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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收拾方程建(端午節快樂,求訂閱 粉紅票,11k)

李璐說著說著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流著淚——

鄭雪很不忍,輕輕摟著李璐,劉欣悅搖搖頭,這妞真是地星人麼?

看起來不像啊,要不然不可能干出這種事來,家沒了,還有一堆外債,到時候不把自己賣給那些娛樂機構根本就不可能了。

李楠安排的好計策啊,當然最狠的還是方程建,這一切的直接實施的人,就是這個李璐的男朋友,這個名叫方程建的人。

「方程建現在在哪兒知道麼?」劉欣悅問葛樂天。

葛樂天道︰「你等著,我問問。」

葛樂天打了個電話,很快就得到了方程建的準確地點。

「小雪,我送你回家,呂冰冰,你是回家還是守在這里?」劉欣悅問道。

呂冰冰道︰「我回家吧,還有東西要準備呢,你給我爸說的那些事情,我爸爸真的當真了,弄的特別仔細,如果我不回去,還不知道我家回亂成什麼樣子呢。」

呂冰冰雖然這麼說,她卻打定了主意要去看好戲,這種湊熱鬧的事情,少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冰哥怎麼行?

劉欣悅道︰「那好,你路上小心。小天,明天早上我再來和你換班。今天晚上就不來了,其實李老師這樣,已經可以出院了,不過還是在醫院里多觀察一天比較好。」

李璐的情緒非常低落,劉欣悅是可以理解她的,她不但被她信任的人賣了,而且還幫著人家數錢來著,人家不但賣了她第一次,還要賣她第二次,她選擇了最激烈的方式進行了抵抗,但是傷痕已經存在。這道傷,不是那麼容易痊愈的。

劉欣悅把鄭雪送到樓下,她沒有上樓。因為她還有事情要做,鄭雪沒有問劉欣悅要去做什麼。金絲雀不能管的太寬,因為金絲雀的權力是很有限的。

劉欣悅自然不會主動去解釋自己要去做什麼,直到劉欣悅駕駛著自己的小dd遠離了鄭雪家所在的小區,劉欣悅才從dd上下來,然後打了輛車,直接去了方程建的家。

對這樣的男人,劉欣悅的容忍度是0。

葛樂天給劉欣悅的信息表面。方程建此刻正在自己家里,和一個小女星顛鸞倒鳳,他現在手頭有錢,有錢的男人就有的是女人。何況方程建的錢來的這麼容易。

如果從做生意的角度講,方程建無疑是最成功的,至少在這之前他是最成功的,他只是賣掉了自己的女朋友,他就得到了很多他想要的東西。這樣的買賣一本萬利,還有比這更好的好事麼?

不過方程建絕對沒有想到,他也有把所有一切都吐出去的時候,比如現在。

劉欣悅的神識籠罩了整個小區,所有的攝像頭的死角。劉欣悅都一清二楚,劉欣悅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悄悄的潛入方程建所住的公寓樓。

方程建住的這個小區的公寓,比自己住的那個小區的公寓,不但面積大了好幾倍,就是配套設施也全的多。

還是有錢才有底氣啊,劉欣悅感慨著,順著樓的外牆,爬到方程建的陽台上,雖然方程建家住在高層,但是這種住宅樓怎麼可能擋得住劉欣悅?

劉欣悅爬到方程建的陽台上,屋子里正在上演赤膊上陣的武打戲,劉欣悅對這個可沒興趣,她既不想繼續看,也不想耽誤時間,更不想讓那個女星發現些什麼。

那個女星雖然為了錢或者為了些什麼才出現在這里,但在這件事上,她是無辜的,劉欣悅並不喜歡牽累無辜的人。

劉欣悅戒指里找到了一個丹藥,這是一種仙界的迷幻藥,如果使用得當,一般的仙人也能被迷倒,人類就更不用說了,劉欣悅知道,如果把這顆丹藥給女星吃下,女星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那就有悖劉欣悅的初衷了。

劉欣悅從丹藥上 嚓下一點點藥渣,這點藥渣已經足夠用了,劉欣悅是大仙,對這些東西掌握的無比清楚,劉欣悅找出一瓶礦泉水,然後將這點藥渣溶在水里,用銀針沾了點帶有迷魂藥的藥液,這支銀針就成了類似于麻醉槍的好東西。

