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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相思這毒,無藥可解(3)我帶你回家    南司沉默片刻,從口中擠出兩個字,“三成”

第二百三十一章︰相思這毒,無藥可解(4)情•欲的清晨

「是用一種很特殊的化妝品,可以改變人的五官模樣,其實也是一種障眼法。ai愨鵡我現在去實驗室拿藥,將藥溶于水中,用毛巾輕輕的擦拭,全部能擦拭掉。」

「快去。」龍裴擠出冷硬的兩個字。

千殤點頭,立刻出了臥室。

如冰也沒有閑著,避免吵醒睡著的人,只有她一個人從浴室端出一盆盆的熱水,整齊的擺放在床邊。

龍裴坐在床邊,眸光一直凝視她的容顏。

千殤很快的將藥送進來,分量分布均勻的溶在水里。

龍裴讓她們全都出去,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們。

擰了一條毛巾,非常輕盈的擦拭著她的臉頰,生怕弄醒或弄痛一樣一樣,一點點的將她臉上的污垢和特殊的化妝品擦拭掉,一點點的恢復原本的樣子。

換了好幾條毛巾,終于慢慢的擦掉她臉頰上的東西,露出原本的輪廓,白希滑女敕的肌膚,挺翹的鼻梁,小小的唇瓣。

平凡的容顏消失了,他傾城傾國的明希終于回來了。

龍裴再次換毛巾,側頭迎上睜開眼楮的她——

水眸凝視著,不可置信,是做夢嗎?否則她怎麼會看見阿崢近在眼前。

他俯身,唇瓣落在她微涼的肌膚上,聲音低啞,「明希,歡迎回家。」

她眸子睜大,眼珠子轉了一圈,發現這是在C國的臥室,眼眶頓時涌上了水霧,只是還沒辦法說出話,潔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唇瓣,用力的幾欲要咬出血痕……

這樣的夢,這半年里她做過很多,很多次,只是每次睜開眼楮都還是在暗無天日的地牢。

那種感覺,真讓人絕望。

鋼鐵的手指捏住她的唇瓣,深邃的眸子與她四目教纏,「不許咬,它是屬于我的。」

貝齒逐漸松開……

黑眸里流出一絲滿意之色,手指伸到她的衣領解開第一個扣子,黑白分明的眸子一驚,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

「別怕。」捕捉到她眼底的恐懼,他耐著性子解釋,「我要給你擦身體。千殤說你身上有太多的傷口和粉末,不能直接洗澡。」

她再次不由自主的咬住下唇,身子不戰而栗,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蒼白的神色被他捕捉到,臉色忍不住的沉下去,拿著毛巾的手都克制不住的收緊,青筋暴跳。

壓抑住心里復雜而憤怒的情緒,龍裴抿著唇瓣,幾乎是用盡今生所有的溫柔與耐心,輕輕的哄著她,轉移話題,「還記不記得小時我們經常在龍鱗後面的梨園?」

顧明希沁著水霧的眸子一陣暈眩,那些模糊的畫面在腦海里緩慢的浮現。

她怎麼可能不記得?

那時,她和阿崢在一起,真的很快樂。

是她人生當中,最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龍裴銳利的捕捉到她輕松下來的神經,大掌握住她的手,毛巾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手臂,循環漸進,讓她不那麼緊張與害怕。

畢竟被囚禁了半年,她遭遇過什麼是他無法想象。

心疼,兩個字怎麼都不足以表達他此刻心情的千萬分之一。

顧明希不能說話,眼楮一直看著他,心里明明是不害怕他的,只是身體本能的在輕顫,被他握在掌心的手指很努力的動了動。

「你想和我說什麼?」像是心有靈犀,只要她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

他將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掌心,她的手指可以稍微的動,想說不能開口就寫給他。

清澈的眸子與他對視,手指顫抖的,極其緩慢的在他的掌心滑動,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不容易。

涼涼的觸覺,花費很大力氣,幾乎用了十幾分鐘,她好不容易的在他掌心里寫下兩個字——小心!

龍裴與她十指緊扣,將她的手面貼在自己的臉上,「你是要我小心連默?」

她很用力的眨眼。

「我有分寸。」低沉的擠出四個字,這個時候她心里掛念著他,讓他的心再次緊了起來。

垂下的眼簾遮住眼底的那一抹殺機。

連默有這個膽子敢動他的女人,就要做好雙倍奉還的準備!

