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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宏鑫大決斗(中){賀陳展鰭打賞12888}

(感謝陳展鰭打賞12888紅袖幣,李馮打賞1888紅袖幣。兩萬字爆發完畢……求月票訂閱打賞》)

這場面實在很龐大,五輛裝甲車五輛裝甲車,這簡直就是微型的裝甲部隊了。

裝甲部隊,有著令人害怕的攻擊力,而且可以在一回合內攻擊數次。裝甲部隊在戰況不利時也能迅速撤退,月兌離戰場(除非和他們交戰的也是支移動力極高的快速部隊)。它包括裝甲車和裝甲兵。

裝甲車是具有裝甲防護的各種履帶或輪式軍用車輛,是裝有裝甲的軍用或警用車輛的統稱。坦克也是裝甲車履帶式裝甲車輛的一種,但是在習慣上通常因作戰用途另外獨立分類,而裝甲車輛多半是指防護力與火力較坦克弱的車種。

裝甲兵是陸軍中以坦克和其他裝甲車輛為基本裝備的戰斗兵種,由德國在1934年設立,裝甲兵又稱坦克兵,是陸軍的重要突擊力量。裝甲兵具有猛烈的火力、廣泛的機動力和良好的防護力,可以減輕常規武器和核武器襲擊的損害,並能迅速利用常規火力突擊和核突擊的效果,實施快速機動、猛烈突擊,在短時間之內殲擊敵人。在合同作戰中,可在其他軍種、兵種協同下或獨立遂行作戰任務,也可配屬步兵作戰。

裝甲部隊和一般的常規部隊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可以這麼說,就算單兵作戰能力再槍強大的特種兵或者雇佣兵。縱然他們可以在普通的士兵中馳騁縱橫,但是在裝甲部隊面前也只有被活剮的份。

裝甲部隊配備的機械火力強大到足可以掩蓋一切的地步,再厲害的單兵如何能夠抵擋住數十架乃至上百架機槍的瘋狂掃射?加上裝甲戰車配備的一口大口徑火炮炮彈沖擊,血肉之軀在裝甲部隊面前只有被屠殺的份。

裝甲部隊配備的裝甲車除了擁有強大的直射火力之外,還具有高度的越野機動性和很強的裝甲防護能力。裝甲部隊中配備的輪軸式和履帶式坦克又被稱之為陸戰之王。

再強大的個人單兵,再龐大的部隊,哪怕是天翼兵團十萬雇佣兵,如果是遇上一支配備數十輛坦克的裝甲部隊,也只有被屠殺的份兒,根本毫無反抗能力。

當然這也並非是絕對,還和戰斗的場地,天時地利有很大的影響。比如港戰、水戰等顯然會大大削弱裝甲部隊的影響力。但是總的來說,裝甲部隊的殺傷力的確是驚世駭俗。

而眼下就有三輛裝甲車出現在了張靜怡車輛後面。

三輛軍車在前,三輛車輪式裝甲車在後,每一輛車牌都標有——南K的紅色字樣,後面是車牌號。

而在三輛軍車最前方的是一輛綠色的軍用越野車,車牌號是——南K00005.

華夏國有七大軍區,各大軍區的軍車牌照都是開頭的一個字加上K字母紅色開口,然後是五位數的車牌號。在這五位數當中也將就先來後到之分。

比如南K00001,顯然就是金陵軍區總司令的車子了,這車子走在大街上若不引起巨大風波實在不應該。而這輛車標志的牌照是——南K000005,可見就是說這輛車子的主人在金陵軍區是第五大人物。一個軍屬大區的第五位人物,想象就只大有多麼的牛、逼。

當然,比軍屬大區更厲害的軍車牌號是「軍」字開頭的車牌號。比如「軍A」開頭的就是七大軍區中央總參謀部。而比「軍」字打頭的車就是「京V」開頭的了。

「京V」開頭的車,就是華夏國中央軍委!

這無疑是整個華夏國最牛、逼的車牌號了。

南K00005。這輛車已經足夠牛、逼了,沒有人懷疑這輛車的主人是個手握數十萬正規部隊的超級牛人,堪比省委。

「喀嚓!」車門打開,開車司機從左邊下車,飛快的繞到右邊,打開右邊車門,接迎一個男子下車。

一個很帥很霸氣的男子走下車來,男子約莫三十來歲,平頭長臉,他不但看上去很帥,而且有點兒滄桑的味道。只看這個外表,人們就會相信這個男子是從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人。

他的眼楮炯炯有神,似若朝霞般美麗,卻鋒如劍尖般刺人。

張靜怡也下車,大步走到男子身邊拉住了男子的手,「大哥,你可算是來了。」

男子上下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女人,發現她沒有受傷後才松了一口氣,「靜怡,你到底搞什麼啊,剛才把事情說的這麼嚴重,我還以為是你遇到什麼大危險了。現在看到你安然無恙,大哥我就放心了。你沒事就好,我們回去吧。」

