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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到社辦時,看到靜靜坐在小床上半天不動的神谷繁雪,一個個都安靜沒動。

「嗯?」扭頭看到跡部景吾也站在他們中間,「小景怎麼也在?」

「路過。」理直氣壯地說道。

「嗯。」

先是震驚于華麗的跡部景吾會用這樣的理由,說出去誰會信啊;一轉眼,不疑有他的神谷繁雪點頭接受這個理由;這讓立海大的一群分外無言,竟然這樣也行。

幸村精市面不改色地伸手,她理所當然地伸手按住借力起身,「小景什麼時候回去?」

「借住你那。」

「好。」盤算著要給這位華麗的大爺做些什麼吃的,一轉頭發現以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為首的一干人等帶著期盼的眼神盯著她,「不會忘記你們,雅治你可以點餐。」

「好。」太好了,女神大人沒忘記他的大餐要求,「我要……」

「繁雪,這混蛋天天吃雅美做的東西你不需要體諒他的胃。」再說了,這家伙挑食完全是他自己的錯,丸井文太一把按在他臉上把他推到一邊去。「經理,我的女神大人,我很多天沒吃甜點了。」

「學姐。」

「知道了。」挨個安撫,並保證絕對會做他們想吃的。

跡部景吾抽了抽嘴角,隨後想起自己的華麗作風,立刻正色,「你們一直都這樣?」算起來他都沒怎麼吃過繁雪做的東西,立海大這群竟然好命地經常吃,再不濟還能每周周末來一次聚餐,剛剛他就是這麼听切原赤也炫耀的,難怪每周末到東京的神谷繁雪都要在周日下午就趕回去,「這是你的意思?」

「長久以來的習慣,小雪喜歡寵著他們。」滿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的神態,幸村精市特沒誠意地解釋道。

「……」這種老夫老妻養著一群熊孩子的感覺,讓跡部景吾再度把幸村精市列為敵對名單,回去一定要「如實」地跟不二周助、手冢國光說一說繁雪跟她的鄰居團的事。

「咳。」真田弦一郎作為唯一與雙方有關系並且能安靜地站在這里看完沒去點餐的人,他表示還不如不顧形象也去點餐,總比站在這里看這兩個家伙假笑來得好。

後知後覺的幾只在晚餐時受盡寒風侵襲,這一頓飯是他們吃得最不愉快的周末聚餐,就連他們想念許久的女神大人的大餐也不能拯救他們那顆受冰凍的幼小心靈。

仁王雅治拖著柳生比呂士逃得飛快,難得紳士沒吐槽他,反而極配合地跟著他走人;桑原一手架著丸井文太,一手拖著切原赤也,苦命地踏上逃命的征程。真田弦一郎是唯一一個不畏懼這場景的人,老實端正地坐著喝茶,並與柳蓮二商討接下來的訓練計劃。

神谷繁雪因為傷口而有許多忌口的東西,席間一直在挑菜吃,其他的菜都進了幸村精市的口,而某人為了不讓她的菜落入對面的華麗大爺的碗,撐死都要把那些東西吃完,他才不會說現在肚子撐得他連水都喝不下。

跡部景吾什麼眼力,自然能看穿某人的強撐,樂呵呵地喝茶跟神谷繁雪聊投資案的內容。這段時間神谷繁雪重傷住院,出了院又去了九州,她的那部分事務由忍足侑士在做,把某匹關西狼給累得半死。最後兩人商議出的結果就是神谷繁雪如約前往東京,在跡部家暫住一段時間,把忍足侑士手上的那些事務都接手由她來完成,讓他能好好休息,不至于被高強度的訓練與繁重的事務給壓垮。

柳蓮二與真田弦一郎談完事後,果斷告辭回家,他只是個數據男不是個八卦男,縱使對這幾個人同處一室會有什麼反應很感好奇,但前提是不把自己也搭進去,現在的情況他估計著自己留下來會倒霉的機率高達99.89%,堅決不留下來當那苦命的炮灰。

跡部景吾料到這兩個會找理由留下來,尤其是幸村精市,自從大家收到他的宣告短信後,雖然想不通這兩個人怎麼突然間就捅破那層紙在一起,並不妨礙大家想下絆子的決定,緊跟著發生的事讓他們的注意力轉移才沒有搞小動作折騰他。現在,呵呵,終于是時候了。

領著跡部景吾去參觀演武室,幸村精市沒跟上,他坐在沙發上想辦法要怎麼留下來。一轉頭看到真田弦一郎直視他,「弦一郎,叔叔阿姨不在,小雪和跡部君同住一起不太合適啊。」

這種又被拖出來當槍使的感覺,真田弦一郎太久沒體驗過,一時間愣住沒說話。過了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嗯,我們也借住吧。」

「就這麼決定了。」

別開頭,好友笑得太燦爛讓他很有壓力。

領著跡部景吾參觀回來,確認他們兩也要留下來,神谷繁雪倒沒別的意見,多收拾兩間客房而已,雖然父母不喜歡家里有外人,不過還是會有佣人定期過來打掃,只要把客房的被子放好就可以睡了。