房間沉默好一會,龍裴伸手解開她衣領,顧明希下意識的咬唇,臉頰暗自的滾燙。

這次不是因為害怕他,而是……

要他為自己擦身體,如此親密之事,繞是經歷夫妻之事,她還是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奈何現在自己沒辦法動,也沒辦法說話,宛如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刀俎。

白希的肌膚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疤痕,都是這些年不斷受傷留下來,沒有影響到她的美麗,這些反而更牽引的龍裴的心更想貼近,更加的心疼她。

腰間盛放的藍色妖姬,無聲的彌散神秘的魅力。

這好似是她獨有的標志,誰也沒辦法復制的。

他低頭忍不住親吻盛放的花朵,肌膚上立刻泛起雞皮疙瘩,輕顫起來。

「別害羞,我們是夫妻。」看到樹立的雞皮疙瘩,他可以肯定她不是在害怕自己,而是害羞了。

青黛下映著一片青影,呼吸都不順暢了,被他這麼看著,怎麼可能不赧然。

臉頰滾燙滾燙的,她閉上眼楮,避開他深邃而炙熱的眸子。

許久,感覺他沒任何的動作,顧明希小心的睜開眼楮,突如其來的吻落在她的眼楮,鼻尖,如春天里的細雨,綿綿不絕,溫柔散落……

心底的某一處似決堤的河流,奔騰而出,無法阻止,眼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黏糊的情緒。

龍裴親吻過她後,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她的身體,比呵護稀世珍寶還要小心,謹慎。

深邃的眼底染上異樣的光與熱,呼吸逐漸變得粗喘,似有若無的灑在她涼涼的肌膚上。

禁•欲這麼久,不是沒有不知死活的女人對他示好,他誰也看不上,唯獨這個女子,她這個人,她的身體,隨時隨地的可以撩•撥到他的情•欲,讓他走下神壇,變成一個平凡的男子。

可他也明白,現在的顧明希無法承受這些

極力的克制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的傷,毛巾擦過她身體的每一處,他的身體就摩挲過她每一寸肌膚。

不僅是他,連顧明希的呼吸和心跳也亂了……

她害羞的閉上眼楮,龍裴也沒強迫她,就連她最私•密的地方,也細細的給她擦拭一番。

已經撐起大大的帳篷,偏偏還要這樣自我折磨的為她服務。

痛苦,卻又甜蜜。

終于擦拭到雙腳,龍裴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輕盈的握住她的腳踝,輕輕的往上抬,唇瓣落在她的腳趾上。

微涼而濕熱的觸覺,讓顧明希的身體一顫,猛地睜開眼楮,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他……

一個男人願意附身親吻一個女子的腳趾,這意味著什麼?

何況,他還是龍裴!

龍裴眼角的余光掃到她白希的肌膚上逐漸泛起可疑的緋紅,像是故意似地又親吻她其他的腳趾。

可愛的小腳趾害羞的微卷……

顧明希只覺得臉頰似乎要被燒的融化,微動的手指緊緊的抓住床單,胸腔堵著一口氣不住的起伏……

他怎麼可以趁機欺負她呢!

在那雙明淨的眸子似乎看到幽怨,龍裴薄唇勾起似有若無的弧度,手指撩開她臉龐的長發,親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心疼都來不及,怎麼舍得欺負。

擔心她著涼,伸手將薄被拉上來蓋住她的身體,也減少了她的嬌羞。

至少不用yi絲不gua的在他的眼楮里。

龍裴低頭,額頭貼著她的額頭,鼻尖貼著鼻尖,極為的親近,眼神貪婪而眷戀的凝視著她,似乎怎麼也看不夠。

明希,謝謝你。

謝謝你又回到我身邊。

房間里一片靜謐,情絲繚繞,將他們兩個纏繞在一起,怎麼也剪不斷,兩個人的心跳也重疊在一起了。

他的體溫,他的呼吸,他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她,這不是在做夢。

自己是真的回來了。

阿崢,謝謝你。

謝謝你,帶我回家。

寧謐的氛圍,兩個人各懷所思,或許無法完全明白彼此心情。

至少,可以肯定——

他們都很努力,很努力的在朝著靠近彼此。

哪怕,受到更深的傷害,在所不惜!

◇◇◇◇◇◇

E國總統府,明希園燈火通明。

她端著一杯咖啡走到書房門口,縴細的手指在門板上敲了敲,沒有回應。

「凜墨——」

輕輕的開口,還是沒有人回應,她推開書房的門,燈雖然亮著,卻沒有人。

走進去,輕輕的將門合上,手里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回頭看了一眼門縫,余光環視著整間書房,最終目光落在書桌上的電腦上。

手指落在桌子上,步伐很輕的繞過書桌,要走過去……

步伐還沒有走到座椅旁,身後悠揚的聲音傳來,「你在這里做什麼?」

她步伐一頓,轉身迎上霍凜墨戲謔的神色,唇瓣牽著淺笑,「我給你煮了咖啡,看到電腦還亮著,想幫你關了。」

霍凜墨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手指浮動在她的臉頰上。水清的美眸從他的俊顏落在他的手指上,「你去哪里了?」

「看這些枯燥的文件太無聊,出去轉了兩圈。」霍凜墨漫不經心的回答,好看的桃花眸里有什麼一閃即逝,「听聞龍裴已經從M國回了C國,我打算帶你去趟C國!」

「咦?」明眸里劃過一絲詫異,不明白的看著他,「我們要去C國?」

霍凜墨點頭,「他畢竟是你的丈夫,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他?」

她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有些落寞,「我一點也記不得了。而且——」聲音遲疑了下,透著不安與恐懼,「他的眼神好可怕!」

「沒事的……」長臂攬住她縴細的肩膀,唇瓣湊到她耳邊,熱氣送入耳畔,「不是還有我陪著你麼!要是真想不起來,就跟他把婚給離了!」

「到時候再看吧!」她眼神里浮動著一絲迷惘。

霍凜墨的大掌模著她的頭,像是模只小寵物,眼底的光——高深莫測!