男子說著就要轉身離開,不想張靜怡死死的拖住這個男子的手臂,「大哥,我雖然沒事,但是我朋友卻有事。」

男子對這妹妹無語了,只好停下腳步問道,「你朋友出什麼事了?」

張靜怡把大致情況講了一遍,最後說道,「大哥,事情就是這樣的,他是我朋友,你一定要幫幫他啊,他都身重數槍了,還要去救什麼朋友。」

張赫听完後大為汗顏,「你喜歡這個男的?」

張靜怡喃喃說道︰「是不是如果我說不喜歡,你就不會出手幫忙啊?」

張赫點頭︰「不錯,這是我救他唯一的理由。我張赫小半

輩子都是戎馬生涯,在槍林彈雨中度日,我一輩子就這樣了。但是我只想我的妹妹你過的幸福了,為了你的幸福,別說是一群混混了,就是華南市的市委,我張赫也要把他做掉!」

張靜怡點頭,「嗯,我喜歡他。我是真心喜歡他,他是個很有魅力很有個性的少年。也只有這樣的少年我才願意為他付出。」

張赫忽然掏出一根煙來抽,「妹妹,你可要想好了啊。多少富家子弟,有才華的高官後裔都喜歡你,你卻看不上他們。而今你要選擇一個混混小少年,你想好了沒有?」

張靜怡︰「我想好了,我真的想好了。」

張赫忽然哈哈大笑,伸手在張靜怡的肩膀上一拍,「哈哈哈,好,今天大哥就去看看你說的那個男子在哪里。帶路,我們去看看。」

張靜怡破涕為笑,她本就很美,笑出來的時候更加美艷逼人。

(1)

布衣並不知道此刻和他說話的那個人就是偷天之王,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說什麼。

他好像對于江湖事情的很了解,但是他又好像完全不了解江湖的事,布衣是個很復雜的人。

布衣告訴他︰「劍就是我,我就是劍,只要我的生命還在,我就還能用劍。只要我還沒有倒下,我的劍就還可以殺人!」

偷天哈哈大笑,「笑話,我若是把你的雙手都砍掉,你還如何用劍?你縱然還活著,如何用你的劍去殺人?」

偷天覺得自己的邏輯很嚴謹,但是這個少年卻是十分的狂妄,狂妄的讓偷天很不爽。

布衣忽然轉過身去,再也不看偷天一眼,好像他已覺得偷天這個人不值得讓他看一眼似的,「你這個人真蠢,難怪你會受傷。」

偷天好奇的問了一句,「哦?莫非我問的問題很沒有水平嗎?哈哈哈哈。」

葉凡忽然吸了一口煙,深深說道︰「一個真正的劍客,是不會讓自己的雙手受傷的。對于一個劍客來說,雙手就是生命的一切。」

布衣冷冷說道︰「我可以斷腿,我可以斷雙腿,但是我不能沒有雙手。如果有一天我的雙手沒有了,我布衣也就不在了。」

這話簡單,卻短促有力,直指人心,葉凡和偷天听了都有一種震撼的感覺。

這個少年,果然很不一般。

雖然他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

但是他話語里面透露出來的決心無人懷疑,葉凡和偷天都毫不懷疑這個少年真的會這樣做。

布衣的聲音很冷,「所以,如果你的腳很快的話,就把自己的腳好好的裹起來,不要讓任何人傷害自己的腳!因為腳是你的一切,你的腳沒有了,你縱然還活著,卻也沒有意義了。」

偷天愕然的看著布衣,眼楮里面流淌出深深的震撼之色。

布衣繼續說︰「你現在一定很難過,因為你的腳受傷了。對于一個視腳如命的人來說,腳便是他生命的全部。所以說,你和我們是同一種人。」

偷天好奇的看著布衣︰「同一種人?你們?」

布衣說︰「不錯,我布衣是個劍客,沒有什麼比我的劍更重要。大哥在乎的是他的柳葉飛刀,而李馮在乎的是他的血飲刀。而你,視腳如命。」

說到這里,布衣已不在說話,他抱著長劍站在黑屋子里,默然不語。

葉凡說︰「剛才布衣說的話,雖然沒有錯,但是只說對了一半。」

偷天又問︰「只說對了一半?」

布衣也忍不住說了一句︰「那我沒說對的一半是什麼?」

葉凡吸了一口煙,「劍客,刀客都是人,你們除了為刀劍而活之外,還為情而活。一個人若是只為刀劍而活豈不是很寂寞很無聊?」

布衣愣了一下,然後沒有說話。

葉凡又說︰「就像我為了你去尋找毒品的下落一樣,就像你為了救我不惜中彈而來一樣。」

布衣冷聲道︰「這又如何?」

葉凡不緊不慢的說︰「這就是情,這才是真正的劍客。一個有情有義的劍客,才算劍客!」

布衣說︰「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偷天听了卻是哈哈大笑,「哈哈哈,有意思,你們幾個人有點意思。」