劉欣悅把窗戶拉開一道縫,雖然動作很小,但依然讓屋里的倆人有所察覺。

「誰?」

方程建停下了沖刺,女星滿臉紅潤,也看向了陽台的窗戶。

劉欣悅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當機立斷,趁著女星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功夫,伸手一彈,那銀針不偏不倚的扎在女星的大腿上,其實劉欣悅是想扎她**來的,奈何沒有了真氣,只靠手勁,劉欣悅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了。

女星甚至沒有感覺到自己被銀針扎中,晃晃悠悠的就暈倒了。

方程建似是害了怕,好像是不敢在床上多呆,他爬向床頭櫃,看樣子像是要那眼鏡,還有他的褲子,但是劉欣悅並不打算給他機會,等方程建反應過來想做這些事的時候,劉欣悅已經出現在方程建的房間里,而且就在方程建和床頭櫃的中間,擋住了方程建的路。

方程建見劉欣悅不讓他爬向床頭櫃,就直接拉著被子,躲在牆邊,讓被子盡可能的把自己保護起來,他現在一定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只有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才會連被子這種東西都想著用起來,難道方程建真的以為這床被子能夠保護得了他?

這是不可能的。

當然劉欣悅知道,方程建不是這麼簡單的,因為劉欣悅發現了這個房間里有些比較有趣的東西,方程建這是示敵以弱呢。

劉欣悅走到床邊,她自然不會想著揭掉方程建的被子,方程建的被子底下沒什麼好看的,辦正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是誰?」

方程建的聲音里充滿了顫抖的恐懼︰「你闖我家干什麼?」

劉欣悅並不怕方程建看到她,而且即便方程建以後想指證劉欣悅,也沒有任何視頻或者照片證據可以證明闖進來的是劉欣悅,劉欣悅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上。兩只登山鞋直接踩在床單上,給床單上留下兩個可愛的腳印。

劉欣悅坐在椅子上以後才開口問道︰「你就是方程建?」劉欣悅的聲音很冷,沒有一點人類的情感在里面。就像是來自九幽地獄的孤魂一般,讓人從骨子里就會覺得害怕。

方程建道︰「我是方程建。你是誰,你來干什麼?」

劉欣悅道︰「只要你是方程建就對了,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不會忘記了吧,我很好奇,那麼好的一個女人,你怎麼舍得把她賣掉呢?你看看你床上這個爛貨,比起那個女人來。不知差了多少倍,你的眼光到底是怎麼長的呢?」

方程建不知道劉欣悅說的是哪個女人,但是方程建這時候也明白了,某個女人出了問題。這女人後面有靠山,找上門來了。

方程建心底猜測,到底是哪個女人出了問題呢?這段時間女人並不多啊,而且自己都調查的清楚,沒有哪個女人有厲害的背景才對。

唯一一個還算有點背景的就是英語老師李璐。但是她的背景早就垮台了,現在她妹妹就是個過街老鼠,一個人上街都不敢,更別提來給自己找麻煩了。

小刀會的案子還沒結案,牽扯到數百人失蹤。這個案子可不是一個小案件,在榮家的操縱之下,這個案子,已經是警局總部最為重大的惡性案件了。

這個案子牽扯不到許千凌,但是小刀會的人,現在的確都有很大的問題。

方程建道︰「你到底是誰?你要什麼?要錢?還是要女人?」

劉欣悅哈哈一笑,道︰「你有什麼?你有什麼我就要什麼,你這種人其實沒有必要活在世上,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把你賺的黑心錢拿出來,我不是不能放你一條生路。」

方程建道︰「朋友,做人不能太貪,我背後也是有人的。」

劉欣悅道︰「是李楠還是張文學?你覺得我怕他們還是他們會管你?如果我是你,我會主動的把所有銀行卡都拿出來,把密碼都交出來,然後乞求我饒你一命,你說呢?」

方程建咬著牙道︰「你就不怕法律制裁?」

劉欣悅道︰「放心吧,沒有人知道我來過,就算你告訴別人我來過都不會有人信,你想知道為什麼麼?

