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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

「表哥,听前房的侍衛說你找我,有事嗎?」君妙菱雖這麼說著,臉上卻有著掩飾不住的期待與驚喜。

莫離正坐在床榻邊,听見有女音靠近,身上涌出一股無名的燥熱,他甩甩頭,「……孤沒叫你,出去。」懶

「表哥,你怎麼了?」君妙菱也發現了不對勁,疾步上前,緊張不已的握住莫離的衣袖。

他隔著衣服所傳來的熱燙讓她嚇了一跳,再瞥見莫離兩腿間的凸起,君妙菱心中一震,她又驚又喜,難道這就是表哥叫她來的原因。

「你走……」莫離艱難的發出聲音,喉嚨像被火燒一樣難受,殘存的理智滿是怒火。

「你這樣我怎能放得下。」君妙菱連連搖頭,拋棄所有羞怯,湊上自己的紅唇,這是她想了多久的事啊。

「表哥,雖然你不願意承認,但是我們始終是名副其實的夫妻,我,並不介意的。」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感覺到男人衣衫下肌膚的緊繃,更加熱切的迷惑著。

君妙菱的話如魔障般傳入莫離的耳中,他看著對方一張一合的紅唇,只覺得口干舌燥,他努力用殘存的意識思考她話中的意思。

腦中散亂一片,莫離連甩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覺得被君妙菱所觸之處皆有一股短暫的清涼之感,但是之後又更加燥熱起來。

讓他更加渴求這樣的觸踫,不待君妙菱更進一步,他直接反客為主將她按倒在床上,翻身壓住她。蟲

君妙菱欣然環上他的肩頸,躺在床榻上任他擺弄。

莫離像沙漠中久逢甘露的旅人,他一路如饑似渴的吻著,雙手也不稍停的掀開她的衣襟,一寸寸撫模著她的肌膚。

在幾近瘋狂的關頭,他的腦中突然出現一張淚眼婆娑的小臉。

是古沁娉婷的臉,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著他,哭著、笑著。

「娉婷……」莫離突然驚喊出聲。

身下的女人隨著他的話語也從激情中抽身,沉痛不堪的睜開雙眸。

莫離的火熱的大掌正按在她光潔的肩上。

「沒有疤……」他低喃一聲,便像避瘟疫一樣,用力將她的身子甩出去。

君妙菱一時猝不及防,撐地時只能靠手肘著力,胳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竟然忘了疼,只呆呆的看向雙邊的男子。

莫離摔碎了案幾上的茶盞,拿起碎片狠狠的劃了自己一道,頓時血流如注。

他只能以這樣的方法找回一點自己的理智。

他看著地上衣衫凌亂的君妙菱,閉上雙眸,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回應她之前的話,「就算你不介意,孤介意。」

君妙菱一窒,感到從未有過的羞辱。

「你竟是這般殘忍。」她的聲音顫抖的厲害,拉起衣襟忍著疼爬起來便跌跌撞撞的沖了出去……

屋頂。

娉婷正捂著嘴淚流滿面,宇文成偷偷瞄了她一眼。

「你要見他嗎?」

「可以嗎?」娉婷激動不已,雙眸掩飾不住的期待。

「去吧,明日一早我來接你,一年之約希望你能遵守約定,我答應過你的也絕不食言。」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有著釋然,看起來似乎下了什麼重大決定。

娉婷感激的連連點頭,「一言為定!」

宇文成沒再說什麼,拉起娉婷躍下屋檐,只丟了一句,「記住,明早!」便隱入黑夜中。

娉婷無心多想,立刻向屋內走去。

「走!立刻出去。」莫離的聲音傳來,低沉中透著壓抑。

強烈的水意自娉婷的雙眸涌出,她快速的擦去,心,暖暖的、痛痛的。

「那至少讓我幫你包扎完傷口好不好?」

這日思夜盼的聲音讓莫離聞言一頓,但很快又否決掉自己的幻想,他不能一錯再錯,任何借口都不能足以讓他在踫娉婷以外的女人,不然他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

「不用。」

「我以為你對我會有所不同,原來還是一樣。」娉婷溫柔的音色中有些許故作哀怨。

再也不想浪費時間,「阿離,你都不回頭看看我是誰嗎?」

莫離猛然轉身,不可置信般看著娉婷,他猶自不信的甩甩頭。像個大夢初醒的孩子,原來他也有孩子氣的時候。

「一定是看錯了。」他喃喃低語,仍然不信。

「阿離,我真的是娉婷,我回來了。」見他如此,娉婷哭笑不得,行動早已代替了思想,立刻上前抱住莫離。

娉婷的雙臂緊緊環著站在床邊的莫離,輕咬了下唇,掀開自己的衣襟。

她拋開羞怯握住莫離的大掌,放在自己左邊的鎖骨處來回摩擦,「有疤是不是……」。

莫離失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掌下凹凸不平的感覺如此熟悉。

「娉婷?」

見他還在猶疑,娉婷取出一直收在懷中的玉佩,獻寶一樣的給他看,「相信了嗎?這是你出征之前親手送給我的啊,我的來歷也只有你知道,還有我身上這些疤,你瞧,你瞧……」

她喋喋不休的紅唇在莫離眼前放大,讓他忍不住伸手去輕撫。

感覺到他的悸動,娉婷閉了嘴,微微抬起頭,雙眸緊緊的盯著莫離。

他的吻立刻鋪天蓋地的籠罩了下來,讓她連呼吸的空間都沒有。

她大口喘息著想要呼吸,卻被他狠狠的~吮~住丁香小舌,他的力道很大,一點也不溫柔,連帶著讓她的舌都隱隱的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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