◇◇◇◇◇◇◇◇◇◇

C國,總統府,清晨。

顧明希迷迷糊糊嗅到熟悉的氣息,緩慢的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魂牽夢縈的輪廓。

在被關住的半年,她時常會做這樣的夢,以至于後來都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自己的精神極度的崩潰,乃至差點要瘋掉了。

他的大掌在她的腰上牢牢的扣住,似乎害怕她消失一樣。

顧明希微微的動了下,發現自己身上的力氣再一點點的回來,手臂好像也能抬起來了。不似從前那般的靈活,至少可以自己動了。

只是還沒來得及再動一下,猛地就被人壓在身下。

龍裴猩紅的眼神里有著炙熱與渴望,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頸脖,微涼的唇瓣落在她的頸脖,聲音嘶啞著,「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自控力。」

早晨本來就是男人的敏感期,昨晚為她擦拭身體已經折磨的他宛如烈火焚身,最後不得不去浴室冷水澡解決。

一早,竟然還敢在他的懷里動來動去,下面的灼熱很敏感,也很有沖動!

顧明希怔了下,眨巴著清澈的眸子,唇瓣抿了抿,發現自己還是沒有說話,雙臂倒是有點力氣抵在他的胸膛,微微的搖頭,表示不是!

無辜的神色令他眼角不由的挑起,低頭吻住她的紅唇,濕熱的舌尖不耐其煩的在唇瓣上描繪,細細的,溫柔的。

顧明希臉頰情不自禁的滾燙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又沒有辦法抗拒他的吻。

冰冷的觸覺,竟然也是她蝕骨的想念。

紅唇被他吻到微微盛開,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游舌迅速探進去,勾到她的,攪動,抵死纏綿。

呼出的氣體與她融為一體,稠濃的割不斷。

他在剝奪她的氧氣,抽離她的意識,似乎也忘記了矜持這回事,唇瓣張開迎合他的吻,原本抵住他胸膛的手也改成環抱住他的頸脖。

身體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力量,被他瞬間摧毀,軟綿綿的癱在他的身下,虛軟酥麻。

下面熱情的小家伙堅硬的抵在她的小月復上,紅唇被他吻的,忍不住逸出輕吟,柔媚幾乎讓骨頭都酥軟了。

龍裴深邃的眸子里染著情•欲與眷戀,吻微停了,雖然很想要,但更在乎的是她的身體!

顧明希喘氣,胸前跟著起伏,眸光迷亂,嘴角還掛著情動的銀絲,蒼白的臉頰染著情動的緋紅。

怎麼看,都讓他心底狂亂。

「——秦太太!」沉啞的聲音滿載著,漆黑的眸子凝視著她,唇角不由的揚起,「早安。」

如此的清晨,能與心底的人道一聲早安,都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幸福。

顧明希不能說話,抿了抿唇瓣,手指模了模他的輪廓,嘴角泛起絲絲笑意,手指從輪廓往下,落在他健碩的胸膛上,一筆一劃的似乎在寫著什麼。

龍裴眸子一揚,在她身旁躺下,牢牢的扣在懷中,甚是無奈,「我這樣子哪里能出去!」

下面腫脹的厲害,穿上衣服頂著帳篷下樓,是讓人家笑話他這個總統嗎!

顧明希被他那個頂到,黛眉輕蹙。

「抱一會就好。」他低頭輕輕她的紅唇,難得他可以賴床一會。

什麼不能做,能抱著,親著,也是好的。

她沒說話,低垂的眸子在他的胸前繼續寫寫畫畫的,其實有很多很多話想和他說,無奈聲帶還沒好。

在被囚禁的半年,她無數次想過會有誰來救自己,每次腦海里唯有浮現的人只有這個人。

當他真正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反而覺得一切都不真實;當他走近自己,她的心跳快的好像要死掉了。

天知道,當時她有多想喊出他的名字——阿崢。

在心底喊出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充滿希望,她多希望他能認出自己!

第一次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她無奈,卻還不肯放棄希望,她相信只要摘下面具,阿崢一定能認出自己。

第二次他摘下面具,那麼陌生的眼神看著自己事,心一沉再沉,沉到最深最冰冷的谷底。

她的阿崢,認不出自己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那一刻,心里滿載著絕望,或許要如此過完殘生。

她不怪阿崢,因為她知道自己肯定變了樣子,他認不出來,她不能怪他!

以為他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沒想到睜開眼楮會再次看見他的輪廓。

像是一場夢,海市蜃樓。

「你想問,我是怎麼認出你!」龍裴握住她的手,她還沒寫完,他已經知道她想問什麼。

明淨的眸子與他對視,輕微的點頭。

——阿崢,你怎麼會知道是我?

不過是看了兩眼,為何那般的確定是她,又是怎麼將她帶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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