其實你不用知道這麼多,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自己主動把所有的銀行卡和密碼交出來,或者我幫你讓你主動的把所有的銀行卡和密碼交出來,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如果選錯了,會很痛苦的。想好了再說哦。」

本來劉欣悅是打算直接弄死他的,不過現在覺得,直接弄死他不符合利益最大化的基本要求,因此先把他的價值榨干了再說。

方程建是個混蛋,但不能否認他有著極為優秀的一面,比如他的臉龐,談不上賽潘安但也很不錯了,比如他的嗓音,低沉的充滿磁性,比如他的臂膀,寬大而顯得有力,因此他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他只要稍微使點手段,就能讓無數小蜜蜂自己飛過來。

劉欣悅看起來風輕雲淡的樣子,方程建很清楚劉欣悅也是個狠人,如果劉欣悅不是狠人,劉欣悅就不可能從陽台爬上來,自己住的可是高層,從自己這個樓層掉下去,指定是要摔成肉餅的。

劉欣悅就這麼爬上來了。

方程建是個聰明人,自從他看到劉欣悅的時候,他就知道他不可能是劉欣悅的對手,因此他也沒有試圖直接反抗,但是想讓他說出自己的那些東西卻是不行。

劉欣悅已經從方程建的情緒波動中發現了方程建的想法,劉欣悅沒有了真氣,很多手段已經發揮不出來,但是這種情緒的波動,劉欣悅還是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

方程建道︰「你保證我把銀行卡和密碼告訴你,你就能放過我?」

劉欣悅道︰「你覺得你還有討價還價的資格麼?」

方程建道︰「希望你言而有信。銀行卡在客廳中間的抽屜里。」

劉欣悅的神識早就籠罩了整個公寓,客廳中間是有個茶幾的,茶幾中間的確有個抽屜,但是抽屜里沒有銀行卡,但是有一個鐵家伙,劉欣悅很奇怪。方程建這家伙到哪里搞到的手槍?

手槍里有子彈,彈夾是滿的。

劉欣悅也不說破,道︰「自己去拿。警告你一聲,別耍花樣。要不然你會後悔。」

方程建自以為計策得逞,連忙點頭哈腰,道︰「是是是,我不會耍花樣的,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方程建拉過床單遮著自己的丑陋之物就去客廳拿手槍。

劉欣悅還是很佩服方程建的,今天也就是自己來了,如果不是自己來。而是別人來,很可能會著了道,方程建的屋子里,手槍就有兩把。一把在床頭櫃里,如果不是劉欣悅一進房間就擋在了床頭櫃和方程建之間,方程建只怕早就想辦法拿那把手槍了,兩把手槍,一把在臥室。一把在客廳,這讓方程建幾乎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持槍射擊。

別說是李曉這樣的人,就是宋衛東這樣的已經達到了地級水準的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也很可能吃虧。

如果劉欣悅沒有神識。如果劉欣悅沒有護甲,劉欣悅也討不了好去。

方程建滿臉陪著笑,顯得很卑微,劉欣悅知道,這是他想讓自己放松警惕,好發動突然的襲擊呢。

劉欣悅隨著他來,正好劉欣悅沒有好的理由狠狠的收拾他一下,劉欣悅不會輕易的遷怒別人的,雖然劉欣悅不覺得,狠狠的懲罰一下方程建這樣垃圾爛,會有什麼心理負擔,但是直接上來就下狠手這種事,劉欣悅也做不出。

因此劉欣悅現在在等著方程建拿出手槍,最好別開槍,因為槍聲會讓即將熟睡的人們恐慌。然後劉欣悅就有了很好的借口,讓方程建心服口服的切身體會一下地獄的風土人情。

方程建拿到了槍,他緩慢的轉身,因為他背對著劉欣悅,他並沒有完全的感到安全,因為不論是誰,背後都是最危險的。

劉欣悅早就知道方程建拿到了槍,劉欣悅的手里也捏著了一根銀針,如果方程建真的想開槍的話,那麼為了附近的老百姓能睡個踏實覺,劉欣悅也會把這根銀針插在方程建的穴道上。

方程建沒有開槍,他很有點小人得志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極為喜慶的滿足的笑容,他自我感覺非常良好,在這個瞬間,他覺得他從一個被人予殺予奪奴隸翻身變成了主人,他覺得他像個高高在上的神,他覺得他用他的智慧可以完美的掌控這一切。

