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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說快說,他一時半會不會回歸正常的。」

蕭寒宇催促著,他知道堂哥肯定是有了解救兩人的辦法了,而且肯定和鄭若塵那怪咖有關,他可是很期待看著那人吃癟的樣子呢。

「說什麼?」蕭鳴政故作疑惑的坐直身子,端起桌上的紅酒認真的品了起來。

「不說我走了,反正現在大家關注的可不是我。」

蕭寒宇現在可以說是有恃無恐,蕭鳴政一下子有太多把柄在他手上了,好不容易能夠揚眉吐氣一回,那感覺三個字形容︰倍兒爽。

蕭寒宇起身作勢要走,腳下被一絆,整個身子往前撲去,結結實實的摔到了地毯上,好大一個狗吃-屎,回頭泫然欲泣的控訴指著蕭鳴政控訴,「你你你,我要離家出走!」

「好了好了,我不是故意的。」蕭鳴政逗貓兒一樣把人拉了起來按坐在沙發上,打了一巴掌必須得給一顆糖啊,于是拍著蕭寒宇肩膀,不經意的開口,「只是鄭總貌似最近不正常,應該是陷入情網無心事業,哥這不是擔心你被欺負嘛,沒日沒夜的加班什麼的可一點兒也不好玩。」

蕭寒宇立馬停止了演戲,吃驚的看著陽台上的背影,難怪剛剛鄭若塵那聲音這麼溫柔這麼有耐心呢,還以為是自己大白天見鬼了,原來真的有貓膩。

「你的意思是,鄭若塵思春了?」

「準確來說應該是已經進入春天了,你說要是我家老太太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暈過去?」

「肯定啊。」蕭寒宇樂瘋了,兩兄弟像以前出餿主意報復鄭若塵一樣,鬼鬼祟祟的埋在一起嘀咕著,「不過為了有理有據,最好先把那女人找出來,當時候來個當面對質,讓他百口莫辯。♀」

蕭鳴政一個勁的點頭贊同,他知道不用自己做什麼,蕭寒宇覺得會把這件事完成的出奇的精彩,到時候別說女人了,男人估計他也能給無中生有出一個來。

「你自己看著辦,對了,今晚你會回去吃飯吧?」

蕭鳴政突然問,蕭寒宇傻乎乎的樂呵著,「我今晚不回去啊,好不容易逃出五指山一次,我要好好的游覽一番景色秀麗的s市。」

鄭若塵進來正看見鬼鬼祟祟湊在一起的兩兄弟,不知道又在想什麼爛點子準備整他,反正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不在乎的坐到一邊,問都不問神色各異的二人發生了什麼事兒,「中午了,先下去吃飯吧,我等一下有客人來,老二應該很樂意幫我接待一下的。」

「我是病人,沒空。」

蕭鳴政還介意他破壞自己計劃呢,直接傲嬌的拒絕了,鄭若塵無所謂的笑笑,轉頭看著蕭寒宇,臉上的笑容可以說是和煦如風,「那老四呢,對方可是陳氏的千金喲,你不是最喜歡美女了嗎?」

陳氏千金?那個英國海龜?蕭寒宇亟不可待的點頭答應,蕭鳴政一听這話就知道自己被擺了一道,皺著眉瞪著蕭寒宇,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的說道,「老四今晚要回家吃飯,現在得去機場趕飛機了。」

那語氣,那表情,那神態,那氣勢,十足的一妒夫。

蕭寒宇伸手模了模自己已經被踢紅的小腿肚,被逼著委屈的點頭,「對,我今晚答應回家吃飯的,我先去機場了,飛機可不等人,呵呵。」

鄭若塵看著一步三回頭的人,看好戲般的靠在沙發上,雙手搭在扶手上,閑適悠然的火上澆油,「你不是剛下飛機嘛,干嘛急著回去吃那一頓飯?」

「我喜歡我樂意你管得著嘛。♀」

蕭寒宇氣悶的冷哼,在鄭若塵燦爛的笑臉中摔門走了,他此時心里暗暗的發誓,回去第一句話就是揭發鄭若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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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末回到家的時候,管家笑容滿面的給她開了門,看見她一個人進來的時候還不死心的把頭伸到門外去看了看,確定真的只有陳清末一人之後失望的收回身子嘀咕,「就小姐一個人回來啊。」

「那您以為還有誰,老人家別這麼八卦,對身體不好。」陳清末無奈的笑了笑,管家是以為她嫁不出去了吧,逮著個男人都能聯想一番。

從大門口穿過院子一路到家里,管家一直嘀嘀咕咕的夸著蕭鳴政,什麼一表人才,禮貌得體的,陳清末假裝沒听見他那麼大聲的嘀咕,直接開了門進去了,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把人關在了門外。

