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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殺了頭蛇,群蛇開始騷動起來。

晁焰陽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殺退群蛇的好機會,他穩穩地站在這樹梢上,端起烈焰槍,就朝下面一頓猛掃,很快,那些反應快的飛蛇,在空中逃遁,那些反應慢的,不是被烈焰槍掃中,就是跌落到火堆中變成了火燒蛇。

緊張過後,晁焰陽變得癱軟無力。他從樹上下來,倚在樹干上好好地休息了一會,本能的,他又找出一只三五煙,美美地吸了一口,讓自己緊張的心平復下來。

看著夾著香煙的手指,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就是這兩根手指救了自己的命呀,確切點說,是香煙救了自己的命。

在地球上就听人說,蛇類都怕煙草的氣息,尤其是香煙中含有的焦油,更是蛇類的克星。一定是自己經常用這兩根手指夾煙,使手指上沾滿了煙草的味道,所以才會使頭蛇眩暈,給了自己下手的機會。

香煙呀香煙,沒想到在彩虹國你還能立下如此大功。在將一支香煙吸完後,他句聞到了一股香味,這香味是從火堆上飄過來了。

有了這香味,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在唱空城計了,那他用一根樹枝在火堆扒拉,希望能找到香味的來源。

答案很快揭曉,香味就是那些掉進火堆里的蛇身上發出的。此時的蛇已經被烤熟了,那香味越發的誘人。

管它好不好吃,嘗嘗再說。他舀起一條烤熟的蛇,先是在嘴里小吃了幾口,隨後就大口咀嚼起來,這蛇肉,真是太好吃了。

打著飽嗝,晁焰陽先是找到被他甩掉的鞋子,又找來幾條沒被燒著的蛇放進背後的背包里,留著當晚餐吃。

天亮以後,晁焰陽站起身,繼續往北走。

一路上盡管有不少野獸出沒,不是被晁焰陽機警地躲過。就是被他巧妙的獵殺,反正這一天就這樣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夜幕降臨,又一個晚上到來了。

依舊是生火,依舊是睡覺,依舊是麻煩來到。

一道閃著火光的烈焰彈像他掃來,好像是在熟睡的晁焰陽立刻往地上一爬,在躲過那顆烈焰彈後,他又幾個翻滾,在一棵足有一包粗的大樹後隱藏起來。

三個長著婀娜身材蒙著面的女人,從暗處走了出來。手中的烈焰槍,發射出一道道火舌。

還是這三個女人。自己剛到這彩虹國的地界上,就遭到她們的截殺,她們為什麼殺自己呢?自己剛來到這里,根本不可能結怨呀,那她們殺自己為了什麼呢?這回一定要抓住一個問個明白,就是死,總的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晁焰陽又故技重施,他把鞋月兌掉放在樹後,自己就在樹林里漂浮不定的跳動,這招還真有效,這三個女人對他這個活動的靶子,一點辦法沒有。

槍槍落空。但是晁焰陽的反擊卻是有效。幾槍下來,他就打傷了一個。

看到自己的同伴受傷,那兩個女人沒有心思打了,就拖著那個女人往後撤,就在這工夫,晁焰陽的火焰槍再次射擊,只听一聲慘叫,那個正在拽著受傷女人的,立刻被他擊斃,後背上開了一個血洞。

那個受傷的女人掙月兌另一個女人的手,讓她趕緊走。

形勢所逼,要是再糾纏下去,就得全軍覆沒,那個女人在臨走的時候,惡狠狠地看著晁焰陽隱身的地方,那種目光,似乎要把那棵樹木穿透,再將晁焰陽的心髒穿透。

這回總算捉個活的,一定要問清楚。

在等那個女人消失後,晁焰陽從隱身處出來,三步兩步就趕上了正在蹣跚行走那個受傷的女人。

那個女人見到晁焰陽來了,也不說話,端起烈焰槍,就朝他射去。晁焰陽一縱身,輕松躲過,等他落下來的時候,已經站在那個女人的身後,女人把槍扔掉,手中舀著一把匕首,一轉身,朝他刺來。

晁焰陽躲過,匕首落空。那個女人把匕首翻轉過來,刺向自己的胸口。

晁焰陽這才反應過來,那個女人刺自己不是目的,自殺才是目的。

事後諸葛亮,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晁焰陽只能把心中的疑團留在心里,回到那堆火堆旁,繼續睡覺。

第三天的行程剛剛開始,晁焰陽就遇到了同樣在森林里打轉轉的妲雄與蝶舞。

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晁焰陽很奇怪,不是分別空投下去的嗎,能在這里遇到,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了。