你身手好又怎麼樣?你的身手再好,能好過槍麼?我身手是不好,我是打不過你,但是我有聰明的腦袋,我可以用我的智慧決定你的生死。在這一刻,方程建以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速度,快速的自我膨脹了。

方程建獰笑著︰「小子,怕了吧?現在輪到我了,不想死的話,就告訴我,是哪個婊子讓你來找我的?」

劉欣悅無所謂的撇嘴道︰「你真以為你拿著一把槍,就吃定了我了麼?你太天真了。不過我真的很高興,因為你給了我讓你體驗生不如死的理由,那麼接下來,今晚最美妙的時刻就要到了。」

劉欣悅站了起來,若無其事的向方程建走去,方程建雙手握著槍,他絕對沒有想到劉欣悅敢無視他的手槍的存在,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只要扣動扳機,就能讓他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麼?

「站住,不許動,我要開槍了!」

方程建厲聲吆喝,可惜他的聲音並沒有能夠阻止劉欣悅。

劉欣悅依然穩步的走向方程建,房間雖然很大,但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不太遠,幾步路的距離而已,方程建還想再嚇唬劉欣悅幾句,但劉欣悅不再給方程建機會。

方程建的手顫抖了,他怕了,他不敢讓劉欣悅再靠近,因為劉欣悅的身手太厲害,如果劉欣悅再靠近,他即便拿著手槍也不會有安全感。

劉欣悅繼續逼近,方程建的手抖的更厲害,他終于堅持不住,他要開槍,他要讓劉欣悅知道火器時代肉身再厲害也是個廢。

但。手指怎麼不會動了?

怎麼手腕上插著一根銀針?

方程建發現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劉欣悅已經走到了方程建的身邊,劉欣悅輕巧的把方程建手里的手槍拿在自己手里。

劉欣悅淡淡開口道︰「床頭櫥里也有一把手槍。對吧?我進屋的時候你就想拿,但是我沒讓你拿。我本來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呢。

可惜你讓我失望了,你一定很驚訝為什麼我知道你的床頭櫥里有手槍吧?而且我還知道你的手槍是放在暗格里的,其實你家里的一切我都比你清楚。

比如在馬桶水箱里面放著的塑膠袋里的那些卡片,你別告訴我那些不是你的,如果你早點把那些東西拿出來,你就不用享受接下來的愉快行程了。」

方程建此時是真的怕了。他不但沒想到劉欣悅不怕手槍,他更沒想到他的手槍就這麼讓劉欣悅拿走了,他想說話,他有很多話要說。他想認輸,他想求饒,他想答應劉欣悅的條件,但是劉欣悅怎麼會再給他機會呢?

劉欣悅直接封掉了他的啞穴,在劉欣悅解開他的穴道之前。方程建一句話也別想說出來,甚至一個完整的音節也別想發出來。

劉欣悅沒有對方程建做些什麼,只是給方程建身上扎了幾針。

這幾針稍微有點講究,一個人被人扎了這幾針以後,自己絕對不會死了。甚至想死都死不了,但是一定會感覺非常過癮。

因為這幾針直接給經脈發出一個信號,那就是自己全身都在劇痛之中,雖然這是假的,但是經脈傳給中樞的信息就是這個,因此中樞就會根據這個信息做出反應,就如此時的方程建一般,他感受到的是全身的劇痛,沒有一個細胞不疼的,這種疼根本無法忍受,但是他對于這種狀況沒有任何緩解的辦法,他甚至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他完完全全的是在享受著此刻的痛苦。

又因為這些痛苦不是真實的發生的,因此他的大腦並不會真實的受到刺激,所以他現在想要昏迷都做不到,他很清醒,他很愉快的接受著這種體驗,瞧,他高興的臉都扭曲了,他高興的渾身的肌肉都開始顫抖了,這是多麼偉大的一種幸福的體驗啊。

劉欣悅給他扎了針,就已經知道了方程建要享受的過程是多麼的完美,因此他也不會繼續在方程建身邊干耗著,方程建的銀行卡一共放在三個地方,書桌的第二個抽屜里有幾張銀行卡,錢包里有幾張銀行卡,抽水馬桶的水箱里還有幾張銀行卡。

劉欣悅把這些銀行卡集中起來,直接用方程建的電腦連上了各個開卡的銀行,雖然有些事情是需要密碼才能做到的,但是劉欣悅是誰?

