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白倚在酒櫃上,懶洋洋的回答︰「那還有假,劉胡子那蠢貨真以為爺是吃素的麼,他不是自認為他是青州無敵手麼,我倒要瞧瞧去,或許,以後我也可以開個武館。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那你什麼時候去?」慕九酒忽然來了興趣,湊近飛白,「帶我去,讓我也瞧瞧唄。」
飛白更近一分,咧開嘴笑了,「不要。」拍了拍袖子,直徑走出了巷子,該是時候會會劉宗了。
飛白前腳剛走,慕九酒後腳就關了門更著飛白走了。開玩笑,哪熱鬧哪就有她慕九酒啊。
「啊!」隨著兩聲哀嚎,守門的護衛被踢到了劉宗的面前,飛白倚在門邊,撢了撢白衣上的灰塵,漫不經心的看著劉宗愕然的臉,「你不是說要找我找回顏面麼,不好意思,我先來了。」
劉宗氣的胡子直抖,這小子竟欺負到他面上來了,他振威武館是這麼好欺負的麼。
劉宗怒極反笑,「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且問你,福遠賭坊那的護衛可是你打傷的?」
「不錯。」飛白承認的到利索,「喂,劉胡子,你說,我待會是二十招把你打敗呢還是三十招,你挑一個唄!」
挑釁絕對是挑釁!
「哼,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來這生事,你難道不知道我振威武館的威名,難道不知那福遠賭坊是我罩著的?」劉宗的表情已然猙獰。
「呀!」飛白恍然大悟,「我竟不知。」飛白似乎有些驚恐,這讓劉宗心里略微舒暢。
飛白忽然表情一變,話風一轉,「我要知道,福遠賭坊是你罩著的,我便該掀了那桌子,踹翻那椅子,砸了那賭坊,踢了那招牌,哈哈!」那是猖狂的笑意,帶著年少氣盛的驕傲。
趴在屋檐上看好戲的慕九酒都被這樣意氣風發的飛白吸住了眼球,這人真是驕傲啊!
劉宗的臉色再次變得鐵青,飛白的話無疑是扇了他一個耳光。
被怒氣沖昏頭腦的劉宗直直像飛白撲來,飛白閃身躲避,搖晃著一根手指,輕描淡寫道︰「一招。」
陽光下的飛白笑的邪氣,讓劉宗覺得無比刺眼,慕九酒,內心澎湃︰哎,何時自己可以有飛白那樣俊的功夫呀!
「兩招。」飛白輕松繞到劉宗身後。
「三招。」腳踢劉宗後背。
……
「十八。」飛白笑意盈盈,一掌擊在劉宗胸口。
「十九。」手肘撞擊劉宗下顎。
「二十,結束!」飛白滿意的看著劉宗漸漸癱軟。
飛白蹲,直勾勾的看著鼻青臉腫的劉宗,從靴子里拔出匕首,「賭場出千,你說該不該砸?」語氣輕柔。
這樣輕柔的像情人的語氣,讓劉宗顫抖,慢慢爬著向後退,「少俠饒命,饒命啊,那賭坊該砸,砸的好!」
「嗯?」飛白點頭,刀尖在劉宗鼻尖游走,「那,您不是青州無敵手麼?」飛白的語氣有些委屈。
「啊,不不不,我……我不是,少俠您才是啊,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劉宗覺得,越是看似無害的飛白越是可怕。
慕九酒听到劉宗的乞求,噗嗤笑了。
「喂,屋上的小姑娘,麻煩把振威武館的招牌扔下來唄。」飛白笑嘻嘻的看著慕九酒。
慕九酒動作利索,拆了招牌,直接扔下,頓時塵土飛揚。
劉宗看著破裂的招牌,頓時老淚縱橫。
這樣的劉宗到讓飛白一時間手足無措,一腳踢上劉宗的臉,「你哭個屁!」
「哎喲,少俠,我這武館可開不下去嘍,被您砸了館,那還有人再來我武館吶,一大家子的人要養活啊!」劉宗的哀嚎讓飛白郁悶。
忽然,劉宗就抱著飛白的小腿,哭的愈發的淒厲,飛白使勁拔出腿,暗罵一聲晦氣,不耐煩道︰「本少爺今天饒了你,若以後作威作福必不饒你。」轉身同慕九酒一齊走了。
劉宗見飛白一走,立刻抹了眼淚,一巴掌往手下臉上拍去,「你們這些個雜碎,養你們有何用,關鍵時刻連屁都不是!」
手下們個個不敢出大氣,看著面目猙獰的劉宗,心驚肉跳。
「他媽的,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去報官,讓衙門抓那小子去,他媽快滾!」劉宗滿眼的怨毒,白公子,呵,我到要你看看在青州誰才是老大!
飛白踢館的事,隨著慕九酒的宣揚,在青州鬧得沸沸揚揚,于是,青州的少年們都以白公子的彪悍為榜樣,而飛白依舊是那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這日回山莊的時候,才覺著氣氛有些詭異,齊君莫黑著一張臉正等著飛白回來。
飛白倒是無所謂的坐在齊君莫的另一側,等著齊君莫先開口。
「很威風啊,白公子。」齊君莫喝水,動作優雅。
「還好。」飛白應付自如。
「功夫有長進啊。」齊君莫皮笑肉不笑。
「比你不如。」飛白以退為守。
「哼。」齊君莫冷哼,「官府在找你呢,怎麼解決?」
「只要不出莊,誰找得到。」飛白悠哉。
齊君莫冷笑,丟了個包袱給飛白,「自己的事自己解決,這事沒解決完之前,別回山莊。」
「誒。」飛白啞口無言,她這是被這老頭趕出山莊了麼!也罷,山莊這麼無聊,出去耍耍也好。
飛白用劍挑著包袱笑的一臉燦爛,齊君莫覺得礙眼,「你的信。」從胸口掏出幾封信箋。
飛白皺著眉頭接過,「我走了。」忽而又想起了什麼,轉身將一把扇子扔給了齊君莫,「覺得很適合你,算還你的玉笛。」
齊君莫看著飛白挑著包袱離開直至背影消失,才展開扇子,扇面書「神游天外,驚鷺八極」,看著看著就勾著嘴角笑了。
出了山莊,飛白是真不知該去哪了,現在她可不想找慕九酒,萬一連累那丫頭,估計她會念她一輩子。
最終決定去最繁華的街道,住最高檔的酒樓,等著官府來抓。
當然,去住酒樓之前,飛白把福遠賭坊和振威武館又砸了。
在衙役來之前,飛白已經在酒樓的客房里進餐,順便看看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