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博裕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地道︰「長卿,去請二公主過來一趟,順便向二公主借一套衣裙來。」
也不知為何,眼前這個讓滿身冒刺的女人,竟然讓他狠不下心腸,甩手一走了之。
鐘洛 銀牙暗咬,倔強地道︰「不用!」
赫連博裕冷哼了一聲道︰「我勸你還是乖乖听話,否則,壞了名聲,可是一輩子討不了好。」
鐘洛 冷然一笑道︰「我清楚的狠!不用王爺教導!你又不是我爹!」
凌松帆與秦長卿兩人聞言,嘴角抽抽了,這話著實狠。♀
赫連博裕臉色一沉,如若凝霜,怒道︰「鐘洛 你別好賴不知,將人對你的好心當做驢肝肺。」
鐘洛 斜睨了他一眼,不屑地道︰「我清楚明白的狠,不勞王爺費心。」
前世,他不听她的解釋,對她百般折辱,認定她紅杏出牆,月復中孩兒不是他的骨肉,是見不得人的野種,將她凌辱至死?
她親身體會過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豈會不知,他的心腸毒辣到何種程度。
赫連博裕神情陰晴不定,黑眸掠過一絲陰狠道︰「蠢女人,相信別人一下,會死嗎?」
濕答答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實在難受,鐘洛 低首整理了一下衣衫,冷聲道︰「我只相信我自己。」
這世上男人的好賴與她無關。
前世,就是輕易地認定了男人的好,才會讓她落的如此淒慘。
血淋淋的教訓告訴她,唯有自己才不會背叛自己,唯有自己的實力強大,才不會有人敢肆意的欺辱自己。
赫連博裕愣怔了片刻,身為皇子,每日里勾心斗角,爾虞我詐,其中的滋味,他豈會不知。
眼前的她,不過二八年華,以他對女人了解的經驗,實在是看不透她,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明眸善睞,巧捷萬端,聲色不動,隱約其辭,讓人對她越是了解,越是如飲鴆止渴,欲罷不能。
赫連博裕神情變幻不變,心里對那荷花節時見到的男子涌起了滿滿的嫉妒,那人何其幸運,能得她心。
二公主赫連宛白來得很快,見到眾人的模樣,神情不解地揚了揚眉。
鐘洛 伸手接過衣衫施了一禮道︰「鐘洛 多謝公主。」帶著清荷轉身走進屋里,留下眾人面面相視。
赫連宛白黑眸一轉,清了清嗓子道︰「二皇兄,我可以問問,你同這位鐘小姐是怎麼回事嗎?她怎麼會如此狼狽。」
赫連博裕沉思了片刻答道︰「鐘小姐在水榭邊游玩時,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
凌松帆與秦長卿兩人听罷,各自挑了挑眉頭,王爺這慌說得眼都不眨。
赫連宛白掩嘴一笑道︰「原來如此,鐘小姐可真是太不小心了,二皇兄一定是英雄救美了。」
赫連博裕神色復雜地道︰「宛白,不要胡說,。」
赫連宛白狡黠地眨了眨眼眸道︰「二皇兄,听說你心儀這位鐘小姐已久,為了她還被父皇訓斥了一頓,如今,如此良機,皇兄為何不討美人歡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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