即便比不上瘋子一般的張文輝在網絡上的肆無忌憚,一般的銀行網站也攔不住劉欣悅的侵入。

當然,如果劉欣悅把精力多投入道網絡上一些,張文輝在劉欣悅眼里,也未必夠看。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很珍惜自己現在這個身份,自己也完全沒有必要等一個禮拜才拿到自己銀行卡的密碼。拿著這些銀行卡,劉欣悅才想起來,自己該去銀行把吳雪的銀行卡的密碼都重置一下了。

但是方程建這里就完全沒有負擔了,這些錢本來就是不義之財,就算里面有點合法收入,那些合法收入也讓不義之財弄的污濁了,因此劉欣悅搶這些錢搶的理所當然。

方程建還真有錢,這些卡里所有的錢都被劉欣悅轉空了,劉欣悅發現她竟然在瞬間多了4000多萬現金,雖然劉欣悅自己並不缺錢,但是不用自己給李璐墊付還貸款的錢總也是一件好事不是麼?

劉欣悅從防水的塑膠袋中,還發現了幾個儲存卡,這是相機和攝像機用的記憶卡。

劉欣悅很好奇,什麼東西會被他這麼珍藏起來?

劉欣悅把這些卡片插到電腦上一看,頓時驚呆了,這里面竟然都是方程建用來威脅那些女星的資料,估計還是原版,直接從相機或者攝像機中拿出來就放在這里的。

昨天晚上那個女星的視頻資料也在。

人渣就是人渣。

劉欣悅突然覺得自己拿到的那4000萬似乎不該花,因為這些錢肯定都是方程建用卑鄙的手段從這幾個女人手里弄來的,劉欣悅花這些錢覺得心里不落忍。

通過這些資料。劉欣悅確信,方程建名義上的女朋友就有2個,昨天晚上那個是一個。李璐是另一個,被他脅迫的女星和女性也有好幾個。這些女人都成了方程建的賺錢機器,當然她們順便還會把自己賣了,然後高高興興的把錢給方程建。

劉欣悅怕方程建在別的地方還留了底,就仔細的搜查了一邊方程建的電腦,確保方程建電腦上沒有任何問題了才算放心。

方程建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其實他早就堅持不住了,但是他一動都不能動。他的大腦現在就在做一件事,那就是給身體各處發出協同對抗劇痛的指令,但是劇痛本身是不存在的,那些被大腦發出來的指令被方程建的身體完美的演繹成了顫抖和扭曲。

劉欣悅拔下來方程建身上的一根銀針。時間已經不短了,有些事情該好好說道說道了。

方程建腦海里的劇痛感瞬間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方程建如願以償的哀求出口︰「求求你,殺了我吧。」

劉欣悅倒是真想殺了他,這種人渣殺了也就殺了。沒啥好說的,但是劉欣悅又不想殺他了,這個人渣做事極其陰狠不說,而且手段非常嚴密,沒人能發現蛛絲馬跡。這不正是自己需要的人麼?

而且他還有個很好的身份,那就是張文學的狗腿子,劉欣悅已經確定了方程建的主子不是李楠而是張文學,那麼如果能夠讓這個人歸自己用然後潛伏在張文學身邊,是不是也是個很好的主意呢?

