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晚上酒,在被郝健這麼一嚇,根本就沒力氣再翻滾了好嗎?我沒好氣的說︰「不可以。♀」
「噢,好的老婆。」郝健磨皮擦癢的在我身上磨蹭,「那我幫你打洗腳水好嗎?」
「這個可以。」
「好的。」郝健恢復他的賤樣,起身夾著雙腿扭著pp,一扭一扭的往衛生間走,走到門後還一個風燒的轉頭︰「老婆,稍後內容更加精彩哦…」
對于施該撒的氣剛才要拿刀去砍她的時候就已經撒過了,對郝健該生的氣也因為特爺們的表現收斂住。听到衛生間傳來水聲,躺在沙發上就疲倦的睡了過去。
沒了心事睡眠就好,一早外面天剛亮我就醒了。醒來就像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總覺得身上哪哪都不對勁。翻身抱住郝健,穿過他的腰把手伸向小賤賤,我得親生幫他做葫蘆娃,讓他清晨在舒爽中中醒來…
郝健正是睡的香的時候,小賤賤被我用力這麼一摩擦,迷糊中就轉身過來無意識的抓我兔子,「啊…」
我側身起來盯著郝健,用力抓緊小賤賤抓快速度,想要看郝健醒來到底會是什麼樣子。我用打雞蛋的力道繼續,心想要是他還沒醒就先‘嗝兒屁’了才好玩兒呢。
我猜想郝健現在正在和周公據理抗爭,一邊想要睜開眼楮就把我按倒,一邊又在想繼續睡會兒。隨著我速度的加劇,郝健終于戰勝了周公,他閉著眼楮翻身就把我按在身下,像是在夢游似的在我匍匐前進。
我看他睡眼惺忪的樣子就想樂,尤其今兒終于讓我有機會在大清早就嘗嘗小賤賤的味道,我當然是要使勁全力去迎合的。在我最舒爽的時候,大聲喊了出來︰「啊——」
這聲尖叫一下就把郝健給嚇得睜開了眼楮,「別叫,門外有人。♀」
人最美好的事是什麼?就是早上睜開眼楮就能做喜歡做的事。清晨的空氣是最新鮮的,清晨的拍肉也是最歡快的。在我成功達到彼岸後,郝健還在我身上奮力沖刺,我愉快的哼起了小曲兒︰「向前進向前進…」
「調皮。」正在行頭上的郝健扯過旁邊的枕頭捂在我臉上,就開始肆無忌憚的真正向前進
完事兒後的郝健盯著我的胸︰「老婆…我剛喂兔子喝了牛女乃…」
「滾…」
郝健嬌羞的躺在我胸前︰「不嘛…人家要生生世世跟你在一起,每天讓你的小手手幫我我要你當人家的葫蘆娃…」
「娘炮。」我嘴上是埋怨,心里卻是美滋滋的,像個大爺似得攬過郝健。
「其實老婆,人家有個秘密沒有告訴你了啦…」
「放——」
「人家其實是個女人…」
「女人?哈哈哈」說著我毫不客氣的探索到他的pp,對準菊花︰「那老子倒是要試試。
郝健菊花一緊,居然舒服的哼了一聲︰「嗯…」
尼瑪我也跟著菊花一緊,臥槽這不過就是玩玩兒,郝健不會真有網上所說的同志會有的那什麼吧?我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男人。雖說我對同志不做任何評價,但我也不能接受我的老公是。越想我就越不放心,郝健真可能會是小受迫于家庭的壓力選擇和我隱婚,要不他怎麼會重口的選擇我這樣彪悍的女漢子?
