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錢玉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的態度竟然還有倨傲的樣子,先前的尷尬已經蕩然無存了,「只不過是阿茵出了點事,想讓你幫個忙罷了。」
哪有人求人辦事是這個態度的?這幅趾高氣昂的模樣看著還真不是一般的礙眼。她怒極反笑,「倒是不知道錢阿姨您的好佷女究竟是干了什麼,竟然求到我頭上來了?」她可以著重的突出這個「求」字,確實是為了羞辱她。懶
只是,這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他的用心,陳以言他,其實就是希望她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壓抑,是這樣麼?
「話別說得這麼難听,」錢玉擺擺手,表示不愛听溫薏柔說的這話,「都是一家人,哪里存在著什麼求不求的!」
瞧瞧,這話說得多麼好听!真不知道溫思宇看中了這女人什麼,這錢玉簡直和錢澗因一個德行,不帶腦子。
「誰和你是一家人了的,」她冷笑,「我父親姓溫,我母親是秦家小女兒。似乎怎麼都沒有和‘錢’搭上關系吧?」
錢玉被她這句話給噎的一滯,年輕時大大的眼楮到此刻早已失去了光彩,無神的瞪大。
她突然覺得好笑,這樣一個沒有腦子的女人,怎麼就,單槍匹馬的把她原本應該完整的童年以及青少年時期破壞殆盡了的?蟲
想來也是真的不可思議的。
她明明可以直接下令讓人把她轟出去的,可是她不願意,她就是要親自動手,親自的把所有的她曾經承受的全部換給這個始作俑者。全部。
「就算你不願意賣我個面子,你怎麼也得給你把留點面子吧?」錢玉實在沒辦法,竟然把溫思宇都抬了出來。
真是可笑。
「你有空在這和我耍嘴皮子,還不如回去求求溫思宇。他多少要幫你保一個人還是可以的。」她涼涼的說。父女之情早就單薄如此,還談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哪里有必要。更何況她相信,溫思宇的勢力足矣。
錢玉嘆了口氣,「要不是你爸爸死都不肯幫忙,甚至還把我臭罵了一頓,你當我願意來求你啊!」
「沒有人強迫你,你要不願意直接滾!」她這話已經說得完全不客氣了的,甚至有些失了風度。但是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曾經還是母親的閨蜜,卻和好友閨蜜的丈夫有一腿,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等她這一句話說完,她的大腦已經反應過來,所以她立馬問錢玉︰「錢澗因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一點小事罷了,要的不過是你一句話而已,」錢玉如此說道。
「說清楚,」她直覺事情並非是這麼簡單的,「不說清楚要我怎麼幫?」她誘哄。
「阿茵昨天晚上喝了點酒,開車的時候已不小心撞到了個人。」錢玉還是很無所謂的樣子,似乎以為事情很輕松。
「醉駕?還撞人?」她大驚,她和錢澗因嚴格意義上說起來並沒有太大的冤仇,所以多少她其實還是有些唏噓的。醉駕的問題似乎也不會嚴重到錢玉直接來找她。
「沒了?」她試探性的問。
「要我說呀這孩子還是不夠聰明,」錢玉抱怨,「逃跑的時候都被路邊的攝像頭給拍下來了。哎,真是的。」
醉駕,撞人,逃跑。
這一逃跑,事情變得嚴重了很多。顧不得繼續羞辱錢玉,溫薏柔繼續問下去︰「那個被撞傷的人呢,怎麼樣了?」
錢玉被她問的一愣,溫薏柔一看她這幅表情便知曉了,這女人定是一顆心只牽掛著自己的佷女,完全沒去管那個被撞傷的人如何。
事情已經完全不發控制。難怪,溫思宇會開口責罵錢玉。
可惜這女人什麼都不懂。
「怎麼了?不會很難辦的吧?」錢玉還是以為小事一樁的繼續纏著溫薏柔,「你一句話就能把阿茵放出來了。」
「錢阿姨,這件事情,我想你是找錯人了。」她笑的好溫柔,好溫柔,連稱謂都親昵的無可挑剔,說出來的話卻是冰涼的,「我從頭到尾都沒答應過您要幫忙不是?更何況錢澗因和我並不對盤。我勸你呢,還是趕緊找一個好一點的律師。說不定會有希望。」就怪了!
這樣的事情要還想相安無事的出來,這社會還談什麼法制?
「哎哎,至少你讓我去見一下阿茵啊!」錢玉急了,手急忙上去拉住溫薏柔的衣服。她覺得很不舒服,被錢玉拉的緊緊地感覺,就像被一條冰涼的滑膩膩的蛇纏繞著的感覺。很不舒服。
她一用力,便掙月兌了錢玉拉著她的手。再不搭理她。
只是這一點有些奇怪,按理來說,應該家人還是可以探視的不是?這是怎麼回事兒?錢澗因也不是記錄不好的人啊!
除非,除非是那個人動了手腳!再沒有別的什麼解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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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實在是有些累,抱歉今天的這一章發表的有些晚了,在時間上。本文已經交給zhizhi3214全文改稿了(好吧,我自己下不了手。)至今還沒有交全稿的我,所以還在等出版成書的妞,再繼續等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