劉欣悅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不讓你死,你想死都死不了。」

方程建哀嚎道︰「你是魔鬼,你不得好死。」

劉欣悅道︰「比起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做的這點事還叫事麼?現在,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方程建不敢不相信劉欣悅說的話了,他剛才自以為是的以為劉欣悅中計,結果讓他在生不如死的地獄般的疼痛中度過了比一輩子還要長的時間。

方程建不認為這是劉欣悅的最終手段,因此他知道,如果他想活命,就必須要听劉欣悅的,甚至說,即便他想不受苦的死,也必須要听劉欣悅的,否則他只能在那種痛苦中掙扎,無力的掙扎。

方程建問道︰「什麼機會?」

劉欣悅道︰「做我的狗,我讓你咬誰,你就咬誰,我不讓你咬誰,你就不咬誰,你只要做到了,你就能活下去,如果你做不到,我會讓你嘗試一下什麼叫做冰雪雨露皆天恩。」

方程建打了個激靈,他已經怕了,是真的怕了。

這句話,從一個小美女的嘴里說出來,簡直有點不倫不類,不過方程建顯然不認為劉欣悅說出這樣的話有什麼不對,因為在方程建的眼里,劉欣悅不是美女,而是魔鬼。

劉欣悅也看出他怕了,如果這時有真氣,直接給他身上下個禁制,就不用管他是不是怕是不是忠心了,現在劉欣悅沒有真氣,只能用極度的恐懼去懾服他,這是很有難度的一件事,這也是為什麼剛才劉欣悅讓方程建承受了至少半小時的痛苦的原因。

劉欣悅相信,自己這個不怕子彈的魔鬼,一定會讓他發自心底的膽寒吧,即便有著張文學在背後撐腰,他也不敢隨意反叛吧。

方程建只有兩個選擇,要麼選擇生不如死的地獄感悟,要麼選擇給劉欣悅當走狗,除此之外,哪怕就連想死的選擇都沒有。

方程建是個聰明人,他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決定,他的膝蓋磕在了地板上,他的頭也磕在了地板上,他臣服了,不管是真是假,不管這種臣服能維持多久。

劉欣悅雖然沒有強力的控制方程建的手段,些許小玩意還是有的,劉欣悅拿出一把銀針,方程建看到銀針就渾身哆嗦,劉欣悅也不管方程建是不是哆嗦,把這把銀針一根根的插在方程建的身體里。然後方程建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命根子在變小變細變軟。

劉欣悅道︰「我給你身上加了一個禁制,你只要表現的好,我會把這層禁制打開。讓你重新擁有男人的風采,如果你表現的不好。那麼恭喜你,你這輩子就別再想女人的事情了,你最好不要給我懲罰你的理由,你知道這會讓你很不舒服,這個道理你懂是吧?」

劉欣悅只是用銀針封了方程建的幾個穴道,其中就包括對男人至關重要的幾處,如果劉欣悅有真氣。劉欣悅相信不管過多久,只要自己不給他解開,他就只能當一輩子的太監。

現在雖然沒有真氣,他也不可能在三年之內解開這些穴道。劉欣悅的封印手法豈是一般人能比的,現在就是把方程建扔到任何一個醫院里去做檢查,檢查出來的結果也必然是完全健康,不管中醫西醫都是一樣。

方程建非常狠,他對自己也挺狠。但他絕不會對自己這麼狠,以至于只要想起剛才的經歷來,他寧可選擇死,也不願意再經歷一次剛才的事情。

他的確想過死,就在剛才的時候。他就想到死,但是他死不了。

只要劉欣悅不讓他死,在剛才的情況下,他根本死不了,就連昏迷都不行。

因此他很悲劇,他經歷了這一輩子到目前為止最為夸張和不可思議的半個小時,經歷了這半個小時,他知道了死亡的可怕,同時他也明白了生活的美好,他真實的體會到了無病、無災、無痛、無苦的寶貴和來之不易。

劉欣悅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不過這些效果也並不是明確且可靠的,劉欣悅自然不會讓這個名叫方程建的人成為他的勢力的核心,不會讓他接觸到自己的秘密,也不會給他踫到自己利益的機會。

他只要存在,只要在張文學邊上,只要能在某些特殊時期做出一些特定的行為就足夠,因此劉欣悅並不需要他的絕對忠心,這樣的恐嚇方程建,效果已經讓劉欣悅非常滿意。

劉欣悅道︰「好了,說說咱們之間的事情吧。」

方程建跪在地上狀若寒蟬,他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劉欣悅問道︰「你和張文學是什麼關系?」

