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公主,既然無事,未將還要當值,先行離去。♀」不待赫連博裕答話,凌松帆抱拳施了一禮道。
「本王與凌將軍同去,宛白,皇祖母的壽宴馬上要開始了,你速去準備,別誤了時辰。」赫連博裕說完,轉身同凌松帆一道離去了。
內室之中,鐘洛 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被金簪刺到的大小不一的傷口,
清荷瞧著她白皙的肌膚上血跡斑斑的一片,不由鼻尖發酸,哽咽著道︰「小姐,都怪奴婢該死,應該跟著小姐寸步不離才是。」
鐘洛 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道︰「別亂自責,既然是有心害我,就算你們跟著,也擋不住,反而會平白無故的搭上一條性命而已!」
清荷眸中含淚,憤憤不平地道︰「是什麼人這樣害小姐,真是心腸毒辣。」
損人清白,是折辱人最惡毒的手段!傅憶筠偷雞不成蝕把米。
若知道傅君兮今日被辱的情形,還不知會氣得如何跳腳呢?
鐘洛 眸中微露嘲諷之色,揚了揚嘴角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傅憶筠你自求多福吧!」
傅郡兮受辱,若是查出是顧斯年指使人做的,傅丞相與賢妃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對付顧家。♀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鐘洛 拔上的金針道︰「好了!」
賢妃定是將藥下在了荼盞上,否則,單是桃花酒釀絕對奈何不了她。
幸虧她早有準備,一直閉氣摒息,只將那不知名的****藥物吸進了一點,否則,今天身敗名裂的結果,可想而知了。
清荷服侍她換過衣裳,重新梳了發髻,插好釵環,簪好花鈿,見她面色蒼白,又點了些胭脂遮掩上。
兩人出了靜室,赫連博裕已經離去,只有赫連宛白站在水榭旁,听到聲音,轉過了頭來看了她一眼笑道︰「好漂亮的美人,難怪我二皇兄會為你荼飯不思,神魂顛倒了。」
鐘洛 走過去,施了一禮道︰「洛 多謝公主借衣。」
赫連宛白連忙將她扶了起來道︰「快請免禮,方才二皇兄已經同我說了,以後在水榭邊要小心些,我們女兒家,身子嬌貴,若是受了寒就不好了。幸好你會醫術,可自行調理。」
鐘洛 听她說話,知赫連博裕未同她說實話,便道︰「多謝公主關心。」
赫連宛白道︰「你還好吧!若是身體不適,我派人送你回府休息?」
鐘洛 微微一笑道︰「多謝公主體恤,洛 身體無恙,要是就此退縮,豈不是讓那有心之人得逞。」
赫連宛白听她話里有話,隨即不動聲色地道︰「既然如此,我帶你在宮中逛逛,游覽一番。」任何人見了她方才的狼狽模樣,都會疑竇重生,何況是至小在宮中長大的公主。
鐘洛 也不推辭,低聲道︰「多謝公主。」
兩人並肩走出夕顏殿,一路在宮中走走停停,不時低聲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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