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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色結界?沉重的呼吸從楚無塵的鼻息間噴出,前胸大幅度的上下起浮著,她竟然設下了聖境巔峰的無色結界,就真得那在意他?就那麼怕有人來打擾?聖境巔峰的結界,在無極島上,怕是無人能破解。心象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痛得有些窒息,十年的相識,竟然不及一個剛剛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子。

結界傳來的踫撞,讓司徒緋秀眉心微皺,幽深的藍瞳閃了閃,一絲惱怒從眼底劃過,她再一次深深的望了一眼躺在*上承受煎熬的皇甫逸,轉身往結界外走去。腳步沉重帶著一絲蹣跚,身形有些搖晃和踉蹌,缺少血色的肌膚,容顏看上去很是疲憊,雙眸幽深孤寂卻含著一絲黯淡的光芒。

「秀兒,你怎麼可以這樣?」看到司徒緋秀走出結界,楚無塵幾步躍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怒吼著咆哮,就為了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男人,竟然把自己弄得這麼疲憊不堪,值得嗎?再說,他哪里好,在這個以武為尊,強者為大的世界,他這個弱爆了男人,連一只低等魔獸都不如。

藍眸微眯,幽幽泛著寒芒,無情的視線直接射向那抓著自己胳膊的手掌,眼底的眸光詭異幽深,發白丹唇再一次揚起,似有若無的嘲諷浮現在嘴角,她的事兒,何是需要外人來評論了。

「聖子,請您放開宮主。」臉色有些蒼白的明月,強行壓下胸內上涌的氣血,跨步到司徒緋秀的身側,雙眸平靜無波,語氣畢恭畢敬,聖子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隨意動手踫觸主子。

「怎麼了,為了那個男人,可以奮不顧身,我踫一下都不行?」諷刺的聲音含著濃濃的嫉妒,俊美的容顏因憤怒而緊繃,他就不懂,自己哪里比倒在*上那個廢物差,為何就得不到司徒緋秀的傾魅。

「聖子,注意你的身份。」冰冷無情的話如一把利刃狠狠刺入楚無塵的胸口,英俊的臉上,血色慢慢退去,雙眸一暗,身體微微一晃,倒退了兩步,身份?他的身份?薄唇微勾,一抹苦笑自嘴邊擴散,她還是不能原諒自己。

「這麼多年了,你還在怪我?」自己當年是魯莽,可那只是他無心之失,真得就不值得原諒嗎?如果,他知道會給她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他決不會那樣做的,不會的,楚無塵狹長的雙眸閃著悔恨,身體再次搖晃了下,又一次退後兩步,口腔滿是苦澀,是不是這一生,他都無法得到她的原諒。

「明月,服下丹藥,送聖子回魔心殿。」怪他,他有那個資格嗎?若不是念在當初她曾答應他母親代她守候這無極島,照顧她的一對兒子,傷害她之後,他會有命活到現在嗎?司徒緋秀將一個蠟丸丟到明月腳邊,冰冷無情的下著命令。

「聖子,請您不要為難屬下。」接到司徒緋秀的命令,明月兩步來到楚無塵的側面,彎腰施禮,宮主與聖子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恩怨,從她跟在宮主身邊開始,宮主就一直不待見聖子,但是對與聖子是一母同胞的弟弟楚無痕公子,倒是縱容的很。

「哈哈……」楚無塵望著司徒緋秀那一臉的無情,忽然狂笑出聲,笑聲中含著讓人無法忽視的蒼涼與悔恨,是不是有些錯一旦犯了,就永遠也不法得到原諒。

司徒緋秀雙眸寒芒陣陣,枯寂無波的注視著那消失在殿門口的紫色身影,微彎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了握,眼底閃過一抹幽光,悔恨?多諷刺,自己承受著無盡的折磨接近十年,他才知道悔恨,不覺得晚了嗎?