方程建道︰「我和張文學原本是不認識的,一個月以前,我和李楠一起吃飯的時候認識的他。那天李璐也在,張文學誤以為李璐是她的姐姐李曉,當時就想喊人抓她,後來因為這件事,張文學專門找過我。

我和他認識也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我發誓這一個月我干的那些壞事,都是張文學讓我干的,我自己也不願意這麼做,但是我也沒辦法,我沒力量抵抗張文學的。」

劉欣悅甩了方程建一個嘴巴,方程建立刻就感到了天旋地轉,劉欣悅道︰「到這時候還不老實?說,為什麼李璐的借條是五個月以前打的?」

方程建趕忙解釋︰「當時,看上李璐的不是張文學而是李楠,您知道李楠仗著老爹和叔叔的關系,開了幾個娛樂城,里面的漂亮小姐,大多都是這麼給逼迫過來的,李楠看上了李璐,但是因為李曉的關系,李楠也不敢做的太絕了,才給她下了這個圈套,沒想到她真就上了當。」

劉欣悅問道︰「既然李楠對李曉的存在不能無視,為什麼還要設這個圈套?如果被李曉發現了,你能跑的了?」

方程建道︰「李楠早就對小刀會不爽了,因為不在一個層面上,因此李楠對小刀會沒啥好辦法,李楠之所以這麼做,李璐是一個原因,小刀會也是一個原因。

您是不知道,小刀會遭人恨,多少人巴不得他們倒霉呢,就是小刀會里的弟兄,也有不少想著單干的,要不是宋衛東很能打,小刀會早就鳥獸散了。」

劉欣悅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但還是佯作不解,問道︰「為什麼?我看小刀會挺好的啊。」

方程建道︰「小刀會的規矩太多,宋衛東以為他是衛道士呢,這也不許那也不行,強迫出台不讓,沾粉的不讓,沾血的不讓,沾軍火的也不讓。而偏巧宋衛東又佔了深川最繁華的深東區。

這麼大一塊肥肉,他自己不吃,也不讓別人吃。您說多少人盼著他倒霉了吃掉他的肉呢?就是他手下的兄弟,收入也比別的社團少得多。也不如別的社團舒服自在,因此有異心的人很多。

別看小刀會挺大,其實挺虛的,根本經不住折騰,隨便有點風吹草動的,倒霉的肯定是他們。

所以李楠和張文學他們早就在算計小刀會了,小刀會的六把大刀各個都是好漢。那幾個男的也都沒啥弱點,唯一有弱點的就是李曉,李曉的唯一弱點就是李璐。

因此李楠目的其實挺簡單的,等他得手以後。要麼李曉被迫當小刀會的叛徒被他所用,要麼李璐就要成為他的搖錢樹,只是沒想到小刀會倒塌的這麼快,因此李曉就更有用了,李楠只要拿住李璐的弱點。李曉就必然被李楠所用,李楠就缺李曉這樣能打的打手。」

劉欣悅道︰「這事又和張文學有什麼關系了?」

方程建道︰「表面上和張文學沒關系,其實就是張文學安排的,雖然張文學沒有明確的指定李曉或者李璐或者是誰,但是這整個事情的花銷。都是張文學出的。

只是張文學見了李璐之後就不這麼想了,他想佔了李璐姐妹,因此後來很多事情都是張文學直接安排我去做的。比如昨天的事情也是張文學安排的。」

劉欣悅道︰「張文學這麼安排干嘛?他不想要李璐的處zi?昨天的事情難道也是他安排的?」

方程建道︰「這個您就有所不知了,張文學有個毛病,他從來不踫處zi。他嫌處zi麻煩,大多數要死要活的不爽,因此每個他想要的女人,都會先讓別人破了處才會取要。

而且別人給她破處的照片之類,都可以成為張文學威脅別人的工具,而且照片里的任何事情都不會和張文學有任何牽連,因此不必擔心任何麻煩。

李璐也是這樣,張文學要她,但不要她的處zi,所以讓我先找人給她破了,我就想著反正便宜別人不如便宜了自己,這才找了台里的領導來給她破處。」

劉欣悅暗罵,一個個真他娘的都是變態,都是什麼人啊。

不得不說,張文學也是個牛人,至少比張文耀厲害,張文耀只會靠著老子的身份耀武揚威,做起事來毫無技巧可言,當然張文耀還太小了,張文學比張文耀大了十來歲呢。

劉欣悅又問了一些張盛、關勝天、榮家的事情,這些事情就不是方程建能夠知道的了,方程建在張文學那里的位置,也不太高,接觸不到這些。

劉欣悅道︰「你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管,不過不許你再找李璐的麻煩,如果你敢再出現在李璐面前,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你知道麼?」

