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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有米——小米粒,爺認栽了

「司徒騰!」米米驚慌失措地趕到醫院。

司徒騰剛醒來,身體還比較弱。看到米米出現,眉頭一皺,一記眼刀就飛過去,唰唰唰幾下落在頭兒的身上。這老家伙,一把年紀了還喜歡搞怪!

他的頭兒趙擎蒼一挑濃眉,仔細打量了一下米米,背著手悠閑且施施然地走了出去。留下一句——你丫的確定沒有違法犯罪?

這個違法犯罪,當然是指「you拐未成年少女」了!

「滾!」司徒騰一聲吼,可惜因為受了傷身體太差,氣勢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奮。

米米讓趙擎蒼弄得愣在那里。

司徒騰看向她,嘴角一撇,道︰「傻站著干什麼?把門關上。韌」

「哦。」米米趕緊跑過去把門關上。

「反鎖。」否則一會兒那些家伙又要來作怪。一點兒頭不知道體恤傷員!

米米關了門,又撲回床邊。「司徒騰,你怎麼樣了?傷到哪里了?嚴重嗎?」

米米著急地伸手想拉開被子看看,一時又無從下手。

司徒騰白眼一翻,彈了一下她的腦袋。「行了,別跟幾百只麻雀似的吱吱喳喳。爺這不是好好的嗎?」

「都進醫院了,還好個鬼!」米米確定該他沒性命危險,心髒總算落地了。一路上,她嚇得手腳冰冷,差點沒緊張得暈過去。還好,還好!

「司徒騰,你是不是嫌棄身上的傷疤不夠多,所以再添幾道?」知道他沒有危險,米米總算有心情和力氣罵人了。

司徒騰眉頭一皺。「行了,別嚷嚷。又不是爺自己劃的,這不是意外麼。再說了,傷疤是我們男人的勛章,懂不懂?」

他們這些人身上,最不缺的就是大大小小的傷疤,每個人都一樣。

「是哦,那都是勛章。要不我給你一把刀,你再多刻幾枚?」米米氣壞了,哪有人這麼不愛惜自己的。

「小米粒,閉嘴!」司徒騰不喜歡她用這種教訓人的語氣跟他說話。他害她擔驚受怕確實是不對,但她也不能這麼說話。

米米瞪他一眼,一**坐在椅子上,低頭捏手指不說話。那嘴巴撅得老高,一臉的委屈。過了一會兒,眼淚也掉下來了。她都差點被嚇死了,他還凶她!討厭!沒良心!

司徒騰看她一副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好像還哭了,頓時就有些後悔。本來說好任務一結束,元旦就回家看她的,誰知道受了傷。他本不想讓她知道,偏偏趙老頭又把她叫來了。小米粒膽子本來就小,恐怕一路上都嚇壞了。她嚷嚷幾句也是因為關心他,真不該吼她的。「小米粒?」

米米低頭捏著手指,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可就是不哭出聲。可正是因為沒哭出聲來,才格外的讓人心疼。

司徒騰嘆一口氣,他認栽了。「好了,別哭了,爺認錯了還不行嗎?」

米米還是不理他。她一路擔驚受怕,他還要罵人,輕飄飄的一句一點兒誠意都沒有的道歉就想讓她原諒他,門兒都沒有!

「小米粒?還生氣啊?那你想爺怎麼樣,你說吧?」司徒騰心里嘀咕一句︰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這個小米粒,平常沒脾氣,脾氣一上來,也是個倔得不得了的主兒!

米米兩頰鼓鼓地抬起頭來看他一眼,張嘴正要說話,又閉上。低頭,接著捏手指。

司徒騰心道,小米粒今天是打算跟他杠上了。他眼珠子一轉,眼內精光閃過。「哎喲,疼死我了!」

苦肉計對付米米這樣的女孩子,那是最有用不過了。

果然,司徒騰剛哎喲一下,米米就馬上抬起頭來。眼見他捂著傷口一臉痛苦,趕緊就撲了過去,一臉著急地喊︰「司徒騰,你怎麼樣了?哪里疼?要不要喊醫生?」

司徒騰抓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將她拉倒,大掌按住她的腦袋,將她按在肩頭上。「小米粒,爺錯了,別生氣了,啊?」

米米愣了一下,總算明白過來,敢情他是在用苦肉計騙她呢!好啊,居然還敢騙她!