「雪竹,取一碗神龍血過來。」寒瞳淡淡的瞄了一眼佇立于外殿的那抹綠色,手掌輕扶自己前胸,胸內的灼燒這痛讓她皺起了眉頭,身形再次轉動,望向*畔上那道蜷縮的身影。

紅光全部聚集在皇甫逸的胸口四道主穴上,那劇烈跳動的胸膛應該是那四只成蠱在垂死掙扎,雖然蠱蟲才剛剛成熟,但是它的能力卻不能小視,從皇甫逸緊咬唇瓣,汗流夾背的情形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在承受著怎麼樣的疼痛。

「噗……」一口黑色的血液自皇甫逸的口中噴出,腥臭味在結界內彌漫,那素白的衣袍早已經黑紅交織,慘不堪言,俊美如鑄的臉上,星星點點的濺著血滴,將臉色襯托的更加蒼白。

成功在即!寒眸浮現一絲暖意,黑色的血液,那是蠱蟲盤踞之地的淤血,看來有一只蠱蟲已經被神龍珠吞噬,還剩三只,只要等這四只蠱蟲都被龍珠吞噬,皇甫逸的命就算是救下了,緊繃的身體緩緩的放松,司徒緋秀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心里的弦慢慢的放松,她一直擔心,神龍珠無法戰勝四只鬼幽熱蠱的成蠱蟲,而使皇甫逸喪命。現在看來,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宮主,神龍血!」雪竹手端著一個銀中來到司徒緋秀面前,將銀中高舉過頭頂,恭敬的說道。宮主的樣子看上去好疲憊,這神龍血正好可以讓宮主恢復靈力。

伸手接過銀中,艷麗的身姿優雅的步入結界中,雪竹眼里劃過錯愕,難道這神龍血是給那個皇甫少莊主喝的?要知道這神龍血可是至補之物,除了宮主與聖子,還沒人有此殊榮食上一口,這少莊主倒底是什麼來頭,能讓宮主如此相待?心底暗暗思量,腳下沒有遲疑倒退出了內殿,再次佇立于外殿門側。

司徒緋秀來到*畔,寒瞳冷冷的注視著皇甫逸的變化,只見他體內的紅光越來越弱,說明龍珠已經在一點一點吞噬著蠱蟲,並用自身的魔力在控制著蠱蟲。

忽然,皇甫逸再次噴出三口黑血,本來就如同白紙的膚色蒼白的幾乎透明,就連唇瓣也不見半分的血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空了一般。

盡管身體極度的虛弱,但皇甫逸的呼吸卻比先前平穩的許多,胸前那四處大穴上跳動的氣息越來越弱,原本緊皺的眉心緩慢舒展,顫抖的身軀漸漸平穩。

至寒藍眸中劃過一抹喜色,司徒緋秀冰冷絕色的容顏浮現暖意,面部的線條越發的柔和,整個人更加絕美,白希的手掌再一次捏住皇甫逸的下顎,將溫熱的神龍血灌入他的口中。

腥咸的氣息讓皇甫逸又皺緊眉頭,卻無法阻止液體順著咽喉流入體內。一股溫熱的氣浪從胃部升起,流入四肢百骸,從來沒有體會過舒服感讓他不由自主的彎起唇瓣,全身緊繃的神經盡數放松,疲憊襲擊他脆弱的神經,慢慢陷入沉睡。

司徒緋秀藍瞳眯了眯,嘴角揚起,放下手里的空器,玉蔥般的手掌覆蓋在皇甫逸的百匯穴上,雄厚的靈力源源不斷的從司徒緋秀的掌心溢出,順著皇甫逸的百匯穴緩緩進入經脈,本來狹窄微薄的經脈,在靈力的油走後,竟然奇跡般的寬厚闊措起來,許是身體的舒適,皇甫逸的臉色越來越好,蒼白的臉頰慢慢浮現了一點兒血色。

身體在靈力的滋養下,更加的舒展,嘴角掛起一抹淡笑,此時司徒緋秀額頭卻浮現了汗珠,血色褪去,臉上越來越慘白,可是她卻沒有停止往皇甫逸的身體里輸入靈氣。

要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靈氣,這是靈龜術,是幻術中的修復至尊,當今世上怕是只有她司徒緋秀一個懷此絕技,皇甫逸從小承受蠱蟲的侵害,身體早已殘破不堪,即使除去蠱蟲他依然改不了體弱的趨勢,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弱者與廢物等同,有時候都不如死人來的輕松。唯一能救他的就是吞噬兩種金元素血液來滋補身體,外加靈龜術來修復經脈。