我小心翼翼的把手拿出來,忐忑的問︰「我這樣你會有感覺?」
「嗯…有點。」
「你不會是…」問到一半老子發現自己特傻逼,尼瑪要是郝健真是隱婚,怎麼可能我這麼一問就承認?岔開話重新說︰「你不會是昨兒拉屎沒擦吧?」
郝健特認真的回答︰「怎麼可能,擦干淨的。」
我較真的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噗——真的好臭。」然後把手放到郝健的鼻子下︰「來你聞聞。」
「撲…啊…」郝健也覺得臭死,趕緊抽出一張紙巾幫我擦手,擦完又認真的伸到後面去重新擦。
我趁機拿起船頭櫃上的手機,裝著是看幾點的樣子,快速的打開網頁百度男人這樣的反應。
萬能百度啊!尼瑪總算沒有坑我,出來的結果不僅僅男同會有,也是很多男性都會有的正常反應。這下我才放了心,把手機放回原位笑著說︰「擦干淨了?」
郝健撅起︰「報告老婆,擦干淨了。」
「那好。」我表現出異常猥瑣的樣子,「嗦嘎…你的菊花準備好了嗎?」
「時刻準備著。」
事實證明我並不是專業選手,這樣的游戲就是玩玩而已。幾番努力感覺沒什麼意思,我懶散的躺在船上,嘀咕說︰「去你大爺的蘇菲,你特麼也只有受的命。」
郝健倒是被我玩得來了興趣,翻身壓在我身上︰「就是,你注定就得被我欺壓一輩子。」
原本這個時候應該是倆人含情脈脈的凝望對方,然後深情相擁相吻再相入,結果手機鬧鐘很不是時候的叫了起來︰「滴滴滴滴…懶蟲起船…」
每天早上我的起船三部曲,上廁所洗漱再穿衣。所以鬧鐘一響就喚醒了我的生物鐘,只覺得一股屎意襲來,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用力把郝健從身上推下來︰「我上廁所去…」
要說倆人臭味怎麼可能不相同?想起剛才他被爆的菊花,在廁所舒爽之後,我沖門外大喊︰「老公,快過來…」
「干嘛干嘛?」郝健正在陽台的洗衣台刷牙,听我叫他滿口白沫的就跑了進來,無拘束的打開衛生間的門︰「怎麼了老婆?」
我使壞的指了指蹲便器︰「你看…」
郝健以為我又是來了大姨媽,認真的往里面一看︰「臥槽…你丫昨兒吃的什麼?目測至少拉了兩斤。」
「嘎嘎…」我壞笑著說︰「昨兒吃了熟食金針菇,還吃了奧利奧…」
在我的朋友圈兒里,普遍流傳著一種說法,金針菇和奧利奧都是今兒吃了明兒早上見。所以一般情況下,我都不會吃。
「滾。」郝健知道被我逗了,轉頭關上衛生間的門。半響,又探過頭進來︰「老婆,用不用我幫你拽拽?」
這下輪到我惡心了,「去你丫的。」
收拾好去上班的路上,我和郝健又恢復了平時親昵的樣子,手牽手平靜的討論起昨天的事情。也趁著早上雙雙滿足心情舒爽,毫無保留的直言生氣當時的心情。
郝健總結︰「昨天見到我那樣子下劉宇飛的車,還以為我干嘛去了。事後他也反思了自己,既然相愛就應該選擇完全相信,至少應該先來把我帶回家,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而不是不問青紅皂白轉身就走。」
我總結︰「事發後受到委屈的第一時間,我就應該向郝健打電話匯報。從劉宇飛車上下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換位思考站在郝健的角度想,而不是只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當時更是應該主動上前拉著郝健解釋,或者不管怎麼也應該倆人先回家冷靜冷靜。晚上喝多了的時候,更不應該找劉宇飛過來一塊兒喝酒。
郝健保證︰「以後堅決杜絕類似的事情再發生,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先選擇相信,再來詢問我。要是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懲罰小賤賤餓一個月,我不給它進食。」
我保證︰「以後堅決不會隱瞞任何情況,外出參加聚會什麼的,盡量兩個人一起才去,堅決不會背著他聯系劉宇飛。」
這件事就在我們相互總結和保證之下,愉快的過去。郝健和我一樣,也是過了就喜歡翻篇的人,所以接下來的日子,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只是這樣的好日子到了周末,也基本上結束了一半。因為周末,是約好和開發商簽訂購房合同交首付的日子。正式的購房合同一旦簽訂,也就意味著我們離每月按時還房貸不遠了。
周六一早我媽就卷著從銀行用營雲縣的房子抵押貸款的15萬屁顛顛的來了麗都。我和郝健早早的起船去車站接上我媽,就打了個車直接去售房部。
把所有的錢如數交給開發商,收回屬于我們倆的購房購房合同,模了下空蕩蕩的包包,我才真正感覺到了有壓力。我媽倒是興奮,拉著郝健站在售房部的門口,指著那棟才起來兩層的房子說︰「這點兒真不錯,以後交通什麼都便利,我覺得這房子買的值。」
郝健說︰「媽,以後房子裝修好了,你沒事兒的時候就上來。」
「好啊,等你們有了孩子,我就專門來伺候你們倆。」我媽臉都笑得快要爛了,「你說說,上哪兒找我這樣的媽?還帶著退休工資來給你們倆當佣人。哎呀,不過只要你們過得好,讓我做什麼也都是值得的。」
我媽就是這樣,好話歹話都得她一個人說。听她這樣說我就不樂意了,你好不好我們心里還不清楚嗎?非得要說出來邀邀功,我們逢人便說這得多虧了我媽,要不我們倆這輩子也買不起房?我扭頭小聲的說︰「誰讓你拿著工資來給我們當佣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