米米打算直起腰就把他罵一頓,誰知道司徒騰按著她不放。

「小米粒,別動!你再動,爺的傷口就要裂開了。」

「你又騙我!」

「不騙你,真的。不信你試試。」

說是試試,米米哪里敢拿這個來試試?只好維持著這個姿勢,也不敢亂動。「那你松手,傷口不就不會裂了?」

「怎麼?三個月不見,爺摟一下都不行啊?」在米米看不到的地方,司徒騰奸笑。小米粒,跟爺斗法,你還是太女敕了。

還有,偶爾來這麼一下,也算是情趣吧。

米米嘟嘟嘴。「本來是可以的。誰讓你剛才凶我,現在不可以了!你快點給我放手!再不放手不,我咬你啦!」

「好吧,你咬死我吧。」司徒騰決定這個時候要死皮賴臉一點兒。

果然,米米沒轍了,還讓他給逗笑了。「你個不要臉的!好了,我不生氣

tang了,你快放手,這樣子我脖子好酸。」

「真不生氣了?」司徒騰覺得確認一下比較保險。不過就算她答應了,一會兒她反口也沒辦法。

「真不生氣了。」其實米米也沒多生氣,她也知道他不是真想凶她。而且人都受傷躺在床上了,她也確實不應該跟他鬧脾氣。

司徒騰又按了一會兒,這才松開手。

米米坐直身體,活動了一下脖子。「司徒騰,你傷口還疼不疼?」

「疼。」司徒騰回答得很干脆,然後又說,「你過來親爺一口,估計就不疼了。」

米米讓他給逗笑了,打了一下他的肩頭。「你還有心情貧嘴!說好了要回家的,結果卻跑到醫院來。我回家都做好大掃除,準備了好多吃的,結果白費了!」

司徒騰模模她的腦袋。「笨蛋!怎麼會白費呢?」

米米吐吐舌頭。「我一時說錯話了,不行啊?不過我準備的那些紅燒肉,估計你是吃不上了。」

司徒騰失笑,又敲了她一下。「你真把爺當吃貨啊?再說了,以後日子還長著呢,想吃紅燒肉還不簡單?又不是吃龍肉!」

「說的也是。」米米也跟著笑了。「你怎麼把自己弄傷的?醫生說嚴不嚴重?」

「不嚴重。好了,別擔心,爺的命硬著呢。閻羅王都怕爺。」幾次在死亡邊沿撿回一條命,他算得上是死過幾次的人了。

米米撅嘴。「切!敢情受傷了還了不起是吧?你真以為你是神啊?以後小心點兒。我都快被你嚇死了!」

「爺錯了。」司徒騰決定還是乖乖認錯,趕緊把這一茬給掀過去。有些事情,小米粒還是不知道的好,以免惹她更加擔心。

米米看他這麼爽快認錯,也不好再念叨了。「那你以後不準再受傷。」

「知道了。」司徒騰也不跟她說清楚,因為這種事情根本就說不清楚。「坐過來點兒,讓爺好好看看胖了沒有?」

米米就挪過來一點兒,湊到他眼前。

司徒騰眉頭一皺,用一種很嫌棄的語氣說︰「怎麼又變丑了?」

米米氣得想打他,又怕踫到他的傷口,最後只得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我讓你胡說八道,我咬死你!」

