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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校長之怒

進了飯店坐好後,李滔點了該飯店的幾樣特色菜,老人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才好。

李滔看著父親愣在那里,連忙夾了些菜放到他碗里。

「李滔啊,你知錯嗎?」老人突然怒聲說道。

「爸,我哪里又錯了?」李滔不解地問。

「你看看,你都點了些什麼?我說了隨便吃點就行了,可是你現在點的都是魚呀肉的,而且還這麼一大桌,這不是浪費是什麼?」老人大聲斥責李滔。

「都是為了我,為了給我交學費,我心里一直都明白呀!兒子沒有用,不能讓您過好一點的生活」李滔眼里滾動著淚花。

「李滔啊,爸也知道,知道你孝順!但是家里的情況你也清楚,我們能夠這麼大吃大喝嗎?我們這樣的家庭不能跟別人比,我們只要一日三餐能夠吃飽就行了,若要講排場我們怎麼能夠講得起?」老人神情傷感地說道。

「爸,我知道自己不對,但是已經點了,您就吃吧!」李滔又懇求似的說。

「退了,來幾個包子饅頭就行了。」老人態度堅決地說。

「爸,算我求你了!其實你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健康狀況,但是你為了省錢一直沒有看過醫生,連我都得出來你現在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求求你讓我這個做兒子的盡些孝道吧?」李滔淚流滿面地說道。

「傻兒子,有你說得這麼嚴重嗎?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輕易落淚呢?快別哭了,會被人笑話的。」老人溫柔地說。

「嗯!但是我們今天必須把這些菜吃完!」。

「李滔好!好!好!罷了!罷了!今天我們爺倆就好好吃一頓。」老人眼里已是淚光閃閃。

吃完飯,李滔背著老人到診所上了些藥,奇怪的是老人竟然沒有絲毫拒絕。

李滔和老人到校長室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10點鐘了。

校長看到李滔的父親後非常熱情,馬上站起來握住他的手,激動的說︰「老李呀,我們這一別就是25年哪!真不知道李滔是你兒子啊!緣分哪,兄弟」

李滔被突如其來的一幕驚了一呆,過後,他才明白校長和自己的父親原來是老戰友。靠!怪事年年有,自己今天竟然也能撞上!真是I服了YOU。這多好,皆大歡喜,喜劇收場,玉皇大帝,觀世音菩薩,如來佛我李滔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李滔還沒有高興夠,校長就把王教授叫了過來。

看到王教授,李滔的興奮情緒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像一尾小魚原本在海水里忘乎所以地游玩是卻突然被潮水沖上了岸,它拼命地甩動尾巴卻不能移動分毫,嘴巴張開得大大的卻感覺死神緊緊扼住了他的脖子,不能呼吸.

李滔看到眼前有杯純淨水,這是校長大人剛才親自給自己倒的。這杯純淨水清澈見底,閃動著誘人的光芒。李滔猛然抓起那杯水,毫不猶豫地全部喝了下去,當那透明的液體從他的喉嚨淌下去後,他突然像一尾斗魚從新獲得了斗性。他聲音洪亮地對校長說︰「校長,我想上個廁所!」

校長和李滔的父親聊得正起勁,他看都沒有看李滔,隨口說︰「快去快回。」

李滔並沒有去上廁所,而是跑到校外的一家網吧上網去了。李滔走進去後,發現若大一家網吧竟然有八成以上的位置是空的,怎麼可能?平時不都是爆滿嗎?也好,人多有什麼好?大家都不熟還要挨著坐到一塊,想起多無趣就有多無趣!

李滔選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了下來。打開電腦後,他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做什麼?瀏覽了一會兒成人網站感覺也是無聊之極,都是那幾個姿勢,沒有點創意!李滔暗罵。

突然李滔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靠!就是‘黃鶴樓’。他朝發出味道的地方看過去,果然是極品‘黃鶴樓’!接著,李滔注意到了夾著煙的兩個手指頭相當的白皙細女敕,手很自然地放在扶手上。往上看,胸前兩團鼓鼓的東西把她的緊身衣撐得老高,再往上是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天使般臉蛋。真是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連李滔都忍不住驚嘆。

那女孩非常認真地盯著電腦屏幕,使她的美更增添了一份聖潔的儀態。李滔往她的電腦屏幕上瞟了一眼,是在上演韓劇,看來現代的少男少女都熱衷于這些肥皂劇。沒追求、沒理想、沒創意!李滔心下鄙視。當他再次扭頭去看的時候,發現劇情怎麼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剛才還明明是愛得你死我活的韓國偶像劇,怎麼劇情突然就變得那麼激情了呢?談情怎麼就談到床上去了呢?看來時下的電視劇已經玩不出什麼新花樣了,竟然從‘A‘片里截些情節來吸引觀眾,唉,真是現代電影界的悲哀的悲哀啊!