方程建趕忙應諾。

劉欣悅又問道︰「還有一件事,你的錢我都拿走了,那些女人在你手里的那些東西,我也都拿走了。」

方程建好一陣心疼,但這時候他哪里還敢說個不字,先把這個煞神送走再說別的吧。

劉欣悅沒再說別的,也沒別好說的,離開方程建家的方式,把方程建嚇了一跳,當然這也是劉欣悅故意這麼做的。

好幾十層樓上,劉欣悅直接就從陽台跳了下去,身體在重力下速度下越來越快,完完全全就是個自由落體。方程建心底吶喊,摔死丫的,摔死丫的,但是幾秒鐘以後當劉欣悅和地面完全接觸的時候,方程建仿佛遇見了鬼。

劉欣悅別說沒被摔死,他就連一點點緩解沖擊力的措施都沒有做,但是,劉欣悅竟然完完全全的什麼事都沒有,就好像一直在馬路上走著,然後還是在馬路上走著一樣,就是這麼簡單的就從高層到了地面,然後又消失在建築物的空擋之中。

方程建這次是徹底害怕了,這絕不是人,他寧可相信劉欣悅是鬼。

劉欣悅這麼做,當然就是要嚇唬他的。

次日,劉欣悅只留下了很少一部分錢,這部分錢用于償還李璐的貸款和還給葛樂天。

其余的錢都給蘇潤澤郵了過去,同時把一個更加碩大無比的清單給了蘇潤澤,劉欣悅要建一個之屬于自己的基地,這個基地之用來生產一些地球科技範圍內的產品,要知道自己的老爹和老媽,還是很需要自己支持的,雖然他們嘴上不說,劉欣悅卻不能不當這回事。

何況,還有個親爹和親媽呢,他們現在幾乎是苦行僧的樣子,劉欣悅偷偷去見過他們兩次,他們哪里還有一點大少爺少女乃女乃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種因果,自己也不能無視了他們。

因此,一個基于生產和科研的基地,就很有些必要了,要建造這個基地,還要和劉家撇清關系,蘇家和吳雪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李璐的情緒依然不高,不是誰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都可以沒心沒肺的當做沒事發生似的,李璐很明顯的就是個非常重視感情的人。

昨天劉欣悅也明白了為什麼方程建舍得對李璐下這種狠手,一個是李璐有這方面的價值,不僅僅是因為李璐,還因為李曉,她倆的確夠漂亮。

另一個也是李璐的某些堅持,讓方程建非常不爽,李璐堅持著不結婚不上chuang,但是讓方程建結婚,那不是要殺了他麼?

所以方程建也明白,李璐不是他的菜,所以方程建才能真心舍棄李璐。

劉欣悅不能也無權評價李璐的堅持對不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即便劉欣悅是真仙大人,那也不表示他就能統一了所有人的看法,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

相比起方程建這樣的人物來,仙界的情況更復雜,比這個還不堪的事情更多。

在仙界,有些人修煉絕情道,那種人更恐怖,他們先要讓異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然後再毫不留情的把那些愛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異性拋棄掉,然後那些被拋棄的人就徹底死去活來了,據說,他們讓別人愛的越深,他們得到的好處也就越多。

劉欣悅是看不上絕情道的,但是如果一個人明明知道對方修煉的是絕情道,還飛蛾撲火似的撲上去自己找不舒服,劉欣悅對此也真心沒辦法。

仙界還有人修煉濫qing道,這個更夸張,幾十幾百幾千幾萬人的大混戰,看著就讓人嘔吐,滿眼看去都是白花花的一片,這事劉欣悅真心想說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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