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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開拍

連續保持了一個多月神秘感的《易體》另一主演面紗終于被揭開。♀

居然是時下熱門偶像男星齊景昊。

在得知這一消息的同時幾乎所有業內業外,專業的,不專業的影評人都笑了。

一個半路出家只在選秀節目唱過兩首歌的二流歌手。

一個同樣半路出家,除了你愛我我不愛你那我也不愛你哦我發現我其實還很愛你對不起我已經愛上他了——這種三流爛俗偶像肥皂劇之外沒演過任何戲的偶像明星。

果然導演和制片方的腦袋還是被驢踢了。

就算是神仙賜的劇本有這種主演還能拍成什麼鳥樣啊?

洗洗睡吧《易體》劇組的親們!

看完了各大娛樂周刊上洋洋灑灑幾十篇對《易體》這部電影堪憂的前景看似一本正經實則全然胡說八道的各種分析爆料,白黎淡定地一揮手把它們統統拍在桌面上︰「他們的腦袋才是被驢踢了。」

宋凱文︰「……」

白黎︰「快聯系下對門的高子陽告訴他一定是哪家大型動物園的驢園門沒關好,這要跑出多少頭驢才能把這麼多人的腦袋都挨個踢一邊啊嘖嘖,這是個大案子他絕對可以提前結束停職。」

宋凱文︰「……」

白黎︰「說句話啊,這麼一大早把我叫回來給我塞這麼一大堆狗屎報道難道就是為了看我拍桌子?」

沉默良久的宋凱文︰「本來還想說什麼的,看你這樣我反倒沒什麼可說的了。」

原本以為少年會因為這些閑言碎語而意志消沉,早早去街口稱了十斤兔頭準備應對不時之需的宋經紀人忽然發現,其實藝人神經大條一點還是不錯的。

至少就他以前的經驗來說,照顧藝人的玻璃心可不是件省事的活。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暗自嘀咕︰「我倒是沒想到會是齊景昊……」

白黎的手伸向兔頭,眼楮卻一直沒有離開宋凱文︰「宋凱文同志,我想問很久了,你每次遇到這個姓齊的態度都很奇怪,明顯不端正,什麼時候來主動響應一下黨的號召,只要坦白從寬優待大大地有。」

宋凱文噗一聲笑出來︰「你這是哪個三流抗日劇里學來的奇怪口音。你想太多了,對了這段時間你光顧著忙電影,我正在找人給你弄單曲,已經跟上次你去過的那個電台負責人商量好了,只要歌一出來,他們就會為我們在電台反復播出宣傳。」

這個話題轉的簡直不能再生硬。

白黎不屑地切了一聲,伸手模向今天的第二個兔頭。

而向來在他吃辛辣食物方面比祥林嫂還要祥林嫂,簡直就是祥林嫂2.0升級版本的宋凱文居然破天荒地一句話也沒多說。

說沒問題才有鬼。

……

齊景昊在公布成為主演的第二天正式進入別墅,隨之而來的還有屋外一陣足以掀翻屋頂的喧鬧聲。都是些听說齊景昊要落戶這棟別墅後自發跑來為偶像搖旗吶喊助威的狂熱粉兒。

早在跟方逸軒對掐時就已經領教過所謂真愛粉的戰斗力的白黎表示,雖然動起真格的來弱到不值一提(指的是武力值方面),但是會很煩。

所以他決定以後不到必要時候,還是盡量不去招惹這群妹子為好。

說起來方逸軒自從《新之聲》比賽拿了冠軍結束之後,就跟以前一樣在娛樂圈撲不起多少水花了,這多多少少有點不科學。

按照宋凱文給他看過的各檔選秀節目的案例來看,至少成為冠軍的選手在比賽結束之後一段時間內都會在娛樂圈維持一定的熱度。

但方逸軒的熱度就好像被人猛地一瓢冰水給澆沒了一樣。

丁點兒火星都不剩。

如今他似乎正在不溫不火的準備專輯還是單曲的發售,混得確實有些慘淡。

……他慘淡不慘淡關我鳥事。

從回憶里醒來的白黎面無表情地俯視著樓下一大窩晚上似乎正打算支個帳篷繼續蹲在下面直到齊景昊出門為止的粉絲,這場景還真有些喪尸圍城的感覺……毫不猶豫地拉上窗簾關燈睡覺。

