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居然雙雙滾落,順著陡坡一路往下滾下去。這一路上還有很多不知名的草,那種帶著鋒利鋸齒的草。也算是不幸當中的萬幸吧,他一直死拽著她不肯放,這倒是讓她在滾落的過程中一點傷害都沒有受到。再沒添一道傷口。懶
倒是這個猥,瑣的男人倒地不醒了。她也不敢多滯留,誰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醒,即使她很想趁著這個時候把他湊一頓,最終也還是極理智的立馬拔腿就跑。顧不得臉疼腳疼,一直跑一直跑。也不知道她究竟跑了多遠的路,直到她再也跑不動了才停了下來。
陳以言這邊一直得不到關于溫薏柔的任何消息,暴躁的他已經完全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林莫北花了很大的功夫終于將自家的倉庫差了出來,說來也是極諷刺的。雖說林宏已經親口的否認過了有抓溫薏柔的這件事情,而他也相信林宏並沒有要做這件事的動機。但假如,溫薏柔目睹了什麼,那就完全不一樣了的。
他還是想自己來確定一下。
帶著陳以言,周亮二人偷偷的潛入到倉庫之中。林宏設下的這麼嚴密的保密防護措施終究還是有漏洞的不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林莫北突兀的想到了這句話,不由得苦笑。
他怎麼樣,他老早就已經不在乎了的,可是syvie還有父親,都不能有事情。他們,都是他至親至愛之人。蟲
「怎麼樣?有看到被人重點看守的地方麼?」陳以言問道。
「我覺得似乎除了什麼事情。」林莫北若有所思地說到,「他們似乎都在找什麼的東西?」
「會不會,」陳以言大膽猜測,「會不會是小柔逃了出去?然後他們再找她?」
「如此自是再好不過了的。」林莫北松了一口氣。
周亮卻皺著眉頭回答說︰「我不這麼認為。」
「如果還在這里我們到底還能夠確定她的安危,但是一旦跑了出去,就誰也不能夠確定了的。外面的變化因素這麼大,而我們連最後的方向都失去了。要想再找到她很難。」周亮冷靜的分析。一時三人都沉默了下來。
周亮分析的是極到位的,正是因為太過到位,所以他們內心的擔憂也無與倫比的釋放了出來。
如果真的在外面發生什麼意外,那麼一切就變得不可挽回了的。
「現在怎麼辦?」林莫北咬著牙問。
「再找找看。」陳以言想了片刻終究還是這樣回答。就算是希望渺茫,也終歸是一試,不去試一試他又怎麼舍得放棄。不,也許永遠都不可能會做得到放棄尋找。
「恩。」林莫北應聲,在這一刻,這兩個從前一直不對盤的男人,因為著同一個女人,首次站在同一陣線上。
「等等!好像有人來了!」周亮拉著陳以言他們找了個更加隱蔽的角落躲了起來。他的手甚至已經握住了搶,那是隨時準備拔槍的動作。
「上次抓回來的那女的呢?」有好幾個人一起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這樣問道。
「跑了,追過去之後墜崖了。龍哥。」
「嘖嘖,倒是真的可惜了得,細皮女敕肉的,臉蛋長得又漂亮,老子都已經好久沒踫過娘們了!更何況我看她身上穿的,家境應該還蠻不錯的!」那個龍哥衣服可惜的模樣這樣說道。
「誰說不是啊,這女的也是,這里的環境本來就挺險峻的,還瞎跑瞎跑的!」疑似是手下的人立馬諂媚的接過話頭。
「你們有沒有確定一下她到底有沒有摔死?」到底是做大的,一問就問到了關鍵。
「呃,沒……」
「豬頭啊你,那懸崖又不是很高!萬一摔不死跑出去高密怎麼辦?」龍哥咆哮道。
「沒有這麼倒霉的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通知山下的弟兄們仔細的搜索!」龍哥這樣交代到。他嘴里還叼著煙,眼神帶著一絲絲的迷離。初步推斷,這煙里也是加了毒,品了的。
「龍哥,龍哥,不好了!」有一個人沖了過來。
「有話好好說慌什麼!」龍哥怒斥道。
「龍哥,是水哥被人發現昏迷了。」
龍哥大驚,眼神里再不見一絲迷離,「在哪里發現的?」
「山下面,似乎是滾下去的。身上有多處被石子還有草劃傷的地方」
龍哥轉向先前那人,「我記得你說那女的滾下去的是懸崖是不是?」
「是的。」
「那麼,她應該沒有死,」龍哥沉吟到,「水哥發現了他,然後應該是她將水哥推下去的。可是還有不對的地方。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推得動一個男人。」
「龍哥,水哥似乎有注射過新藥。」
龍哥面上一緊,那麼所有的一切就可以說得通了的。這女人倒是真的不簡單!他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搜山,還有這倉庫里的每一個角落都不準放過!她應該逃不遠的,連摔兩次,早就跑不動了的。」
「是。」其余幾個人領命而去。立馬出動。這所謂的龍哥也隨後走了出去。
陳以言他們听的分毫不差,將這一段對話。
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得知到一個對于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的信息,溫薏柔逃出來了!並且很好的活著!
當前首要之際就是要先這一伙人把溫薏柔好好地找出來。溫薏柔估計確實不會走得太遠,連滾下去兩次,說不定還會骨折了什麼的,還能活著就已經是奇跡了的。陳以言不敢繼續往下想,如今唯有努力的把她找出來才是最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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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安安快開學了最近特別的忙~但是之後安安還是會努力三更的~只不過更新的時間可能會不大準時~模模~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