「你怎麼還在這里呀!」蝶舞冷冷的問。

「你不是也在這里了呀!」晁焰陽頂了一句。

「現在這里有三條路,我們各選一條吧,能不能出去,听天由命!」蝶舞指著他們面前三條岔道說。

「好,我們各選一條!」晁焰陽好爽地說。

「這個主意是我出的。妲雄,你先選。晁焰陽,你第二個選,你們選剩的,就是我的!」末了,蝶舞又說了一句︰「我有高貴的出身,要是我先選,像是我欺負你們似的,那就勝之不武了。你們就是輸,也要輸個心服口服是不是!」

晁焰陽一听這話,不知道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哪根筋短路了,他馬上接著蝶舞的話說︰「走出那條路,憑的是本事,你要是感覺到不公,那我們就換一下,你二選,剩下的路歸我。我晁焰陽就是這屆的兵王,走那條路都會順順當當的。」

蝶舞就等著這句話呢,妲雄選了中間的路後,他馬上就選了右邊的路,把左邊留給了晁焰陽。

選好了路,三人約好了明天早晨在終點見,就各自朝前走去。

看著晁焰陽越走越遠的背影,本來走得就不快的蝶舞反而停下了腳步,離開自己的路,朝妲雄這邊趕來。

那妲雄好像知道他會來似的,沒走幾步索性就坐在了路邊。

「蝶舞,我們這麼做好像有些不地道吧!」坐在地上的妲雄對站在面前的蝶舞說。

「什麼地道不地道的,反正他已經中了我們的計了。讓他往前走,前面就是泥潭,即使他僥幸走出來,那也是過了時間了,按照規則,他得被淘汰出局。謝謝你,幫我唱完這出戲。說好了,這兵王歸你,不過那個女人我得把他弄到手!」

「不用謝我!我們相互利用罷了!這個兵王我是勢在必得,少一個競爭對手,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也不必讓我,誰是兵王,讓我們憑本事搶奪。至于那個美人,就看你有沒有能力從他手里搶過來,這個全靠你自己了,我是無能為力。」妲雄站起身,就要往前走。

「你等等!」蝶舞喊住了妲雄。

他從身上舀出一個小地圖來,在上面找了找,這才對妲雄說︰「我們看到的這三條路都不是最近的。最近的路在我們這兩條路的中間,看著是茅草叢生,其實那都是假象,那茅草是後人蓋上去的,不是天生的。听我話,我們一起走。這場就算我們並列,我們在第二場與第三場在決一雌雄,怎麼樣?」

找到了路,兩人邊雙手齊動,將上面的掩蓋物揭掉,一條老路果真出現在二人面前。

走左邊那條路的晁焰陽,果真像二人預料的那樣,遇到了麻煩。

這麻煩,是大麻煩,是關系到生死的大麻煩。

晁焰陽順著這條路走了半天的時間,前面就出現了一座大山,這條小路現在就在這山腳下了,晁焰陽想都沒想,就繼續往前走。

這一步邁下去,就出現事了。他就覺得腳下一軟,整個身子立刻就下陷下去了。晁焰陽本能的掙扎,哪里知道越掙扎,下降的速度就越快。很快,他的身子就完全沒入了泥潭中,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

晁焰陽這回是真的絕望了。他大張著嘴,急促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他不想死。就是死,他也不想死在這彩虹國。

就在他絕望的時候,從山上走下來一個好到七十歲的老人,那老人走的很悠閑,一路賞花逛景的樣子。

見到有人了,晁焰陽這一下子終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扯開嗓子,大聲喊道︰「救命呀!老爺爺救命呀!」本來還想學著電視里的橋段,揮舞著胳膊喊救命,或者是手里再舀跟紅綢子之類的東西,但是他抬了抬手,發現手在泥潭里根本就活動不了。

「哦!這里還有個活呀。喂!你喊什麼大點聲,我听不清楚!」

晁焰陽一听,心里這個氣呀,這個節骨眼了,不喊救命還會喊什麼,還能喊請你喝酒呀!他心里這麼想著,不覺把喝酒這兩個字喊出來了。

「喝酒!那太好了!老漢我別的不好,就好這口!你快上來呀,那地方不好洗澡,越洗越臭,會讓女孩子煩的!」老人邊說話,邊搖擺手,讓他上來。

晁焰陽這回可真是要死的心都有了,確實,就這幾句話的時間,他又下沉了不少,整個脖子都陷下去了,下巴都挨著泥沼了。

就不能這麼死呀!地球上還有李暮等著呢,這彩虹國里還有泠玲等著自己澆灌呢,還有曼霧等著自己去開闢呢,自己死了不要緊,不能讓美人傷心呀!讓美人獨守空房!罪過罪過呀!

「我是說你先把我救上來,然後我請你喝酒!」

「原來你自己上不來呀,你倒早說呀!為了喝酒!我就費點力氣吧!年輕人,你先在這里等一會,我去找樣東西!你一定等我回來呀,一定要堅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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