李滔走了過去,挨著那女孩坐下,說︰「你這影片不錯呀,故事情節很強,也很有感染力,叫什麼名字呀?」

女孩並沒有因為李滔的突然出現而有所驚慌,相反還有些興奮,高興地說︰「名字我不知道哦,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有家有更多這樣的影片呢,你要不要去看呢?」

「你家?離這里遠嗎?」李滔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

「沒多遠,只有5分鐘的路程,而且家里就我一個人。」她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原來是這樣呀,讓我考慮一下。」李滔故作沉思狀。

「如果你跟我過去的話,你還可以做其它的事呢。」她朝李滔拋了個媚眼。

「其它的事?什麼事呀?我不明白。」李滔裝出一副傻傻的樣子疑惑不解地問道。

「你想做什麼事呢?」她的語氣變得相當誘惑。

「是不是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當然可以。」

「你那里有沒有《金瓶梅》這張碟?」

「哎喲,不要說《金瓶梅》,就是《玉蒲團》都有,只要你喜歡我那里什麼都可以給你提供。」

「這麼好?照你這麼說來,你一定看了不少這樣的影片羅?」

「這有什麼?我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嘛!」

「你已經成年了呀?還真的看不出來。」李滔把肆無忌憚地把對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用頗為曖昧的語氣問道。

「當然,你看我全身上下哪里不像成年人啦?」

「確實很像」李滔把眼神鎖定在了對方高挺的胸脯上,色迷迷地回答。

「討厭,!」對方輕捶了李滔的胳膊一下,嬌嗔道。

「呵呵,不好意思,失禮了!經過我一番仔細辨認你確實是成年人了。不過你看這些影片就不怕被你的爸爸媽媽逮住嗎?」

「他們一年到頭都在外面,哪里有時間管我?」

「這樣啊」李滔低下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不要當心,不會有人知道的。」

「那你那除了可以看碟,還可以做別的什麼嗎?」

「你是指別的什麼呢?只要你給錢,你在我那里洗澡,睡覺都沒有問題,甚至我還可以」女孩神情羞赧地說道。

「還可以做什麼呀?」

「小色鬼,明知故問!」

「我不知道啊!」李滔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說我長得漂亮嗎?」女孩很風騷地甩了甩她的秀發,對李滔眯了眯眼,柔聲問道。

「漂亮,當然漂亮!」

「那你想不想跟我那個呢?」

「哪個呀?」

「哎呀,就是跟我睡覺啊!」女孩剛把話說完就連忙用手把臉遮了起來,似乎是非常難為情。

「當然想!」李滔毫不猶豫地回答。

「那好,我們現在就走。」

「往哪里走?」

「還能往哪里走?當然是往我家走啊!」

「去你家?那要多少錢啊?」

「1000塊錢一次。如果你想包夜的話5000塊錢就可以了,怎麼樣?」女孩突然變得老道了起來。

「不不不!」李滔連連搖頭。

「這價錢已經是很公道的啦,一口價800,這可不能再少了。」她像是虧了血本似的,沉聲說道。

「不不不!」李滔還是搖頭。

「這?」她閉上了嘴,牙齒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才像下定了重大的決心似的說︰「500,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價錢,如果還不滿意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

「這怎麼行呢?最起碼也要2000嘛!」李滔朗聲說道。

「2000?我就知道你有眼光。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們走!」女孩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

「你干嘛?先給錢啦!」李滔一臉嚴肅地說。

「什麼?給錢?給誰錢?」女孩滿臉疑惑。

「當然是你給我錢啦!」李滔理所當然地說。

「給你錢?你開什麼玩笑?」女孩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唐最可笑的話,不可思議地質問道。

「哎,別生氣!听我慢慢說。我跟做那事是要冒很大風險的,萬一你有性病把我傳染了,我不是要去看醫生嗎?2000塊錢根本就派不上什麼用場,我自己還得掏錢,你說我這人是不是很好說話?」李滔擺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

「你你他媽的,吃屎去吧!」女孩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李滔看到那女人被自己氣成那樣心里那個爽呀!好了,沒事了,是該去打敗王老巫婆的時候了。

當李滔趕到校長室的時候,才知道王教授和自己的父親早就已經離開了。

校長站在李滔面前,神情激動地說︰「去上廁所,一上人就不知道死哪去了!我們在這里一直等了你三個小時。為這,你父親還跪在我們面前為你求情。你對得起他嗎?這麼一位老人,身體又不好,跪在這里,我們都要折壽!你卻憑空消失,你以為你很厲害,是吧?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垃圾我見多了,同時也了清理不少,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今天你就給我滾蛋了」校長越說越激動,最後差點暈倒。

「校長,你沒事吧?」李滔眼疾手快扶住搖搖欲墜的校長,小心翼翼地問道。

「先顧好你自己吧!今天就這樣,以後給我規矩點。好,你回去吧!」校長無力地說。

李滔從校長室出來後,淚水就流了出來,他朝家鄉的方向跪下來,無比悔恨地說︰「對不起!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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