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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之聲回蕩在幽長的小巷里,那疑似扇耳光,光听起來就很痛的清脆響聲悠悠飄散在空中。♀

那之後,貓當即撲上前去,叫著「吾輩的小白!」便開始和狗朗打起來。

或者說是她單方面發威,因為狗朗一直別過臉不看貓的身體,所以完全處于被動防御姿態。

安娜依舊不說話,看著失態愈發混亂,深知自己加入也沒什麼成效的小姑娘選擇沉默觀戰。

而社則頂著半臉手掌印,好言勸道︰「貓,沒事……我也有錯,剛才的事太烏龍了。」

「可是、可是……」貓不依不饒,大大的眼楮看看社,又看看躺在那光防御自己完全不反抗的狗朗,最終還是放下手,讓後,仰頭不滿地「喵嗷~~」一聲叫喚。

被貓松開後,狗朗直起身,盤腿在地上坐好。

雖然累得一塌糊涂但謹遵禮貌規矩的行為,狗朗的姿勢依舊端正,但臉上的灰塵與被貓撓亂的長發破壞了他原本端莊的外貌。

雖然是破壞和諧美感的瑕疵,但在社看來,反而讓狗朗變得親切了些。

社如是想著︰對方也會狼狽,不是時刻都那副完美優雅,不動如山的模樣……所以,他是人類。

瞬間,狗朗在社心中的地位由「非人類」上升為可以交流的人。

也一並盤腿席地而坐,反正兩人身上早被髒東西弄得一團糟,頂多回去洗洗換一身,但現在,要好好談一談。

所以,社選擇了與對方相似的坐姿,以提高對話交流的可行性,斟酌下語句,緩緩說道︰「這位……先生,好吧,現在我們都沒力氣了,而且都安靜下來了,那麼就好好談一談吧。」

「……」听到對方如此正式的開場白,狗朗也正視對方,考慮現在真的體力消耗過大,而對方也沒再逃走的意思,所以他也願意听听,這個「犯人」想說什麼。

「我叫伊佐那社,你可以叫我社,是個學生。♀所以,首先,我就不具備殺人犯的那些特點啊,諸如無業游民,缺錢劫財……劫色什麼的更不用說了,我連人都沒殺過,更別說對方是男是女了……」社解釋著,手時不時擺點姿勢以示自己的無害與真誠,「你也沒親眼見過我殺人對吧?只是听那位青年這麼說的,可能真是他認錯了,你何必這樣窮追不舍,說不定對方也忘了這事了……」

「等下。」狗朗止住社,鄭重道「既然你自報家門,我也不隱瞞。我叫夜刀神狗朗,為前代無色之王三輪一言的部下。那位指控你的人,是我的恩人,他救助過我多次,所以,我願意听他的話,為其幫忙追捕你,並且照顧那個紅衣女孩。」

狗朗說著,直直跪坐在地上看著社,那一板一眼的姿態,就像坐在鋪著清香榻榻米,面前還擺著古樸茶碗的客房里一般優雅,可惜周圍的一切還是太破壞氣氛了。

社有點心不在焉地听著對方說著︰「你單說自己無罪,我也無法判斷,而且,若你真的問心無愧,何必那樣逃跑,而且……」說著,狗朗看了看一邊的貓,「還帶著這樣一個可疑的能力者……」

「喵?」專心舌忝手背的貓被點名了,一臉無辜地抬眼看了看面前促膝長談的二人。

「啊,好吧,這個問題……」社按了按自己額角,道「因為,你們看起來都很恐怖啊,那個指控我的人像是會用火焰吧,而且他的同伴一看就是不良,而你又帶著把刀,氣勢洶洶地追來,仿佛要一刀斬了我一般,我當然會怕,然後就想逃了。」

至于為什麼逃得那麼方法百出,那純粹是貓覺得很好玩,所以弄出那麼多東西來整你的。

心里默默補上一句,社為面前不小心撞槍口的青年默哀3秒,天知道貓會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陪她玩那麼久真是辛苦你了。

「……」狗朗也沉默起來,此時面前的人交流很順暢,而且看模樣,也不像壞人。♀

見狗朗沉思,社覺得,自己的話是產生作用了,默默給自己的機智冷靜點個贊,社想著話打算繼續補刀讓對方徹底放過自己,這時,安娜卻上前一步。

小姑娘無聲走到二人身邊,小心拉起裙角,斯斯文文蹲在二人身邊,也加入了談話︰「多多良不會看錯人,他是認真的。」

說著,又看向社和貓,道︰「而且,你也無法證明,自己不是犯人。」

兩句話,讓之前社辛苦營造的無辜感瞬間降了n個檔次。

社無奈看著這個半路殺出的小姑娘,一時間哭笑不得︰「小姐,我和你沒仇吧……」

「……」安娜不說話了,再看向狗朗。

她只是單純地相信自己同伴的話而已,雖然,現在在她看來,社沒有殺人犯的氣質,但確實有哪里怪怪的,而且,多多良那麼焦急地告知狗朗看住社,那一定有他的原因。

不過,她也只是提出意見與看法,真正要不要看著社,那是狗朗的事,她一個小女孩本就沒什麼力量,假如狗朗決定放過社,那自己也沒有能力留住對方。

狗朗想了想,抬頭,鄭重說道︰「伊佐那社,僅憑現在的證據,我無法判斷你的話的真假,但是,我必須留下你的信息,以交給我的恩人。你說你是學生,那麼,你所在的學校,班級,以及宿舍請務必告訴我,並且,我需要親眼見過,以確保這信息的真實性,這以後,我會把你交給恩人自己解決。」

