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考試通過這喜訊,暫時代替了白天鬧得不開心的事,我哼著小曲兒去上廁所。♀剛蹲下去,郝健就端著一盆水進來,我抬頭看著他︰「你干嘛?偷看我撒尿?」
「才沒那閑工夫,下水道堵了,只能把水往廁所到啦。」
「哦…」我站起來發現廁所的紙也用完了,看郝健手里也不空就懶得讓他去幫我拿,就隨便抖了幾下準備提褲子。
「等等…」郝健一盆水給倒在下水道里,連忙走到屋里給我抽了點紙進來︰「擦一下。」
我壞笑著撅著pp︰「你幫我…」
「真是的。」郝健一邊認真的擦著,一邊說︰「你是個女人,女人撒完尿怎麼能不擦呢?」
「那你撒完也沒見你擦啊?不都男女平等嘛?」
「好了…」郝健把紙丟進垃圾桶︰「這男的是根棍子,隨便甩吧甩吧就行了。可女人不同啊?女人就像是條水渠,你要不擦干淨,它就得順著流…」
我一口唾沫星子吐到他臉上︰「看來你研究得挺透徹啊?」
「嘿嘿…」郝健擦了擦臉︰「略有研究,略有研究而已…」
要再和郝健貧下去的話,估計他一沖動就在廁所能把我給按了!我提上褲子,「快洗衣服去。」
「好的老婆。」郝健一下站的筆直︰「報告老婆,洗好衣服有獎勵嗎?」
我輕輕一巴掌拍到他臉上︰「脾氣見長是不是?現在開始跟我談條件了?你不洗拉倒,有的是人願意幫我洗。」
郝健把我按到牆上,掀開我的衣服說︰「那…我能現喝口女乃嗎?」
我已經被按住了,尼瑪不給能行嗎?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嗯,喝飽了干活去。♀」
郝健在我胸前吧嗒了幾下,就開始把持不住自己不再是單純喝女乃這個問題了。手伸過來就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我攔住他一字一句的說︰「干…活…去…」
「哦…」郝健裝得特委屈的樣子,嘴角還假惺惺的抽動幾下撇著嘴說︰「老婆,我會乖乖的,你等會兒讓我吃飽好不好?」
一邊說,一邊還拉著我的手搖搖晃晃的︰「好不好嘛…」
量誰在這種情景下都會母愛泛濫,我也同樣,伸手攬過郝健撲在我胸前︰「好好,快干活兒去。」
郝健洗衣服的時候,我就坐在沙發上無聊的上網,這種感覺很美妙,有種他就圍著我一個轉的意思。雖然這場景看起來有點陰盛陽衰,但我不認為女人愛男人表現形式就是做家務,大家量力而行分工勞動,有時候同樣也是件很快樂的事。
打開qq,習慣性的點開空間看說說,馬上又看到笑笑和王小帥在海邊笑得很燦爛的合照,配上文字︰「海邊的我和你…」
本來笑笑和王小帥這事,在郝健晚上的安慰下已經想明白了很多。但看到這不過才一天,笑笑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心里著實氣不過。就算你要和好,好歹給王小帥點兒教訓不是?就因為他喝多了要跳河,自己就屁顛顛給送了回去?真特麼就這麼廉價?
當時就氣得腦子一熱,撥通齊鑫的電話又是一頓臭罵。齊鑫被我罵的莫名其妙,「你大姨媽來了?」
「你大姨媽才來了,我問你,昨天你把笑笑叫到河邊去是幾個意思?你就那麼怕王小帥跳下去?我要是你的話,一定在背後推他一把,這種人早死早下地獄。♀」
「干嘛呢干嘛呢?都是女人是蛇蠍心腸,這下我算是體會到了。」齊鑫無所謂的說︰「再說了,為了王小帥進一趟局子?我有病吧我。」
「不跟你屁話。笑笑這麼快和王小帥和好怎麼回事?不是你把她叫過去,她能被那孫子幾句話給忽悠住麼?」
「蘇大媽,你這麼說就是潑婦的行為了啊?第一,他們倆什麼時候和好了?昨天我可是把笑笑送去開的房間。第二,他們如果有心要和好,我叫不叫過去他們都能和好。」
「這麼說他們不是在河邊好的?」
「我騙你做什麼。」齊鑫好像也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他們又和好了?」
「是…」我越說就越郁悶,索性就把下午在于施那兒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齊鑫。
哪知他听完半點都不吃驚,很平靜的說︰「這事兒我早知道。」
「滾你大爺,你早知道干嘛不說?」
「說什麼啊說?我特麼又不是你,一天沒事兒在背後嚼舌根。」
笑笑和王小帥現在就算和好,但我已經完全不再看好,而且覺得笑笑再繼續下去,後面受的傷只會越來越嚴重。我忽然靈機一動,說︰「哥們兒,說個事兒唄?」
「放。」
「你覺得笑笑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齊鑫最懂我,直接打消我所有想法︰「你想我和她湊一對兒?告訴你啊,別瞎琢磨。別說我最不缺的是女人,就算我缺女人也不能去干這種事。」
「喲喲喲…瞧你還把自己當聖人了。這叫救人于危難之中,你懂不懂啊?再說,要你試試和笑笑有感覺,說不定還能真誠一對兒呢?肥水不流外人田這道理你懂吧?」
「行了這事改天再說,我唱歌去了啊,包間里可還有妹妹等著我呢。」
齊鑫總是這樣,一說到正事不愛听的時候就要找借口掛電話。我對著嘟嘟響的電話罵咧了幾句,還是覺得心里的氣兒不順,沖陽台上正在晾衣服的郝健大喊︰「哥哥…進屋xxoo啦…」
「好,馬上來…」郝健答應著走進來,蹲在我面前舉著雙手伸出舌頭︰「主人,請問你是有需求了嗎?」
郝健就像是我的慰安男,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拿這事兒來解悶。一番疏通之後,心情肯定就會大好。偶爾也會齷蹉的想,笑笑那麼離不開王小帥,是不是和這個有關系?