葉凡說︰「我們是一個團體,是真正的朋友,我們之間的情感,你不會理解。」

偷天問︰「那要如何才能理解?」

葉凡說︰「加入我們,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

偷天繼續哈哈大笑起來,「世界上想要籠絡我的人太多了,其中不乏精英奇才之輩,我為什麼要加入你們?」

葉凡說︰「我們和他們並不一樣。本質上就不同。」

偷天哈哈大笑,「哪里不一樣?你們都是覬覦我的能力,想要我為你們效力麼?」

葉凡說,「如果你這麼想,你就錯了。而且大錯特錯,我來告訴你不同之處在哪里。」

葉凡慢悠悠的吸了一口煙,似乎在考慮著措辭,隨後說道︰「你跟著別人,你將喪失自己的自由,不過是別人的一個工具,最多不過是一個比較厲害的工具罷了。但是加入我們這個團體,你不但能夠保存自己的自由,還可以變成一個更強大的偷天之王。」

偷天笑道︰「你說的話一听就知道很假,不過你說可以讓我變成了一個更強大的偷天之王,這話我愛听。如何變的更強大?」

葉凡听了很開心,偷天這麼問,很顯然是對自己的話開始有點興趣了。對于偷天這樣的高手,能夠引起他的興趣的事情實在不多。

要想引起他的興趣,也實在太難。

布衣也被葉凡的這句話吊起了興趣,他難免會想——既然他加入這個陣營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強大,那麼我布衣加入這個陣營,是不是也能夠讓我的劍變得更快?

葉凡說︰「你現在只不過是你的腳快,如果你加入我們,你不但腳快,你還會有快劍,狠刀,當然你也可以得到柳葉刀。」

偷天好奇說︰「你的的意思是說一個人的力量不如兩個人的力量?」

葉凡點頭說道︰「不錯。兩個人不如三個人的力量。一竹易折,十竹難斷!」

偷天說︰「你說的固然沒有錯,但是兩個人組合在一起未必就是一加一等于二,還可能是減號。兩個人若是意見不合,自相殘殺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葉凡說,「你也說是未必,未必的東西豈能當真。我相信你的眼楮是雪亮的,布衣這個人就在你眼前,我想你雖然沒有看到他的劍,但是你已感覺到布衣的劍有多快了。劍如其人,布衣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人。」

偷天不言,葉凡繼續說道,「布衣身中三槍,卻依舊來到這里。這樣的人,我敢問你,天下間有幾個?如此之人,和何處去尋?」

偷天沉默,布衣卻開口道︰「因為你是為了我才冒著險,我必須來。」

偷天終于開口︰「就算你說的不錯,可是你如何保證李馮這個用血飲刀的家伙也和布衣一樣?」

他這麼說,顯然就是認可了布衣說的話。

葉凡還沒有開口,布衣已說︰「我能保證。」

偷天轉頭看著布衣︰「憑什麼保證?」

布衣說︰「我現在做的,還不及李馮做的十分之一。」

偷天搖頭︰「不見得,我記得今天葉凡和李馮是兩個人一起來的。但是中途遇到危險,葉凡把李馮推走了。李馮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想,已是人走茶涼,你們還在危險之中,李馮此刻說不定在哪里逍遙去了。生死之前,誰還會記得什麼兄弟感情。」

布衣吃了一驚︰「李馮也來了?」

偷天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事情大致便是如此,可以說,李馮這個家伙已經舍棄你們而去了。哈哈哈,只剩下你們兩個人可憐蟲在這里談什麼兄弟感情,簡直讓人想笑。」

布衣堅決搖頭︰「不會的。」

偷天說︰「你說李馮不會單獨逃跑?」

布衣點頭︰「是。」

偷天哈哈大笑︰「可是人家已經跑了啊。」

布衣︰「他跑了,是去想辦法了,他一定還會回來。」

偷天說,「你為什麼確定?」

布衣說︰「我相信李馮。」

偷天說︰「可是我不相信,我猜想李馮現在一定是跑了,指不定在哪里逍遙自在呢。」

布衣說,「我們打賭。」

偷天說︰「賭什麼?怎麼賭?」

布衣說︰「我賭李馮一定會回來!」

偷天哈哈大笑︰「我賭他一定不會回來,世界上沒有那個傻、逼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陪著你們送死。」