在七公主府時,皇甫逸毒發無法壓制,自己無意中將幽冥鬼佬的血液滴到蠱蟲上,蠱蟲瞬間安靜,那時她就知道幽冥鬼佬的血液有問題,回到魔宮後,經過試煉,她終于發現了幽冥鬼佬體內血液的問題,他竟然與自己一樣都是金脈之血。

金脈血液,世間少有,珍貴程度可想而知,念他與自己同樣的血液,本想放他一馬,沒想到他竟然不知好歹,就怪不得她心狠。

一雙藍瞳再次專注的望著眼前的皇甫逸。司徒緋秀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善心大發,要知道她可不是救世主,可是想救他的心是那麼堅決,不惜耗損修為。

丹唇自嘲的揚起,就當日行一善也好,或是對于前世自己無力救下親生弟弟悔恨的彌補也罷,既然救了他,就送佛送到西,雖然這沒了三層的修為,但是與一條生命比起來到也值了。

靈力走遍了皇甫逸的全身,最後慢慢迂回他的胸口,與血色的神龍珠匯集,靈力包圍著神龍珠順著皇甫逸的經脈向他的頭顱走去,最後從口腔飛出,落到司徒緋秀的掌心。

原本光芒四射的血色紅珠,此時卻只剩下淡淡的紅暈,在紅暈的包裹下,隱約可見一團黑色的霧氣環繞,那是鬼幽熱蠱的蠱毒,沒想到這蠱蟲竟然這麼厲害,難怪幽冥鬼佬會把它比喻成神話。放眼整個大陸,除了她司徒緋秀怕是沒有能解這蠱毒。

丹唇高高揚起,狂傲之氣自司徒緋般的體內溢出,紅發在身後飛舞,是那樣的妖艷而囂張,無解的神話?將再也不會存在于這個世上了。

「咳咳……」幾聲輕咳在內殿響起,手掌緊緊將血色的龍珠牢牢的握在掌心,司徒緋秀身體有些踉蹌的搖晃了下,嘴角滑下一道鮮紅,秀美的眉頭輕輕皺了皺。

「任何人不得進入內殿,違令者,死!」冰冷無情的話在大殿內回蕩,大紅的身姿如一道弧線飛了出去,眨眼間消失在雪竹與明月的面前。

無極峰佇立于魔海的中央,四面環水,只有這一處是山峰,而在山峰的後面,是一個峽谷,峽谷下海怪時常出沒的斷流地帶,而峽谷四周,是無極島上最為凶險的魔獸森林。

在峰頂與峽谷斷流中間,有一個隱蔽的山洞,山洞昏暗幽深,石壁上不停的有水滴落,傳出嘀嗒嘀嗒的聲響,洞內寬敞空曠,陰風陣陣,寒氣逼人。

紅色的身影如一道狂風刮進了山洞,搖晃的身體跌跌撞撞扶上潮濕的牆壁,濕滑冰冷的觸感讓她全身打了個哆嗦,神識也清醒了不少。

冰冷的雙瞳掃了一下四周,搖晃著朝洞里走去,潮濕的小路蜿蜒蹣跚,司徒緋秀腳下踉踉蹌蹌,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然而她卻拼命的睜著自己的雙眸,往洞的深處走去。

路口的分岔很多,司徒緋秀卻使終按著最崎嶇的小路往里走,那黑暗的氣息,分明沒有一絲的光明,如同到了路的盡頭。

蹣跚的身影慢慢的隱沒在那一片漆黑中,雙手在濕滑的牆壁上模索了一下,隨後听到 嚓一聲,堅固的石牆緩緩移開,耀眼的金光從牆內射出,潮濕而溫熱的海風從司徒緋秀絕美的臉頰掠過,帶著火紅的長發飛舞,艱難的腳步耗盡全身的力氣前移兩步,走到牆壁里面,身體順著牆壁緩緩的倒了下去。轟隆……石牆驟然關閉,仿佛從來不曾開啟般,陷入寂靜。

