔軟,鳳眸半眯,「舞郁最愛的人是我,難道不想要我嗎?那麼,可是需要我停下來?」

碧舞郁雙臂攀在他的頸間,在察覺他果然松開了手時,她慌亂的搖著頭,「我要你!我要你!永遠都要你!」

她的話音一落下,碧雪翩已經以雙手握著她的縴腰,將她的身子略為抬起,而後再赫然落下,吞沒。

「嗯…」

「唔…」

兩道呻.吟聲同時溢出喉間,旖旎著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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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要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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