面對粉絲的狂熱,齊景昊像個真正的大爺一樣一點面子也沒有給,一直到真正開機的那天才下樓,整個人冷的跟一尊冰雕一樣跟白黎並排站著,直到熱烈無比的開機儀式結束。

第一場戲。

主人公林悅林毅兩兄弟下了法庭,非常有默契的在當年拆家散伙的那棟別墅下的大榕樹下相聚。

兩個人如今都混得人模狗樣。

哥哥林毅一身筆挺警服,英姿颯爽。

弟弟林悅穿著盡顯律師氣場的黑色西裝,風度翩翩。

在雙方看來都顯得格外假惺惺地開始像對方噓寒問暖。

林悅笑眯眯地說︰「叔叔最近身體還好嗎?」

林毅︰「前年走的,他從小那麼寶貝你,看到你今天這幅德行,一定能老懷安慰地從棺材里坐起來。」

林悅無辜地道︰「怎麼會呢。」

這裝傻充愣的小模樣一下子就觸動到了林毅打小那被親生老爹忽略的敏感神經,極其不文雅地「操」了一聲︰「你打小就這個臭德行!當初靠著這張臉欺騙我爸,現在靠著它在法庭上欺騙法官、欺騙陪審團、欺騙公義!」

林悅冷笑︰「就好像你真沒拿石頭砸窗戶,在我牛女乃里擱蚯蚓,把爸送我的玩具模型給大卸八塊似的。多虧了你啊我現在在社團組槍速度第一,連你這位大警官都不一定能快過我一秒。」

兩個人的言辭越來越過激,最後林悅轉身就想走。

林毅滿臉通紅,憋著一股氣沒處發泄,惡狠狠踢了一腳地下的泥,土塊散落開來,他想也不想就蹲□抓起一塊朝著林悅猛扔過去。

卻不想林悅仿佛早有所料地一側身,丁點兒土星都沒落在身上。

回過頭嘲諷地一笑︰「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

導演︰「卡!」

第一場戲圓滿落幕,沒有任何一個ng點。

不止是導演,在場的任何一個工作人員都感到很不可思議。

對此作為當事人的白黎表示,絕對是因為他們兩個當時真的是要分分鐘互掐起來,完全是在本色出演,角色性格代入一氣呵成,想ng都有難度。

一旁的宋凱文在拍攝結束的一瞬間就沖過來圍著他左看右看︰「怎麼樣,沒有被砸到吧?」

白黎被他的大驚小怪逗樂了︰「你視力又沒問題,打沒打到不是很明顯?就算真的被砸到難道我是紙做的,一捧土塊還能把我砸破不成。」

宋凱文臉色紅了一紅,白黎立刻感到對面有一股凌厲的視線投射過來。

大哥你看的有點露骨了啊,確定不會被你的粉絲圍觀到幻滅然後粉轉黑嗎?

白黎興致盎然地回過頭,卻失望地發現好看的人即使凶神惡煞起來也是一臉的邪魅狂狷,猶如高嶺之花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形容。

反正指望他掉粉是不可能了。

因為白黎很有眼力見兒的發現外圍一圈至今留守的真愛粉全然一副胸口中箭快要倒地的陶醉表情。

白黎︰「…………」

腦纏粉兒是病,得治。

第二天繼續開機,只是沒有白黎跟齊景昊的戲份,換了一對年齡相仿的小孩在下面拍攝主角兄弟童年時的片段。

戲里劍拔弩張恨不得見面就咬死對方的兩個孩子在拍完之後倒是嘻嘻哈哈好得跟一個人似的,跟長大版本的主角兄弟扮演者齊景昊和白黎截然相反。

白黎蹲在摟上模了模袖口,發現空蕩蕩之後無奈地轉身蹦進走廊。找到邵鈞天的書房後推門進去,發現最近隔三差五就要鬧一回失蹤的小蛇果然又纏在了這間房主人的一根鋼筆上不肯下來。

養了這麼多年蠱蟲頭一次遇到這麼喜歡投敵叛國的白黎反倒給氣得都快沒脾氣了。

陰沉著臉把蛇從鋼筆上扯下來︰「媽的纏這麼緊干嘛,這又不是母蛇,物種不同你們不能戀愛的知不知道?」

小蛇臨被拽走前還要依依不舍地用腦袋尖蹭一蹭鋼筆帽,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令白黎覺得自己就像拆散許仙白蛇的法海一樣鐵石心腸。

這是要鬧哪樣啊!

忽然,門把被人輕輕轉動。

在短暫的驚慌之後意識到自己行的正坐得端又沒順手牽羊調戲良家婦女——頂多就是寵物調戲了一下良家鋼筆。

有啥好心虛的?

少年干脆抬頭挺胸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等著房間的主人進門。

邵鈞天在開門之後見到白黎並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就好像他這個時間這個點兒進自己的書房就是專門來找他的一樣,隨手關上了房門。

白黎莫名,怎麼還打算把我留下?

想干嘛?

邵大爺坐進椅子里,淡然地道︰「過來。」

憑什麼。

「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看起來像是需要听睡前故事的年齡?」

邵鈞天沉默著打量了一下從入住這間別墅起就一直套在少年身上的寬大熊貓睡衣……「可能吧。」

「……」

作者有話要說︰入v第三更…………………………

凌晨五點。我做到了……………………

怕有小伙伴擔心電影劇情太多基本可以放心我不會每場戲都寫這麼多的………………不過這個電影真的是讓我好有沖動寫個**短篇出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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