微風在室內掠過,含著海水的咸腥味,蔥郁的天地靈氣在室內彌漫,霧氣從地面冉冉升起,隨著微風搖擺,變化著不同的形狀,金光充斥著整個空間,如同一處人間天堂,耀眼光亮。

室內寬闊,通風良好,石壁上多處的方孔,一個淡粉色碩大的暖玉溫*擺放在正中,一條有如成年少女腰粗的鳳角黃金蛇盤踞在暖玉*上。

比人頭還要大些的三角蛇頭被巨大的蛇身包裹著,一雙蛇眼緊緊的閉起,如雲卷的鳳角紅艷似血,閃著紅色的光芒,金黃的蛇身如一座金山般迸發著耀眼的金光,室內到處彌漫著金色的光暈。

牆壁傳來的聲音,驚醒休眠的大物,三角的蛇頭嗖的一下竄起半米高,蛇眼霍然眼開,如紅寶石的雙眸冷寒無情,閃著殘酷嗜血的光芒,目光緊緊盯著倒在牆角的那抹大紅,眼底閃著駭人的光芒,好象看到世間最美味的食物。

金芒一閃,蛇身如一道金色的流光飛快的竄出,一張血盆大口張開,四顆尖尖的蛇牙閃著耀眼的森白光芒,兩根蛇系子從口中躍出,直取地上那一抹艷紅,嘴角粘稠的液體嘀嗒嘀嗒落下。

一雙陰冷的蛇眼閃爍著興奮的眸光,眸光中摻雜驚喜,渴望還有意外。黃金蛇的速度飛快,喘息間就來到司徒緋秀的身側,蛇頭高高抬起半米高,血腥大嘴對著暈倒在地的司徒緋秀頭顱咬了下去。

忽然,一道紅光自司徒緋秀的掌心飛出,閃電般射向狂張的血盆大口,巨大的蛇身砰的一聲摔倒在地,接著全身顫抖,在濕滑的地面翻滾起來。一雙蛇眼閃著驚恐與害怕,身體邊來回滾動邊往溫玉大*退去,最後顫抖著盤踞在暖玉*畔之上。

時間分分秒秒,日落月升,月升日落,司徒緋秀整整在地上爬了一天*,才算幽幽的睜開一雙藍瞳,迷茫的目光掃了掃眼前的景物,麻木的身體慢慢從地上弓起,手臂技撐著身後的牆站了起來。

冰冷的視線沒有直接射上悠然自得盤踞在暖玉*上的金色蛇身,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冷笑,手掌攤開,紅光自掌心閃現,雖然薄弱卻仍然讓人無法忽略。

鳳角黃金蛇神態猛然緊繃,一雙蛇眼瞬間眯起,這妖女想干嘛?難道她不是真的昏迷,只是在考驗自己?蛇頭轉動,望了望剛剛升起的紅日,不可能,以她的性格,沒有這麼好的耐性,等待這麼久。

蒼白疲憊的容顏笑意更加的明顯,司徒緋秀一雙至寒的雙眸閃過一抹流光,神精繃得這麼緊,果然不出她所料,在她昏迷時,這畜生定是窺竊她的身體,想要將她吞食下月復,若是沒有猜錯,定是自己掌心的神龍珠將它打退了,看那雙陰冷的蛇眼里閃爍的恐懼,好象傷得不輕。

她的神龍珠是鳳角黃金蛇先祖的精魂,是號令鳳角黃金蛇的法器,自己機緣巧合得到這顆珠子,並成了它的主人,也就是說她有了號令鳳角黃金蛇法寶,同樣也成了這些魔獸眼里的美食,如果能將她吞食,無疑的讓自己突破更高的境界將不是夢。