「你就是咬死爺,你也變不成美女。」隨即,他抽了一口氣,因為米米發狠又咬了一口。「小米粒,再咬就要吃人肉了。」

「咬的就是你!讓你再說我長得丑!」米米揚著下巴說道。

司徒騰撇撇嘴,表示挺委屈。「爺這麼一大帥哥給了你,說你兩句也不行啊?」

「哪有人自夸帥哥的,你要不要臉了?」米米撲哧一聲笑了。「好啦,別貧了。你受傷了,要好好休息。睡一會兒吧?」

「睡個毛線!爺剛才醒來,又睡!怎麼,你想讓爺睡覺,然後好去找野男人啊?你要敢有這念頭,看爺不敲爆你的腦瓜子。」

米米瞪他一眼,又笑嘻嘻地道︰「對啊,我就是想去找野男人。你最好快點兒好起來,要不我真去找了!」

「你敢!」

……

好好的元旦假期,米米都耗在醫院里照顧司徒騰了。

好在司徒騰的傷勢在日漸好轉,這個假期也就犧牲得值了。恢復得差不多了,司徒騰就出院回家休養去了。

米米于是開始外宿,每天學校和家兩頭跑,把司徒騰照顧得無微不至。

這對司徒騰來說是個新鮮的體驗。因為一直以來,他都處于強者的位置,一向只有他照顧別人的份。現在反過來被人照顧,還是被一個19歲的女孩子照顧,很是有些不習慣。

陳志紅和楊歡歡幾次逼問米米是不是談戀愛了,都讓米米給打哈哈糊弄過去了。

司徒騰看她來回跑得辛苦,心里也不是滋味兒。「小米粒,晚上回來就行了,中午別折騰了!爺又不是斷胳膊斷腿,弄點吃的還是可以的。再不濟,爺打電hua叫外賣就行了。」

大一的課程安排得比較緊湊,幾乎每天的課都是滿的。中午就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來回的路上就花了一個小時有多了。回來還得洗菜做飯,當真挺辛苦的。

「那怎麼行!你正在養身體,吃外賣根本不夠營養,而且也不衛生。你別擔心,我夠時間的,而且也不累。」他在養傷,米米哪里舍得讓他吃外賣?再說他一個人在家,她總要回來看看才放心。

「夠個毛線!連吃飯都是趕著的!小米粒,听話,以後中午不要回來了。爺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不需要你當再當病號來照顧。」他只是不能劇烈運動,又不是不能動!

米米撅撅嘴。「你本來就是病號。你的傷還沒好徹底,就該好好歇著。不許跟我爭,就算你自己做飯,我也要天天都回來!」

司徒騰有些無奈,小米粒 起來跟驢有得拼!

葉安過來探望。

司徒騰跟她說起這事兒,逗得葉安笑得前俯後仰。

「哥,你這是福氣,你就好好的享受吧。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福氣的,你還有什麼可抱怨的?」

司徒騰皺眉。「得,敢情你們兩個是一國的。」他還想讓她幫忙勸一下小米粒呢,原來根本指望不上!

葉安大笑。「我們都是女人,當然是一國的,那就是傳說中的女兒國!」

「爺還唐僧呢!」

葉安又樂了。「沒錯啊,你是唐僧,米米是女兒國國王。不過,得改一下西游記里的結局,你這唐僧就別去什麼西天取經了,還是醉倒溫柔鄉吧、」

「敢調侃爺,爺敲死你!」司徒騰不客氣地敲他腦袋。

葉安捂著腦袋,氣呼呼地瞪他。「哪有人這樣的!說不過人家就動手,一點兒也不君子!」

「爺從來都跟君子不沾邊兒,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司徒騰從來不自詡君子,他一直覺得自己更像土匪!

葉安點點頭。「嗯,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贊一個。」

「贊個毛線!」

……

如此這般,大概過了有半個月,司徒騰的身體已經基本康復了。但還不能參加訓練和出任務,上頭便讓他繼續在家里養著,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

司徒騰是個勞碌命,一向操勞慣了,突然間閑下來,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趙擎蒼親自給米米打電hua,叮囑她要看好司徒騰,免得他又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剛好米米已經放寒假了,每天的任務就是照顧司徒騰,順便盯著他不讓他亂來。司徒騰去哪里她都跟著,只差一起進廁所了。

「小米粒,你不要看犯人一樣看著爺行嗎?爺讓你看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再次想溜出門失敗後,司徒騰感覺無奈到了極點。都是趙頭兒搞的鬼!他的身體哪里有那麼差?

米米也不說話,就笑眯眯地看著他。反正只要他出門,她肯定跟在後面。哪怕他就是到門口轉悠一圈,她也得盯著。

司徒騰抓狂,狠狠地揉了一下米米的腦袋。「你到底听爺的還是听別人的,說!」

「一般情況下,我听你的。但在這件事上,我听趙頭兒的!」米米之所以听趙擎蒼的,是因為她也覺得司徒騰不是那麼愛惜自己的身體!都受傷了不好好養著,將來會落下病根的!