布衣說︰「如果你贏了,我就把我的命送給你。如果你輸了,你就答應我大哥的要求。」

葉凡站了出來,一手搭在布衣的肩膀上︰「我來做你們的見證人,如果布衣贏了,你就加入我們。如果布衣輸了,布衣的命就是你的。」

偷天好奇的看著葉凡︰「布衣如此為你,可你卻一點也不在乎布衣的生死,看來你不是一個好的大哥。」

葉凡笑了︰「你錯了。」

偷天說︰「我又錯了?」

葉凡說︰「不錯。」

偷天說︰「我錯在哪?」

葉凡說︰「不是布衣一個人在和你賭,我們是兩個人,我和布衣站在一起。和你一個人賭!」

偷天吞了一口唾沫,沉思了好一會兒,最後他哈哈大笑,「好,我就跟你賭一把。我還就不信這個邪,李馮好不容易離開了這個地方,居然還會跑回來送死。他又不是傻×。」

布衣說︰「那就等著看,你會失望的。」

偷天對自己似乎很有信心,當下又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聲還沒有落下,鐵皮屋子外面就傳來汽車的聲音。

(2)

一輛嶄新的火車從宏鑫工業園的大門口直接沖撞進來,一路上迎著那十幾個狙擊手的火力硬生生的看到鐵皮房子旁邊的道路上。

這車子被子彈打的已慘不忍睹,車窗已經打破了,到處都是目所能見的窟窿。

車子里已不見人,狙擊手只好停了下來。

他們的槍一停下,就有一個人從車子里面走了下來。

狙擊手們又要開槍,不想那人已經大聲開口︰「慢,我有話要說。」

一狙擊手時說︰「夜闖我們的地盤,殺無赦。」

李馮哈哈大笑,「你們若是對著我開槍,你們全部都完蛋了。」

袁慧看到那人是李馮,當下截手道,「都給我停手,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開槍!」

狙擊手們沉默了,只是將槍頭對著李馮,並不開槍。

袁慧走到眾人身前,沖李馮說︰「居然是你?李馮?听說你剛才葉凡好不容易才救你走,你怎麼又回來送死了?」

李馮斜靠在車頭上,點了一根煙,「你說對了一半。我回來是送死沒錯,但是我回來要拉上你們一起死!」

袁慧笑了︰「以前我覺得你還有點魅力,是個做事謹慎的人,現在看來,你讓我失望了。你做事不但不謹慎,而且很狂妄。我這邊這麼多狙擊手,隨便一個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你如何拉上我們做墊背的。」

李馮抽著煙,「你知道我這車里裝的是什麼嗎?」

袁慧哈哈大笑,「莫非是棺材?你是來給葉凡收尸的?」

李馮哼了一聲,「是三十噸烈性tnt炸藥,導火索就在我手上,只要我拉線,這三十噸tnt就會嘩啦一聲爆裂開來,到時候別說是你們了,就連你們身後的三個廠房也會跟著灰飛煙滅。」

這話一出,那幾十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血,每個人都出冷汗。

袁慧也是忍不住感覺到壓力巨大,「你說你車里是tnt就是麼?」

李馮爽快的拉開車廂大門,然後站在車門旁邊,「大家都看真切了,這里面是不是tnt你們最清楚不過了,一車的tnt威力有多大你們也很清楚。一旦我引爆這車里的炸藥,這一片地方就沒有了。嘩啦一聲,說沒有就沒有了。」

李馮說完,每個人都呆立不動,冷汗從每一個人的額頭上掉落下來。

李馮說︰「你們可以逃跑,你們逃跑我就不引爆了。你們逃跑了,我就可以帶走葉哥。」

袁慧一身都濕透了,「你是個瘋子,你這麼做,難道你不要命了麼?」

李馮哈哈大笑,「命?什麼命?我家葉哥的命就是我李馮的命。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放葉哥他們出來,要麼我們大家同歸于盡。」

袁慧已不再說話,他覺得李馮這個人實在是太狠了,狠得讓她找不到詞語來唾沫這個家伙。

李馮不緊不慢的坐在地上,他手里拿著一個遙感器,一邊點了一根煙來抽,「你們的時間不會很多,我設好了定式爆炸。還有五分鐘給你們考慮。」

一狙擊手說︰打死他,直接爆頭。

李馮點起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瞄了那個說話的家伙一眼,「我知道你的槍法不錯,但是我告訴你,只要我按下我手中的遙感器。炸彈馬上就爆炸了。如果你認為你能夠在我按下遙感器之前就打爆我的頭,你們就試試看好了。」

那狙擊手大喝一聲,「別以為我怕死!」

李馮說︰「你當然不怕死,但是我若是按下這遙感器,三個廠房,一百噸的毒品原料都會被灰飛煙滅。你就算死傷一萬次也彌補不了周宇生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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