為了能讓跡部景吾大爺睡得好,神谷繁雪把薔薇香薰拿到他住的那間客房點著,力求在最短時間里讓香味透出來,省得跡部大爺開始點評種種不華麗之處。

達成目地又隔應到幸村精市的跡部大爺樂呵呵地在第二天早晨口頭下了戰書後,上了大爺華麗的座駕走人。

至于戰書內容,是這樣的︰

「今年全國大賽的冠軍,是本大爺統率的冰帝的。」

「冰帝在關東大賽沒出線。」提醒他這個事實的幸村精市笑得一臉燦爛,「今年的冠軍依舊是我們立海大。」

「今年全國大賽在東京舉辦。」只一句就解釋了跡部大爺的戰書下達不是沒理由的。

「希望你們能在決賽之前,能一洗敗給青學的敗績。」

「到時候就沉醉在本大爺的美技之中吧。」不跟這家伙扯皮下去,跡部景吾轉身上車走人。

神谷繁雪和真田弦一郎安靜地看完這兩人互相挖坑意圖埋了對方,最後她想起以前冰帝對戰青學時的錄像,「唔,讓我想起之前他對戰國光的時候。」她是後來才接到跡部景吾打給她的電話,才知道手冢國光的手傷得十分嚴重。

「啊。」她看的是錄像沒去現場,真田弦一郎是帶了柳蓮二和切原赤也去看了現場版,跡部景吾當時玩得十分開心,連他的對手手冢國光都感到無奈。「不過,他竟然會接受那個推薦名額。」

「他們太過自尊。」幸村精市明白真田弦一郎的意思,「借著這次機會,他們要擊敗青學奪回自己的榮耀。」不管怎麼樣,只要青學能走得下去,立海大與冰帝也絕對能走得下去,在全國大賽上踫到的可能性為百分百。

「對了,明天抽簽,我去。」想起這件事,神谷繁雪自告奮發,「抽完簽後我就在東京不回來了。」

「學校方面請假?」幸村精市有些奇怪,「你要去東京?」

「嗯,學校請假,就說我生病沒痊愈。」無奈地搖頭,「這段時間我的事務都是侑士在負責,我去東京要接手。」就連在九州那段時間,她也只是處理了一部分,還有很大一部分必須當面交接,所以她才有空在九州逛街逛了五天之久。

「好。」她去東京沒什麼問題,現在葉憐南不知道躲在哪里,以神谷望月的推測,她對現代化產品不甚熟悉,乘電車估計著也不會,一定還在神奈川。「一路要小心。」

「你們的訓練也要注意。精市,你最近的心態不是很穩定。」一眼就看穿他眼里藏著的事,「再這麼下去,容易走火入魔。」

「呵呵。」上前抱住,「嗯嗯,我會注意的。」

嘆口氣,任由他抱著蹭,「你別把大家都帶進死胡同就好。」

「好的好的。」

這兩人開始膩歪,真田弦一郎第一時間退回客廳,他什麼都沒看到。

神谷繁雪略有察覺,似乎手術之後的幸村精市狀態一直不對勁,之前她受了重傷處于昏迷狀態沒看過他做復健,醒來後跟著手冢國光去了九州,依舊沒看到他做復健;等她回來後想去看他,直接被拒絕。

這段時間里,幸村精市的心態似乎變得有些極端。這讓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變化?去問了真田弦一郎,比她還粗神經的皇帝大人甚至沒察覺出好友的異狀。

「大概是我想多了吧。」既然大家都說沒問題,她就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弦一郎,還是要注意適度的訓練。」她把自己的那份訓練表更新了給他們,比他們之前用的強度更大,「一開始別全部做完。」

「嗯。」他相信柳蓮二會適當地給他們增加強度,不會一開始就拿出來全部做完。「路上小心,如果……」抿嘴,他意識到這個時候不能提那個人。

「我知道。」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要提的人是誰,「我想起了很多事,跟嫂子說一說,她會明白的。」

「如果……你們真的能回去……」

「噗。」忍不住笑了,「弦一郎,以你的性格不應該問這個問題。」絕對是幸村精市在背後掇攛他來問的。「我們必然回不去。」她記起了那麼多事,才深刻地明白這個事實,「無論如何,都回不去。」

「嗯。」如果大概也許這種假設定的問題,在必然的事實面前,完全沒有問出來的必要。真田弦一郎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是想讓站在牆角那的幸村精市安心,全國大賽在即,不能為任何事分心。

「我走了。」左右看看幸村精市沒來,她就知道他今天是不會出現了,「讓他注意身體,才復健完,有內力也不是這麼用的。」

「好的。」

神奈川某處廢棄的屋子里,金衣女子正在搬東西改建這里,建個熔煉爐對她而言十分簡單,在屋子角落里擺著的淇藍長槍,正是被竊已久的碎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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