「狗屎!你是爺的女人,居然敢听別的男人的話,看爺怎麼收拾你。」司徒騰把米米逮住,按在膝蓋上,「啪啪啪」幾巴掌打在她**上。

米米哇哇大叫,然後紅了臉。「又打我**,我咬死你。」

司徒騰把手舉高,不讓她咬。「矮冬瓜,咬不到了吧?」

米米氣壞了,一躍而起,本想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的,結果躍得有點兒高,直接咬他嘴上了。頓時,她就傻愣了。

司徒騰也愣了一下,馬上化被動為主動,纏著她來了一個纏綿的親吻。好吧,不能做劇烈運動感,親一個不算劇烈吧?

一吻罷,兩個人額頭低著額頭喘息,呼吸交融。

過了一會兒,司徒騰舌忝了舌忝嘴唇,回味無窮地說︰「以後爺就把這個當運動,如何?」

米米紅著臉瞪他一眼,又推了他一下。「想得美!」

司徒騰一把又將她逮回來,鎖在懷里。「爺親自己老婆,怎麼想得美了?難不成你還不樂意?」

「我就是不樂意,怎麼的?」米米揚起下巴,眼楮斜睨著他。

司徒騰一挑劍眉。「那爺就親到你樂意為止!」

「啊——」米米大叫,終究逃不過他的魔爪。

……

司徒騰在家閑得就要發霉了,終于忍不住約駱傲晟出來一起喝酒聊天。

米米本來要跟著一起去的,但是兩個兄弟聚會,中間夾一個她不像話。最後她抓住司徒騰叮囑一番,倒是沒有跟去。

「喲,看來最近讓老婆養得不錯啊,都長膘了。」駱傲晟一見面就開始調侃。

司徒騰一拳打在他胸口。「你倒是瘦了不少,所以還是趕緊找個老婆回來養一養吧。」

「我倒是想。可惜,我沒你丫的運氣啊。」米米年輕靚麗又體貼懂事,確實是個好老婆的人選。至少,比那個賤女人要強多了。「听說你最近不太好過?」

司徒騰挑挑眉。「別提了。爺就受了點小傷,結果小米粒當爺快掛了似的來照顧,只差給端屎端尿了。那為老不尊的趙頭兒也來搗亂,結果就更慘了。」

駱傲晟同情地拍拍他的肩頭。「其實,你換個角度想,這日子也是不錯的。每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悠閑度日,還有軟玉在懷。話說,解禁的日子爽吧?」

「爽個毛線!爺還沒把小米粒吃到肚子里。」

駱傲晟大笑。「真的假的?司徒,你丫什麼時候這麼高風亮節了?還是說米米不同意?也不能啊,以你丫的性子,你要是想,她就是再不同意也照樣逃不過吃干抹淨的命運。怎麼,不忍心對

未成年少女下手?」

「滾!」司徒騰端起酒杯就想喝一口。

駱傲晟一把截住他,然後給他換了一杯白開水。「都已經這樣了,就別喝酒了。」

司徒騰飛一記眼刀過去。

「說說,你們倆都送入洞房了,怎麼沒下手?你丫不是後悔了吧?還是嫌米米的身材不夠火辣?」

「滾!你以為爺跟你丫一樣,只會下半身思考啊?」

駱傲晟皺眉,道︰「火氣這麼大,這明顯的欲求不滿吶。別猶豫了,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說實話,我挺看好你們兩的。如果我沒看錯,你們應該能長久。」最主要是米米還算是比較可靠的女孩。

司徒騰眯著眼楮喝不說話,似在考慮。過了一會兒,才說︰「她還是太小了,根本還不懂得婚姻意味著什麼。我怕現在把她拖進來,等她思想成熟了,她會後悔,那就是害了她。」

「行了,別庸人自擾了。」駱傲晟完全不以為然。「你真以為再過幾年,她就能懂感情懂婚姻了?要是那樣,這世界還能有那麼多失敗的婚姻嗎?我跟你說,感情這東西跟年齡沒什麼關系,只跟人有關。態度認真、肯負責任的人,即便最後婚姻真的失敗了,那也沒什麼可遺憾的。米米年紀是小了點,但她比很多人都成熟,至少她知道自己要什麼。聰明的你就牢牢抓住她,別讓野男人搶了去。」

司徒騰︰「……」

跟駱傲晟聊完,司徒騰回到小區樓下,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多了。

家里的燈還亮著。

司徒騰在下面站了一會兒,才走進樓道。

掏出鑰匙開鎖,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米米靠在沙發里睡著了,手里還抓著遙控器。

司徒騰莫名的心里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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