這事兒在郝健開導下,我慢慢也想明白了些,就算我著急上火想他們分手,人家不分我也沒有辦法。後來葉子出差回來,我把這事兒給她說了下,她和郝健也差不多是一個意思。畢竟是笑笑的感情問題,我們就算關系再好,也不偏去生拉硬拽的干什麼。
但出了這件事後,我開始有意的疏遠笑笑。因為不想看到她再被打的時候那副可憐樣,我不想自己跟著她一次次的著急上火。所以我們平時都沒怎麼聯系,偶爾在簽名里看下相互的狀態。
眼看著年底越來越近,離商量好辦婚禮的日子也越來越近,我才對婚禮這事莫名的緊張起來。原本商量好的年前我爸媽和我們一起,回他們老家舉辦婚禮,順便也是去他們家認個門。婚禮結束後我爸媽就回家,我們過完年之後再回營雲縣辦婚禮。
婆婆倒是早就來電話讓我們上班別著急回去,家里什麼他們都會提前準備好。到時候的婚禮,我和郝健就只需要出個人就行。從這點兒來看,我媽絕對比我婆婆矯情。她就像沒結過婚似的,一天一個電話一會兒問我酒店定哪兒?一會兒問請帖買什麼樣的?
我這是第一次發現,我媽也是個沒主見的主。我這樣說她的時候她還不樂意,她說這完全是因為我不好伺候,萬一做的不好了我得發飆。最後我一生氣索性讓她放手,和郝健挑了個周末,回營雲縣把不能在麗都定的東西都給定好。為了節約開支,所有的請帖和糖盒,都是我和郝健回麗都利用周末的時候,去批發市場精挑細選後再往家里搬。糖也是自己去外面買散裝的,然後兩人下班後就在家里裝。等齊鑫要開車回去的時候,就讓他一車幫我把這些東西都給拉了回去。
我們提前了一天帶著我爸媽回到郝健他們家里,按照營雲縣結婚的風俗,一般都是婚禮當天直接就去酒店就是。可他舅來把我們接回到家里,還沒下車就發現他們家門口已經搭起了戲台子。在戲台子旁邊,還有幾個老頭兒沒事在那擺弄樂器。
這…也太夸張了吧?別說我,就連我爸媽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勁兒的問我︰「他們這邊結婚,都這麼熱鬧啊?」
我也是第一次嫁到這邊好不好?我又怎麼會知道?
我一下車,戲台子旁那幾個老頭,就開始吹嗩吶的吹嗩吶,打鼓的打鼓。這把我嚇得夠嗆,連忙往郝健身後一縮︰「不會是今兒結婚吧?」
「呵呵…我們這邊都是提前都要開始熱鬧的,沒事兒。」
婆婆帶著公公還有其他的親戚,從家里迎了出來,對我爸媽說著客套話︰「路上辛苦了。」
這架勢完全是迎接國家領導人的狀態好嗎?我真心給驚到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被人夾道歡迎。頓時就覺得當新娘子的感覺很好,至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公婆把我們迎到後院為我們結婚才新蓋的房子里,郝莉又趕忙給我們拿來烤火器讓我們烤火,小叔子也張羅著幫我們倒水倒茶。把我們安頓下來,大家又出去不知道在忙什麼,就留我和郝健陪我爸媽嗑瓜子聊天。
尼瑪這感覺,完全就是老子來參加別人婚禮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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