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懸崖其實也不算是什麼。看起來陡峭,卻是一路上沒有什麼障礙物。她這一滾落摔在厚重的草上,倒也沒什麼事情。只是手腳酸痛。渾身酸痛而已,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小命還在就可以。
不過這里還屬于哪群人佔據的地方,始終還是太危險了的。更何況還有一直在外巡查的人。如果踫到了,怕是又要被抓回去了的。懶
從那里逃了出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她的腳都不像是自己的,完全的沒了知覺。這一動,卻是麻癢無比,鑽心的像是無數只的小螞蟻在小腿,腳趾處爬來爬去。
她拖著自己的腳,再難受也咬著牙往前慌亂的前進。很快的,就有一滴又一滴的汗水劃過她的臉上。匯聚在她尖尖的下巴處成股的往下流。她也沒空去管這些,逃命要緊。
「站住!」突然听到不遠處的一聲喝止。她嚇得心跳陡然加快數倍。連看都不敢去看向聲音的來源地。人在某些情境下所激發出來的潛能是無法估量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總之她以生平從未有過的速度迅速的往前沖,那些細小的草長得茂密,致使她狂奔的困難,阻力太大,讓她付出了更多的汗水,她的一整張笑臉都像是被汗水澆濕了的,濕透了的模樣。
然而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草,葉子周邊處長著細細密密的一排鋒利的鋸木頭用得刀似的鋸齒。劃得她白皙的小腿上留下一杠杠的血痕。顧不上疼痛,她拼了命的往前奔去。蟲
不得不承認,女人在很多時候在體力上都拼不過男人。更何況還是一個熟悉環境的男人。
她能夠十分清晰的听到身後之人越來越近的斥罵︰「你他媽的個小騷蹄子!」之類罵人的話層出不窮。她哪里管得了他在罵什麼,光是听到他的罵聲越來越近她就已經夠惶恐了的。哪里還有什麼閑心情去管自己被罵的有多難听!
也不知道這樣的你追我趕究竟進行了多久,她的運氣實在是不夠好的,竟然一不小心來到了陡坡旁邊。
已經無路可去了的。她驚慌的回過頭去,看著那人,那人恰是上次想要佔有她的男人。這個發現讓她愈加的驚慌失措。完全沒了辦法。
「跑呀,跑呀,你倒是跑呀,你不是很能跑的麼?」男人一步一步邪笑著靠近她,「啪」的一巴掌甩上她的臉頰,她無處可躲,只能徒勞的再往後退了一些。「剛才不是跑得很快的麼?怎麼?現在不跑了?」
她原本白皙的肌膚上立馬浮現出男人雄厚的手掌造下的孽。而他的眼神迷離,竟然當著她的面就從口袋里拿出針管,往自己的血管里插。她驚恐的瞪大眼楮,她不能確定是什麼,總之一定是和毒,品一類有關的東西。他甚至在她面前申吟起來,面部表情陶醉,
男人猥,瑣的樣子簡直讓人作嘔。她難堪的只想別過臉去。
她的大腦高速運轉著,努力想出解決的辦法。不是說一吸毒品,意識就會恍惚的麼?那麼是不是意味著她有機會逃跑了的?
為了證明自己剛才的結論,也為了說服他,假設能夠說法他放她走,那麼是最好不過了的。就算說服不了,她也降低他的警戒心,可以有更大的勝算逃跑了的。
「我是現任A市的市長。」她首先擺明自己的身份,卻換來男人不以為意甚至自以為是挑,逗的眼神,男人不懷好意的越來越靠近她,雙手也開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移。她極迅速的躲開,卻是離陡坡越來越近。「你不要過來!」她的聲音尖銳,那是因為太過恐懼,隨即她也意識到了不對,果然那男人臉上的不悅的神情越加加深。甚至還想往前再靠近她。
「你先听我說,說完了你再考慮好不好?」她放柔了聲音,這樣說道︰「你看你牽扯上這樣的事情也是早晚會被抓起來的。一旦你被捕,你的家人怎麼辦?你將他們置之何處?更何況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一旦這里出來了事情,最後都是由誰去頂罪的?」
她看的出來他是在遲疑,她內心里有一絲竊喜,有遲疑就好辦多了的,「所以和警方合作是最好的……」她話還沒說完,他卻又向前跨了一步,邪笑著說︰「我為什麼要听你說這些?我現在比較想的是解決一下我的生理需要。」
他的眼楮里滿是**的色彩。先前他的申吟她還以為不過是吸,毒之後的快感,到現在她才後知後覺的知曉,也許這是新藥,而且還是加了春,藥的新藥!
她腦子里的警鈴瞬間打響,微側了身子,就不管不顧的想要從他身旁的位置沖出去。無奈她還是估錯了男人的速度,以至于她還沒來得及逃開一步,就已經被他猥,瑣的抱在懷里。
她使勁推開他,而他自然是不肯的,到嘴邊的鴨子哪有讓她飛了的道理。
一推二拉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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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是去考駕照的理論考試……安安對這些東西一向無感,考得很傷心很傷心……雖然通過了……但那也是做了三套模擬卷之後的事情了……人類已經不能明白我的憂傷如線……所以請見諒……昨天更新的又晚又少……不過安安真的努力了的……乃們看最後一張發文的時間就會曉得我有多努力……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