就說眼前這鳳角黃金蛇王,它怕是做夢都想把自己吞食下月復,只要能吃了自己,就等于再次擁有神龍珠,它立馬就能幻化人形,以人的姿態生存在天地間,不象現在,幻一次人形,就要修養近三個月的時間。這還不算什麼,關健是,自己擁有神龍珠,它要听令于自己,雖然沒有契約卻也相同于簽訂契約。

這次自己靈力透支,修為折損,昏迷是個難得的機會,意外的就是神龍珠沒有在自己體內,而是握在手中,否則她一定成為黃金蛇王月復中的美餐,或許這是上蒼的厚待,意思是說天不亡她……

司徒緋秀的眸光專注,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明顯,鳳角黃金蛇王眼里的膽怯更加濃郁,身體本能盤得更緊了些,一雙眼眸有些閃躲的瞟了瞟,三角的蛇頭揚了揚,蛇嘴張開,蛇系躍出,低沉沙啞,底氣不足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響起「喂,姓司徒的,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為我療傷!」發白的丹唇慢慢勾起,心虛,很好,本來她還犯愁如何說服這冷酷無情的蛇王為自己療傷,現在,它倒是給了自己一個絕佳的機會和借口,玉掌似無意的把玩著掌心的血紅色的珠子,眼里閃著威脅的光芒,乘她昏迷時對她出手,自然要付出些代價。

「憑什麼?」低吼聲猛然響起,怒火席卷黃金蛇王的全身,它現在是修養階段好不好,靈力低微的可憐,自身難保,憑什麼為她療養?光看就知道這妖女此次傷得不輕,三層功力折損不說,靈力還嚴重的透支,為她療傷,等于要自己半條命,沒個一年半載的修養,身體是恢復不了的,這傷身體的生意它才不干。

「憑你剛剛偷襲我?你想否認嗎?」唇瓣輕啟,司徒緋秀後背輕靠在牆壁上,隨意而慵懶,盡管神色憔悴,全身的氣勢卻仍然是囂張狂妄的無人能及。手中的神龍珠更是被她高高舉起,如同欣賞珍寶。

無情的話語象一把利劍射向黃金蛇王,憤怒咆哮的鳳角黃金蛇巨大的蛇身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下,如泄氣的皮球一下子蔫了不少,否認?當然要了,它是蛇,本來就是狡猾的動物。

一雙陰冷無情的蛇眼來回轉動幾下,眸光狡猾無比,最後定格在司徒緋秀的臉上,碩大的蛇嘴張開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司徒緋秀神態安然囂張狂妄的玩著神龍珠,淡淡的紅光從她的掌心外散,心猛然一抽,眼神瞬間黯淡,嘴角動了動,竟然沒有發出一個字。

該死的妖女,搶了它的東西不說,還用它的東西威脅它,它是蛇王,是至高無上存在的鳳角黃金蛇王,是這片大陸神龍的象征,卻沒想到被這個妖女吃的死死的,都怪它當初在大意,不該把這顆神龍珠放到自己弟弟月復中,助它提升。

十幾年前,更不該讓弟弟將這個小小的妖女吞食下月復,不但害自己的弟弟命歸西不說,也失去了神龍珠,同時自己也失去了自由,受這妖女壓制十幾年,不但助她修練,現在還要給她療傷。

紅色的身影慢慢前行,雖然每一步幾乎耗盡司徒緋秀全部的力量,但是她卻沒有表現出一點兒脆弱,黃金蛇王已經妥協了,自己現在表現的越輕松,它的壓力就會越大。

「龍珠,等我醒來。」司徒緋秀艷紅的身影盤膝坐于暖玉*上,玉掌一攤,將紅色神龍珠拋向自己的頭頂,語氣堅定而冰冷的下著命令,神龍珠吞噬了四只鬼幽熱蠱,它同樣需要休眠來煉化,但是自己比它更需要恢復。

咯吱咯吱咬牙聲,在司徒緋秀的耳畔響起,鳳角黃金蛇恨不得咬碎自己的尖牙,憋屈,它是從古至今最為憋屈的蛇王,為人家療傷不說,還被如此的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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