家里陳讓寧也在,和李宓兩人在客廳打著越洋電話,那臉上的笑容,真的是十分寵溺迷人。

還以為會先被訓斥一頓呢,現在看來應該是死緩。

陳清末換了鞋,將手里的袋子隨手扔在了客廳的茶幾上,沒個正形的擠到李宓身邊去,故意吃醋的抱怨,「嘖嘖,看來我真是你們撿來的,在你們心里的位置這麼快就已經被一個小鬼替換啦。」

李宓推著一個勁往她懷里拱的毛茸茸的腦袋,嫌棄般的打趣,「一邊去一邊去,別打擾我和我寶貝兒說話。」

陳清末撇了撇嘴,一坐到陳讓寧身邊,低頭看了看他手里的報紙,又是人民日報,覺得沒勁,撿了遙控器開了電視,百無聊奈的挨個兒換著台。

陳讓寧眼神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有一邊依舊沒有長大一樣的妻子,驀然覺得他這一生最大的成就,不是賺了多少多少億,蓋了多少多少幢房子,而是讓他最愛的兩個女人,能夠無憂無慮的生活。

孩子大了總要放手讓她去飛翔,雖然可能會遍體鱗傷,但卻能夠換來她的成長堅強,這樣的話,即使以後沒有他們兩口子的存在,女兒也能獨自面對這個紛繁的世界。

「末末,我和你媽等一下要去英國,機票都已經訂好了,你不用送我們,公司的事兒就交給你了,你抓緊時間先熟悉熟悉,我已經和其他董事打過招呼了,還有你哥那里也說過了,有什麼不懂的你就問他們。」

陳讓寧放下手里的報紙端起茶杯飲茶,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像他們只是出去買個東西讓陳清末看家一樣,可是這個家價值隨隨便便就是上百億啊。

陳清末有點轉換不過來,她這剛回國,床都還沒睡熱和呢,怎麼他們就出國啊?

「等下,你說你們要去英國,馬上走?」

「對,反正公司以後也是你的,現在交到你手里,衰敗都是你自己的了,我們兩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有吉爾米陪著我們就夠了。」

「我,我現在一定沒睡醒,你等我睡一會兒再說,要不然你們絕對是瘋了,把公司交給我管理,這不是拱手送人嘛。」

陳清末雖然在英國學的是企業管理,可是那也只是僅限于理論知識,實戰經驗幾乎等于零,就連現在的工作,和管理也沾不上什麼邊兒,讓她一個空降兵去管理公司,**oss還不在身邊,這不等于羊入虎口嘛。

「你現在也不小了,別一輩子都像個傻妞一樣,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不說絕對的優勢了,起碼也得是勢均力敵才有話語權的,看看人家,再對比下你自己。」陳讓寧打擊自己女兒是絲毫不留情面吶,特別是那眼神,快讓陳清末自慚形穢了。

「哎呀,別這樣嘛,你這麼有錢,養我一個米蟲算多大點兒事兒啊。」當年的任性沖動陳讓寧沒有一句責備,這麼些年一如既往的把她當寶貝一樣的寵著護著,即使她已經長大了,陳清末找不到話反駁,也深知陳讓寧的良苦用心,眼楮里帶著些許壓制下來的水汽,撲在他懷里撒嬌耍無賴,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陳讓寧把女兒摟在懷里護著,她那毛毛躁躁的性子,沒準兒等下就磕著哪兒了,「難道你不想長大,能夠和某人比肩而立?」

女兒的心思當父母的怎麼會看不出來,陳清末對蕭鳴政余情未了陳讓寧在家里見到蕭鳴政的第一眼就看出來了,也難怪,那樣的男人,的確比較容易迷倒小女生,特別還是陳清末這樣單純的女孩子,所以當初才會不顧一切的一頭扎進去。

陳清末听到陳讓寧這樣的話,不由自主的幻想了一下下,可是立馬就揮開了腦袋里的綺麗,搖了搖頭抱著陳讓寧脖子,低頭悶悶的回答,「不想,我就想一直做你們的傻女兒。」

「好了,你想我們還不想一直養著一個傻女兒呢。」

听見陳清末最後一句話的李宓拍了拍她,把手里的電話遞給她,故作嫌棄的激她,「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喜歡撒嬌啊,快,吉爾米吵著要和你說話。」

陳清末不情不願的起身,抓過電話放在耳邊,當听到對方濡濡的童音的時候,一口氣堵在了心口悶悶的疼,眼楮也熱熱的漲得難受,低著頭趕緊背著陳讓寧他們,不想讓他們看見她沒出息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寫得我都好捉急啊啊啊啊

慢熱得作者都受不了,又舍不得棄了,強迫癥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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