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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洞房花燭

她再次懷疑這男人真的是個弱智麼?或者,這是個情商很高的弱智!寧允動不得,上身卻很靈活。景惜本想著推開他,但這該死的男人力氣這麼大,她這點掙扎根本在他面前就像是被抓住的小貓一樣,無處可逃。

「寧允,你放手。」終于,她不再掙扎,只是惡狠狠的盯著他。她想,這樣的話,他會听話的放開她吧。

事實證明,她想錯了!

他不僅沒放手,反而欺上了身,俊臉放大在湊到她的臉上邊,邪惡的對她笑,就是邪惡。這丫的竟然露出這種笑!

看到這種笑,景惜的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現在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著薄薄的里衣,而且,里面居然是……真空的。之前撲在他的懷里時,並沒有感覺到不妥,但現在說明了要洞房,心里卻有些慌了。現代二十八歲,她是個老chu女,現在十八歲,她還是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啊。難道多年的清白,就要毀于一旦了?

不對不對,她猛的甩甩頭,這個男人是半身不遂,不行的。

想通了這一點,景惜松了口氣。笑眯眯的看著他,一手攀上他的脖子,「王爺,你想干嘛?」

寧允依舊媚眼如絲的對著景惜,他呼出的溫熱氣息散在她的臉上,酥酥麻麻的,心里像有小蟲子在爬。這家伙,真是的個禍水,光憑這張臉,不知道能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好在,他那方面不行。

「嬤嬤說,成親洞房的時候,我要把惜惜壓ya在身下,然後……」說到這里,這家伙突然松開了她,在枕頭下翻著。

景惜好奇的挪了挪身子,想要看清他在找什麼東西。不過,當她看清的時候,沒差點暈過去。

一本小小的冊畫上,上面畫著春gong圖呢,什麼男shang女xia,女shang男下,畫面竟不比現代的某片差。是哪個嬤嬤要教壞了這麼單純的孩子呀?

寧允不停的翻著,想要記住上面的動作姿勢,嘴里還念念叨叨的。就像是讀書的時候在背課本一樣。

「王爺乖,來,我們睡覺覺。」景惜伸手奪了那本小人書,盡量輕聲的勸他睡覺,不要有別的心思。

哪知,寧允把書一扔,雙手再次環住景惜,認真的看著她。

「惜惜,我知道了。好,我們睡覺。」說完,把被子往兩人身上一拉,完全蓋住了。雙手不停的景惜的身上胡亂模著。

「喂,你給我住手!」

景惜扯開被子,狠狠的拍了一下寧允不安分的手。寧允停下後,一臉委屈的看著她。看著他這副模樣,狠下的心再次被融化了。該死的,對這種無辜委屈的小眼神真的是沒有免疫力。還是這麼一個有著殘疾的俊美男人。

「惜惜……」

「王爺,你知道什麼叫洞房嗎?」景惜耐著性子好脾氣的問他,臉上還得扯出溫和的笑容。好歹這家伙讓夜玉與御風救了她。

寧允听她這麼一問,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手還指著被他丟到床下的小人書。

景惜看了一眼,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看來,得給他普及一下什麼叫‘洞房花燭’的知識了。只是,要怎麼組織語言跟他說呢?就算說了也白說。他下半身癱瘓,就算是有心也無力呀。難不成還要把他那東西給他看,讓他相信他無能為力?不行不行,她可是沒有那膽子。

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說。而寧允卻一臉認真的等著她跟他說‘什麼叫洞房’。卻久久不見景惜說來。

算了,長痛不如短痛,反正他也不知道不能人道是不是痛苦的事。直接告訴他不行就得了。

「惜惜,什麼叫洞房?」寧允頭靠著床頭,歪著頭認真的看著景惜。

景惜深呼吸了一口氣,大爺的,老娘還真有些羞于啟齒呢。

「王爺,洞房呢,就是男女之間身體的融合,但是呢,這種融合是要有……」

噢,要怎麼說才對呢!難道要說借助身體的某個部位嗎?他肯定會問什麼部位。天啦!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難解的題。

寧允仍舊認真的看著她,完全是一個好奇寶寶的樣子。等著老師的解答。

「哎呀,今晚先睡覺,洞房的事過後再說,行不行?」景惜實在是沒辦法給他普及知識,她自己都是個菜鳥。只是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而已。

「不行,嬤嬤說了,洞房的事就得今晚做。」寧允不依的看著景惜,非要把洞房這事給做了。

娘的,不是不做,是你不行嘛。你讓今晚怎麼洞房?她到想知道這家伙到底要怎麼洞房,索性不跟他說話了,直直的躺在床上,閉上眼楮也不理他。

寧允見她不說話,還閉上了眼。臉上終于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也不吵不鬧,順勢躺在她的身邊,伸手抱住她,大手卻沒有安分過,每到之處,景惜的身體便顫栗起來,一股莫名的感覺浸遍全身。

該死的,對他的觸踫竟然有了感覺!

「惜惜,惜惜!」寧允輕輕的喚著她的名,而對方卻緊閉雙眼,一動不動。

寧允的笑意越來越深,手,最後落在了她的臉上,輕撫過她紅透的臉龐,她彎彎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身體緊繃。

心里卻不停的罵著︰死寧允,竟然還模上癮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弱智且不能把她怎麼樣的份上,真要把他的手給砍了。

寧允盯著她緊閉的唇,慢慢低下頭,捉住了那柔軟的唇,慢慢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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