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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他的懷抱

殺戮,鮮血,死亡的氣息彌漫在景惜的周圍,她拼命的跑,後面的黑衣人拖著劍一步步逼近。他眼里的殺意,讓景惜一個踉蹌,終于跌倒在地。黑衣人越來越近,幾乎可以聞得到濺在他身上的血腥味。她知道,那是護送她的侍衛的血液。

她驚恐的看著黑衣人,卻只能在地上用手撐著往後退縮,黑衣人無視她的恐懼,離她越來越近,近得劍光閃了她的眼。

眼睜睜的看著黑衣人舉起劍,對準她的胸口,一劍刺下……

「啊!」

原來是夢!景惜仰頭看著天上,卻不是空曠的天空,而是紅色的紗帳。身下軟軟的,她側過頭,一張俊美的臉正對著自己,此時,那雙純潔的眼楮正看著她。

瞬間,她終于知道軟軟的是什麼東西。

果然,她正躺在他的懷里!

「你怎麼在這里?」慌張的逃離他的懷抱,哪知手臂被一股力量給拉回,再次落入他的懷抱。

景惜不解的看著他,這個傻子,居然還對著笑。而且,他這樣子並非像一個傻子,完全就是個正常男人的模樣。

等等,她不是該在山林嗎?而且,死了那麼多人。現在,怎麼會在這里?難道已經到了宣城?

「惜惜,你別走,再睡一會兒。」

寧允略帶磁性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再看他的時候,似乎比中秋那天看起來氣色更好一些。他的舊疾是治好了嗎?

不行,若雲,紫絮呢?還有江贏,那個為保護她而受傷的侍衛呢?

「王爺,江贏呢?」景惜再次拉開了距離,盡量輕柔的問著寧允。

「江贏?」

「這里不是宣城嗎?不是你的王府嗎?」景惜見他有些迷惑,著急的拉著他的手,慌張的問。還是說,江侍衛死了?

寧允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景惜的慌張,他手伸了伸,最終撫上了她皺起的眉頭,輕輕撫模。想要撫平她的眉。

「惜惜,這里是宣城,是我的王府。你已經睡了一天了,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江贏是誰。但是夜玉說,沒有人死。」

沒有人死,沒有人死。那就是江贏也沒事,若雲紫絮也沒事。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整個人都放松了,一下子倒在了寧允的懷里。淚卻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寧允怔怔的看著她,現在,她安靜極了,像一只溫順的小貓,又像是尋找到了港灣的迷路孩子。動了動身子,任由她抱著。一手放在她的肩上,一手輕輕的擦掉她的淚水,給予無聲的安慰。

良久,景惜動了動,頭蹭了蹭,耳朵邊卻傳來了有力而快速的跳動。手忍不住往上模了模,溫暖的,厚實的,隔著衣衫能觸踫到的zhi熱。

莫名的,在這個男人身上竟能找到安全感,她想著上次在相府的花園那一幕,嘴角不自主的揚起了笑意。臉貼得更緊!

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身子一僵,而且,不敢動。他,是在害羞嗎?

景惜抬起頭,看了看他,面無表情。

「王爺,你的舊疾好了嗎?」

想著他們之所以沒在京城成親,是因為他的舊疾,現在,他與她躺在同一張床上,他的下半身,一動不動。

舊疾,已經癱了,還能好到哪里去?突然,她覺得自己是多此一問。

寧允點頭,「好了。」

唉,他說好了就好了吧。好了,也是半自不遂。雖然不能行人道,但他還是有個溫暖的懷抱,似乎感覺也沒有那麼差。現在,與他算是夫妻嗎?古代,沒拜堂,是不算的吧。

而現在,他們竟躺在同一張床上,難道真的是因為他不能把她怎麼怎麼的,這些人才這樣安排的?真的是這樣的話,古代人也沒想像中的那麼拘束封建嘛。

突然間,外面傳來了熱鬧的聲音,景惜不解的看著寧允。

寧允咧嘴一笑,摟著她的手不由加大了力道,「惜惜,他們來鬧洞房了哦。」

鬧洞房?不是還沒成親沒拜堂嗎?鬧什麼洞房?

一直處于傷心的狀態,她現在才看清,屋外,已經是夜幕了。這屋里,紅燭搖曳,紅色籠罩在房間里,ai昧的氣氛在空氣中流竄。還有大紅的喜字,身上蓋的被子,也是紅色的。她,是有多後知後覺?可是,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沒有拜堂,怎麼能入洞房?」

其實,她並不在意能不能入洞房,在意的是,沒有拜堂,怎麼就直接跨到了洞房這一步?跳躍性極大,讓她想不明白。

寧允拉過她的手,溫柔一笑,「拜了呀,不過你是暈著的。是由你的丫鬟若雲和紫絮扶著你拜的。」

額!感情是被人架著拜的堂!這,有問過她了嗎?

看著她吃驚的樣子,寧允再次攬過她,竟帶著戲謔的笑,「惜惜,我們洞房!」

------題外話------

終于讓他們見面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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