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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見她如此,想安慰幾句,結果傷口一踫到藥水就疼得她齜牙咧嘴,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其實她很清楚,真的不能怪白書怡,青姨是老~江湖,早就看出她們的端倪了,再加上開苞在即,她一定會特別小心。

「書怡,看來偷跑出去是不行了。」娉婷道出目前的發現。懶

「那該怎麼辦,我寧可死也不願被人買去開苞啊,以前不知道我大哥在哪里那是沒辦法,現在既然知道了,若是還不能和他相認,我還不如一死了之。」

娉婷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保持冷靜,「既然我們出不去,那就只能想辦法引他們進來。」

「我早就想過了,根本不行,哥——雲白燁那個人根本從不上青樓的。」

有時候,人太安份也不是件好事,娉婷突然有這種覺悟。

「七王爺莫禎呢?我記得他會上青樓的。」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白書怡不禁好奇起來,普通的女子怎會知道這麼多事。

娉婷也不想相瞞,便直接將自己的來歷和盤托出。

「天……,你說的都是真的?」

娉婷見白書怡一副活似見了鬼的表情,有些好笑,但是她能體諒對方的心情,如果不是自己親生經歷了這一切,她一定也難以置信的。

「那麼,你說我們要如何才能引他們過來?」蟲

娉婷靠近她的耳朵說了幾句,對方眼楮一亮,「好,我照辦。」

白書怡照著娉婷說的方法去找了青姨,她告訴青姨,自己眼光甚高,要開苞也必須找個出得起價錢的,有頭有臉的。

老鴇一听自是萬分樂意,立刻照著她出的主義放出風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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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人來麼?」白書怡看著外面賓客滿座,不免緊張,今日就是開苞之日了,該做的、能做的,她都做了,現在只能等了。

娉婷拍拍她的肩。

為了不嚇壞客人,今日娉婷特地以面紗覆面。

她清澈的雙眸隔著珠簾依依巡視著。

阿離,這樣的孤注一擲還不能吸引你來嗎?

怡紅樓二樓的包房內,一名俊逸若仙的男子正無言的喝著茶,他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因為幾句謠言而出宮來。

「四哥,這五年來你難得出宮一次,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吧。」莫禎拿過莫離手中的茶壺,給自己也倒了杯茶,在他對面坐下。

前幾日,莫禎听聞消息,怡紅樓來了位花魁白書怡,今日開苞。

此女自稱琴技歌喉與五年前的海南七公主古沁娉婷師出同門,這消息一放出,立刻吸引了大批人潮。

當年據听聞過七公主美妙歌喉琴音的朝廷大臣們說,她的歌喉舉世無雙,琴音更是美妙絕倫。

現在居然有人說與她師出同門,大家當然禁不住好奇要來看看。

而莫禎听聞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告訴四哥。

果然,莫離一听到消息,立刻便放下手中的政務,說要出宮一趟。

看來,五年了,很多事情都改變了,唯獨四哥對古沁娉婷的感情依然沒變。

「七弟,你猜,這白書怡所言是真是假?」莫離將陶瓷茶杯放在手里把玩,帶著幾分慵懶的眸光睨著樓下的情況。

他口中的白書怡正抱著古琴走上台,台下一片嘩然。

「倒有幾分月兌俗。」莫禎也看到了樓下的人兒,見慣了風塵女子的他,如今看到白書怡這樣的,算是新鮮的。

「本來覺得應該是嘩眾取寵,不過……」看過她的樣貌之後,總覺得不該是那樣的人才對,「如果是真的,四哥預備如何?」

「……不知道。」莫離淡淡一笑,不願意去考慮這些,娉婷離開的前兩年,他一直投在戰爭中忙碌著,攻城掠地、奪回皇位、攘外安內,平敵鏟亂……,時間倒也這樣過去了。

可是,這三年來,西楚太平了,百姓終于可以安居樂業了,他卻覺得日日煎熬。

莫禎本想再說點什麼,白書怡已經開始唱起來。

她縴指一撥琴弦,莫離手中的茶杯隨之落地。

一模一樣!

她所彈奏的曲調竟與娉婷當日在永和宮所彈的一模一樣。

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光,誰不是把悲喜在嘗,海連天走不完,恩怨難計算,昨日非今日該忘……

這些詞兒曾經得到父皇的大力嘉許,莫離記得再清楚不過,他不覺掀開門簾,站到樓道上向下看去。

莫禎知道四哥的好奇,也跟著出去。

兩人並排而立。

樓下人很多,大家都將視線投注在台上的白書怡身上,莫離卻突然感覺有人在看自己。

他搜尋了一圈,最後將視線定格在台後面的一名覆著面紗的白衣女子身上。

那雙眼楮,好像有魔力般,一直一瞬不瞬的盯著莫離,而他竟然傻傻的回看著,竟覺有幾分似曾相識之感。

白書怡的歌聲再也吸引不了他一分注意。

「這首曲子小女師承南海七公主的師傅葉若雪,下面不妨讓她為大家湊上一曲,待小女換完衣服再來登台。」一曲既罷,白書怡照著原定計劃如是說。

娉婷渾然不知白書怡已經表演完,仍舊呆呆的看著莫離。

才幾日不見,他看起來滄桑了些,依舊清俊的臉龐卻比記憶中多了些成熟,他正在與她對視著,這讓娉婷舍不得移開眼。

她還不知道,對自己來說的短短幾天,已經讓她心愛的男人等了五年。

阿離,我回來!我回來了!

眼淚一顆顆跌落,打濕了她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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