狗朗非常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意思,他確實沒有過多時間花在社身上,他是來尋找新的無色之王的,帶著一言大人的愛刀「理」。

新王的善惡,還需要他去判斷,並給予裁決,他真的沒有辦法一直和社耗下去。

說白了,就是要跟著自己走一趟,把自己家底探清楚。

那還是很麻煩欸……讓學校知道自己被人懷疑是殺人犯什麼的……

「啊……好吧。」社嘆息。

還是……半路把人甩掉最好了!!

心里唏噓不已,社決定,還是半路出招把人甩掉,才是上上之策!

倒霉的狗朗還不知道面前人在答應自己的同時心里已經做出了完全相反的決定,已經面露笑意,直直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那些髒物。

「既然同意,那麼,我們走吧。」

「嗯。」社點點頭,也站起身來,貓見狀,立刻變成小只的模樣,順溜地竄上他的肩膀,軟軟趴在那,喵喵叫兩聲賣個萌。

社伸手逗了逗貓,滿意開始走路。

「路上,可別遇到什麼認識的人吶……」被見到不太好呢。

社想著,喃喃說道。

「喵?」貓小腦袋一歪,眨眨眼。

這邊,外面的人都把該忙的事告一段落了,暫時陷入平靜中。

里面,造就一切禍端的罪魁禍首之一,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咕……」嘴里發出意味不明的哼聲,睡眼朦朧地抬起頭,左右看了看,然後,軟軟地伸出爪子抹抹嘴。

一方小室,正對著床的牆上露出一閃小空隙,空隙還有鐵欄封著,從那可以看到外面的走廊。這里是一開始進房間的門吧,只是現在一點縫隙都找不到,乍看之下這個房間整就一無縫焊接密室,毫無出逃可能!

當然,這個概念是對人說的。

又迷迷糊糊閉上眼,滿足地往自己趴著的那一塊熱源拱了拱,恨不得整個人攤在上面。

king的月復肌真是好物,質韌光滑溫度佳,爪子按一按還能感到很棒的彈性啊喂~~

天下間唯一敢把周防尊的肚子當床睡,而且還邊流口水邊睡的家伙,一點不在意把人弄醒或是把對方衣服弄髒什麼的。

尊對待小孩和動物都很寬容,不會介意這點小事的啦。

滿意地搖搖尾巴,賴床賴夠本,磨蹭了半天才完全地睜開了眼楮。

眼下,周防尊雙手帶著手銬,正懶懶枕在腦後,躺在那安眠,而毛茸茸一團的也到成了他的小被子,暖暖一團窩在肚子上,熱源無限量供應。

二者在這無聲冷清的牢房了到成了相互依靠的存在,這在他倆進入牢房的第一天,就默契地達成了共識。

真的是累了,所以一安靜下來就迅速睡著,他不確定尊睡了多久。

直起身,尾巴先展開,繼而是全身的絨毛充分張開,一團絨球慢慢舒展成一只小動物,爪子上的肉墊軟軟按在尊的月復部,一路輕巧向上走去。

尊依舊閉著雙眼,呼吸均勻。

其實對方睡覺很淺,以前作為十束多多良的時候就看出來了,自己一般一進屋,對方就會醒,再不濟,自己剛靠近對方一點,尊絕對會無意識放火燒自己,所以,這,是此神獸第一次近距離看對方睡覺的樣子。

嗯,輪廓真man,很犀利的帥氣,成年男人的魅力啊,荷爾蒙不要錢似得往外撒吶……

哦去,我老夸你干啥?

意識到自己開始羨慕對方那成熟的帥臉和結實的身體,活了幾百年都處于成長期的確實不具備成熟男人的氣質,他充其量算人的少年時代,對于成人的魅力只有干羨慕的份。

再說,等自己成年了,那估計還要再過幾百年,到時候尊都該塵歸塵土歸土了,還比個毛線?

不滿的開始另闢蹊徑找自己的優勢。

咱眼楮比你大。

咱皮膚比你白。

哦呵呵,你睫毛沒我長~

盡在沒出息的方面找優勢,一點不害臊,還很驕傲地搖搖尾巴。

蓬松的大尾巴,那軟軟的毛無意間掃過尊的側臉,睡覺的男人感到了癢癢的騷動,眉頭一皺,繼而睜開雙眼。

一雙略顯凌厲的眼眸,一轉,看向。

被那樣一雙眼一盯,立刻立正站好,一動不敢動。

王……我不是故意的,表因為打擾了你睡覺就怪罪我,好唄?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給我個king的月復肌吧我也想躺(快別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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